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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   第九章:联手拒敌
      两个月后,朱元璋率领大军,讨伐张士诚,唐正阳率领五行卫和两万骑兵,三万步兵,作为前军,一路上攻城掠地,势如破竹,很快便打到了湖州,湖州守将是张士诚手下头号猛将大将军吕具,吕具,字国珍,苏州本地人氏,和张士诚乃是布衣之交,既是张士诚的战将又是他的结义兄弟,于公元1353年追随张士诚于泰州白驹场起义,自此为张士诚四处征战,当年十王九江聚会,吕具保驾随行。凭借他手中一百五十斤重的凤翅鎏金镗,力压十王手下战将,被当时十王称作“金镗无敌将”,反元联盟盟主刘福通还特意为他打造三斤十二两的横勇无敌金牌。吕具见唐正阳兵势凶猛,便命令三军固守城池,唐正阳久攻不下,朱元璋带着大队人马前来增援,双方陷入鏖战。这日晚上,朱元璋带着朱文正和几名随从,前去军营巡视,只见一群群士兵围着篝火,在大声歌唱,朱元璋侧耳听去,听得不大清楚,便问朱文正道:“文正,这些士兵在唱什么?”朱文正道:“四叔,这些军士在唱汉高祖刘邦的大风歌,他们把歌改了几句。”朱元璋道:“哦,那你说来听听。”朱文正道:“大风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群雄逐鹿谁最强,五行神卫无人挡。”朱元璋听罢,脸上阴晴不定,问道:“这首歌是谁改的?”朱文正兴高采烈道:“唐家表弟率领着五行卫,攻无不胜,战无不克,军中的将领和士兵都是膜拜,万分钦佩,这首歌也不知道是哪个士兵改的,现在军中都在传唱。”朱元璋闻言,瞬间脸色一沉,道:“看来唐正阳和他的五行卫,在军中人缘很好嘛。”朱文正也没有注意到朱元璋的神情变化,还在兴高采烈道:“是啊,四叔,现在军中很多将领和士兵都想加入圣火教,都想做唐正阳表弟的手下呢。”朱元璋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转身离去,朱文正一头雾水不明究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感觉莫名其妙,朱元璋回到营帐后,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些士兵们欢呼唱歌的情形,又想起朱文正的话,情不自禁的心中一沉,喃喃自语道:“此等邪教,若不加以毁灭,只怕养虎成患啊。”过了两日,朱元璋正在营帐中,忽然有探子来报,说元朝大将军上官英,领十万蒙古骑兵,正在攻打张士诚的都城隆平府,朱元璋连忙召集手下谋士武将来帐中,商议如何应对,众人七嘴八舌讨论了半天,朱元璋对刘伯温道:“军师,你如何看待此事?”刘伯温道:“大帅,臣有一上策,一下策供大帅斟酌。”朱元璋道:“军师请讲。”刘伯温道:“此次领兵攻打隆平府的元朝大将军上官英,此人祖辈上官林为铁木真效力,家传一对玄铁乾坤戟,为铁木真手下第一猛将,后来受封北海王,上官英便是上官林的后人,听说戟法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胜过其祖辈,元朝皇帝赐他一个封号:无敌神戟大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部下十万蒙古铁骑,为元朝的最精锐之师,我们万万不可轻敌,上策是我们派一员大将,领五万铁骑,行至离隆平府半日行程之处驻扎,先让上官英与张士诚拼个鱼死网破,上官英破城之时,双方定然会陷入巷战,我们的骑兵便快速前进,到隆平府城外稍作休整,待双方力竭之时,我方兵马冲入城中,将双方一网打尽,此条计策虽好,但是时机却难以把握,上官英身经百战,必然也会留下备用军马,以防张士诚手下有将领率兵来救援,所以此计虽妙,但也风险极大,下策是:我们先攻下湖州,不必理会隆平府,任由上官英攻下隆平府,我们三军休整后,再与上官英决战。”朱元璋思索良久道:“如果任由上官英占领隆平府,上官英必定固守城池,隆平府城墙高大,到时候我们再去进攻,只怕更加艰难,军师,我想采用上策,你看派何人出征为好?”