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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暧昧与情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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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沿海一带富裕是因为通海口,贸易经商使然,不能寒了商人的心。
吵吵嚷嚷,眼见着楚帝又白了几根头发,许太傅也听说了此事。
叫来他们三人,说是讲讲见解。
楚启震,“国库空虚,理应还是国土不够,要是能发兵北庭,拿下几个城池,保管赋税问题迎刃而解。”
这主意是不错,不过现在不好劳民伤财。
楚启元不赞同,“远水解不了近渴,不如先实现沿海一带的赋税三成,经商商人在关税上,减免,这样也算是给了民众商利。”
许太傅点头,之后又朝楚沧澜这边,她饶了饶头,“之所以要减免赋税,不过是为了让那个民众有钱,能休养生息,商贸繁荣,兵马强壮。”
“不如开放国债,由官府出面,向有钱的富商发放国债,凡是买了国债的商人,可以在商贸竞标时优先选中。”
“而贫穷老白姓,也可以由官府出面,将从富商那里售卖的国债所借来的钱,再转借老百姓,让他们在低厘状态下经营。”
“这样不仅能缓解国库压力,还能使百姓和富商的钱双向流通,只不过,坏处就是,国库需要在几年内还富商购买国债的钱,且实施起来需要时间。”
许太傅瞥她一眼,挥手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稍后也不评价楚沧澜的主意,只是宣布散课。
走在前面的楚启元回头问,“三弟,从何处想来的注意。我们都从未听过这样的借债方法。”
楚沧澜不想引起他们二人的争斗,就嬉笑道,“其实,是我瞎编的,我要是不说,许太傅压根就不会让我们走,这都呆了一上午了,早就饿了……”
楚启震大惊,“三弟,你怎可这般作弄太傅……”
“没什么,他觉得有用,就觉得有用,觉得我是胡说就是胡说,我又不在乎这些,还是劳烦两位皇兄多想想,弟弟只想回宫吃饭了。”
说完也不顾两人脸色,摇着手道别
一路胡思乱想,也不知这心眼多的二哥,能不能放过她,一脚入殿门,黑影飞身过来。
沈青雀立马挡在身前,“殿下,小心!”
手臂被他抓住,楚沧澜安抚地拍了怕他的手,“没事,是我的人。”
寒江坐下,冷傲地看向沈青雀,“什么叫你的人,我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末了又补充一句,“这人,就是上次那个洗衣服的?”
“呵呵是的。”楚沧澜生怕这人口无遮拦,说出那次半夜去看雀儿的事,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曾经的内侍,雀儿。”说完又拉着寒江,转头跟沈青雀说,“这是寒江,我舅舅留下来保护我,以后你们就是同事了,知道吗?”
两人都冷看对方一眼,偏头略过,算是打了招呼。
见两人都不说话,楚沧澜也不强求,自己到了一杯茶,“今日来,是有什么事?”
“上次你让我盯着皇宫的动静,这几日天狩苑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不是人?”
“目前还不太清楚,我再去看看,你自己小心。”
;“行,哎,记得吃了饭再去。”
“嗯。”
寒江一走,楚沧澜就把雀儿拉进了屋。
“看看你这样子,哪里还是我身边的一等内侍,刚刚以为我没看见,你偷偷地往他身上放什么东西,在外面一圈,回来脾气见长啊?”
沈青雀锤头低喃,“没有,小的不敢。”
“不敢?”楚沧澜气笑,“就属你敢大包天,你刚斜眼看着寒江干嘛,是不是吃醋了?”
沈青雀满脸委屈,却抿唇不语。
“行了,寒江只负责我的安全,你的用处大着呢,这永和宫除了我,谁敢在你面前说不.”
楚沧澜悄悄看他脸色,果然,薄唇翘起,脸上欢喜,知道这是被自己吹捧上了,笑道,“哎呦,咱们的主仆情谊,他哪里必得上,等哪一天,你能飞檐走壁,我就打发他走,行不行?”
“真的?”沈青雀眸光闪动,“殿下可要说话算话。”
“当然。”
少年笑了起来,明媚春光,轻松愉悦,就像浪花一样,开在楚沧澜的心里。
心头一跳,又看了几眼,才碎碎念,“怎么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真妖孽……”
过了几日,宫中无聊,楚沧澜想到那块地立马就有些手痒痒,到了第二日清晨,她终于想好了出宫的理由跟周舒云胡言乱造了一个要出宫体验民生。
拿了随行令牌,一脚跨入了宋顷在外购置的院子。
那位惜柳姑娘见到她来,连忙招呼热茶。
几人坐好,不多时,周旭也带着一大帮兄弟到了。
楚沧澜说明了来意,说想看看那块地长什么样子,周旭把握不住她要干什么,先带着众人来了地方。
这地方宽敞,只是周围植被众多,要是种植庄稼,可能没什么收成。
“楚公子,你要干什么?”
