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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他拿起安大夫送他的干净布巾,浸了些凉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腿间的狼藉。
      冰凉的触感贴上那早已被情欲撩拨得过分敏感的阳穴时,一股奇异的酥麻感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他忍不住从喉间逸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喟叹,身体也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那布巾擦过之处,带走了部分黏腻,却仿佛也带走了他最后力气,双腿发软得几乎站立不住。
      就在他微微弓着腰,专注于清理自己,试图将那股羞人的甜香压下去时,头顶的光线倏地一暗。一道阴影毫无预兆地笼罩下来。
      李恒心中警铃大作,僵硬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带着浓浓兴味与侵略性的凤眼。燕记应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屏风后,此刻正抱臂站在他面前,目光灼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赤裸的、尚未完全擦拭干净的下身,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李恒双手猛地护在身前,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凸显,试图遮掩那不堪的景象,他抬起头,圆睁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声音抖得不成调:“你……你混账!”
      燕记应唇角勾起,那笑意却不及眼底,凤眼里满是戏谑与掌控。她打量着李恒狼狈的姿态,伸出手,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力道,直接揪住李恒汗湿的衣襟,将他高大的身体从那微弓的姿势中提溜起来,迫使他站直。
      布巾与褪下的长裤凌乱地堆在脚踝。李恒赤裸着下半身,直面燕记应那毫不掩饰的、具有侵略性的目光,身体筛糠般抖动起来,不仅仅是羞耻,更是源自地坤对天乾压迫性信息素的本能战栗。
      这个女匪首身上的天乾气息骤然变得浓烈而危险,压得他膝盖发软,双手虚握,脑子里混沌一片。
      燕记应比李恒矮了小半个头,此刻却气势逼人。
      她空着的那只手悍然掐上李恒的腰侧软肉,指腹用力碾过,随即那作恶的手指便不安分地向下滑去。
      “别……别碰……”李恒的脸颊滚烫,泪水混着汗水滑落,他喉咙发紧,挤出的哀求破碎不成声:“求你……”
      燕记应却在这时收回了作弄的手指,她竟毫不在意地将那指尖凑到自己鼻尖轻嗅,随即又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凤眼眯起,带着评价的意味:“嗯,是挺甜的,和你身上这股子骚味儿很配。”
      她顿了顿,眉峰蹙起,带着嫌恶,“可惜,沾了别的天乾的馊味儿,真晦气。”
      她盯着李恒,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解释:“这味儿太冲,老娘不喜欢。你身上这天乾的标记都快散干净了,还这么害臊,我还当你是个没开过苞的。”
      李恒听到“标记”二字,眼中绝望更甚,却也因她后半句话生出丁点求生的念头,他急急开口,声音沙哑:“我……我已经成过亲了!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燕记应挑高了眉梢,那双凤眼里闪过算计的光,“成过亲了啊。”她松开揪着李恒衣襟的手,语气听不出喜怒:“既然是有主的,那我确实不该碰你。”
      她话音未落,突然伸手在李恒赤裸的背脊上不轻不重地一推。李恒毫无防备,那力道又巧,他只觉膝弯剧震,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几步,腰背被迫深深弯折下去,臀部无可避免地高高撅起。
      李恒脑中“嗡”地炸开,屈辱感灭顶而来,他双手撑地,才勉强没有彻底跪下去,只能徒劳地哀声恳求:“不要……求您,别这样……”
      燕记应好整以暇地走近,声音里带着令人齿冷的玩味:“嗯,虽然被用过了,但里面倒是挺嫩,也没生养过的痕迹。确实骚,也确实够紧。可惜了,老娘向来不碰有家室的地坤,不然嘛……”
      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李恒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蛊惑般的恶意:“不然高低让你给老娘揣上几个崽子,日日夜夜都不放过你。”
      李恒只觉得被她气息拂过的耳廓连带着半边身子都麻了,一股热流从小腹更深处涌出,他羞愤欲死,身体却不争气地轻晃了一下。
      燕记应“啧”了一声,声音恢复了惯常的霸道与戏谑:“看来,得先想个法子把你这个不听话的□□给堵严实了,不然这味儿飘出去,真把外头那些饿疯了的公狗勾进来可就出乱子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戏弄,慢悠悠地问,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李恒的羞耻心上:“你说说,老娘该拿个什么东西,把你这儿填满,才不会再漏呢?”
