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头大是福

12、第十二章

　　“小晴姐，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未来的日子会是怎样的，以后不管你有什么事，只要你知会我一声，我绝对是….”站在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里，小萌第6次开始发表自己的感激致词。
　　“你先别谢我，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果呢。”
　　“诶？那个，我绝对相信你！”小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骆有晴，要是在平时她绝对会回以微笑可是现在真的一点也笑不出来，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她真的有必要好好的整理下头绪。

　　下午一回到事务所就被主任叫进办公室里，她一点也不意外毕竟那两张日期就是今天下午4点的机票已经给她打了预防针。
　　“昨天刚从山西回来，我也知道这么做对你不太公平，可是良丰提出谈判的条件就是你到他们杭州的分公司去为他们做内控评估，你是不是和他们那边的人有什么过节还是…总之你去了好好跟他们说说之前小萌的事情，再把新的工作做好了，回来这个月的奖金给你双倍。”这样微薄的金钱根本就诱惑不了她，但是她在看到信封里面的东西时就已经决定要去了，她想去确认那个人究竟是什么目的。
　　所以也没有时间回去收拾东西，只好在附近的店里买了几件换洗的内衣裤，就匆匆的离开了北京。
　　“骆小姐，这是你们的房卡，3066号房，这边请。”酒店的服务生带着两个人上了楼。
　　“有晴姐，咱们不是来赔礼道歉的吗，怎么还能住这么高级的酒店？”小萌附在骆有晴耳旁悄声地说。
　　她勉强的牵了牵嘴角摇摇头，叶子晨，你到底在想什么，如今这样的关系见了面明明除了徒增尴尬根本得不到任何东西，又何必如此处心积虑呢。
　　“骆小姐，这是叶先生要我交给你的。”在小萌还在对房间奢侈的装潢感叹的时候，服务生掏出信封递给了骆有晴。
　　“谢谢。”
　　关上了房门，仓惶地躲进了卫生间，打开信封，泛黄的信纸上洋洋洒洒地写着
　　“今晚11点，3068”
　　简单明了的几个字，这样熟悉的字体，她把信纸攥的出了褶，自己究竟是还在期待些什么。
　　“有晴姐，你电话响了。”骆有晴将信折好放进口袋走了出去。
　　“喂。”
　　“已经到了吗？”高涵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恩。”
　　“刚刚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开会，没有看到。”上飞机前，骆有晴本想打电话通知他的，可是一直也没有人接就发了条短信。
　　“我知道的，你昨天说了今天要开一天的会，累了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听见他的声音，总能让她的心情平静很多。
　　“本来还想让你安慰一下我疲惫的心。”
　　“哈，过几天就回去了。”
　　“小晴。”
　　“恩。”
　　“你…”
　　“怎么了？”
　　“没事，记得早点回来啊，我还要去接毛毛，先不说了，拜拜。”
　　这样子就结束了通话，有些匆忙，骆有晴拿着手机晃了一下神，
　　“可真体贴呀，看来高涵大哥已经被你的温柔攻势收服了。”站在一旁的小萌一脸笑嘻嘻的，“我家那个胖子老实说我太任性，教我两招吧，等我回去赏他一颗温暖的心。”
　　“我刚刚，有很温柔吗？”大概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赞赏有些不太习惯。
　　“绝对是我们女性温柔的典范，说实话，平时你总是有点冷，让人有距离感。”
　　骆有晴无意识的摸了摸口袋，只见触碰到纸的瞬间，又生硬地抽出了手，自己会那样子温柔地跟高涵讲电话究竟是一直如此还是做贼心虚。
　　―――――――――――――――――――――――
　　骆有晴是第一次来杭州，印象中苏杭都是带有古香古色的城市，不过出乎意料，这里的夜景居然繁华得很，两个人走马灯似的看着周围的街景，听着身边的人说着完全听不懂的方言，
　　“我得好好享受今晚，明天早上可就要赴刑场了。”停在一处小吃部，小萌拿起手里的酥油饼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恩，是应该享受，老板，来两瓶啤酒。”骆有晴挽起衣袖，向坐在柜台算账的老板挥了挥手。
　　“看不出来，原来有晴姐你这么豪爽。”小萌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
　　“哈，那就祝我们刑场赴的愉快！”响亮的碰杯声。
　　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骆有晴从口袋里拿出清凉油放在鼻子旁闻了闻，刚刚两个人喝的居然进了兴，十几个啤酒瓶在小吃部的桌子上排排站，这样豪迈的后果就是小萌一回到房间连衣服也没脱就打起了鼾，而她自己也头晕的很。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10点58分，她低头揉了揉眉心，抬起立在墙上的右脚，走到房门前，