刘伯温道:“上官英手中一对玄铁乾坤戟,号称无敌神戟大将军,戟法精奇,武艺高强,为当今元朝第一猛将,我方将领中,只有唐正阳唐将军可与之一战,若唐将军在战场上能击杀击退上官英,那我们日后北伐必定事半功倍。”朱元璋考虑片刻,道:“唐正阳听令。”唐正阳上前几步,拱手施礼道:“末将在。”朱元璋道:“军师之言,你都全部听见,我命令你率领五行卫和五万铁骑,到隆平府半日行程之处驻扎,待隆平府城破之日,你便率军急速前进,待到上官英与张士诚双方兵马在巷战之时,你趁机杀入城中,来个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一举占领隆平府。”唐正阳道:“末将得令。”说罢,转身出了营帐,召集五行卫,带领邓愈侯成庆等人和五万铁骑向着隆平府进军,行了几日,来到离隆平府有半日行程之处,选址安营扎寨,等安营扎寨结束时,唐正阳与邓愈和师弟侯成庆等人商议,唐正阳道:“邓将军,你率领兵马在此驻扎,我带着师弟前去隆平府一探究竟。”邓愈道:“大将军,这个万万不可,你现在是前军主帅,万万不可以身涉险,万一有个闪失,末将担待不起。”唐正阳笑道:“邓将军,你太小看我了,我和师弟换上平民衣服,去隆平府探个虚实,纵然被发现,凭我和师弟的武功也可全身而退,邓将军不必过虑。”邓愈还想劝说,被唐正阳挥手制止,于是唐正阳和师弟侯成庆换上平民衣服,骑上马匹,向隆平府进发,一路之上,两人看见不少农夫拿着耕田的耙子,锄头,急匆匆向隆平府方向而去,唐正阳心中禁不住疑惑,便找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农问道:“这位大伯,我看你们扛着农具,急匆匆前行,不知所为何事?”那老农道:“小哥儿,你还不知道啊?现在元朝的什么大将军领着十万骑兵在攻打隆平府,我们都去支援隆平府。”唐正阳不觉诧异道:“老伯,蒙古人弓马娴熟,弯刀利剑素来凶猛,你们拿着这些农具去前线战场,岂不是送死?”那老农道:“我等身受王爷和世子之恩,如今他们遇到险境,我们自当前去效命。”唐正阳道:“可我看你们所拿之具都是农具,如何能上阵杀敌?”那老农道:“小哥儿,自元朝以来,我们汉人从几千万人被杀得只剩几百万人,又被分为最低的四等人南人,幸亏吴王张士诚率众起义,带领江南百姓抗击蒙古,才让我们这些江南百姓,得以休养生息,如今吴王有难,我等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上阵帮他杀敌,只要能杀了一个蒙古兵,我就够本了,哪怕杀不了蒙古兵,拼着这条性命,我也要伤了他一只手脚。”唐正阳听罢,和师弟默默无语,很快两人便来到了隆平府,上官英和十万蒙古铁骑,深知兵家之道,所以只围了西门东门和北门,留下南门却是放任不管,这是蒙古兵作战之道围三缺一,一是围点打援,二是故意留着南门让城内的军民逃命,这样城内的军心涣散,蒙古人攻打城池自是手到擒来,但是没想到隆平府二十多万军民,都感念张士诚父子的恩德,同仇敌忾,不但无一人逃逃,而且誓死要战至一兵一卒,唐正阳和师弟进了隆平府,寻了间客栈住下,客栈老板上前招呼道:“两位小哥儿,你们是不是来帮吴王打仗的?”唐正阳道:“是的,是的,我们就是来为吴王效力。”客栈老板道:“小哥儿,那你们住我们客栈,食宿全免,要是需要打磨兵器,我和我家老婆子随时为你们效命。”唐正阳闻言,不由得感到奇怪,道:“老板,你开客栈,将本求利也是应该,为何要食宿全免?是不是吴王下了什么命令?”客栈老板连连摇头道:“不是吴王下了命令,而是我们城中所有商家,一致商定,凡是来为吴王效力的,吃喝穿用我们商家一律免费。”唐正阳和侯成庆,情不自禁的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唐正阳又问客栈老板道:“老板,你们这是为何?”客栈老板道:“我们城中百姓身受吴王和世子大恩,无以为报,现在就是拼着身家性命,也要护得吴王父子周全,钱财本是身外之物,我们年纪大了,不能上阵杀敌,但是总要为那些上阵杀敌的人做些贡献。”唐正阳闻言,不由得若有所思,道:“看来吴王父子平日对百姓真的不薄啊。”