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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凤的兼职:客户的手与藏起的针》(3000字)
夜来香餐馆藏在城中村最窄的巷子里,霓虹灯牌上的“香”字少了个“日”,只剩“禾”和“口”,在夜色里晃悠悠的,像个没睡醒的醉汉。肥凤推着旧自行车站在巷口,先低头理了理身上的碎花连衣裙是去年在夜市买的,洗得发白,领口松了,她用别针别了一下,袖口内侧缝了个巴掌大的小布口袋,指尖摸进去,能碰到根冰凉的缝衣针,针尖用碎布裹着,是她白天缝衣服时特意留的。
“肥凤,咋才来?王老板都等你半天了!”老板刘哥从后厨探出头,围裙上沾着油污,手里还攥着锅铲,“赶紧进去,3号桌,记得机灵点。”
肥凤应了声“知道了”,把自行车停在巷尾的老槐树下,锁了两道锁上次自行车被偷过一次,她找了半宿才在废品站找回来,现在每次都格外小心。走进餐馆,油烟味裹着啤酒味扑面而来,呛得她咳嗽了两声。3号桌的王老板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大肚腩顶在桌上,看见肥凤过来,眼睛亮了亮:“小姑张桂琴娘,可算来了,快坐,陪哥喝两杯。”
肥凤赶紧摆手:“王老板,我还要干活呢,不能喝酒。”她拿起桌上的空盘子,想往后厨送,却被王老板拽住了手腕。他的手又粗又硬,还沾着油腻,像块冰冷的铁块,攥得她生疼。
“干活不急,先陪哥喝一杯。”王老板把一杯啤酒推到她面前,泡沫溢出来,洒在桌上,“你看你这手,细皮嫩肉的,干这活可惜了。”他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滑,快碰到手肘时,肥凤猛地往回抽手,盘子差点掉在地上。
“王老板,我真的要干活了。”肥凤的声音有点抖,指尖悄悄伸进袖口的小布口袋,摸到了那根缝衣针。针身冰凉,针尖裹着的碎布被她攥得发皱,她能感觉到针尖隔着布片硌着掌心,像颗没敢出鞘的刺。
王老板却没放手,又伸手过来,这次直接抓住了她的手:“陪哥喝一杯怎么了?你刘哥都没说啥,你矫情啥?”他的手指在她手背上蹭来蹭去,眼神里的油腻像要渗出来,“我知道你不容易,陪哥喝高兴了,哥多给你点小费。”
肥凤的心跳得飞快,像要撞破肋骨。她想起早上出门时,宿舍隔壁的张姐跟她说“夜来香的客人杂,你可得小心点”,当时她还说“没事,我就端个盘子”,现在才知道,有些麻烦躲都躲不开。她攥紧手里的针,指尖发白,针身几乎要嵌进掌心她想扎下去,想把这只油腻的手推开,可脑子里突然冒出小宝的脸,小宝在电话里说“妈妈,我想要新书包”,声音软乎乎的,像根绳子,把她的火气捆得死死的。
“王老板,我……我真的不能喝酒,我对酒精过敏。”肥凤往后退了一步,想挣脱他的手,可王老板攥得更紧了,啤酒洒在她的连衣裙上,留下块深色的印子。
“过敏?骗谁呢!”王老板笑了,声音里满是嘲讽,“上次李老板来,你不也陪喝了?”他的脸凑得更近,酒气喷在肥凤脸上,呛得她想呕。
肥凤的手在袖口口袋里抖,针身滑出来一点,针尖的碎布掉了,冰凉的针尖贴着皮肤,她能感觉到那点锋利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扎进王老板的手。可她不敢,她怕王老板生气,怕刘哥把她开除,怕没了这份兼职,小宝的书包就没着落,怕家里的房租交不上。
就在这时,她看见桌上的水杯,里面还有半杯水。她深吸一口气,故意脚下一绊,身体往前倾,手“不小心”碰到水杯“哗啦”一声,水全洒在王老板的裤子上,冰凉的水顺着他的裤腿往下流,浸湿了皮鞋。
“哎呀!王老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肥凤赶紧抽回手,拿起桌上的纸巾,假装慌乱地帮他擦,“都怪我,走路没看清。”
王老板跳起来,指着她骂:“你眼瞎啊!这裤子是我刚买的!”他的手还想伸过来,却被刘哥拦住了。刘哥拿着毛巾跑过来,笑着打圆场:“王老板别生气,这小姑张桂琴娘手笨,我让她给你赔个不是,今天这桌算我的。”他给肥凤使了个眼色,“还不快给王老板道歉,然后去后厨帮忙!”