　　“叮咚！”她的手心不自然的握成了拳头，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
　　“叮咚！”又按了一次，一样没有人应答。
　　骆有晴咬了咬嘴唇，后退了一步，左手拨了拨额头前面头发，苦笑了一下，转身打算离开，“叮”听见身后临近的电梯开启。
　　“真是抱歉，回来晚了。”这样熟悉的声音让她清醒了很多。
　　骆有晴缓缓地回过身，手里面的清凉油被攥的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刚好11点，看来不是我回来晚了，是你来得早了，哈，这么想见我？”叶子晨看了看身边挽着他胳膊的人“呦，你们姐妹这么难的见面，佳佳，跟你姐打个招呼。”
　　“小晴姐姐，好久不见。”紧接着露出一个骆有晴没有的那种笑容。
　　“恩，好久不见。”看着两个人亲密的向她走来，她突然又很想逃跑，原来当鸵鸟也是会上瘾的。
　　“佳佳，回房间吧，我和你姐有事情要谈。”他扭过头，右手轻轻地在家家头上拍了拍。
　　“我也想和姐姐聊聊天。”佳佳抬起头眼睛眨了眨圆圆的眼睛。
　　“明天，明天吧。”虽然还是同样的语调，但是他的声音严肃了很多。
　　“好吧。”虽然不甘心，佳佳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
　　骆有晴微低着头，她不是很想做这个旁观者，将清凉油重新放进口袋里，目光聚焦到前方地毯上的小小污渍。
　　“小晴姐姐，我先回房了，明天再找你聊。”佳佳跟她摆了摆手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滴！”叶子晨也拿出房卡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他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还是在这里谈吧，我进去不太方便。”骆有晴侧了下身体，微斜的倚在墙上。
　　“你以为我还会有兴趣对你做什么？”他也靠在房门上和她面对着面。
　　“也对，我和年轻的女孩是比不了。”她从他和门框的缝隙间经过，能感觉到那股清爽的薄荷味刺激着她每个毛孔。
　　疼痛的感觉从手腕处传来，她只感觉到自己被拽了一下，紧接着双手就被叶子晨扣在了墙上，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的她几乎能听到他脉搏的跳动声。
　　“骆有晴，你有什么资格吃醋！”他的双眼冷冽到了极点，那种从未见过的目光竟然让她从心里面产生了畏惧。
　　“我…”她想解释那并不是吃醋，可是那不是吃醋又是什么。
　　“ok，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给你这个资格。”他的吻星星点点的落在脸上，她试图推开他，力量却完全处于劣势，毫不留情的压上她的嘴唇，感觉不到一丝的挑逗，他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该死！”叶子晨放开了身下压住的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你和他都是这样接吻的？没看出来，你喜欢这种口味的。”
　　“我找你来是谈关于你们损失的那500万。”右手摸了摸已经被抓红了的左手，她只是缓缓抬起头，冷静甚至有点冷漠地说道。
　　“500万？就咱俩的关系，不赔也没有关系，良丰照旧和你们续约。”他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对面的墙上，“你现在，脱衣服！”
　　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房间里面死一般的安静，两个人保持着这一米半的距离，直直的看着对方的眼睛，骆有晴看不出他是怎样的表情，明明嘴角还留有一丝笑意，眼睛里却冰冷到了极点。
　　“如果这样就能补偿的话..”说着骆有晴将垂在一旁的手举起，拨开脖子底下第一颗扣子，“又有何不可。”她六年多前就已经这么做过了。
　　第二颗，第三颗，扣子一颗一颗的被从扣眼中解放出来，里面的超薄质地的背心根本无法掩盖的住内衣的痕迹，反而使胸线更加分明，脱下衬衣，手不经意碰到了塞在裤兜里手机，脑子里面闪过高涵在那通电话里说让她记得早点回去，手上解扣子的动作停了下来，这样的她，还怎么能回去？
　　抓住她准备继续脱去背心的手，叶子晨眉间皱出了两道深深的痕迹，“你真以为自己还有这样的本钱，还能值500万，别开玩笑了，出去，马上给我出去！”
　　骆有晴从地上捡起掉落的衬衣，对上他那双不满红血色的双眼，心里面一阵酸楚，却无法表现出来，“那你告诉我怎么样做才可以，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照做。”
　　“你不要妄想了，500万你们是赔定了！”说着就一个人进去了里面的房间，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啤，留下她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听见房间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举起啤酒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咽下了肚子。