客栈老板道:“岂止是不薄,吴王父子对我们江南百姓是恩重如山,把我们从最低贱的南人身份中解脱出来,给我们分田地,免赋税,让我们才有了今天,世子张仁凤更是我们江南第一仁义公子,开办的义善堂,将失去父母的孤儿,收养起来,用心抚养教导,义善堂的近千孤儿,全靠世子抚养。”唐正阳听后,默然不语,回到房间后,和侯成庆商量道:“张士诚张仁凤父子,果然是仁义之主,深受百姓爱戴,如今隆平府形势危急,蒙古人一旦攻破城池,必定会屠尽城中百姓。”说罢,眉头紧锁,长叹了一口气,侯成庆道:“师兄,隆平府二十万多万军民,都是我们汉人,我们怎么忍心让他们惨死在蒙古人的铁骑和弯刀之下。”唐正阳点点头道:“我明日去见张士诚,与他商议,我们两家先齐心协力杀退蒙古人,然后再在战场上决一雌雄。”侯成庆一听,顿时傻了眼,连忙阻拦道:“师兄,我们现在的主力正在和张士诚的兵马在湖州决战,我们现在的关系是敌我双方,你现在去见张士诚,只怕是凶多吉少。”唐正阳道:“想那张士诚张仁凤父子,也是忠厚仁义之人,自然知道民族大义,如今隆平府危急,我等愿意助他一臂之力,杀退蒙古人,张士诚父子,应该不会加害于我。”侯成庆想了想,一咬牙道:“师兄,我明日陪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唐正阳点点头,道:“好,若张士诚不明事理,要将我们擒杀,我们也算是舍身求义了。”第二天一早,唐正阳带着师弟,来到张士诚的府邸前,只见张士诚王府前站着很多士兵守卫,唐正阳上前躬身施礼道:“几位兵哥儿,我想拜见吴王,请代为通报。”为首的军士看了看唐正阳和侯成庆,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王爷现在正忙,没有空见你们。”唐正阳道:“我是朱元璋手下前军主将唐正阳,这是我的师弟侯成庆,特来拜见吴王,商谈两军齐力杀敌之事,请兵哥儿速去通报,以免耽误军情。”唐正阳此时在江南一带已是名声大振,几十名士兵一听说是唐正阳,齐齐拔出腰中佩刀,将两人团团围住,唐正阳面不改色道:“诸位兵哥,我两人来此,并无敌意,如今隆平府危急,我们是来商量如何协同作战,共杀外敌。”为首的军士道:“你们在此不许妄动,我现在去禀报王爷。”说罢,转身进了王府,此时的张士诚正和弟弟,儿子,文臣武将在商量如何御敌之事,守门兵丁来报:“启禀王爷,外面有个自称唐正阳的,说是朱元璋的前军主将,前来商量与我们协同作战,共杀蒙古人。”张士诚等人一听,不觉愕然,心想朱元璋的兵马正在湖州和我们决战,怎么突然冒出个唐正阳,要和我们协同作战,共杀蒙古人?张士德道:“大哥,这其中肯定有诈,不必见了,将唐正阳擒拿,好好的严刑审问。”张仁凤在一旁道:“父王,二叔,听说唐正阳原来是西北圣火教教主之子,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下的五行卫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帮着朱元璋打了不少胜仗,如今他孤身前来,我们先让他进来,问清情况,再做打算。”张士诚考虑片刻,点点头道:“唐正阳孤身前来,没什么可惧怕的,我们让他进来,问清楚什么情况。”军士领命,到了王府门外,领了唐正阳和侯成庆,来到王府议事大厅,唐正阳入得厅中,只见厅中两边,坐着三十多位文臣武将,唐正阳走上前,对着主位的张士诚拱手施礼道:“吴王在上,末将唐正阳这厢有礼了。”张士诚看了看唐正阳,只见这唐正阳,身高八尺左右,气宇非凡,心中也是暗暗赞叹,张士诚问道:“唐正阳,你乃朱元璋前营大将,今日孤身来我隆平府,所为何事?”唐正阳道:“末将率领五万骑兵,驻扎在离隆平府半日行程之处。”此言一出,张士诚等人不由色变,暗暗心惊,唐正阳又道:“末将本来是依从军师刘伯温之计,想等蒙古兵攻破隆平府后,我们在挥军杀入隆平府,坐收渔翁之利。”张士诚道:“不知唐将军为何将如此机密之事告知本王?”唐正阳道:“我们一路之上,听到吴王父子厚待百姓,爱民如子,我们师兄弟来到城中,本意是打听虚实,掌握军情,但见城中百姓,个个都舍了身家性命,也要护得吴王父子周全,我们兄弟二人深受感动,前来效力的老农和客栈的老板都已经五十多岁,都知道共同抵御外辱,抗击异族,我唐正阳身为堂堂七尺男儿,与江南百姓都是炎黄子孙,怎么忍心让隆平府二十多万军民惨死在蒙古人的铁骑弯刀之下,虽然唐某不才,但是也自当为本族民众出一份绵薄之力。”