肥凤赶紧点头:“对不起王老板,我下次一定注意。”说完就往后厨跑,后背全是汗,袖口的针还攥在手里,针尖已经被掌心的汗浸湿了。
后厨里,刘哥的媳妇正在切菜,看她进来,小声说“以后离王老板远点,他不是啥好人”。肥凤没说话,只是拿起抹布擦桌子,眼泪差点掉下来她知道刘哥是怕得罪王老板,才故意让她躲开,可这份工作,她不能丢。
一直忙到半夜,餐馆打烊了,刘哥给她结了工资,五十块钱,皱巴巴的,还沾着点油污。“今天委屈你了,这是额外给你的十块,买点吃的。”刘哥把钱塞给她,眼神里带着点愧疚。
肥凤接过钱,攥在手里,说“谢谢刘哥”。走出餐馆,巷子里的风有点凉,吹在她湿透的连衣裙上,冷得她打了个寒颤。她推着自行车往宿舍走,路灯坏了几盏,影子在地上忽长忽短,像个没根的浮萍。
走到半路,她摸了摸胸口的淤青,还是疼上次三孩教她骑摩托时撞的,现在还没消。她想起三孩当时说“你这腰真软”,想起他的手往她腰上蹭,心里发慌。她掏出兜里的钱,数了数,六十块,够给小宝买半只烧鸡了,上次小宝打电话说“妈妈,我好久没吃鸡了”,她鼻子一酸,眼泪掉在钱上,晕开了点墨迹。
快到宿舍楼下时,她看见个熟悉的身影靠在墙上,叼着烟,烟头在夜色里亮了点红光。是三孩。他看见肥凤过来,把烟灭了,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笑着走过来:“肥凤,刚下班啊?”
肥凤的脚步顿在原地,手悄悄伸进袖口的小布口袋,摸到了那根缝衣针。她想转身走,却被三孩拦住了:“别急着走啊,上次教你骑摩托,还没教会呢,下次我再教你,你可得小心点,别再撞电线杆了。”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胸口,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你那淤青,好点了没?”
肥凤的脸瞬间白了,手攥紧手里的针,针尖隔着布片硌得掌心发疼。她往后退了一步,想绕开他,却被三孩堵住了路:“咋了?怕我啊?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的手伸过来,想碰她的胳膊,肥凤赶紧往旁边躲,自行车倒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响。
巷子里的风更凉了,吹得肥凤的连衣裙飘起来。她盯着三孩,心里像揣了只兔子,跳得飞快。她知道三孩没安好心,可她不敢反抗,只能攥紧手里的针,小声说“我要回宿舍了,太晚了”。
三孩却没让开,只是靠在墙上,看着她笑:“急啥?咱们聊聊呗,我知道你晚上兼职辛苦,我能帮你……”他的话没说完,却带着明显的暗示,像条吐着信子的蛇,缠得肥凤喘不过气。
肥凤站在原地,手心里的针几乎要扎进皮肤。她看着宿舍的楼道口,黑黢黢的,像个张着嘴的黑洞。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攥紧手里的钱和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今晚的麻烦还没过去,新的纠缠又找上门来,她这根藏在袖口的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敢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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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肥凤兼职的餐馆环境描写中加入一些对话
扩写肥凤心理活动的部分,使其更丰富
