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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   第八章:三杰出走
      朱元璋安排将领守住各个新夺的城池,然后班师回应天府,到了应天府城外十里坡,夫人马秀英和儿子朱标,早已得到消息,率人在此迎接,众人见面,格外亲热,马秀英四周一看,没看见唐思源,便问道:“阳儿,你爹呢?”原来唐思源战死,朱元璋命人封锁消息,不敢让马秀英知道,担心马秀英接受不了,唐正阳听闻姨母问话,忍不住心中难过,眼圈一红,转头看着朱元璋,朱元璋道:“妹子,我们回城再说。”马秀英闻言,顿时心中一沉,急忙对唐正阳道:“阳儿,你告诉姨妈,你爹怎么了?”唐正阳强忍悲痛,道:“我爹,我爹,他,他,他战死了。”马秀英一听,霎时愣在当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声对唐正阳道:“阳儿,你说什么?姨妈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唐正阳强忍悲痛,道:“姨妈,我爹战死了。”马秀英闻言,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眼前一黑,昏倒在地,朱元璋和朱标连忙上前,又是捶背,又是掐人中,折腾了好大一会,马秀英慢慢醒来,睁开双眼,放声痛哭,朱元璋,朱标,朱文正,唐正阳,徐达,常遇春等人也陪着在一旁流眼泪,唐正阳上前劝道:“姨妈,你不要哭坏了身体,我爹,他……”,此时唐正阳已经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来,马秀英拉着唐正阳撕心裂肺的痛哭,道:“都是我害了姐夫,都是我害了姐夫。”唐正阳强忍悲痛道:“姨妈,生死有命,你不要~~~”,话没说完,自己也痛哭起来,朱元璋连忙使个眼色,让徐达,刘伯温等人上前劝慰,好不容易众人才平静下来,众人心情沉痛回到了应天府,到了晚上,马秀英强行抑制内心悲痛,对朱元璋道:“元璋啊,姐姐当年为了救我和叔叔,卖身为奴,从宿州去了安西府,可惜英年早逝,如今姐夫又为了救你而死,我现在娘家只剩正阳这一个嫡亲侄儿了,你以后有所成就,定然要厚待正阳。”朱元璋道:“妹子,你放心,姐夫是为救我而死,如果日后我有所成就,定封正阳为公侯。”马秀英又道:“现在正阳父母双亡,你不能再安排正阳到前线厮杀,如果他有什么意外,我以后死了,九泉之下怎么见他父母?”说到此处,又是失声痛哭,朱元璋连忙又是劝慰,又是保证道:“妹子,你放心,我把正阳安排留守应天府城,前线的事就不安排他去了,日后我有成就,定然封他一个大大的官职,让他可以封妻荫子,享受荣华富贵。”过了几日,唐正阳来府中拜见马夫人,把想带领五行卫回西北的事一说,马夫人闻言,瞬间感觉全身如同坠入冰窖一般,禁不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口中道:“阳儿,你父母双亡,在这世上,只有姨妈这一个至亲长辈,姨妈娘家,也只有你这一个嫡亲侄儿,如今你也要离姨妈而去吗?”说罢,放声痛哭,朱标拉着唐正阳手臂,也苦苦劝阻,唐正阳见姨妈如此伤心难过,不由得心中一软,见表弟朱标也是苦苦挽留,也只好作罢,答应姨妈留在应天府。又过了几日,朱元璋召开将领开会,任命唐正阳为应天府副将,协助汤和留守应天府,原应天府副将耿炳文随军出征。此令一出,各将面面相觑,都默不作声,唐正阳也感觉到气氛不对,上前几步道:“大帅,我在前军效力,为何让我留守应天府?”耿老将军,年纪已大,为何要将我和他对换?”朱元璋道:“正阳啊,你刚刚丧父,你姨妈又想你念你得狠,你在应天府当个副将,有空去陪陪你姨妈,免得你姨妈牵挂。”