12、第十二枪 为小伙伴接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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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小伙伴接生这事我笑了很久，然后...哭了。
乌尔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睡醒了，正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傻笑。
他还是保持着进门不知道敲门的坏习惯。尽管每次我都批评抱怨他，但是他根本都不鸟我。
今天，我心情好，热心的跟他打了一个招呼。
虽然脸上看不出来，但他的语气中带着乌尔奇奥拉似的疑问：“你今天怎么了？”
『得了，乌尔，你别管她了。不就是早上刚睡醒就收到弟弟的慰问短信吗，笑了一个小时快了』98怨声载道地说道，直接影响到他的睡眠了都。
“弟弟好，弟弟是姐姐的小棉袄，你们这些孤家寡人是不会理解这样的心情的。”昨晚和苑念冰释前嫌之后，我就觉得空气前所未有的清新，花儿前所未有地......
“等等，乌尔，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抬头看着跟柱子一样站了挺久的乌尔。
『他说，他离三十级还差一个任务，让你快点跟他一起去』
对不起，乌尔，这段日子差不多都忽略你了，居然没有陪你升级，妈妈觉得非常内疚。
『......』......
我健气的从床上撑起来，点开乌尔的控制面板，这厮丧心病狂的已经扫光了二十九级所有的任务，连带着每日任务也都做完了。技能那一栏里，出现了一段归刃、二段归刃，不过图标还是暗的，应该升到三十级之后，会开启。
我点开任务那一栏，发现上面写着，三十级任务第十项，98的身体。为98寻找一个身体，任务奖励，直升一级，获得第二战斗力98。
『看不出来98，你的身价还挺高的』直升一级什么的，那是无视经验的存在啊，对于刚刚被扣了1000点经验肉痛得不得了的我们来说，是天上掉肉馅饼的好事，不过，任务应该也不简单吧。
『那是，本天才一直都是很贵的』98的声音非常的雀跃，他熬了这么久，终于媳妇熬成婆可以得到自己的身体了。
“我们要怎么做？”乌尔问道。
“对啊，任务根本没有提示。”
『要不先去蛋/蛋那里看看能不能买到』
98一垂定音，我们向着为98接生的目标努力。
『如此良辰吉日，你就不会说几句讨喜的话吗』
『嘿嘿』
“小蛋/蛋，我们又来看你了，别来无恙啊。”我笑吟吟地开口，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98掐断了。
『禽妹子，你还是闭嘴吧，要是再得罪蛋/蛋，本天才真能弄死你』
我耸耸肩，眼神瞄到乌尔行为不轨地在操作系统，眼疾手快地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尼玛，再晚一步，跑死在操场上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的。
我抓着他的手，将兑换页面关掉，很认真地瞪着他说：“乌尔，咱...们现在凡是以98的身体为先，你可别再偷嘴了。再说，别又把自己虐病了。”刚还完30000的跑圈，10000的蛙跳，我还想过几天安份日子呢。
他斜视我，算是默认了。给个正脸，说句乖巧话，你的面瘫脸又不会掉下来。
『主神，我想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身体』98恭敬地对蛋/蛋说道。
蛋/蛋发了发光，冷艳高贵地显示出两个字，求我。
