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中的余晖（或烈焰之辉）》游城世界

39、双生傀儡

　　烈焰之晖第四十章　【卡莫拉残烬】
　　1984年3月30日上午9:47　纽约州长滩佩莱格里尼庄园·"红厅"战略室

　　——房间被刷成暗红色，像一块反复风干的血痂。天花板垂着锻铁枝形吊灯，烛火被调得很低，把人脸映得阴晴不定。墙面嵌着一幅巨大的电子地图，地图上闪烁的红点代表佩莱格里尼家族尚能调动的武装分队，而不断熄灭的绿点，则是被伊万科夫或蒙诺朗西蚕食的地盘。空气中飘着浓烈的茴香酒味，像某种被加热过头的兴奋剂。

　　弗朗切斯科·佩莱格里尼坐在长桌尽头，身穿深酒红色睡袍，领口绣着家族徽——双头鹰爪下攥着断裂橄榄枝。他左手捏着一支古巴雪茄，右手却攥着被揉皱的情报电文，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灰白鬓角被烛火映出冷光，像两把被磨到极限的匕首。

　　一、局势·绿点熄灭

　　电子地图发出"滴滴"提示音——又有一个绿点变灰。弗朗切斯科把雪茄摁在烟灰缸里，像要把某个敌人活活掐死。

　　"九点四十七分，"他声音低沉，带着西西里火山岩般的震颤，"我们丢掉威斯康星最后一个据点。伊万科夫的人正在向宾州推进，蒙诺朗西的女人则堵在俄克拉荷马。再这样下去，我们连退路都没了。"

　　二、门被推开·斯特凡诺的急报

　　门被大力推开——"砰！"像把寂静撕成两半。

　　斯特凡诺·佩莱格里尼（Stefano Pellegrini）——二十五岁，四子，家族"暗刃"部队指挥官，今天穿黑色作战服，胸口还沾着早晨训练留下的泥点。他灰蓝瞳孔映出烛火，像两枚被点燃的冰。他把一份极薄的电文拍到桌上，声音带着被压抑已久的焦躁：

　　"父亲，伊万科夫家族已经知道我们在背后煽风点火。他们想让蒙诺朗西家族帮他们挡住墨西哥人，然后全力扑向我们。情报说，他们准备在蒙诺朗西庄园举行'联合说教'——其实就是军事结盟。一旦成功，我们腹背受敌。"

　　三、弗朗切斯科的轻蔑与转折

　　弗朗切斯科把电文揉成一团，像揉碎某个敌人的喉骨，声音带着被压抑已久的轻蔑：
　　"蒙诺朗西？那个由女人掌勺的家族？她们能帮伊万科夫？别开玩笑了。她们的母亲玛格丽特·奥沙亲口说过：'我们从不跟废物合作。'她们能给伊万科夫什么？玫瑰还是香水？"

　　他顿了顿，灰蓝瞳孔映出四子脸，像两枚被重新打磨的匕首，声音却带着被压抑已久的锋利：
　　"不过，联合说教？不行，绝对不行。我们不能让他们成功。"

　　四、卡莫拉残党·菲利波与利奥多

　　弗朗切斯科抬手，示意四子靠近，声音低却清晰，像在对某种被压抑已久的锋利行礼：
　　"你还记得卡莫拉家族的那两个残党吗？菲利波·卡莫拉（Filippo Camorra）和利奥多·卡莫拉（Leodoro Camorra）。我照顾了他们整整七年，给他们钱，给他们枪，给他们身份。现在是他们报答的时候了。"

　　斯特凡诺微微一怔，灰蓝瞳孔映出父亲脸，像两枚被重新点燃的冰。他声音低却清晰，像在对某种被压抑已久的锋利行礼：
　　"您想让他们去俄克拉荷马？阻止联合说教？"

　　弗朗切斯科微微点头，灰蓝瞳孔映出四子脸，像两枚被重新打磨的匕首，声音却带着被压抑已久的锋利：
　　"他们敢不听吗？去告诉他们，马上动身。记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蒙诺朗西庄园的玫瑰，该染点别的颜色了。"

　　五、尾声·残狗的咆哮

　　11:00，斯特凡诺走出"红厅"，灰蓝瞳孔映出走廊尽头那扇被漆成暗红色的门，像两枚被重新点燃的冰。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风能听见：
　　"火已经点着了，接下来——烧光世界，烧光我自己。"

　　他转身，走向庄园深处那间被漆成黑色的房间——那里，菲利波和利奥多正在等待，像两条被重新释放的残狗，连牙齿都泛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