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食者：身后低语》温泉瓜

24、第 24 章

　　我保持谨慎，没有接近战场，而是从远处通过双筒望远镜观察目标。

　　汽车服务中心里的居民显然并不蠢！很明显为什么卡班不喜欢他们，想管他们实在太难了。我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他们设法绕到敌人背后去了！我在心里给他们竖了个大拇指。然而，这并没有派上多大用场，我数了三具尸体。可能还不止，枪击可不是几分钟就停了！

　　好吧……我也没啥事可做了。大概率人没死完。一些幸存下来的聪明人很有可能在我和炮塔之间占据好有利位置。那就让他们坐在那里吧，我想他们会等待客人很长一段时间的！尤其是从我这边来的！

　　但快吃午饭的时候，被围困的人们忍不住搞了波大的！

　　突然，门开了，从里面滚出来……什么东西！

　　非常特殊的结构。

　　主体能看出是辆卡车。某种装甲回收车或类似的东西，原型是卡马兹汽车工厂生产的卡车。现在它被金属板覆盖着，变成了一种武装卡车——我在美国电影里见到过这种。两根长金属棒从前保险杠中伸出来。上面又贴了些金属板。厚度足以防止子弹穿透打到前轮。毫无疑问，5.45的子弹根本没用！而更大的口径也不太可能打得穿！金属片有角度，所以跳弹的概率非常高。武装卡车的车厢也覆盖着金属板，只留有狭窄的观察缝。

　　很有可能，这辆车造了有一段时间了，可以说是为了以防万一造出来的。在任何一场重要的摊牌中，这辆车都可能是决定性的网盘。但他们首先得释放出这个怪物。

　　一路上晃晃悠悠，叮里哐当，卡车在路障间慢悠悠地行驶，其中一个人突然转过身，为其打开了通道。哇！肯定有聪明人一直坐在栅栏后面，他们甚至弄了这套把戏！我什么也没注意到。但我敢肯定那里一定有电缆或绳子！

　　傻瓜……

　　子弹再次打到武装卡车上，炮塔正在进行射击就校准。这有什么用呢？虽然这把枪丝毫不会怀疑就是了。有目标，所以要开火！

　　子弹打到自制卡车的装甲上，开始跳弹……

　　就这样吧。

　　是时候溜走了。

　　虽然我坐得很远，但我不应该冒毫无意义的险！

　　现在这辆车将开完最后的一百米，然后……

　　然后呢？

　　然后卡车就会挡到机枪和他们之间提供掩护……

　　谁开的呢？

　　没关系，他们做不到的。

　　一旦这辆噩梦般的汽车到达炮塔三十米远的地方……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跑得这么快！

　　二十公斤的TNT可不是闹着玩的！

　　行了，我可以认为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已经吓到他们了，我想现在他们甚至会全副武装去洗手间，在里面互相掩护各自的屁股。所以我心安理得地回家了。这么说吧，我并不急于去看犯罪现场，也不急于去看我的劳动成果。谁因为好奇心而死了？正是他们……

　　***

　　“嗯？”卡班低声说。“什么东西这么可怕？跟我说说吧！”

　　两位领导人的会面相当平静。好像两人之间没有对峙和相互秀肌肉。一大早上，一个信使从沃万·“高个”那过来，请卡班尽快去拜访他。

　　“那他呢？”洛里克听了这个消息后问道，“他是不是懒得亲自来？”

　　他是老大的安保主管，所以不是出于无聊的好奇才不是这么问的。

　　“他中弹了，”信使摇了摇头，“几乎走都走不了。要到中午他才能爬到墙边！”

　　每个人都明白这场会面的主要目的——下属要求与老大会面。两人会说些必要的话，他会承认了自己的地位，以及在刚刚开始的对抗中的失败。

　　聪明的卡班把一切都计算得很好。这就是为什么他当天并没有过去。这话并不适用于洛里克的手下们，这些家伙一个小时就都跑出去干活了。有必要检查一下路线。当然，别人请求你很好，但没有人可以因此就不谨慎了！