唐正阳知道,张士诚手下谋臣众多,张士诚父子也是聪明绝顶之人,若说了假话,定然会对自己起了疑心,不如开诚布公,将自己心中所想,如实说出,张士诚和手下的文臣武将一个个面面相觑,半信半疑,张士诚道:“唐将军,你所说之事,我如何相信?”现在你们双方正在湖州交战,是敌对的关系,你却说要协助我们杀敌,不由得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唐正阳道:“王爷,我唐正阳以我圣火教历代先祖发誓,若唐正阳所言有虚,定让我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要知道那个年代以先祖发誓的,都是十分慎重和十分严肃的事情,此时张仁凤在一旁已经打量唐正阳多时,只觉得唐正阳气宇轩昂,说话神情,是光明坦荡之人,又见他发下如此重誓,便上前几步,对张士诚道:“父王,我看唐兄气宇轩昂,是一位光明磊落的英雄豪杰,既然愿意相助我们杀敌,请让孩儿与唐兄详细商量,如果谈妥,我们就依唐兄所言,先杀退异族外敌,然后再在战场上决一雌雄。”张士诚心想:“现在蒙古兵来势汹汹,只怕隆平府在这十万蒙古铁骑的攻击下,也撑不了多久,既然唐正阳如此开诚布公,光明磊落的将实情说出,不如就信他一回,先击退蒙古兵马再说。”于是张士诚点点头道:“世子和唐将军,你们将如何协同作战,商量仔细,我们就依唐将军所言,先抵御外辱,然后双方再决雌雄。”张仁凤领命,对唐正阳施礼道:“唐将军,请到我府中详谈。”唐正阳和侯成庆拱手施礼,与张士诚辞别,出了吴王府,张仁凤带着随从,领着唐正阳和侯成庆,来到了世子府,落座上茶后,张仁凤与唐正阳,精心谋划将如何协同作战的事情,安排的详细周密。商量妥当后,唐正阳起身告辞,道:“世子,我现在就出城,两日后一早我会率兵攻打蒙古人,你在城中把握好时机,到时候你我里外夹击,争取击溃蒙古人。”张仁凤也站起身,深深向唐正阳鞠躬行礼道:“唐将军高风亮节,张某佩服。”唐正阳连忙伸手扶着张仁凤道:“张公子侠义无双,唐某也是甚为敬佩。”两人四目相对,刹那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唐正阳伸出手掌和张仁凤击掌,道:“唐某告辞。”张仁凤也不多做挽留,将唐正阳和侯成庆送到世子府外,唐正阳和侯成庆翻身上马,驱马出城。第三日上午,蒙古兵马统帅上官英正在命令前军两万人马从西门攻城,忽然探马来报:“启禀大将军,西门三十里大约有五万骑兵,打着朱元璋的旗号,正在快速向隆平府前来。”上官英三十岁左右,面容重枣,狮鼻虎口,身高八尺开外,膀大腰圆,历经百战,心中早有安排,冷冷一笑道:“看来朱元璋是想趁我们和张士诚交战,想来夹击我们。”于是上官英道:“左军主将包尔吉何在?”左军主将包尔吉上前几步,施礼道:“大将军,末将听令。”上官英道:“你率本部两万兵马,准备应敌。”左军主将包尔吉出了营帐,领着本部兵马准备迎敌,半个时辰左右,只见远处尘土飞扬,已是大队骑兵将至,包尔吉令旗挥动,手下蒙古骑兵立刻从两翼包抄过去,功夫不大,已与唐正阳的骑兵遭遇,两千五行卫,拉开强弓,开始发出连环箭,蒙古兵靠着就是弓马得天下,也纷纷开始还击,双方越来越近,唐正阳身后五万骑兵,也开始射箭还击蒙古人,双方人马不断有人中箭倒下,功夫不大,双方已经遭遇,举起武器短兵相接,相互砍杀,数万蒙古铁骑,在弓箭上是略占上风,但是双方肉搏,便落了下风,唐正阳和侯成庆邓愈等人,奋力拼杀,身后的两千五行卫,更是如狼似虎,恰似水银泻地,秋风扫叶一般,所到之处锐不可当势如破竹,上官英在后面看的清楚,见左营将士已经吸引对方主力,于是将令旗一挥,命令右军的两万人马开始行动,试图从侧边绕行到唐正阳骑兵的后方,从后方夹击唐正阳等人,张仁凤在城墙上看得明白,见时机已经成熟,立刻吹响号角,大队人马从西门蜂拥而出,和唐正阳里应外合,夹击蒙古军队,上官英挥动帅旗,命后军两万骑兵相助前军,去迎击张仁凤,自己亲率两万中军,杀向唐正阳部队,三方兵马杀做一团,陷入苦战,上官英见唐正阳和两千五行卫势不可挡所向披靡,所到之处,自己手下将士死伤惨重,于是连忙率领三