唐正阳本来就是年轻气盛,听得此言,又看到众将神色,顿时感觉颜面无光,对朱元璋道:“大帅,耿老将军年龄已大,正适合留守应天府,而我年轻力壮,正可以上阵杀敌,怎可在后方虚度光阴?”朱元璋看了看唐正阳,心中暗想:“这小子是不是傻?这明显是你姨妈怕你到前线危险,所以安排你留守后方。”朱元璋皱皱眉头道:“正阳,你就体谅一下你姨妈心情,你就留守应天府多陪陪你姨妈吧。”唐正阳道:“正阳来此,只为解姨父姨妈的忧愁,请大帅收回成命,正阳愿做前锋先锋官,带领将士们战场杀敌。”朱元璋心想:“这孩子怎么劝都不听啊?”但是当着文臣武将的面,也不好明说,只好劝道:“正阳啊,你留守应天府,防务也至关重要。”唐正阳摇摇头,坚持道:“正阳来此,只为解姨父姨妈的忧愁,耿老将军年龄已大,正适合留守应天府,末将年轻力壮,怎可在后方虚度光阴,请大帅收回成命,正阳愿做前锋先锋官,带领将士们战场杀敌。”朱元璋见文臣武将都将目光看着自己,心中暗暗叹口气,只好道:“那我就任命你为前军主将,命邓愈为你的副将,让你在前线,一刀一枪拼个功名。”唐正阳躬身施礼道:“多谢大帅成全,末将定然全力以赴,不负大帅所望。”于是朱元璋又重新颁布命令,任命唐正阳为前军主将,常遇春为左军主将,徐达为右军主将,自己坐镇中军,晚上,朱元璋回到大帅府,马秀英已经知道朱元璋的人事任命,火冒三丈大发雷霆,揪着朱元璋大吵大闹,非要朱元璋重新拟定唐正阳职务,将唐正阳留在自己身边,朱元璋无奈道:“妹子,不是我不听你的,只是正阳这孩子,他在诸将面前逞强,非要去前军做个先锋官,你让我有什么办法?”难道非要让众将觉得,他是我姨侄,我不愿意让他去战场厮杀,你让众将怎么看?再说,你不是想让正阳以后得个大大的功名吗?他在应天府只能做个副将,而在前军,我任命他为主将,以后他的地位和徐达,常遇春都是一样的,日后可以封为国公。”马秀英连连摇头,道:“如果这个国公是正阳用性命换来的,我宁可不要,你快把他换到应天府来,要不然别怪我和你翻脸。”马夫人不依不饶,不管不顾,只是疯了一般和朱元璋吵闹,朱元璋让马夫人吵的寝食难安头大如斗,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命人把唐正阳找来,让唐正阳自己和马夫人说,唐正阳对马夫人道:“姨妈,我知道你的爱护之情,姨父确实是安排我留守应天府,是我自己不愿意,我年轻力壮,如果我在后方留守,只会让人耻笑,说我凭着姻亲关系上位,我现在到前军做主将,一刀一枪打拼出来,这样才不会丢你和姨父的脸,请姨妈成全。”马夫人闻言,连连摇头,苦口婆心劝了唐正阳半天,但是唐正阳还是坚持己见,马夫人也是无可奈何,只好作罢。第二天,马夫人派人把邓愈叫到府中,对邓愈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保护好唐正阳,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邓愈连连点头,道:“夫人请放心,末将宁可自己性命不要,也要护得唐将军周全。”马夫人这才稍微放了一点心。此后一年,朱元璋在应天府操练军马,筹备粮草,时刻派人刺探张士诚的消息,只待一有时机,便挥师东进。此时的张士诚,自从和朱元璋签订互不侵犯条约后,逐渐变得奢侈放纵,懒于政务,很多事情都交于两个弟弟,张士德和张士信办理。再说王定国等人,随张仁凤回到张士诚都城隆平府,隆平府就是现在的江苏省苏州市,元至正十三年(公元1353年),泰州白驹场亭张士诚率领盐丁起义反元,攻下泰州,同年攻陷高邮后,建号大周,以天佑为年号,自称诚王。元至正十六年(公元1356年)正月,张士诚乃遣弟士德由通州渡江入常熟。十六年二月陷平江,并陷湖州、松江及常州诸路。改平江为隆平府,士诚自高邮来都之。