　　卡班直到第二天收到了洛力克关于路线全程都很安全的消息后才动身。他的手下并没有止步于此——他们在一些地方占领好有利位置，掩护着他们的老大。安保主管喜欢他的新工作，但他也无意丢饭碗。

　　来到前汽车服务中心后，卡班听着“飙车手”首领的话。

　　“我们走吧……”他用尽力气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这位强盗的右腿被绷带缠着，一边动着，一边说话，虽然很慢。甚至一周前的他自己看上去都不像他现在这个样。当他们走出墙外时，卡班看了看，一下子注意到了新的弹孔！

　　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

　　“天哪，一定发生了什么爆炸！”看到门口的空地，他甚至吹了声口哨。

　　大坑附近是被炸变形的武装卡车。它没有着火或支离破碎。但是碎片使它就像一个巨大的过滤器。车架被炸弯了，前左车轮，或者更确切地说，它的剩余部分，几乎离地面半米高。另一方面，车厢变形成这样，即使乍一看也很清楚，没有人能活下来。

　　“是的……”沃万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我们在基地里的都被炸傻了。谁知道这些混蛋会埋下地雷呢？还是这么大一颗！”

　　他一点也没有夸张。弹片覆盖了相当大的区域。炸药当量一定不是闹着玩的。

　　“你往谁的汤里吐痰了？”

　　“嗯……这种东西……只有USEC有……”

　　“什么东西？”

　　沃万在门口点点头，说已经都看完了，是时候回去了。卡班并不在意，亲眼见到这幅景象能说服任何人！

　　“嗯……”“飙车手”的首领沉到他的座位上，说着，“起初，我们以为那只是一个装甲掩体。你知道的，过去有士兵们搭建过。挖个洞，把金属拖过来，就可以造出来，拆起来也很快。几个小时就可以做出一个像样的。一夜之间也是。从远处看，这东西就像个破掩体。”

　　他吸了口气，喝了点水。

　　当小伙子们早上出来时，他们开始开枪。两人立刻死亡，一人后面也死了。还有两人受伤了，但不是致命伤。我们马上开始还击。但事实证明他们这点也想到了。他们从栅栏后面扔了几枚手榴弹，很多人都受伤了。要是没有那些汽车……”

　　事实上，汽车服务中心的院子里有各种各样的汽车。自古以来鬼记得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旧车，以及最近从汽车经销商那里被盗的新车。没有时间把它们运出城市……这些车挡下了大部分破片。但是，很多人还是受伤了。

　　“你是说有人也坐在那里吗？”

　　“嗯，下手榴弹雨可不常见。后来有人触了□□，又有人死了。我们拆除了剩下的……”

　　这位“飙车手”向他的好弟兄们点点头，一枚手榴弹被放在领导人面前的桌子上。

　　“不是F-1。甚至也不是RGD-5。这他妈是外国货！”

　　卡班伸手搓了搓手榴弹，点了点头。

　　“继续。”

　　“当然可以……我们钻进卡车里，抓起榴弹发射器，然后开车。我用双筒望远镜看着它——那是个机器人！里面没有人，他们不可能像那样移动枪！子弹没有穿透我们的卡车装甲……”他长吸了一口气，“你没法接近到直射距离，机器能打到300米内的所有目标！再加上它的护甲……根本打不坏。这垃圾玩意只能被贴脸射爆。”

　　“明白了。我看到发生了什么，它爆炸了……”

　　“是的……我就是因此受伤的。”

　　“周围没有这样的东西吗？”

　　“小伙子们都搜刮干净了。还没见过这种玩意儿。”

　　“他们是怎么把它带到这里来的呢？它很重的！”

　　“是啊……我他妈怎么知道……它一定是自己爬过的。也许它下面有轨道？爆炸之后很难辨认，里面一定有30公斤当量！”