　　―――――――――――――――――――――――
　　“有晴姐，你说咱们能谈成吗？”小萌一大早起来就一脸天要塌下来的样子，“我害怕！”
　　即使已经知道了结果，骆有晴还是安慰她，“我们努力试试，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打起精神，准备应敌。”鼓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看要打起精神的是你才对，你看你这双熊猫眼，昨晚不是睡得挺早？”从化妆包里拿出镜子，骆有晴摸着自己的脸，这就是一夜无眠的脸。
　　“没关系，我帮你画个妆，指定没话说把良丰的高管迷的晕头转向的，让他们对我们言听计从！”小萌对自己的化妆技术向来是自信满满，毕竟她也算是通过她家张大宝用那艺术的眼光挑上的女人。
　　因为化妆耽误了不少时间的关系，两个人匆匆忙忙地从酒店出来，良丰杭州分公司的人已经在楼下等了许久，她们一上车还没来得及和车上的人打招呼，车就迫不及待的奔驰出去。
　　“你好，我是分公司的负责人，张卫。”坐在副驾驶的人自我介绍到。
　　“骆有晴，张小萌。”骆有晴微笑着简短的自我介绍，从包里面取出名片夹，这才发现因为太匆忙居然把手机落在了房间里面。
　　“有没有人说过，骆小姐长得很像现在很红的电影明星宁菲菲？”骆有晴从车的后视镜对上了张卫审视的目光。
　　“宁菲菲？”她脑子里马上想到最近传得沸沸扬扬包养门的女主角，“她那么漂亮，我和她真没的比。”
　　“怎么会，骆小姐一看就是那种文化素养又高，头脑聪明，还非常有气质的人，比那个花瓶真是强不知道多少倍。”
　　骆有晴没有再反驳，毕竟这也算是夸奖的话，只是微微的点点头笑了笑，“请问你们总公司的叶总现在也在分公司吗？”
　　“叶总？哦，他呀，对，他应该已经到了，你们认识？”
　　“算是，之前给他们做过内审。”
　　“哦～也总这次可是携伴出游，也不能算是来工作的吧!”开车的司机也插上话来，“刚刚骆小姐一上车我就想说，叶总的女朋友和您还真有几分相似。昨天还坐着我的车两个人去游西湖来着。”司机顿了一下，“叶总还介绍说，那个女孩子也姓骆，不说还真以为你们是姐妹俩呢！”说完话自己还笑了笑。
　　“您的眼光还真是好，她就是我妹妹。”
　　“这么说，你岂不是叶总的大姨姐了？那我得赶紧巴结巴结您。”张卫开玩笑道。
　　“有晴姐，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上次在良丰看到的那个女孩子是嘛？叫你小晴姐姐那个嗲到不行的女生是你妹妹？”小萌有些不可置信，她从来没有听骆有晴说过家里面的人，就连上次遇到时她也闭口不谈，这会儿这么轻松的承认，究竟是为了什么？
　　“恩，如假包换的亲妹妹。”她笑地有些僵硬，为什么会承认，话好像根本没经过大脑就从嘴里溜了出去，心里面那不想承认的感受分明一点一点的腐蚀着她。
　　刚下车，一股花的香气迎面扑来，南方的春天果然来的早很多，来不及欣赏路边的风景几个人就匆匆的进了写字楼。分公司虽然没有总部那样气派的大楼，不过这样高档的写字楼也一样彰显了公司的实力。
　　“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看看也总来了没有。”两个人被安排在了会议室里。
　　“我有点紧张。”小萌扭了扭身体，有些坐立不安。
　　“已经到了这里，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握紧了她已经湿润的掌心，骆有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两个人已经等了15分钟。
　　“卡”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
　　“不好意思，两位，我来晚了。”黑色的衬衣一色的领带他成熟味十足，“我刚刚听张卫说了，俩位找我有什么事？”
　　面对这样的明知故问，骆有晴无意识的皱了皱眉，不过还是顺着他组织好的剧本演了下去，“叶总，请接受我们诚挚的歉意，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麻烦，真是太对不起了。”两个人站起身来十分有诚意的鞠躬道歉。
　　“我也知道我们这么做很唐突，不过关于赔款的问题，我们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叶子晨拉开收在桌子里面的椅子坐了下来，“那骆小姐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叶总你是明白人，你真的认为一个u盘里的小小的病毒真的会有本事试你们的系统整个瘫痪吗？”
　　“…”他眯了眯眼，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我知道这么说或许我很武断，但是我希望叶先生能够重新调查此事。”骆有晴说的很直白，工作了这么久对那些公司里的勾心斗角的伎俩她也是明白的。
　　“你的意思就是说，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人做了手脚，责任也应该是我们承担？”
　　“我并没有这么说，只是想提醒一下您而已。”
　　“那真是太感谢骆小姐的‘好心’了。”叶子晨扬了一下左边的嘴角，拿起手边的会议记录笔摆弄了起来，“据我所知，这件事情本来是发生在坐在骆小姐身边的这位张小姐身上的，骆小姐在这里和我据理力争，可见，你对别人的事情还真是上心。”