本来做好装孙子准备的98直接无语。
『哈哈哈』我狂笑着，看98一脸便秘地样子真心爽快。
『滚，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98对我喊到。
『早说动手嘛』蛋/蛋别扭地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给它点阳光它甭提有多灿烂了。
“乌尔，上，咬它。”
乌尔瞥了我一眼，总算先顾全大局地向蛋/蛋走去。
『哇哦，我还以为他会扑上来咬你』
『这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嘛嘛，你还不了解乌尔。乌尔的脾气还是很温顺的，不喜欢滥杀，也不喜欢滥/交。
『这跟滥/交有什么关系』
『没，只是顺带想这么说的』
乌尔还没有靠近蛋/蛋，只见一张羊皮纸样的东西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我和98同时屏住了呼吸。乌尔淡定地从头上拿下了羊皮纸，在手上仔细的阅读。
『哇哦，蛋/蛋的胆子越来越肥了』98感叹到。
『98，我觉得我的洗澡水梦想已经实现了』我热泪盈眶地感动道。
『他们倆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
『那还用问，蛋/蛋那个死傲娇在玩欲拒还迎地把戏』
『请你们称我为圆润，并学我这样的圆润，然后滚粗』蛋蛋的蛋顶上爆出了一个个十字路口。
蛋/蛋给我们的羊皮纸上写着古老的炼金术偏方，传说，这是一柄金枪不倒的剑，得此剑者得天下。
话说乌尔他真的少了自己的刀，难怪不能归刃。不过，他看完了羊皮纸就把它丢给我，走的远远地，应该......不是嫌弃98吧。
『98，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该不会穿越前身就是乌尔的刀吧』
『不是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少想啦，快研究下这东西要怎么弄啊』
炼金术看起来并不复杂，但是十分的繁琐，非常讲究材料和时机。
深夜23点30分，我们一群人出现在我家附近的一座矮山山顶。
『我草，这群蚊子快把老子榨干了』我已经在全身喷满了驱蚊水，还带了蚊香，但是依旧防不胜防。半夜山上阴森不说，虫子还特别多。
我厚着脸皮往乌尔身边贴，他身边几乎没有飞虫，我碰了碰他的手，软软的，没有破面的钢皮，也不是很冰，不至于用寒气把蚊子驱走。难道因为面瘫所以血流不畅，：“呐，乌尔，为什么你身边没有飞虫呢？”
“灵压。”他缓缓地吐出两个字。
“你该不会把灵压糊一身吧，好......”奇葩的招数，蓝染知道又是毁三观的暗爽。他一个眼刀瞥过来，我马上改口，“好厉害，也给我糊一身呗。”
“你自己可以。”他一下子从我身边走开，坐在了草地上。
经过98提醒，我才发现，原来跟乌尔呆在一起久了，我的身体里也有了一点微薄的灵力。我试着引导着它们，覆盖在我的皮肤表面，像是一层薄薄的保护膜，蚊子飞虫就只在我身边像无头苍蝇一般乱飞，却不再咬我。
『嘿，98好帅啊』妈妈说，我今后再也不怕蚊子咬了。
我高兴得上下挥舞手臂，对着一干咬了我很久的蚊子顿时起了报复心理。我伸手去戳最肥的那只，没想到碰到它的一瞬，居然被反咬了。食指的手指头发痒肿了起来。
『尼玛，不是说防蚊的吗』
『防蚊不防傻/逼』98毫不留情地一针见血戳破我。
『......』QAQ
经过这一场闹剧之后，时间差不多到了0点。
材料之一，凌晨后飞过山顶的第一只鸟的鸟毛。乌尔出手，手到擒来。
材料之二，凌晨后的露水。苦力活...不解释，我在干。
材料之三，9999根小木头。买的还不算，要上山捡，苦力活，谁让我单干我跟谁急。
............