　　“行了，”卡班站了起来。“我要看的都看过了。我会派个医生过来，我那有个水平好的。他会帮你的，你的小伙子们也需要照顾。你食物还够吗？”

　　“够的……”

　　“那就好好休养吧！我需要你还活着，我也需要你站得起来！至于USEC……好吧，我们会和他们聊聊的……他们不会再来这里了，我保证！”

　　***

　　今天，我们睡大觉。

　　明天继续睡。我们需要设法缓和过去几天的紧张气氛。我们也需要吃东西，因为我在外面爬来爬去的时候都只是简单吃点。

　　然而，奥列格已经早早地去了楼下的某个地方。他现在正在兴头上，开心地鼓捣着各种各样的小玩意。我心里有些部分真的很理解他，日常工作会分散他对地堡外的恐惧。

　　地堡？

　　嗯……这是个好词！我不会叫这地方汽油储存设施，对不？顺便，我觉得这就是为什么迄今为止没有一个Terra的人来这里的原因。我们认为汽车零部件和燃料不值得拿你的部下生命冒险。塔科夫的街头又不会很快就车水马龙。

　　嘿等等……

　　别在这瞎几把躺着了！

　　生成密钥的程序运行得很好！如果这样的话……可以花上几小时添加一行代码并将其输入控制访问的计算机。特别是因为U盘密钥能提供权限，更改密码就成了一项例行的任务。现在，没有一个以前制作出来的密钥可以禁用安全系统。

　　搞定！

　　除了奥列格和我，没有人能进入这里了。所以，迎接前主人的不是热情地打开的门，而是近距离开火的机枪！顺便说一下，我需要让奥列格再建几个炮塔，我们会把它们推到附近去。这样甚至没有人能接近读卡器。我们会给自己留下一个小洞，可以从那出去。

　　干活了！干活比独自躺在床上要愉快得多！

　　我们白天都在紧张地工作，一点也没感到难过。

　　“麦秆头”第二天联系我了。

　　“一个老相识想跟你们说话。”

　　“那是哪一个呢？”

　　“最近给你们寄包裹的那个，”电台那边的人这么说着。

　　“同一个收包裹的人也会从我们这过来。他明天到，两点钟。”

　　“收到！”

　　与此同时，我应该顺路去趟加夫里什那边，买些食物——他的仓库里有不错的存货。

　　再说一次，我的行为违背了一切逻辑。

　　如果我听那些聪明书的话，它们会告诉我要咬住这些仓库不松口！

　　嗯……然后那些牙齿就会崩那儿了。

　　我自己没有任何帮派，而且我也不是创造帮派的大师。我该如何命令别人，该做些什么来让他们忙起来？我在哪里可以招到人呢？在互联网上做个广告吗？真棒……

　　这一点都不好笑。

　　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头目。他们会在前20分钟就发现的。但是迷惑别人，这个我能做到……让土匪们自己猜去吧：“这是个什么人物，这么容易就出手这种东西？他一定很有钱……”

　　看到这个仓库，他们还会有另一个想法！

　　别碰我的人！

　　有人当面反对我的一个手下，而整个团队都被彻底摧毁了！已故福玛的例子也完美契合这个故事。

　　“不要碰掠食者的人——这样你才能活得更久！”

　　诸如此类的想法……

　　出去之前，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很好，稍微圆润了一些。

　　虽然不太明显。

　　但我的头发……沃日，那是什么？灰发？

　　天啊！现在是不是有点早了？

　　内心的声音讽刺地评论道：“你说太早了是什么意思？在当前的环境下算早吗？”

　　而且这个声音是对的。

　　你这样头发怎么能不灰呢？

　　但我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很不寻常了。不是人们所期望的邪恶，而是疲惫。我的颧骨突出，前额布满皱纹。不，我不认识镜子里的这个人。

　　但我希望，卡班能认出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