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养大变小的老师，求指导》请求上天弄死我

5、欲望啊真是

　　艾莉娅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低下头，声音带着颤抖：“我……我喜欢上了铁匠铺的学徒，凯尔。他……他很英俊，是村里最受欢迎的年轻人。可他从来不会多看我一眼……”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听说，您这里有……能让人变得美丽，获得爱情的魔药。”

　　艾托伊尔沉默着，空气中无形的压力让艾莉娅几乎喘不过气。就在她快要绝望的离开时，他开口了：“有。‘魅惑之吻’，一滴足以让你心仪之人为你倾倒，足够你达成所愿，但你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艾莉娅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希望：“真的吗？请……请给我！无论多少钱……”

　　“钱？”艾托伊尔发出一声极轻的、近乎嘲讽的嗤笑，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不需要凡俗的货币。”

　　艾莉娅愣住了：“那……您要什么？”

　　艾托伊尔的身体微微前倾，阴影中，他的目光似乎更锐利了。“魔药遵循等价交换。获得非凡的效果，需支付非凡的代价。我要的，是你的一段记忆。”

　　“记……记忆？”艾莉娅茫然地重复。

　　“是的。一段你认为最珍贵、最无法割舍的记忆。”艾托伊尔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它将成为魔药的‘报酬’，也是契约成立的凭证。”

　　艾莉娅脸色煞白。记忆？这听起来比收取巨额金币还要诡异和……可怕。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你可以拒绝，”艾托伊尔重新靠回椅背，语气淡漠，“带着你的渴望和平凡，离开这里。”

　　凯尔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其他女孩围绕在他身边时自己内心的酸楚，以及无数个夜晚独自幻想的卑微……这些画面在艾莉娅脑中飞速闪过。渴望最终压倒了恐惧。她咬了咬下唇，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我……我同意！您要哪段记忆？”

　　艾托伊尔取出一个巴掌大小、材质非金非木的深色匣子，上面刻满了扭曲的符文。他将匣子推到桌边，又拿出一个只有小指指甲盖大小的水晶瓶，里面是某种仿佛活着的、不断变幻色彩的粘稠液体。

　　“将你的手掌按在‘记忆匣’上，集中精神。匣子会自行抽取。完成后，‘魅惑之吻’是你的。”他的指令简洁而冰冷。

　　艾莉娅颤抖着伸出手，依言将手掌按在冰冷的匣子上。她闭上眼，努力回想着……那是她七岁时的夏天，母亲还在世。那个午后，阳光很好，母亲坐在院子里，哼着古老的歌谣，为她编织了一个小小的蒲公英花环，戴在她头上，笑着叫她“我的小公主”。那是她童年里为数不多的、充满阳光和温暖的记忆，是母亲去世后，支撑她度过无数艰难时光的珍宝。

　　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为了虚幻的爱情，她正在出卖真实存在的、弥足珍贵的温暖。

　　记忆匣上的符文微微亮起，发出低沉的嗡鸣。艾莉娅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她的脑海中被缓缓抽离，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怅惘和空虚感。过程持续了大约十次呼吸的时间。

　　嗡鸣停止，符文黯淡下去。

　　艾莉娅虚弱地放下手，脸色更加苍白，眼神里多了几分茫然，仿佛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却又具体想不起来。

　　艾托伊尔将那个小水晶瓶推到她面前。“滴一滴在你希望他注视你的物品上，或者混入他的饮食。”

　　艾莉娅紧紧攥住那个小瓶子，仿佛攥住了全世界。她甚至没有道谢，就像逃离什么可怕的地方一样，踉跄着冲出了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