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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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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首先遇到的是加夫里什。他是怎么知道我会来的？只有上帝他老人家才知道！
我不能排除碰到了纯属巧合。尽管有人善意地提醒了他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加夫里什在哪里，卡班又在哪里？后者很可怕，但也很遥远。可加夫里什离我很近！
但在商店的专用房间里，我看到加夫里什坐在桌子旁，和商人平静地交谈着。一看到我，他们都开始盛情款待，桌子上出现了一瓶白兰地和一点小零食。出人意料的是，我所有的问题很快都解决了。加夫里什立即同意组织一队护卫到我提出的地点。他让我有空去工厂串串门，然后便很有礼貌（这可不像他！）地离开了。据我所知，他现在把那当成了保护区。很容易理解，在工厂组织防御更方便！而且还有路可以撤退，不像他的营地。
但是和商人的谈话突然扯得很远，而且非常有趣！首先，我有一些商品可卖。比如工具、燃料和其他一些有用的东西。并非所有地堡里的货物都是毫无用处的，有些还可以卖掉。而且需求还很大。更有趣的是，奥格里兹科先生也告诉了我一些当地谣言。我必须说，我从这次谈话中学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
伙计，在过去，人们常说商人和间谍没太大区别可不是没有理由的……
这还只是“麦秆头”！Prapor又可能会知道些什么呢？这位当地的军火大亨一定知道许多有趣的事情！顺便去拜访一下“兜帽”也是值得的，比如我可以给他一个旧的U盘。遗憾的是，我个人跟“护士”并不熟，其实拜访她也是值得的！
有人在敲门，卡班出现在门口。
大锤小心翼翼地后退，无视卡班交给他的枪。是的，所以奥格里兹科从最近的对话中得出了一些结论。所有的客户都是平等的，但有些客户则更为平等。
卡班哼着小曲，心情非常愉悦，把枪塞回枪套，走到桌子前。
他坐下来，一口闷掉半杯白兰地。他质疑地瞥了一眼商人，后者立刻礼貌地抱怨有些急事要做，然后消失在后面的房间里。
“干杯！”
当然可以……
白兰地完美地落进我的肚子里，再次温暖着我的身体。
“我看过你的杰作……”卡班喃喃道，用叉子刺了一块罐头火腿，“你是和USEC搞♂上了吗？”
“为什么？”
“这是他们的手法。机枪，炸药，机器人……至少你没有开辆坦克过来！我们这可不兴这么干的啊！”
“但也没出问题。”
大帮派的首领——你现在可以毫无疑问地这样称呼他——笑了。
“你真是个好外交官！”
“我们之间达成了谅解，我接受了这份工作。当然，不让你被人质疑也跟我算是直接利益相关。至于我是如何做到的……”我耸耸肩。
“是的，你确实做到了……”卡班大笑，“很好！”
桌子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冒出来一大捆钱，欧元。
“我给了委托，你执行完了。我们两清了？”
我猜那里至少有一万欧元。确实是一大笔钱！虽然……炮塔本身成本更高就是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在桌子上又放了一捆，这次更厚了。这样更好，你不能看起来像个容易上当的白痴，这样会吃大亏的。
“两清了！”
毕竟，我又不会拖着炮塔去把它卖掉。
快乐的卡班往他的杯子里灌了更多的白兰地。我们碰杯，一饮而尽。
“下一个委托是给你老板准备的。我们需要……我们需要进入港口。”
“然后？”
“有人在那边赖着不走了。一点都不遵守规矩，演都不演的！”
“米沙·法林吗？”
卡班看起来很生气。
“你认识他吗？”
“听说过他。”
“他坏了规矩……根本不遵守小偷的规矩！”
“他是最近变成这样的吗？”
我这么说不是猜着玩的。我以前听说过在港口的对决。曾经有一批前运动员在那里住下了（顺便，还是在遥远的和平时期）。他们利用高层的熟人和关系，组织起了塔科夫最早的私人安保公司。他们被赶出了城市和市场，但在港口，或者更具体一些，在仓库码头，这些家伙就像墙上的钉子，赖着不走了！即使在那时，城市里帮派之间的战争也非常严重，到处都是受害者。这块地太肥了。没有人愿意放弃它。所以我很自然地认为这位臭名昭著的法林就是这些“运动员”之一。因此，旧的敌意在目前的情况下依然存在，这一点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不……”卡班皱起了眉头，“他一直都是个纯种混蛋。现在也一样。简而言之，我是不会和他谈话的。”
“那你需要什么呢？”
“在这整场动乱之前，Terra集团的领导们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或者他们猜到会发生什么，不管怎样。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采取了措施，尽可能加强USEC的存在。好吧，不只有他们，这一点无关紧要！”
他倒了些白兰地，但并不急着喝。
“所以到了一些货物。不同的东西，但都很有价值！考虑到我们现如今的非常规条件下，更是如此！他们是怎么把这些货物藏进清单里的，鬼他妈知道！但他们没有写运的是子弹，而是记录为勺子、叉子和其他别的东西。发现这个的真他妈是个鬼才！”
他喝下白兰地。
“我们知道它在哪里，以及如何带走它。告诉米什卡，即使他知道在哪，方圆几百米全是荒地。我认为他很清楚那些人在运送这样的货物时会有多小心。”
“行吧，”我歪着头，“那么我们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呢？”
“那儿有四个集装箱吗，你懂了吗？”
我可太懂了！“所以我们拿走两个！无可争议的！我们给他留一个。那块地是他的，我们也承认。你必须明白，这点让步是值得的！第四个集装箱——让你的老板自己考虑吧。如果除了你们没别人掺和，那么这集装箱就留给你们了。如果你们找了帮手，你们自己从里面付。”
“那里面有什么呢？老板他们会问的。”
卡班哼着歌把一沓订好的纸放在我面前。
这样啊……
突击步枪，手提机枪，这个很好理解！所以我们就跳过关于弹药的描述页面吧，很明显那里会有比足够多还要多的弹药。
“个人护甲保护设备”——哇哦！这个有多少套？
答案在下一页。很可能是制作文件的人做得很匆忙，或者根本不懂英语。
“……每个集装箱的内容物都是用来武装和装备一个标准的突击小队。只要有配备好的部署基地，该小队可以确保至少正常行动30天……”
好吧，所以说……
如果我的记忆和视力没有撒谎，我读到了一些关于这些突击小队的东西。还是最近读的！
当然是从马卡尔保险箱里的一些文件读到的！
这样一个小队里有多少人？
管理组是5人，通讯组是5人，支持组是4人，10人组成重型武器和火力支援组。还有几个快速反应组。他们总共只有大约40个人。在准备这些货物的时候有没有把这40个人全考虑在内我们并不清楚。但即使只有30个人的装备……这是来自天堂的馈赠！
是的，前提是你必须先能把这份礼物带走。
“嗯……”我耸了耸肩，“显然我之后会回复你的。”
“那我们要指望什么时候才能得到答复呢？”
“唔……”我又一次耸了耸肩，“我会与上面联系，要求被受理，向他们解释一切，然后等待答复。你知道的，我不是这里官最大的人。反正我也得顺便过去和法林谈谈。有些事情需要谈谈……”
“好吧，”卡班点点头。“那么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