　　不知为什么，骆有晴总觉得他的话好象略有深意，她回答的很是小心翼翼，“小萌是我带出来的，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
　　“哦，原来你外表这样冷冷清清的，内心还真是热心得很，这是不是就叫做‘表里不一’？”他的嘴角仍是上扬的，可是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眼神中的挑衅。
　　“难得见到现在还有这样热心的人，骆小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这样的话，关于您们事务所的失误我也会重新考虑的。”
　　“您说。”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好毕恭毕敬地说到。
　　“今天晚上在华荣的酒店里我要参加一个宴会，可是我的女伴昨晚开始身体就不太舒服，我想骆小姐能不能和我一起出席。”他的话很诚恳，但对骆有晴而言却刺耳的很，昨天晚上见到佳佳的时候明明还是很好，是在她离开他的房间后他们有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在想下去。
　　“好的，这是我的荣幸。”她脸上堆满了笑容，面对这所谓的‘请求’，她除了答应之外还能做什么。
　　――――――――――――――――――――――
　　“有晴姐，刚刚你们两个真的是在正常的说话吗，为什么感觉惊心动魄的？”站在盥洗室的洗手池台边，小萌擦了擦湿答答的手心，看着镜子里的骆有晴。
　　“是吗，或许吧！”她低着头将洗手液滴在掌心，她越来越不明白他的想法了，既然已经有了佳佳何必再来招惹她，两个人分明可以没有交集的继续过以后的日子，又为何这般处心积虑。
　　“其实我能看出来的，你和叶总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小萌吹干了手，没有等着看她的反应，就走出了盥洗室。
　　小萌并不是因为不确定而提出疑问，她肯定地语气让骆有晴不由得紧张起来，原来她那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情绪又一次被人看穿。
　　再次回到会议室的时候叶子晨已经走了，张卫也大概安排了她们的工作，两个人开始忙碌了起来，谁也没有再说起刚刚洗手池边上的话题。
　　看着墙上的钟转了大半个圈，隐隐的心里面还是不免有些紧张，骆有晴从来都没有参加过什么宴会，事务所也没有那样的规模办什么大型的聚餐，顶多小猫两三只聚在一起，美其名曰‘聚会’，实际上不过是找一家风味独特但绝对称得上是实惠的饭店敲主任的竹杠。
　　当指针知道5和6之间的时候，张卫又推开了会议室的门，走了进来，
　　“到点下班了，本来是打算请你们去吃饭的，可是华荣那边邀我们公司的高层今天晚上去参加宴会，那咱就改到明天吧。”
　　“没事儿，你们有事就去忙吧，我俩还是能解决基本的吃饭问题的。”小萌收拾着手里的活笑嘻嘻地说到。
　　“要不说我就喜欢北方的姑娘，爽快。”一天的相处，张卫彻底颠覆了骆有晴心中南方小男人的形象，他人很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那我先走了，司机在楼下等着你们呢，你们想去哪就告诉他让他把你们送过去。”
　　“有晴姐，你先走吧，叶总不是跟你约半点吗，这我收拾就行了。”张卫刚走，小萌就开始赶她往外走，“我的命现在可是掌握在你手里，拜托啦。”
　　“恩。”看着她那副紧张兮兮地模样，骆有晴笑笑，“我的手机放在酒店里，要是有人打电话让他晚点打来好了。”
　　“好。”
　　她刚拉住门把手，就听见身后小萌突然叫住了她的，“有晴姐！”
　　“恩？”她停下手上的动作。
　　“虽然我真的很想这次能安然无恙，可是你也千万别勉强自己。”
　　――――――――――――――――――――――
　　骆有晴看过电视剧里的所谓宴会，红色的地毯，宽敞的场地，还有穿梭在人群之中拿着倒好的酒的服务生。华荣的宴会厅却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穿梭似的主会场，虽然看起来很狭窄却别具风情，两边都是钢化玻璃构成的墙，还能看得到外边的人造湖，透过玻璃，她大概在观察了来的人，打扮得都是很端庄的，低头看看刚刚换上的耦合色连衣裙，他居然还记得她的尺寸。
　　“不用这么紧张，”大概是看到了她的手不自然的握紧，叶子晨抿嘴笑笑，拉起她的手腕，“跟在我身边就可以，听话。”
　　挽上他的手臂，两人对视了一下，骆有晴有些诧异，他的眼神很温柔，但是心情为何转化的这么快，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还是遇到了让他开心的人。
　　“没人告诉过你，参加宴会要面带笑容吗？”叶子晨附在她的耳旁轻声说到。
　　“这也是我要完成的任务之一吗？”一进到会场里面，她从心里就产生了厌恶，来的人大多都是所谓的社会精英，简称有钱人，端着红酒到处走来走去，相互交换着名片，脸上堆满了假惺惺的笑容。
　　“任务？看来跟我出来还真是委屈了你，那真是对不起了，这正是你必须完成的任务。”他揽过她的腰，手劲大的让她感到了疼痛。
　　抬起头对上他的脸，是她最讨厌的表情，一脸的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