千亲兵向唐正阳和五行卫杀去,上官英手中玄铁乾坤双戟,左右挥舞,上下翻飞,左挑右刺,转眼之间,已有十几名五行卫被斩落马下,唐正阳见状,连忙驱动战马上前,挥舞手中雁翎斩魔刀,与上官英战做一团,两个人你来我往,战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负,两人从马上跌落马下,站起身又开始厮杀,唐正阳使出圣火教镇教绝技斩魔刀法,青云直上,碧落黄泉,千刀不尽,三刀破极,刀击长空,开地辟地,乾坤挪移,神魔殊途,百魔归位众多绝招,手中钢刀如神龙出水,饿虎下山,苍鹰扑兔,狸猫戏鼠,上官英不慌不忙,手中双戟左遮右挡,前刺后划,施展家传乾坤戟法沉着应战,这乾坤戟法源自于西楚霸王项羽所创的霸王戟法,霸王戟法分为七招四十九式,这七招分别被称为:“诛仙灭魂,杀神破碎,降妖绝影,伏魔乱舞,斩鬼天下,霸气纵横,吞天灭地。”每一招都包含了七个变化,神鬼莫测威力惊人,后来传到三国著名大将吕布手中,吕布又进行改进,增加了石破天惊,霸王卸甲,后羿射日,盘古开天,共十一招七十七式,吕布将此套戟法更名为乾坤戟,吕布依仗这乾坤戟法,纵横沙场名震天下,后来上官世家祖辈有幸得到此戟法,视若珍宝,作为家传至宝传于后人,二人又战了上百回合,上官英越战越勇,唐正阳似是力气不支,手中雁翎斩魔刀招式已经凌乱,上官英心中暗喜,手中玄铁乾坤双戟如狂风暴雨一般,招招夺命,式式追魂,上下翻飞左右盘旋,不离唐正阳要害,只见唐正阳步伐已经踉跄,虚晃一招,转身便跑,上官英怎肯放过,疾步如风,上前追赶,不料唐正阳使得却是诱敌之计,一个转身回旋,腰腹双臂同时发力,将手中的雁翎斩魔刀用力飞出,雁翎斩魔刀被唐正阳内力注满,嗡嗡作响,带着风雷之声袭向上官英,这正是圣火教镇教之宝,斩魔刀法中的绝招之一:回刀斩魔。上官英一见刀势凶猛,似有千钧之力,心中暗道不好,但是此时再想闪避已是不及,于是把心一横,咬紧牙关,举起手中的玄铁乾坤双戟,使出全身之力,使出一招佛光普照,来挡唐正阳的雷霆一击,只见唐正阳刀一出手,身影随行,快似闪电,施展八步赶蝉轻功,电光火石间已到上官英身旁,将内力凝聚手掌,铁掌击出,正中上官英肋部,上官英躲闪不及,霎时感觉到肋部如同被巨锤击打了一般,一阵剧痛,一口鲜血吐出,上官英腾腾腾连退几步,手中双戟挥舞如风,一招八方风雨,护住身形,唐正阳一招得手,不敢大意,迅速从腰中抽出九节锁龙鞭,劈头盖脸砸向上官英,上官英身受重伤,反应稍慢,一招不慎,被唐正阳手中九节锁龙鞭抽中肩膀,只感觉到肩疼欲碎,上官英心想:“再不逃命,只怕就要命丧当场。”想到这,上官英虚晃一招,拼尽全身之力,几个健步冲向身边的一名五行卫,跃起身形,一戟将那名五行卫挑落马下,自己跃上马背,手中长戟一挥,击向战马屁股,战马吃疼,驮着上官英如离弦之箭疾驰而去。上官英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一般,唐正阳再想追击,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凝神运气,施展圣火教中的神吼功,大声吼道:“上官英已经逃命,降者不杀。”在千军万马厮杀声中,唐正阳的声音却是如雷贯耳,传到每一个士兵的耳中,蒙古骑兵骁勇善战,本来还在死拼不退浴血奋战,耳中却传来上官英败逃的消息,不禁心神大乱,一个个无心恋战,回马便逃,唐正阳喝令继续追击,手下骑兵,与张仁凤所率兵马一路追杀,此次战役,足足厮杀了半天时间,双方都是死伤惨重,阵亡士兵的尸体堆积如山,断刀折枪,死马残旗,绵延十几里,唐正阳手下将士,死伤了一两万,张仁凤所率兵马也死伤了近两万,但是十万蒙古铁骑被斩杀了七八万,元朝的最后一支精锐之师,已经分崩离析,唐正阳率领人马追到城外足足三十里地时,唐正阳命令鸣金收兵,张仁凤见状,也随即下令鸣金收兵,张仁凤独自一人驱马来到唐正阳跟前,在马上对唐正阳拱手施礼道:“唐兄,今日感谢援手,解我隆平府之围,大恩大德,张某铭记在心,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唐正阳也拱手回礼道:“张兄客气了,你我本是炎黄子孙,共击异族,抵御外辱,是每一个炎黄子孙的应尽之责,唐某只是做了份内之事。”