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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易容 ...

  •   应无求擒了一枝梅的四人带人将他们押回都指挥使司,严世蕃在大牢处等候多时。
      “我只是让你去通知离歌笑,你到是把人都抓回来了?”严世蕃打量应无求身后被麻绳绑缚的三人,以及被锦衣卫架着的昏迷的离歌笑,脸上的表情尽是玩味之色,“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效率?”
      “是公子计策好。把人带下去。”应无求对锦衣卫下令。
      “慢着,离歌笑就绑在这吧,其他人都押入别的牢房。”严世蕃对拍着身旁捆绑犯人的刑架。
      锦衣卫将离歌笑绑在架上,便领命将另外三人带走。严世蕃打发走了其余的锦衣卫,便拉起了烧红的烙铁在应无求眼前摆弄,“你看他这么晕着,多没意思,这个一定能让他清醒。”
      应无求眼中闪过慌乱之色,“公子想要他醒过来,何须这么麻烦。”
      “不麻烦,贴上去就好了。”严世蕃说着便向离歌笑走去。
      “公子,万万不可。”应无求拦在离歌笑身前。
      “有何不可?你之前对他也用过不少刑,今天本公子也试试,看看他是否真是钢筋铁骨?”笑眯眯地搭住应无求的胳膊,想将他拉到一旁,却没有丝毫拉动,“应无求,你要违抗本公子的命令?”
      “无求不敢,只是,这用刑乃是脏活,还是不要脏了公子的手。”应无求将烙铁从严世蕃手中接了过来,“何况烙铁烫出来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
      “说的也是。”严世蕃看着应无求将烙铁放会火炉内,又看向离歌笑,一会儿便笑了出来,“离歌笑被朝廷通缉多年,竟保养的这么好,谁相信他是个潦倒落魄的大侠啊。”
      应无求奇怪严世蕃的言语,也仔细地看着离歌笑,耷拉着的脑袋下面是敞开的衣襟,胸口的皮肤露在了外面,竟是白皙细腻。应无求更加慌乱,却见严世蕃走到离歌笑身前,将他的衣服一把拉开,整个上身全曝露在空气之外。
      “别——”应无求阻止的声音吞进了肚里。
      严世蕃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看着应无求,手掌覆在了离歌笑的皮肤上,“恐怕比女子的身体更漂亮啊。不知应大人可试过?”
      “公子——我还是去看看另外几人。”应无求垂下眼,不让严世蕃看到眼中的怒火。
      “不用去了,他们在你的意料中把那两个小鬼救走了。”严世蕃从袖里掏出一枚精致的匕首把玩起来。
      “公子这是何意?”走到门边的应无求转身问道。
      “离歌笑,别装了。打你一进门我就知道这个才是应无求。”严世蕃手中的匕首贴在裸露的胸口上,轻轻划着。
      “严公子真是好眼力。”被揭开身份的离歌笑也不再掩饰,大笑起来,注视着那只不安分的匕首。
      “就是要了本公子的脑袋,本公子也不信应无求能带回一枝梅的四人,而且还让他们安安静静的。”严世蕃盯着离歌笑,神情颇有些不满。
      “严公子既然知道架上之人是应大人,手中的利器可要握好了。”离歌笑状若不太在意地别开了目光,随意地说道。
      “看来离大侠倒是很关心应大人啊。”严世蕃面上仍带着笑,不满之色在右眼中越来越浓。
      “我是怕严公子不小心伤了应大人,我也会少很多乐趣。”离歌笑半真半假地说道。
      “应大人给离大侠带来了这么多乐趣吗?世蕃都不知道应大人这么贴心,倒想试试。”目光从离歌笑身上落在了昏迷之人身上,胳膊一抖,一条血痕出现在白皙的肌肤上。
      “你……”离歌笑就要拿下严世蕃,想到应无求,又咬住牙,捏了拳头。
      严世蕃倒是故意露出慌张之色,“我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好只是划破了皮。哎呀,我怎么还绑着应大人?”说着,反手握住刀柄隔断了捆绑的麻绳。应无求的身体向严世蕃倒去,严世蕃连忙伸手去接,刀刃又划在应无求的腹上。
      这一刀划得深了些,血液慢慢地溢出,应无求也醒转过来。
      “公子?”应无求看着严世蕃有些迷茫,扫了眼所处的环境,看着门口顶着自己的脸穿着自己的官服的人,才猜出了前因后果,立刻摘掉了脸上的树脂制成的皮囊。
      “离歌笑,你要利用我,也不该拿话欺我……”愤恨地指着离歌笑,想到在场的严世蕃,收住了话,脸上又是红晕一片。
      严世蕃看着应无求将他从自己的身旁推开,“既然醒了,就想想该受什么罚吧。”又对上离歌笑,“离歌笑,可还记得我们那次的约定?这次我们就玩大点,以一枝梅以及同你们一起所有人的命为赌注。”
      “只要你害人,我便会阻止你。根本不需要赌注。”离歌笑看也未看严世蕃,一直盯着处理自己伤口的应无求。
      严世蕃咬着牙,奸笑着,“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阻止。”
      “你会看到的。失陪了。”离歌笑见应无求已无大碍,转走便走。只是在他尚未转身之时,严世蕃的手已环在应无求的腰上,另一只手在他的伤口上轻擦,还贴在应无求耳边说道:“应大人,此趟办事不力,等到晚上,本公子定会好好地惩罚你。”
      离歌笑离去的身体顿了下,还是捏着拳走了出去。无求,暂时只能委屈你了。
      应无求连忙跪在了地上,“无求办事不力,理当受罚,只是……”
      严世蕃面无表情地掏出一块手帕,擦拭着双手,“你慌什么?你以为本公子会怎么罚你?”
      “若公子需要,无求可派人寻来京城最好的小倌。”应无求低头回答。
      “小倌?本公子嫌脏。”严世蕃冷笑。
      “那无求挨家挨户查找好看的少儿郎。”应无求着实慌了。
      严世蕃好笑地捏着应无求的下巴,“若本公子就看上你了呢?”
      应无求目光微微闪烁,严世蕃只一只眼睛就让他胆战心惊,却也马上定了心神,“若是那样,无求只能从命。只怕无求会招呼不周。”
      严世蕃勾起嘴角,将应无求推开,“应无求,你也太抬举你自己了吧,本公子对你半点兴趣都没有。”
      “公子尊贵,自不会看上无求这般货色。”应无求松了口气,“是无求会错了意。”
      “你明白就好。只要老老实实地办事,本公子自会留着你这条贱命。”严世蕃摸着应无求的头,“我还很需要你对付离歌笑,千万别让本公子失望。”
      “无求明白!”应无求老实地垂头应道。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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