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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浴室清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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杋青意浑身一颤,看着走廊上偶尔经过的几个学生投来的好奇目光,羞耻感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咬着牙不再挣扎,任由炎则把他拖出了教学楼。
校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早已等候在那里。车窗贴着深黑色的膜,看不见里面,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压抑感。
炎则把杋青意塞进后座,“砰”地一声关上车门,随后绕到驾驶座坐了进去。
车厢里的空间狭小而封闭,空气不流通,弥漫着炎则身上那种冷冽的烟草味。
杋青意缩在角落,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进臂弯里,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他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完全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车子发动,平稳地驶入车流。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炎则专心地开着车,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一眼后座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眼神晦暗不明。
大概半小时后,车子驶入了一处高档别墅区,最终停在一栋独栋别墅前。
这里杋青意来过,那是炎则父母给他买的独立住所,平时只有他一个人住。
“下车。”
炎则熄了火,转过头冷冷地命令道。
杋青意没动,像是僵在了座位上。
炎则也没耐心等他,直接下车绕到后座,一把拉开门,将人从里面拽了出来。
“走。”
杋青意看着眼前的别墅别人认为是幸福的开始,而他觉是囚禁自己的牢笼,他推着杋青意走进别墅,输入密码,大门自动合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亮和声音。
客厅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勉强照亮了家具的轮廓。
炎则把杋青意推到玄关的墙壁上,反手锁死了门。
“炎则……”机青意颤抖着开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你到底想怎么样?”
炎则没有回答。他一步步逼近,直到将机青意完全抵在墙上,双手撑在他耳侧,将人圈在自己的阴影里。
黑暗中,炎则的眼睛亮得吓人,像是某种夜行的捕食者。
“我想怎么样?”炎则低笑一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机青意脸上,“机青意,我想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让你再也没办法去见别人,再也没办法想别人。”
他低下头,鼻尖蹭过杋青意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嗅闻猎物的味道。
“你说,如果你这双腿废了,是不是就永远跑不掉了?”
炎则的声音轻得像风,却让杋青意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机青意的脸瞬间煞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炎则见他不说话冷笑一声,猛地松开手,像是丢弃什么垃圾一样。紧接着,他一把拽住杋青意校服衬衫的领口,用力一扯。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几颗纽扣崩飞,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杋青意的锁骨和大片白皙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在清冷的月光下白得晃眼。
“啊!”杋青意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臂遮挡,却被炎则一把按住了手。
“躲什么?这身体我哪里没看过?”炎则的目光贪婪地在那片肌肤上流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晦暗不明,“不过……今天这衣服穿得真碍眼,还有你身上……”
他凑近杋青意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嫌弃地皱起眉头:“全是那个男人的味道。杋青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人?”
“那是我表哥!”机青意哭着辩解,“我们什么都没做!”
“我不管他是谁。”炎则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直接弯腰,一把将杋青意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
“炎则!放我下来!”杋青意惊呼,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炎则的肩膀。
“闭嘴。”炎则冷冷地呵斥了一声,手臂收紧,将人死死禁锢在怀里,大步走向二楼的浴室浴室的门被“砰”地一声踢开。
这里的装修冷硬而奢华,巨大的落地镜正对着浴缸。炎则将杋青意放在洗手台上,双手撑在他身侧,将他圈在自己和镜子之间。
“看着镜子。”炎则命令道。
杋青意颤抖着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了他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衣衫凌乱,领口大开,脸上满是泪痕,眼神涣散而惊恐。而站在他身后的炎则,衣着整齐,神情阴鸷,正用一种掌控一切的姿态看着他。
这种鲜明的对比让杋青意感到一阵窒息的羞耻。“脱了。”炎则解开自己的袖口,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我不要!”
“我数三声。”炎则打断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一。”
杋青意咬紧嘴唇,眼泪还在流,却不敢再违抗。他颤抖着双手,去解自己裤子的扣子,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而怎么都对不准扣眼。
“废物。”
炎则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上手,一把拽下了机青意的裤子和内裤。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肌肤,杋青意浑身一颤,羞耻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转过来。”
炎则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哗哗作响。他转过身,看着缩成一团的杋青意,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他走过去,一把将杋青意抱进浴缸里。
温水淹没身体的那一刻,杋青意以为会得到一丝喘息,却没想到炎则直接拿起了花洒,调好水温,对着他就冲了下来。
“唔!”水流冲击在脸上,呛得杋青意咳嗽不止。
“炎则!”杋青意抹掉脸上的水,愤怒地看向他,“你想淹死我吗?”
“淹死你?太便宜你了。”炎则关掉花洒,拿着一块毛巾,像是在擦洗一件脏了的物品一样,在杋青意身上用力地搓擦着。
“啊!疼!”杋青意被搓得皮肤发红,疼得尖叫出声,“你轻点!炎则!我疼!”
“疼就记住了。”炎则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减轻,尤其是在机青意的脖颈和锁骨处,更是下了狠劲,仿佛要把那层“别人的味道”硬生生搓下来,“把你身上那股恶心的味道洗掉,你是我的,只能有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