张仁凤犹豫片刻,道:“唐兄,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恳请唐兄允准。”唐正阳道:“张兄请讲。”张仁凤道:“隆平府中数十万军民,粮草已经不多。”唐兄能不能开恩,将蒙古人留下的粮草分我们一半?”唐正阳闻言,不由得一愣,心中虽然感觉不妥,但是转念一想:“今日的大捷乃是和张仁凤所率部队共同取得,张仁凤也是身先士卒,带领手下兵将浴血奋战置生死于度外,张仁凤手下将士也死伤过万,现在的战利品如果自己全得,明显有违道义。”于是道:“张兄,今日取胜,乃你我双方将士共同血战取得,战利品自然一方一半。”张仁凤在开口时,心中也是犹豫万分,但因城中粮草不足,只能厚着脸皮向唐正阳开口,见唐正阳答应,心中自是感激万分,再次拱手施礼道:“唐兄高义,张某万分敬仰。”于是,两人带领部下兵将来到蒙古人的营地,此时蒙古人的营地已经空无一人。”唐正阳命令侯成庆和张仁凤的手下将蒙古人丢下的粮草,器械,马匹分作两份,双方各取一份,邓愈在一旁,心中感觉大大不妥,虽然想出言阻止,但是见唐正阳已经决定,也不敢多说,唐正阳对张仁凤道:“张兄,此役过后,你我战场相遇,便不再留情,请张兄包涵。”张仁凤豪爽一笑道:“今生今世我张某能与唐兄相识,已经感觉是上苍对我的眷顾,就算有朝一日败在唐兄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手下,张某虽死无憾。”双方就此别过,张仁凤率领将士将分得的粮草马匹器械运回隆平府,唐正阳也率众人携带剩下物资在城外三十里铺扎营,张仁凤回到城中,城中居民见取得如此大捷,都是士气高涨欢欣鼓舞。过了两日,张士诚召集众人到王府商议军事,张士德道:“大哥,如今朱元璋还在湖州和吕将军交战,我听探子来报,唐正阳所率部队,就驻扎在城外的五十里铺,他们现在孤军无援,再加上他们刚刚和蒙古骑兵厮杀,伤亡惨重,我们趁朱元璋还未到来之际,倾尽全城之兵,将唐正阳所部剩余的三万多骑兵一举剿灭,大哥意下如何?”张士诚素来仁义,听得此言,不由得眉头紧锁,心中犹豫不决,张仁凤上前两步道:“父王,二叔此言差矣,唐正阳本可趁我们破城之时,再行杀出,到时候尽收渔翁之利,但唐正阳念在大家都是炎黄子孙,华夏儿女,不但没有趁火打劫,反而伸出援助之手,帮我们击退蒙古十万铁骑,免了隆平府屠城之祸,如此大仁大义的英雄,我们怎能趁人之危,我宁可在战场,一刀一枪与唐正阳对阵,也不愿意行此等被天下人唾弃之事。”张士诚闻言,点点头,道:“世子所言极是,唐正阳乃世间罕见的仁义志士,此次领兵前来,不但没有趁火打劫,反而念在大家都是炎黄子孙的情份上,施以援手,解救隆平府数十万军民于水火之中,我们现在若是趁他孤军无援,前去剿杀,纵然得逞,也会被天下人耻笑唾弃,二弟无需多言,你们多为即将而来的大战做好准备。”张士德闻言,脸上一副不服的神情,但是也不敢再说什么,张仁凤和父亲又商量了如何守城之事后,到了下午时分,张仁凤备好酒肉,带着几名随从驱马来到唐正阳军营,此时的唐正阳正和邓愈,侯成庆在营中议事,邓愈也在担心,张士诚会不会趁咱们死伤惨重孤军无援之时领兵来犯,唐正阳道:“我和张公子一见如故,相信他是一位仁义志士,此等行径,我相信他万万做不出来。”邓愈道:“将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做好准备,以防万一。”唐正阳思索片刻后,道:“好,你和我师弟,带领将士们做好防备,有备无患。”正在此时,忽听营帐外有兵丁来报:“启禀大将军,吴王世子张仁凤一行十几人,带着许多酒肉在军营外求见。”唐正阳看了看邓愈道:“邓将军,你去安排将士们做事,我和张公子见个面。”邓愈告退后,唐正阳命人将张仁凤等人请入营帐之中,落座后,张仁凤命人献上酒菜,侯成庆看着张仁凤带来的酒菜,禁不住心中忐忑惴惴不安,对着唐正阳连使眼色,唐正阳却视若无睹,和张仁凤谈笑风生,张仁凤何等人物,已经将侯成庆神情动作尽收眼底,命人献上银制碗筷,与唐正阳举杯畅饮把酒言欢,酒到三巡菜过五味,张仁凤对随从道:“你们先到营帐外等候,我有几句话要和唐将军密谈。”张仁凤随从人员退出后,侯成庆看了看唐正阳,道:“师兄,我要不要也出去?”