楚沧澜伸手拉过周旭的手臂神神秘秘地说,“要是在这养三千人,你觉得怎么样?”
周旭吓得摇头,“不怎么样,你要造反吗,我能下船吗?”
“造什么反,本殿是皇子,按照宫规,能豢养三千甲兵。”
见他疑惑不信,楚沧澜摇了摇扇子凑近道,“还记得那次我被人绑架了吗,如果本殿有自己的军甲,看他们还敢不敢动我,到时,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本殿还能出兵帮你呢,你想想多威风?”
周旭往后一看,众人都竖起耳朵听他们这边的动静,面露纠结,“真的?”
“我楚公子说话算数,这里也不白要你的,租金就按每年一百五十两给你。”楚沧澜说的大义凛然,拍拍胸脯,“只不过,现在没钱,你那租金先欠着……”
周旭听后尴尬笑笑,他不答应也不行啊。
“行了,既然没有意见,就这么定了。”楚沧澜回头叫来雀儿,拿起一个布包扔给了周旭,“这里是一千两黄金,你反正无事就先帮我修缮修缮,弄弄跑马的,练武的地方,其他的你就看着办。”
“至于招人就让宋顷来,最好是武力强壮,还能认识几个字的。”
大事了结,心头的憧憬终于要实现了,楚沧澜心情好,赶忙又让寒江赶车,带着众人回了云水间,说是要大肆庆祝一番。
等到众人酒足饭饱时,楚沧澜往旁边看,却不见寒江的影子。
沈青雀过来为她倒茶,“他好像去追什么人去了。”
这黑小子行踪诡秘,算了,只要不出事就行。
楚沧澜酒意上来,又想去拿旁边的一瓶。
沈青雀拿开,宠溺又不能的拒绝的嗓音阻挡了她伸过去的手,“主子,不能再喝了……”
脑袋晕晕,头顶上光晕一圈圈荡漾开,她轻轻摇头以示不同意。
少年却毫不在意,继续将她手边的酒瓶放在远处,又低声过来劝诱,“主子,夜深了,我们该回去了……”
淡淡嗓音,轻轻柔情,两人坐在最里面,外面的众人也喝得不省人事,自然没人注意,此间的暧昧与情潮。
楚沧澜被他揽在怀里,又被带着走了几步,模糊中几个人影跟她道别,她含糊着声音,挥手,又被某人拉住,半扶半抱地带上了马车。
夜色静谧,马车上两人贴的紧,酒精挥发散发的热意让楚沧澜不满地扯开衣襟。
到了半路却又被腰带牢牢绊住,楚沧澜不满地哼哼这让人不舒服的酒意和热气。
沈青雀轻笑,拉下她的手,为她宽下外袍,散开的衣襟,白腻发光的肌肤,令他呼吸都停了。
某人浑然不知,只觉得靠着的怀抱分外舒服,说不出的清香,说不出的温柔,那手在她脸上,时而是眼睛,时而是鼻子,时而是嘴唇。
被那手点过的地方,无端地起了痒痒,她埋头往身旁人的怀里钻,却被人带着不准移动。
“嗯……”
无意识的喃喃。
沈青雀怔怔地低头,呼吸间都是她的气息,鼻下一指的距离是那张芙蓉面美人脸,娇嫩的唇瓣无意识的开合,氤氲的香气从檀口飘出。
他呼吸急促,一些急不可耐的心思喷涌而出,身/下立马有了异/样。
楚沧澜不觉,只是酒意熏得晕乎,一个劲地供着想找块软一点的地方睡。
可头下枕着的胸膛真是/硬。
她不满地挥手搓弄,“怎么这么/硬……”
呼吸都快没了,沈青雀紧急地抓住那不断往下的手,急促地平息了好一会,才重新抱住身上的人,换了个姿势。
“主子,快别胡闹了,马上回去了……”
楚沧澜只觉得蒙蒙中,有人跟她说话,但说的内容是什么,她听不清楚,只一味地抬头,靠近说话的源头。
唇/上一软,像是极其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冰冰凉凉,清爽的气息,让她舍不得移开。
往前,往里。
濡/湿的味道,她不满,想要更多,更多……
松开又迎了上去,清爽的干净的气息,是她想要的。
她无意识地想要起身,却被一股力量抱住,慢躺在舒适的怀抱中。
那些干净的气息,令她舒服的蜷/缩在这一小方天空。
原本离去的柔软再次贴了上来,这一次不再是她主导。
似是势如破竹,牙关被轻抵,后脑勺被人轻拖住,无法逃开。
就这样,她微起唇/瓣,任由那人紧促地靠近。
之后那清爽离去。
她不满地哼哼,似乎有人在轻笑,谁,是谁?是在做梦吗?
怀抱她的手又将她往上提了提,打开的衣襟被人轻轻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