      燕记应根本没指望李恒能回答,她那双凤眼饶有兴致地眯缝起来,目光在他因恐惧而轻颤的身体上流连,唇角向上掀起,透着纯然的残忍。
      不等李恒反应,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呜咽,他惊恐地想要闪躲。
      “哈啊——!”李恒再也支撑不住,喉咙里迸发出凄厉的悲鸣,双腿骤然失力,整个人重重跪倒在地。
      那被强行填满的甬道传来胀痛与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两种感觉交织着冲击他的神智,破碎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这……这是什么……”
      燕记应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甜腻香气,那属于李恒的味道似乎让她精神一振,但随即她眉头紧蹙,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左手猛地按住了自己的小腹,似乎是牵动了什么旧伤或是用力过猛伤了内腑。
      她踉跄着退开几步,不再看地上蜷缩的李恒,径自转身,有些狼狈地坐回了不远处一张简陋的木板病床上,背对着他,身体微微弓起。
      李恒还跪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冷汗混着泪水浸湿了额发,被异物强行撑满的酸胀感几乎夺去他所有神智。
      他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敢稍稍动弹。他咬着牙有东西卡在里面。这东西……是为了堵住他,不让那些羞人的液体再流出来。
      这个法子虽然粗暴野蛮,却无疑是有效的。
      他想起坊间传闻,有些发情的地坤为了遮掩或缓解自身状况,确实会用类似的东西。他以前发情时,都是靠着惊人的意志力生生熬过去的,从未想过,也从未试过用外物填塞自己。今日,却是第一次……被一个天乾如此强硬地对待,塞进了这样的东西。
      他甚至觉得,那持续的、钝钝的压迫,比之前那种空虚又湿滑、随时可能暴露的恐慌,要……要舒服一点点。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李恒就像被蝎子蛰了般,猛地一颤。
      舒服?他竟然觉得这种屈辱的对待舒服?!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屋里响起。他抬起另一只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脸颊火辣辣地痛起来,也让他混乱的脑子清醒了几分。他对自己生出这种下贱念头感到无比的恶心与痛恨。
      他艰难地撑起身体,双腿发软,每走一步,带来一阵阵令他头皮发麻的异样感。他看到屋角立着一扇破旧的屏风,便咬着牙,扶着墙挪了过去,躲到屏风后面。他需要整理一下自己,至少,不能再如此狼狈。
      等他颤巍巍地扶着屏风走出来时,脸色依旧惨白如纸。他看向那张病床,却发现燕记应不知何时已经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有些粗重急促。李恒迟疑地走近几步,小心地伸出手背,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滚烫!
      这个女匪首,竟然发起了高烧。
      他愣住了。明明方才还那般凶恶,转眼间却病弱至此。
      李恒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环顾四周,看到墙角有个破了口的瓦罐,里面似乎还存着些未化的积雪。他走过去,用一块还算干净的破布,从瓦罐里取了些冰冷的雪水,拧干,然后回到床边。
      看着燕记应那张因发热而显得有些脆弱的脸,李恒心中五味杂陈。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将浸了雪水的布巾敷在了她的额头上。
      做完这一切,他退开几步,无力地抱住双膝,蜷缩在床脚边的地上,默默发呆。
      这样……太不对了。一切都太荒唐,太混乱了。
      他一个大男人,一个曾经有过婚配的地坤,今日却被一个陌生的女天乾看了下身,摸了个遍,甚至……甚至还被用那样粗暴下流的方式对待。奇耻大辱,莫过于此。
      李恒捧住自己也有些发烫的脸颊,羞愤欲死。他趁着燕记应昏睡不醒,眼神复杂地看向她,终于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她好几眼。
      这个混账!强盗!趁人之危的小人!
      她说过不碰有家室的地坤,转头就食言,把他折辱至此!手段下作,言而无信,哪里有半分将士的磊落风骨!简直猪狗不如!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眶又开始发热,可体内的那个东西却在每次动作中提醒着他方才发生的一切,让他连生气都带着无法言说的羞耻。
      夜色渐深,帐篷的帘子被一只素手掀开,安梦成携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李恒蜷缩在角落,听到动静,疲惫不堪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皮重得几乎粘在一处,却还是强撑着眨了眨,试图驱散那浓重的困意。他腰背酸痛得像是要断掉,每一寸筋骨都在叫嚣。
      安梦成目光平静地扫过他,最终落在他身上,声音依旧温和:“李恒,我送你回大铺那边歇着吧,看你这样子,也该累坏了。”
      “啊……安大夫。”李恒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瞬间清醒不少,慌忙摆手,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与慌乱,“不,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不麻烦您。”他说着,手脚并用地想爬起来,动作却僵硬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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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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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