提供一些描写人物窘迫和隐忍的优秀文学作品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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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香餐馆藏在城中村最窄的巷子里,霓虹灯牌上的“香”字少了个“日”,只剩“禾”和“口”,在夜色里晃悠悠的,像个没睡醒的醉汉。肥凤推着旧自行车站在巷口,先低头理了理身上的碎花连衣裙是去年在夜市花三十块买的,洗了十几次,领口松得挂不住,她用别针在里面别了两圈才勉强固定。指尖无意识地蹭过袖口内侧,摸到那个巴掌大的小布口袋,里面裹着根缝衣针,是白天在公司缝破洞袜子时特意留的,针尖用碎布缠了又缠,怕不小心扎到自己。
她想起早上出门前,在宿舍镜子前反复打量这身裙子的样子其实她更想穿上班那件宽大的黑夹克,能遮住胸口的淤青,可刘哥说“兼职要穿得亮堂点,客人看着高兴”。亮堂点?她低头看了看裙子上洗不掉的油渍,又摸了摸兜里的手机,里面存着小宝的照片,是去年小宝生日拍的,他举着个小蛋糕,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昨晚打电话,小宝还说“妈妈,我想要奥特曼书包,同桌都有”,声音软乎乎的,像根细绳子,轻轻拽着她的心脏。她得保住这份兼职,一晚五十块,干满一个月就能给小宝买书包,还能凑够半个月的房租。
“肥凤,咋才来?王老板都等你半天了!”老板刘哥从后厨探出头,围裙上沾着油污,手里还攥着锅铲,“赶紧进去,3号桌,记得机灵点。”
肥凤应了声“知道了”,把自行车停在巷尾的老槐树下,锁了两道锁上次自行车被偷,她在废品站找了半宿,膝盖都磨破了,最后花二十块才赎回来。现在每次停车,她都要摸两遍锁,像在确认手里的安全感。走进餐馆,油烟味裹着啤酒味扑面而来,呛得她咳嗽了两声。3号桌的王老板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大肚腩顶在油腻的桌上,看见肥凤过来,眼睛突然亮了,像饿狼看见肉:“小姑张桂琴娘,可算来了,快坐,陪哥喝两杯。”
肥凤赶紧摆手,指尖攥着裙摆,布料都被捏得发皱:“王老板,我还要干活呢,不能喝酒。”她伸手去拿桌上的空盘子,想往后厨躲,手腕却突然被抓住王老板的手又粗又硬,还沾着啤酒沫和菜油,像块冰冷的铁块,攥得她手腕生疼,骨头都像要碎了。
肥凤的心跳瞬间炸了,像有只兔子在胸腔里乱撞,撞得她太阳穴突突跳。她下意识地往袖口摸,指尖碰到那根缝衣针,冰凉的针身隔着布片硌着掌心,像颗终于找到的救命稻草。扎下去?她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针尖的锋利仿佛已经刺进皮肤只要用力一点,这只油腻的手就会松开。可下一秒,小宝的脸又冒出来,他举着奥特曼书包,说“谢谢妈妈”。要是扎了王老板,刘哥肯定会开除她,没了兼职,小宝的书包怎么办?老家的房租下个月就到期,老公在工地搬砖,腰伤还没好,她怎么能出事?
“干活不急,先陪哥喝一杯。”王老板把一杯啤酒推到她面前,泡沫溢出来,洒在她的裙子上,留下块深色的印子,“你看你这手,细皮嫩肉的,干端盘子的活可惜了。”他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滑,粗糙的指尖蹭过皮肤,像砂纸磨过,肥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王老板,我……我对酒精过敏,上次喝了点就浑身起疹子。”她往后退,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手里的针攥得更紧了,针身几乎要嵌进掌心,“我真的要干活,刘哥还等着我收盘子呢。”
王老板却笑了,酒气喷在她脸上,呛得她想呕:“过敏?骗谁呢!上次李老板来,你不也陪了半杯?”他的脸凑得更近,眼神里的油腻像要渗出来,“我知道你不容易,陪哥喝高兴了,哥多给你五十块小费,够你给娃买袋奶粉了。”
五十块?肥凤的心动了一下那是小宝半个月的奶粉钱。可她看着王老板的脸,又想起三孩上次教她骑摩托时的样子,他的手也是这样往她腰上蹭,说“你这腰软,骑摩托稳”。她不能再忍了,可又不敢不忍。她深吸一口气,故意脚下一绊,身体往前倾,手里的空盘子“哐当”撞了下桌子,顺势碰倒了桌上的水杯“哗啦”一声,凉水全洒在王老板的裤子上,顺着裤腿往下流,浸湿了他锃亮的皮鞋。