      张士诚定都隆平府,把承天寺改建成王宫,并设立了省、院、六部等行政机构,任命李行素为丞相,张士德为平章,蒋辉为右丞,潘元明为左丞,史文炳为枢密院同知,周仁为隆平太守。
      同时,为了抵御元军和朱元璋军队的进攻,张士诚又加紧巩固各地城防,重修了常熟、湖州等地的城墙,并在隆平府城外修筑了外城,隆平府在当时号称“天下第一坚城”。王定国等人在隆平府小住几日后,便想告辞回杭州,但张仁凤却苦苦挽留,道:“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弟,你我兄弟既然能共赴沙场杀敌,当然也能共富贵,你们留在都城,我们四兄弟常聚不好吗?”王定国推却不过,只好带着李安邦和叶天羽住在世子府,天天畅饮相聚。时间一长,叶天羽毕竟年幼,就耐不住性子,三天两头要出城打猎,张仁凤知道他小孩性情,也不阻拦,派了十个侍卫跟着他,以防出什么意外。这一天,叶天羽骑马出城,十个侍卫也紧紧相随,到了城外一个叫三十里井的地方,叶天羽看到一头野猪,连忙张弓搭箭,射向野猪,不料那野猪,在野外生存,皮糙肉厚,虽然中了箭,并没有伤及要害,拼命逃窜,叶天羽自是紧追不舍,只见野猪跑到附近一个村庄,一头扎进村里,叶天羽驱马向前,刚要进村,却听到村里大呼小叫,哭声震天,叶天羽不由好奇,进到村中一看,只见几十名兵丁,正在驱赶一百多个老弱妇孺,对走的慢的,就用皮鞭抽打,那些老弱妇孺,连跑带哭,甚是凄惨,叶天羽连忙驱马上前问道:“你们是哪部的兵丁?为何在此虐待百姓?”为首的将官姓杜,名元绍,三十几岁,长得肥头大耳脑满肠肥,是张士德的小舅子,此人不但贪财好色,而且性格暴虐,看见叶天羽一个小娃娃上来问话,厉声喝道:“小娃娃滚一边去,别挡了官爷办差。”叶天羽道:“你们办差为何要驱赶抽打百姓?”杜元绍道:“这里被二王爷征用当做养马场,这些刁民妨碍公务,我没杀了他们,就已经在发慈悲了。”叶天羽闻言,一个纵身下了马匹,来到村民跟前,拉着一个哭泣的老汉问道:“老人家,你告诉我怎么回事?”那个老汉已有六十多岁,满脸沧桑,身上都是被打的马鞭伤痕,边哭边道:“我们小老汉一族在此耕种已有百年,如今他们来说,二王爷要把这里征做养马场,我们同族的一百多老小,就靠着一百多亩地种地为生,这些军爷来,不问青红皂白,就要赶我们走,这不是让我们没有活路吗?”叶天羽一听,不由得义愤填膺,怒上心头,一抬手,指着杜元绍道:“你这死胖子,竟然如此欺压百姓,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杜元绍长得肥头大耳,最恨别人说他胖,听得叶天羽叫骂,怒上心头,驱马上前,举起手中的虎头狼牙槊,对着叶天羽就是劈头盖脸砸来,叶天羽一边躲闪,一边怒吼道:“死胖子,你再敢对小爷动手,别怪小爷不客气。”这时,跟随叶天羽来的几名侍卫连忙上前道:“杜将军,手下留情,这是我们世子的贵客。”杜元绍仗着张士德的权势,目中无人,挥动手中虎头狼牙槊,将几个上前劝阻的几个侍卫打的口吐鲜血,叶天羽一看几个侍卫受伤吐血,再也按捺不住,一个健步上前,一伸手抓住了杜元绍的槊头,双方开始拉扯,杜元绍哪是叶天羽的对手,被叶天羽拉下马,跌了个狗啃屎,杜元绍爬起身抽出佩剑,对着叶天羽又是猛刺猛砍,叶天羽连躲带闪,杜元绍却咄咄逼人,手中宝剑挥舞如风凌厉狠辣,要置叶天羽于死地,叶天羽躲了十几招后,见杜元绍还是不依不饶,不禁心中恼怒,将夺在手中的虎头狼牙槊,挥向杜元绍,杜元绍乃酒色之徒,身体早被酒色掏空,躲闪不及,被叶天羽一槊打在脖颈处,叶天羽的内力现在已经是天下第一人,杜元绍哪里承受的住,只听噗通一声,杜元绍栽倒在地,霎时命丧黄泉,杜元绍手下的兵将,看见杜元绍被打死,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有的大呼小叫,有的拿刀弄枪,想来擒拿叶天羽,叶天羽此时已经怒火攻心,拿起虎头狼牙槊一顿乱打,那些普通士兵哪能经得起叶天羽内力,一会儿功夫,死伤一大半,剩下的士兵,吓得赶紧骑马便逃,叶天羽身后的侍卫,也是看的目瞪口呆,那些村民们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叶天羽见杜元绍手下士兵已经逃散,扔了手中虎头狼牙槊,对那个老人道:“老人家,你别害怕,我去找我师兄为你们主持公道。”