唐正阳一摆手,道:“张兄,我师弟从小是我父亲抚养长大,如同我亲弟弟一般,他就不用出去了。”侯成庆闻言,情不自禁的眼圈一红,心中大为感动,张仁凤道:“侯成庆兄弟与唐兄情深义重,自然不用出去。”唐正阳道:“张兄,有话请讲。”张仁凤道:“唐兄,据我所知,你与朱元璋是至亲,朱元璋的夫人是你的亲姨母。”唐正阳点点头道:“正是。”张仁凤道:“我与唐兄一见如故,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说给唐兄一听,如有说错之处,请唐兄勿怪。”唐正阳道:“张兄请讲。”张仁凤道:“前几年我曾去应天府,与朱元璋见过一面,我曾习得相面之术,朱元璋行事果断,雄才大略,普天之下,难寻对手,但朱元璋此人鹰视狼顾,只可共患难不可共富贵,日后必定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唐兄乃是一感性之人,为人处世,仁义为先,心不够狠,手不够辣,还是远离朱元璋为好。”唐正阳沉默良久。”脑海中浮现父亲临终时的遗言,叹口气道:“张兄,打败陈友谅后,我便想着带着教中五行卫回转西北,不再管中原的战事,但无奈我的姨母,苦苦挽留,说我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她要将我留在身边,日后我姨父若能大功告成,必定封我个王侯,我虽无心功名,但却不忍伤了姨母之心,只好留在军中,继续效力,大大小小数十战,我带来的两千教中五行卫兄弟,也已折损了四百余人,此次我们两军合力,已将元朝最精锐的铁骑剿灭,日后若是我姨父挥军北伐,也必然可以一马平川势如破竹,再说我与张兄一见如故,相逢恨晚,又怎忍心与张兄战场厮杀,待到我姨父率军前来,我便交出兵权,解甲归田,率领教中兄弟回转圣火教,从此再也不过问中原之事。”张仁凤闻言,点点头道:“唐兄远见,视功名厚禄如粪土,张某佩服,待到此地战事已了,我定去西北拜见唐兄,张某告辞。”唐正阳和侯成庆送别张仁凤一行人后,便在军中守候,邓愈却是不敢松懈,督促全军做好工事防备,以备万一。十几日后,朱元璋攻破湖州,立刻挥师东进,率大军来到唐晟等人军营处,唐正阳带领邓愈和侯成庆前去迎接,朱元璋率领众人进了营帐,文臣武将侍立两旁,朱元璋居中落座后,面沉似水,厉声问道:“唐正阳,你可知罪?”唐正阳低头道:“末将有罪。”朱元璋道:“有罪?你这可是里通外敌的死罪,岂是你一句轻飘飘的一句有罪所能推脱的?”唐正阳道:“末将虽然行事不妥,但是里通外敌是没有的,请大帅明察。”朱元璋厉声道:“你与张仁凤合力作战,又将蒙古人的粮草器械给了一半给张仁凤,这不是里通外敌是什么?来人那,将唐正阳拿下,推到辕门外斩首。”此言一出,身旁的徐达,常遇春,邓愈,刘伯温等人都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求情,徐达常遇春道:“末将愿以身家性命担保,唐将军绝无里通外敌之事,只是年纪尚轻,行事多有不妥,请大帅加以教诲即可。”刘伯温道:“大帅,唐将军虽然没有按照计策行事,但此举我却认为有两大好处。”朱元璋阴沉着脸,看了看徐达和常遇春,又看了看刘伯温,道:“有什么好处?军师明言。”刘伯温道:“第一:唐将军虽然没有按照计策行事,坐收渔翁之利,但唐将军行事光明磊落,在民族大义面前,伸出援手,帮助张士诚击垮了元朝最后一支精锐之师,日后我们北伐必定势如破竹,事半功倍,第二,唐将军此举,是大仁大义之事,江南百姓得知后,必夸大帅兵马是仁义王师,对收揽江南民心至关重要,所以唐将军虽有小错,但有大功。”朱元璋沉思良久,开口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唐正阳关禁闭一个月,以示惩戒。”其实朱元璋心中也清楚唐正阳没有里通外敌,也承认刘伯温所言有些道理,但朱元璋此时的心中对唐正阳已经有了猜忌之心,担心唐正阳军功太盛,威名太大,担心有尾大不掉之势,所以借机将唐正阳关了一个月禁闭,让他在攻打隆平府之战中,难以建立功勋。唐正阳本来是想等朱元璋安营扎寨后,便向朱元璋辞行,但见朱元璋怒气冲天,便就不敢提起,心中暗想:“等我禁闭结束后,姨父心中怒火熄灭,我再找个时机向他辞行不迟,现在姨父正在气头上,我就不触这个霉头了。”