在朝阳升起的时候，我被乌尔捅醒。
“在那里。”他指着阳光照射在山顶的第一块地方说道。
我们用小木头交错搭好长方形的篝火架，木头算粗，我们搭得也够结实够美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点燃。设定完结界，我掏出纸用打火机点燃，放在篝火架地最下方熏着。纸张很快就烧完了，但是火却还没有影子。
『禽妹子，这行不行啊，会不会木头太粗了，点不着啊』
『不专挑粗的木头，我怕9999根都熬不到晚上啊』因为火要持久，而木材又有限制，我们不能浇汽油什么的，着实让人捉急。我拿着打火机，想直接去点燃木头。
『放心，98，最后就算是钻木取火，我们也会把火给点上的』
乌尔拦住了我的手，他指着木头上微不可见的白烟说道：“再等等。”
那微不可见的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它袅袅直升，散发着好闻的木材燃烧的味道。在我们暂时还看不见的地方，有一团火焰在细细地翻腾，努力地壮大自己的声势。突然，伴随着轰地微弱地声音，火跳跃般地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它很弱小，比烛光强不了多少。但是却让人有种奇妙的感动。
它继续攀爬，木材在它的追逐下，发出噼噼啪啪地声音。我们暂时可以什么也不做，只消静观火焰徐徐增大即可。它的速度不快，稳扎稳打。火苗的扩展方式轻舒曼卷，温情脉脉。时至正午，这团火以势不可挡地气势终于燃烧到篝火架的最顶端，达到了最鼎盛的时期并稳定下来。
我们长久地凝视着这团火焰，它围绕着长方形的篝火架，没有具体的形态，却总给人以非常优美的感觉。凝视着它，让人陷入一种特殊的平静，思绪被平缓，似乎就算再飘零的灵魂，也能在此安定下来。
我能在火焰中看到自由看到宁静，98在火焰中看到自己的实体，我不知道乌尔能在里面看见什么，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是别无一物。
在太阳落山的逢魔时刻，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布娃娃，在系统操作下，解除了和98的心灵锁链，让他暂时居住在布娃娃里。
『干嘛找只流氓兔啊，有够呆的』
『找流氓兔是看得起你好不好』在我的心里，你是流氓不是兔，谢谢。
『滚...』本天才心情好，不跟你计较。98用非常期待的眼神望着篝火，眼睛一眨不眨地，也不怎么不靠谱地跟我们废话了。
天又渐渐黑了，我和乌尔外加一只流氓兔依旧寸步不离地守着篝火，等待零点的到来。
神秘幽深的夜空下，那一团篝火仍然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乌尔坐在篝火边，双眼没有任何情绪，单单映照着火光，整个人仿佛笼罩着一层温柔的气息，让人看得入神。而98则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篝火，神情认真得让人不敢轻易打扰。
『呐呐，98等下要把你和材料扔到篝火里，我还真觉得有些下不了手』
『得得得了，求你等下千万别手软，反正我现在只是一堆数据。下不了手让乌尔来，可别给我错失了时机』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我是说我下不了手去扔材料』我们收集的材料非常的古怪，有些东西还真心下不了手去碰。
『滚』等我出来了教训你。
『话说那你等下进去的时候会不会被烧痛啊』要是他呻/吟了，感觉跟谋杀没两样。
『都说了老子是数据了，怎么会痛啊』
『......』好吧
黑夜之中的篝火，温暖魅人。在还没出现电灯之前，在没有太阳的黑夜里，原始社会的人靠点燃篝火度过恐惧，躲避野兽的袭击。人们发现火，运用火，传承火。我这样想着，有种远离文明社会的穿越感。我想人的本性里深深刻着对火的眷恋感，同时，也有基因里带有的恐惧感。
看到火，我总会想起飞蛾扑火的场景。但是飞蛾不是飞蛾。只是扑火，有时候我想要去扑火。
啃过干粮了，白天又睡饱了。我靠在树干上懒洋洋地给乌尔讲了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
“呐，你们说，安徒生为什么要让卖火柴的小女孩在火柴的火光中看到自己的愿望呢。”我迷离地说道，“总觉得很浪漫也很理所当然，好像本该是火，如果不是火，就绝对不会是其他的东西。”
坐在我身旁地乌尔突然抬起手，迅速向火堆里伸去。我被他吓了一跳，等我打下他的手的时候，他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有一块被烧伤烧黑了。
“我草，你又抽什么风啊。”我把带来的水倒在他的手上和手帕上，用手帕按住他的伤口。
他转过头，正视着我，我没有防备直深深地望进他的眼底，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这样的感觉。我突然想起，我和乌尔是不同的物种，他有的我没有，我有的他不一定有，所以......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描述。
乌尔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扳过我的下巴，冷冷地像公式化地说道：“因为幸福就是虚无。能从火光中看到象征着幸福的虚无的只有你们人类。我的眼睛，看不到。我的手，在火光中也触摸不到任何的东西。火光中映入眼里的事物毫无意义。无法映入眼里的事物，则从未存在。幸福，则重未存在。”
我对着98苦笑，为什么又演变成这样的哲学大论战了，作为一个从来都深刻不起来的人，我倍感压力。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枪 为小伙伴接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