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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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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絮那滴滚烫的泪珠,落在萧令珩手腕细腻的肌肤上,瞬间变得冰凉。
萧令珩看着那点湿痕,眼底的冰湖没有丝毫波动,反而那抹残忍的玩味更浓了。在她指腹下,苏云絮胸前的柔软因恐惧和羞辱而紧绷如石,心跳狂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炸开。
“哭?” 萧令珩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讥诮,如同在评价一件失手的瓷器。
“本宫赏你令牌,让你活着,倒像是委屈你了?”
苏云絮的呜咽被巨大的恐惧掐死在喉咙里,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看到近在咫尺那张颠倒众生、却又如同地狱罗刹般的脸。
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羽毛的鸟,所有脆弱和不堪都暴露在那冰冷的审视之下。
萧令珩捏着她下颌的手终于松开了。苏云絮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那只手却顺势而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攥住了她死死捂着令牌的双手!
冰冷与微暖的触碰形成诡异的对比。萧令珩的手指修长有力,轻易就掰开了苏云絮因痉挛而僵硬的手指。
“松手。本宫赏你的东西,抱这么紧做什么?怕丢了?” 她的语气带着命令,不容置疑。
苏云絮的手指被强行掰开,那枚沉甸甸、冰寒刺骨的黄金令牌顿时暴露在两人之间昏昧的光线下。狼首吞日的纹路在烛火映照下,闪烁着冷酷狰狞的光芒。
萧令珩的目光扫过令牌,又落回苏云絮惨白惊恐的脸上。
她没有去拿令牌,反而用那只空闲的手,猛地扯开了苏云絮素绢寝衣的襟口!
“嗤啦——” 丝帛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苏云絮只觉得胸口一凉,大半个莹白却因恐惧而布满细小鸡皮疙瘩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萧令珩冰冷的目光下。
令牌失去了衣料的阻隔,冰硬的边缘直接硌在她身上(没错,就是肩膀,硌到肩膀了),带来一阵刺痛和更深的寒意。
“啊!” 苏云絮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蜷缩遮挡,双手却被萧令珩牢牢攥住,固定在身体两侧!她就像献祭的羔羊,被迫敞开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承受着令牌冰冷的烙烫和对方目光的凌迟。
萧令珩俯视着那片暴露的肌肤,以及那枚紧贴着柔软弧度的冰冷令牌。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情欲,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审视。她的指尖再次落下,这次不再是摩挲锁骨,而是直接、缓慢地沿着令牌冰硬的边缘滑动,指腹划过苏云絮敏感的肌肤,在那令牌与肌肤相接的冰冷处反复流连。
“说说看,” 萧令珩的声音贴近她的耳畔,气息依旧是那种带着暖意的冰冷,“睿王许了你什么?让你甘愿做这枚…探路的石子?” 她的指尖随着话语,故意用了点力,将那令牌更重地压向苏云絮的肌肤,冰冷的棱角硌得她生疼,发出压抑的痛哼。
“嗯?还是狄戎的蛮子,给了你什么保命的承诺?” 她的指尖恶意地蹭过令牌光滑冰冷的背面,仿佛在擦拭一件证物。
苏云絮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和冰冷的双重折磨下几乎失去知觉,唯有那令牌硌着心脏附近的位置,每一次压迫都带来窒息般的痛楚。
她想摇头,想呐喊,想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喉咙像是被冻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和急促艰难的喘息。
萧令珩似乎对她的沉默和痛苦极其满意。她攥着苏云絮双手的力道微微放松,却又猛地将她整个人往下一摁!苏云絮猝不及防,被那股力量重重地掼倒在柔软的锦褥之上!
天旋地转!还未等她找回半分清明,一股带着冷冽香气和强大压迫感的阴影便笼罩下来!萧令珩单膝跪压在她身体一侧的榻上,俯身撑在她上方,湿漉漉的发丝垂落,扫过她的脸颊和裸露的肩颈,带来一阵刺痒的冰凉。那双深渊般的眼眸近在咫尺,牢牢锁住她惊恐涣散的瞳孔。
“不说?” 萧令珩的唇角勾起一个近乎妖异的弧度。她不再逼问那些答案早已了然于心的问题。她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钩子,紧紧锁着苏云絮残存的意识。
“那让本宫看看…” 她的声音低沉如鬼魅,“你这枚石子,除了给本宫添堵…还能有什么别的…用处?”