想到这,唐正阳拱手施礼道:“谢大帅恩典,末将告退。”于是唐正阳便随着军士来到禁闭室,接受一个月的禁闭处罚。朱元璋休整几日后,便命令大军开始攻城,隆平府城墙高大,军民一心,再加上新得了蒙古人的大量马匹,粮草,器械,士气也是高涨,但无奈朱元璋手下兵多将广,此次又带了三十万兵马,城中守军寡不敌众,守城半个多月,也是死伤惨重。这日夜晚,朱元璋正在营帐中休息,忽听见军营中大乱,朱元璋心中大惊,连忙派侍卫前去打探,功夫不大,侍卫回来禀报,道:“大帅,刚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几百名骑兵,踏营而过,冲入了隆平府。”朱元璋一听,心中暗中思量:“隆平府现在已是孤城,这几百骑兵从何而来?这几百人竟然轻易从我几十万大军军营中踏营而过,莫非是什么厉害角色?”想到这,朱元璋睡不着了,让侍卫通知徐达,常遇春,邓愈,刘伯温等人来帐中议事,众将七嘴八舌都在探讨这几百人从何而来,刘伯温道:“大帅,刚才我来之前,详细问了兵丁,不少兵丁道,为首之人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所持兵器是一柄月牙伏魔杖,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定是张仁凤的师兄青面狮王定国,金毛犼李安邦,还有他的小师弟金翅大鹏叶天羽,他们所率的几百人定然是王定国等人的手下,西湖会十三太保和西湖会的子弟。”朱元璋听了,眉头紧锁,道:“我原以为,青面狮金毛犼金翅大鹏已与张士诚父子恩断义绝,想不到在这紧要关头,这三人竟率人前来营救,看来攻打隆平府又要大费周折。”常遇春上前一步道:“大帅不必忧虑,隆平府中已是强弩之末,纵然王定国等人有些能耐手段,但我们有三十万大军,他们这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徐达也上前道:“常将军所言极是,大帅不必忧虑,我们只要严防死守,不让张士诚父子突围,纵然灵隐四杰武艺高强,但也无力回天。”朱元璋听了,心中略感轻松,当即下令:四面围城,绝不能让张士诚突围。两日后一大早,探子来报:“大帅,张士诚亲自率领手下亲卫十条龙,约三万多人,正出了北门,想要突围。”朱元璋一听,连忙问道:“你可探的明白,是不是张士诚本人?”探子道:“我探得清楚,张士诚率领他的两个兄弟,有三万十条龙禁军护卫,正想突围。”朱元璋连忙下令:“命徐达,常遇春,邓愈等人率本部兵马极速支援北门,务必困住张士诚。”然后朱元璋又带领数千亲兵,亲自去北门督战,朱元璋在后方高台之上看的清楚,正是张士诚三兄弟带着手下十条龙亲兵卫队,双方兵马正在厮杀,这十条龙是张士诚精心打造的精锐亲兵,个个骁勇善战,与朱元璋的大军战作一团,朱元璋连连传令:三军用力,务必拦下张士诚,胆敢后退者,杀无赦!!!”正在双方激战之时,又有探马急匆匆来报,道:“大帅,大事不好。”朱元璋眉头一皱,不悦道:“何事如此惊慌?”探子道:“大帅,张士诚之子张仁凤趁我们大军在北门和张士诚激战,领着近千人马冲出南门,将士们抵挡不住,已经被他突围逃去。”朱元璋闻言,顿时明白自己是中了张士诚的调虎离山之计,连忙让军士找来刘伯温,道:“军师,刚才探子来报,张仁凤带着近千人马已经从南门突围逃窜,军师有何高见?”刘伯温道:“大帅莫急,我们现在应该派出一名大将,率领精锐骑兵,全速追击,捉拿张仁凤。”朱元璋道:“军师,你看派谁领兵前去为好?”刘伯温沉思片刻,道:“大帅,灵隐四杰,个个本领非凡,手下西湖会等人也都是武艺高强之人,我军之中能与之一战的唯有唐正阳唐将军,请大帅即刻下令,派唐正阳将军率兵前去追击。”朱元璋一听,眉头一皱,心中实在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刘伯温之言属实,于是立刻命令传令兵传唐正阳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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