“哎呀!王老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赶紧抽回手,拿起桌上的纸巾,假装慌乱地帮他擦裤子,心里却在发抖:千万别发现,千万别生气。她的指尖还沾着水,凉得像冰,可掌心的针却烫得吓人这是她唯一的武器,却连出鞘的勇气都没有。
王老板跳起来,指着她骂:“你眼瞎啊!这裤子是我刚买的,八百多!”他的手又要伸过来,却被赶过来的刘哥拦住了。刘哥拿着毛巾跑过来,笑着打圆场:“王老板别生气,这小姑张桂琴娘手笨,我让她给你赔个不是,今天这桌算我的。”他给肥凤使了个眼色,嘴型动了动:“快往后厨躲。”
肥凤赶紧点头,几乎是逃着往后厨跑。后厨里飘着红烧肉的香味,刘哥的媳妇正在切菜,看她进来,递了杯温水:“刚听见外面吵,没事吧?那王老板不是啥好人,下次离他远点。”
肥凤接过水杯,眼泪差点掉下来。她靠在墙角,喝了口温水,才觉得胸口不那么闷了。手里的针还攥着,针尖的碎布已经掉了,冰凉的针尖贴着掌心,她轻轻摸了摸这根针,是她从老家带来的,当时婆婆说“在外头受了欺负,就拿它壮胆”,可她到现在都没敢用一次。
一直忙到半夜,餐馆打烊了。刘哥给她结工资,五十块钱,还额外多塞了十块:“今天委屈你了,这十块你拿着,买点热乎的吃。”肥凤接过钱,指尖捏着那张皱巴巴的纸币,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这六十块,够给小宝买半只烧鸡,够交三分之一的水电费,却不够她买件能遮住淤青的外套。
走出餐馆,巷子里的风有点凉,吹在她湿透的连衣裙上,冷得她打了个寒颤。她推着自行车往宿舍走,路灯坏了几盏,影子在地上忽长忽短,像个没根的浮萍。她摸了摸胸口的淤青,还是疼,上次三孩撞的,她用热毛巾敷了半个月,还是紫黑色的。她想起老公在电话里说“你在外别太省,该吃就吃”,可她每天中午只敢买两个馒头,就着免费的咸菜吃她得把钱省下来,给小宝买书包,给老公治腰伤。
快到宿舍楼下时,她看见个熟悉的身影靠在墙上,叼着烟,烟头在夜色里亮了点红光。是三孩。他看见肥凤过来,把烟灭了,用脚踩了踩,笑着走过来:“肥凤,刚下班啊?”
肥凤的脚步顿在原地,血液像瞬间冻住了。她下意识地往袖口摸,那根针还在,冰凉的,却没了刚才的底气。她想转身走,可自行车还在手里,怎么跑都慢。上次三孩教她骑摩托的场景又冒出来,他的手往她腰上蹭,说“你这胸大,靠在我怀里稳”,她撞在电线杆上时,他还笑“你看,没我扶着就是不行”。
“咋不说话?怕我啊?”三孩拦住她的路,眼神落在她的胸口,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上次教你骑摩托,还没教会呢,下次我再教你,你可得小心点,别再撞电线杆了你那淤青,好点没?”
肥凤的脸瞬间白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攥紧手里的钱和针,指甲掐进掌心:不能哭,不能让他看见。她往后退了一步,自行车倒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响,像在替她喊疼。她知道,今晚的麻烦还没过去,明天可能还有新的可她不能走,她得留在这,为了小宝的书包,为了家里的房租,为了老公的腰伤。
巷子里的风更凉了,吹得她的连衣裙飘起来。肥凤看着三孩,又摸了摸袖口的针,心里想:要是这根针能再锋利点,要是她能再勇敢点,是不是就不用这么忍了?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小宝的笑声压下去了她得忍,忍到能给小宝买上书包,忍到老公的腰伤好起来,忍到她能带着钱,安安稳稳地回老家。
扩写肥凤假装打翻水杯后的情节,使其更生动
在哪些细节处进行扩写能更好地展现肥凤的人物形象?
扩写肥凤与同事之间的互动心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