那老汉吓得哆哆嗦嗦道:“这位小哥,你可闯下大祸了,这是张士德王爷手下的兵,你不要管我们了,赶紧逃命去吧。”叶天羽道:“老人家,你不要担心,我现在就去找我师兄。”说罢,翻身上马,带着侍卫回城,刚到城门口,忽听城中一片嘈杂之声,只见张士德领着手下几名将领,带着五百兵丁,冲出城来,几个刚才逃回报信的士兵,指着叶天羽道:“二王爷,就是这小子,杀了杜将军。”张士德大手一挥,手下兵丁上前将叶天羽和手下侍卫,围个水泄不通。”叶天羽手下侍卫赶紧上前道:“二王爷,二王爷,这是世子的师弟。”张士德怒气冲天道:“这小子竟然敢杀了我的内弟,今日我就要将他剁成肉酱。”说罢,就要命令士兵们动手。”正在紧要关头,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大喊:“住手,住手,都给我住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张仁凤领着王定国,李安邦,带着一队士兵匆匆赶来,原来陪同叶天羽的世子府侍卫,有两名侍卫看到叶天羽打死杜元绍和那些士兵,就知道事情不妙,也没有请示叶天羽,调转马头,快马加鞭,进城把事情禀报给了张仁凤。”张仁凤急忙领着两个师兄和一队兵丁连忙赶来,张士德怒道:“侄儿,你的师弟杀了我的内弟,难道你想袒护他不成?”张仁凤拱手施礼,道:“二叔,这中间有些情况,你先不要动手。”张士德道:“我不管什么情况,今日都要杀了这小子,为我内弟报仇。”一挥手,又要让士兵们上前,张仁凤面如寒霜,大吼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是世子张仁凤,谁敢动手,我就将他满门抄斩。”此言一出,士兵们都面面相觑,不敢再上前动手,张士德气的哇哇大叫道:“侄儿,你为了一个外人,想气死二叔吗?”张仁凤道:“二叔,你稍安勿躁,你和我进城,自有说理的地方。”张士德眼见手下兵将都不敢动手,只好道:“好,你现在和我进王府,找我大哥说理。”说罢,驱马进城,张仁凤,王定国,李安邦三人护着叶天羽,骑马直奔张士诚的王府而去,张士德先他们一步已经进了王宫,正对张士诚哭诉,说他的小舅子执行军务,被世子的师弟叶天羽打死,手下兵丁也被打死几十个。张士诚正在劝慰,这时守卫来报,说世子已经回宫,张士诚连忙让张仁凤进来说话,张仁凤领着三个师兄弟,到了王宫后,张士诚连忙来问清缘由,叶天羽一五一十的将当时的情形禀报,张士诚虽然仁义,但却非常看重亲情,对两个弟弟也是宠信有加,眼见二弟如此伤心,只好对张仁凤道:“此事虽然你师弟也有些道理,但是他打死军中大将,又打伤几十名兵丁,先将他收监,再来定罪。”王定国和李安邦一听,立刻就不愿意了,王定国上前两步道:“王爷,以我师弟所言,他完全是自卫,是杜元绍先动手的,我师弟若是不还手,便会被杜元绍所杀,再说他也是行侠仗义,为百姓做主,不可定罪。”张士德在旁边大喊道:“大哥,叶天羽伤了我内弟性命,今日定要将他处斩,方解我心头之恨。”张士诚也是左右为难,便柔声劝道:“仁凤啊,你们师兄弟不要激动,先将你师弟收监,再做调查。”