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一篇兄妹重逢文》皎人僚兮

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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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恩宣布要重建哥谭废弃的地铁路线。”今日份报纸头条还是哥谭顶流，艾薇拉歪头，这等于宣告猫头鹰法庭所有的地下设施都报废了，好在她已经带着利爪找到了新的藏身处。
　　议会很有钱，艾薇拉黑吃黑了一部分，现在她开了一家皮包公司，把其余的钱都投入了慈善行业，利爪会负责监督钱款的流向。她向后倾倒，诺提斯整只鹰变得巨大，用翅膀虚环住她。
　　她没有睁眼“我想加快进度了，我们分离太久了。”
　　鹰羽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很快了，他一直没能忘记你。”
　　“让我就那样沉睡也可以的，毕竟原本我就不存在。”艾薇拉苦笑，留在虚拟的幻梦里没什么不好的，她本就应该死去。
　　“你对我也很重要。”一直很平静的声音加重了语调，它有些急切地将思维触须探入艾薇拉的脑海，感受到她的悲伤和焦虑，包裹她，柔和她的精神。就像是一切都没开始的时候，那时它是个死去的城市，而她是漂泊的孤魂。
　　让它诞生的星球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生命还会从头诞生，但是它知道，会维护它的人已经彻底消失了，它沉默着等待自己被风化。
　　一个旅人到来了，旅人踏上了被破坏成残骸的街道，抚摸碎裂成石块的滴水兽，叹气，它感受着旅人的行为，产生了波动。“？”
　　“你好，和我一样的废墟。”旅人说着人类的语言，它无法理解，它记得人类喜欢带毛的生物，一个灰暗的毛团子顶飞一颗石子，石子咕噜咕噜滚到旅人脚下。
　　“来。”旅人用手做出了迎接的姿态，它迈动四肢，僵硬的把自己送到旅人手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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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凉的能量传到了它的身体里，等它再次意识到的时候，它得到了人类的思维能力，旅人被圈在它的触须里，“██”它吃掉了██一半的灵魂能量，感觉自己变得庞大而充实。
　　世界开始变得真实，它是由人创造，被一直注视着的城市，这个虚拟的世界本就以哥谭为中心发展，██是真实世界意外落到这里的灵魂，她完满了这里的概念，哥谭满足的覆盖在她身上。
　　重塑的世界静悄悄，哥谭抽出一点思绪看着布鲁斯韦恩的诞生，是很喜欢它的人类，有一个吵闹的家庭。家庭，它在记忆里找到一丝渴望，悄悄地捏了一个一样的婴儿，然后把沉睡的██塞进了躯体，灵魂开始适应这具同源的身体，她的脸色变得红润，它不舍的将女孩儿放在床上。已经能流畅走路的布鲁斯推开房门，看到了尚在沉睡的婴儿，他睁大眼睛，年幼的孩子思维简单直接，他认为这是父母给他的惊喜。
　　玛莎和托马斯无奈的看着喊着妹妹的布鲁斯，他们很确定自己没有再生一个孩子，但是布鲁斯真的很高兴，而且婴儿睁开的眼睛和布鲁西像极了。
　　“就当是圣诞老人送来的礼物好了。”
　　“但愿布鲁西不要产生什么误会，圣诞老人不是年年都能满足这种愿望的。”玛莎调侃他。
　　“给你的妹妹取个名字怎么样，布鲁西？”
　　“Vivi！”
　　“很可爱的名字，不过这可不能在书面上用。”
　　“那么，艾薇拉怎么样。”托马斯将手边的书合上，含笑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是个合适的好名字。她是个让人感到愉快的小天使。”
　　温暖的炉火为和睦的家庭染上了橙色，像是清洗过的胶片，哥谭将这个场景拓印下来。
　　然后，那个命运之夜，哥谭感受到了注视，指针停摆的时候，只有子弹穿梭了时空，绝对会命中的枪，不可抗拒的引力，血液和珍珠不分先后的落在地上，滴滴答答，于是时间又流动起来。
　　艾薇拉的眼里映照出地狱的景色，她温柔的母亲，和蔼的父亲，调皮但可爱的哥哥，在雷声下裂开，她的灵魂回应了内心的哀嚎，而哥谭，将三个灵魂收回己身。等到戈登赶到现场的时候，三具尸体，韦恩夫妻死于枪击，但是另一具找不到外伤，于是被判定为嗑药过多。伏在父母尸身上哭泣的孩子抬起头，他在此刻失去了过去的一切，踏入命运要他走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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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薇拉收到了韦恩举办聚会的请帖，落款是布鲁斯韦恩，地点是钻石区的酒店，类型是化妆舞会，名义是庆祝万圣节。
　　“我还是会想见他。”她承认，自己很想念哥哥的笑容。“但我已经忘记了他手掌的温度。”
　　“我还是觉得你的猜测太大胆了。”迪克正在带尖牙，声音有些含糊，他现在是个吸血鬼了。
　　“所以我没告诉布鲁斯。”提姆带上幽灵斗篷。
　　“也许你的假设是错误的，她可能只是喜欢布鲁斯的脸。”
　　“那你赌吗？”
　　“不赌。”
　　布鲁斯被阿尔弗雷德推出门，今年芭芭拉和史蒂芬妮给他准备的是海底巫师套装，波浪一样的假发垂到地上，他看着有些束手束脚，让王子史蒂芬妮和狼人芭芭拉笑成一团。
　　艾薇拉戴着银色面具，递出请帖，侍从恭敬的请她进入宴会厅，在走动间，黑色的雾气在袍子下蔓延，她踩向得意忘形的黑雾，暗暗警告诺提斯。
　　大厅内群魔乱舞，王子正在威胁幽灵弯腰好方便她拍照，吸血鬼目光渴望的看着狼人的耳朵，被抽了一尾巴。
　　巫师忧郁的举着酒杯，老管家用他狼狈的照片召唤了家族最后的成员，路过的开膛手杰克给了他一枝带着窃听器的白玫瑰，玫瑰很好看，做成干花当书签不错。
　　艾薇拉远远观望着他们之间的互动，非常温馨，布鲁斯现在有一个庞大的家庭，未来还会有更多新的成员加入，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