话音未落,萧令珩那只一直按在令牌上的手骤然发力,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呃!”苏云絮痛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仿佛一只受惊的虾米。那冰冷的令牌边缘,如同锋利的冰刃,深深嵌入她柔嫩的肌肤,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宛如冬日里绽放的一抹残红。
但这,仅仅是噩梦的开端。
萧令珩的另一只手,刚刚还稳稳钳制着她下颌,此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冰冷与力量,如同夜色中悄然蔓延的寒霜,猛地滑向她双腿(没错,是大腿,腿总让摸吧,女孩子之间摸摸大腿怎么了?!)之间。丝绸寝衣的下摆,在她无力的挣扎中被粗暴地撩起,如同秋风中飘零的落叶,无助地翻卷着。
那只手,带着夜露的湿气与无尽的寒意,隔着薄薄的丝绢,轻轻却坚定地覆上了苏云絮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是的,肚子,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是肚子ヽ(ー_ー )ノ)。那感觉,仿佛是冬日里突如其来的冰雹,砸在她本就脆弱的身心上,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苏云絮的双眼瞪得极大,满是惊恐与屈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她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这无尽的羞辱,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只冰冷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带起一阵阵战栗与绝望。(这段话是在描写检查身体的过程。)
“不——!” 苏云絮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那是源自灵魂深处最原始、最绝望的恐惧!身体如同被最毒的蝎尾蛰中,剧烈地弹动起来,用尽仅存的力气拼命挣扎!然而她的力量在萧令珩面前如同蚍蜉撼树!钳制着她双手的手腕如同铁箍,将她死死钉在榻上!那只覆在她下身的手,冰冷、强硬,带着一种残忍的、摧毁性的探索欲望,没有任何温情,只有纯粹的掌控和亵渎!
那只手没有急于深入,而是在她最敏感脆弱的外围(肚子周围是什么,当然是小蛮腰),带着一种近乎解剖般的冷漠,缓慢地、施加压力地揉按、探索、确认。冰冷的指尖刮擦着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娇嫩肌肤,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撕裂般的羞耻和钻心的恐惧!(是的,主角肚子比较敏感。)
“抖得厉害…” 萧令珩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冰冷的呼吸喷在她的额发上,带着一丝扭曲的愉悦,“怎么?怕本宫…验出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那只冰冷的手开始施加更为精准的力道,带着羞辱性的揉捏和按压,仿佛在检查一件物品是否有瑕疵。
苏云絮的整个世界只剩下那冰冷残忍的触感和灭顶的恐惧!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泪水决堤般涌出,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濒死的哀鸣。
巨大的惊恐和强烈的生理反射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拆解的玩偶,所有的尊严、隐秘都被那只冰冷的手掌无情地碾碎、摊开在烛光下!
怀里的令牌冰冷依旧,沉重地压在胸前,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让它更深地嵌入皮肉,如同一个冰冷的烙印。而身下那更为可怕的侵犯,则像一把淬毒的冰刃,狠狠刺穿了她最后一点残存的意志!
萧令珩欣赏着她濒临崩溃的痛苦和绝望,那双冰封的眼眸深处,终于掠过一丝尽兴的、如同餍足猛兽般的残忍光芒。她垂下头,冰冷的唇几乎贴着苏云絮剧烈颤抖的唇瓣,吐出最后一句如同寒冰地狱吹来的判决:
“看来…也就这点用处了。”
那只在她□□肆虐的手,终于停止了动作,却没有离开。它冰冷地覆盖在那里,如同封喉的利刃,宣告着苏云絮彻底沦为掌中玩物的命运。
苏云絮的身体在她身下彻底瘫软,只剩下生理性的、无法控制的剧烈抽搐和无声的泪水。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她看到的最后景象,是萧令珩那双俯视着她的、冰冷无情、如同玉阶之上俯视尘埃的魔神之眼。而那枚沾着她体温和泪水的黄金令牌,依旧冰冷地烙在她的胸口。
萧令珩缓缓直起身,看着身下彻底失去意识、如同破碎人偶般的少女。她慢条斯理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濡湿的触感。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又瞥了一眼苏云絮胸口裸露肌肤上被令牌边缘硌出的鲜明红痕,以及那枚冰冷的狼首令牌。
“碧梧。” 她淡漠地唤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门无声打开,碧梧如同影子般出现在门口,垂首肃立,对榻上的狼藉视若无睹。
“打水。” 萧令珩拿起榻边一块干净的丝帕,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动作优雅而冰冷,“伺候擦身。这栖霞阁里…沾了太多无用的尘埃。”
她转身,云霞色的丝袍下摆划过冰冷的地面,再没有看榻上昏迷的人一眼。只有那枚黄金令牌,在昏暗的烛光下,如同一个冰冷的嘲讽,静静地躺在苏云絮裸露而伤痕累累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