此时张士诚的三弟张士信,也听到消息,入宫而来,见二哥如此悲伤愤怒,又痛恨叶天羽曾经与他的义子宋天宝结仇,导致宋天宝被革去功名,也在旁边帮腔道:“大哥,我们兄弟从小感情就好,同生共死,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外人,伤了二哥的心吗?”依我所见,即刻将这小子处死,给二哥出气。”张士德见弟弟来帮腔,气焰更加嚣张,大喊道:“侍卫,侍卫,将叶天羽拿下。”有的侍卫们想讨好张士德,张士信的,也摩拳擦掌想上前擒拿叶天羽,张仁凤大怒,拔出腰中宝剑,大吼道:“胆敢擒我师弟者,当场格杀。”这些侍卫看世子发怒了,也就缩着头不敢说话了,张仁凤对张士德道:“二叔,今日你要是执意杀我师弟,为你内弟报仇,那我就一命抵一命,你杀了我,就当是给你内弟报仇。”张士德气的直蹦道:“侄儿,你不维护自己亲叔叔,却去维护你什么狗屁师弟,是何居心?”张仁凤对张士诚道:“父王,我们四兄弟曾经在祖师面前发过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生共死生死与共,今日父王若是要降罪我师弟,我只能一死以谢天下。”说罢,将手中长剑横在咽喉之上,张士诚一看,急的直蹦道:“士德啊,你歇歇吧,难道你真的要逼死你侄儿吗?”此时张士诚的夫人韩王后也得到消息,急匆匆来到殿前,眼见这种情况,也吓得面无人色,对张士德和张士信道:“二弟三弟,我和你大哥就这一个儿子,难道你们想让你大哥绝后吗?”张士德张士信虽然不怕自己大哥,但是对自己的大嫂韩王后颇为畏惧,眼见大嫂已经怪罪,纵然心中不甘,也只能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敢再说话了,韩王后道:“二弟啊,你的内弟已死,人死不能复活,我们多赏赐他银两,抚恤他家人便是,凤儿的几个师兄弟,在和朱元璋交战时,立下大功,他们也没要什么赏赐,如今功罪相抵,这个事就此作罢。”张士诚也附和道:“二弟三弟,你们就依你大嫂所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张士德看此情形,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知道,今日想杀掉叶天羽,已经是不可能了,便恨声道:“大哥大嫂,我看侄儿情面,就不杀这小子了,但是要将这小子逐出王城,今生今世都不许他再来。”没等张士诚和韩王后说话,王定国在一旁听见,王定国乃当世之英雄豪杰,怎么会让小师弟受此委屈,也不愿让张仁凤夹在中间为难,当即上前两步施礼道:“多谢王爷,王后厚恩,我兄弟三人就此离开,永不踏入王城一步,告辞。”说罢,带着李安邦和叶天羽,毫不犹豫转身就走,张仁凤此时虽然心中难过,但是也知道不能再挽留了,也只能跟着三人出了王宫,张仁凤满脸愧疚道:“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弟,是我对不起你们。”王定国道:“三师弟,这事也不能怪你,也怪小师弟太冲动了,青山绿水,有缘再见。”说罢,三人骑上马匹,又叫上西湖会一众兄弟,策马出城扬长而去。张仁凤紧随其后把几位师兄弟送了老远,才依依不舍告别,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但是也无可奈何。这件事很快便在民间传扬出去,朱元璋安排的探子得到消息后,迅速禀报朱元璋,朱元璋得到消息后,不禁心中大喜哈哈大笑,心中暗想:“张士诚啊,张士诚,你是在自毁长城,这是老天要你灭亡啊。”当即下令,全军动员,准备粮草器械,两个月后,东进讨伐张士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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