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冥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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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杀生丸大人去哪里了？”
和玲回去之后，只看了在角落画圈圈的邪见。
听到玲的声音，邪见眼泪汪汪（？）地瞅了眼苍遥姬：“一定是你这个家伙！总是和莫名其妙地人干莫名其妙的事情！害的现在杀生丸大人连去哪里都不说……”
苍遥姬好笑地挑挑眉：“杀生丸本就是沉默寡言的人。”
邪见认同地叹了口气：“……又在百灵山被奈落算计。”
只是一瞬之间，寒毛都竖起来了，心仿佛漏跳了一拍，邪见转过头，看见苍遥姬的身上笼罩着低气压，不禁一抖。
他他他他到底是说了什么，苍遥姬的表情为何如此恐怖。
“邪见大人不能叹气噢。”玲生起柴火，将蘑菇串在树枝上，笑呵呵地烤起来，“叹气，会把幸福给叹掉的噢。”
邪见翻了个白眼。
“给！烤好了！”
接过玲递来的蘑菇，邪见始料未及地叫了起来：“烫！烫！”
玲笑着啃了一口自己刚刚烤好的，高兴地转过头道：“姐姐，你要不要也……欸？”笑容在瞬间换成了错愣的表情。
哪里有苍遥姬，分明只有蓝天白云，与寂寞的人而已。
“苍遥姬那家伙怎么也跟杀生丸大人一样玩失踪啊！”邪见忿忿不平地将一个蘑菇直接吞进了肚子，“唔……”喉咙口蔓延到食道，都是火辣辣的感觉。
“姐姐……”寞落悄无声息地潜伏在玲的表情下。
最近总觉得，仿佛和姐姐隔了很远很远。
——不要用你们人类的想法来揣测我们妖的作为。
玲捂了捂耳朵，摇摇头：“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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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破败的小屋里，端坐着一个风雅的男妖。
——啪嗒、啪嗒、啪嗒
有脚步声传来。
——唰
神乐拉开传来腐朽气息的门扉，走了进去。
她面带笑意道：“你估计没错。圣拓一族其他人的治愈力远比不上凉宵。”
奈落轻轻一瞥，血眸犹如大海般深不见底，只见他微微笑了开来，道：“如此，你便和白童子把她带来吧。”
“呵，”神乐笑着转身，道：“可别说我没告诉过你，这一次，一旦失败的话，奈落，恐怕你也不能够承担苍遥姬的怒火。”
“神乐，你的心脏，”奈落从袖子中拿出了那颗血红的跳动的心，嘴角有嗜血残酷的笑意，“可在我手里。”
神乐眼中闪过忿恨的光，“切”了一声，走了出去用力拉上了门。
静谧蔓延，在那无限的静谧中却传来犹如鬼魅的大笑声。
奈落的眼眸，散发出幽幽的红光，那是死亡的前兆。
“——苍遥姬，这一次，我一定能够给你带来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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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遥姬追寻着杀生丸的气息而去，却在下一秒凝滞了动作。
七宝跪在杀生丸面前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的父亲吧！”
失去父亲的痛苦，他早已尝过，实在不忍心眼前幼小的妖亦忍受这种痛苦的滋味。
“七宝，杀生丸可没有这种慈悲之心。”犬夜叉虽然也想要杀生丸出手相救，但是杀生丸却绝非善类。
“滚开。”
杀生丸冰冷道，视线落到了不远处苍遥姬的身上。
“苍遥姬！”戈薇笑着给苍遥姬打招呼。
苍遥姬只是微笑，微笑地看着杀生丸。
那种笑容令杀生丸不自觉的皱眉。
突然之间，天生牙产生了脉动。
杀生丸一怔，天生牙是在叫他此刻使用吗？
犬夜叉惊讶地看着杀生丸转身走向为保护稚子而背部中了数箭的妖怪，杀生丸冷冷道：“滚开。”
泪水为止的妖惊讶的看了眼杀生丸，退到了一边，仍是抽抽搭搭地看着他死去的父亲。
轻轻地握住了天生牙，杀生丸眯起眼睛，他看到了，那些来自地狱的使者。
大家皆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杀生丸，只见他轻轻挥动了天生牙，仿佛斩断了什么东西。
广袖翩翩，那冷漠却优雅的风情悉堆眼角，杀生丸收回了天生牙，转身离开。
——天生牙，你想要告诉我什么？
看了面容冷峻的杀生丸，苍遥姬淡淡道：“不觉得这是斗牙丸对你的认可吗？”
杀生丸困惑地看了一眼苍遥姬。
“与你无关。”
斗牙丸，永远是杀生丸的禁区。
年幼时当做目标所追逐的人，为了人类而死，令杀生丸失去了追求，不单单如此，还将威力巨大的铁碎牙给了半妖弟弟，而留给自己，只是无用的天生牙。
苍遥姬似乎是苦恼地拧着眉，瞅了眼杀生丸，用食指点点她自己的脑袋：“智商啊，杀生丸。”
遗物并不代表物质，天生牙一旦被有丰富人类情感的犬夜叉使用，一定会成为因所谓“不忍”而肆意救活生命违背天道的工具，但正因杀生丸具有妖的冷漠与澄澈心境，才会遵循天生牙而去施救。
斗牙丸所给予在杀生丸身上的，是比犬夜叉更高的期望。
而此刻的杀生丸，潜移默化中已经具有了慈悲之心。
杀生丸皱起了眉，冷哼一声。
似乎是不想与苍遥姬多啰嗦。
“谢谢你，杀生丸！”远方传来七宝的声音。
却也是在瞬间，天空被席卷而来的乌云笼罩。
杀生丸与苍遥姬在瞬间停下了步子。
——那是，奈落的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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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闪电直劈而下！
在刺目的光中现身的是一身铠甲的奈落。
苍遥姬浑身一颤。
握住冰刃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转身，然后一步一步逼向奈落，眼中有着愤怒的光。
“——奈落！”
“苍遥姬小姐何必生那么大气呢。”
“废话少说。”
苍遥姬的面容微微扭曲，在她的胸口有一种怒火在不停地燃烧。
“苍遥姬……好像……”戈薇轻声说道，“有点失控。”
正常情况下的苍遥姬绝对不会如此生气。
杀生丸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这一切。
“呵……你是为了凉宵的死，还是为了——”奈落拍了拍手，神乐伴随着飓风出现了众人眼前。
她的手上抱着一个妖。
那个妖已经死去了。她的肉身上还能看出散发着寒气，而露出的肌肤却已经开始腐烂。
奈落快活地笑道：“你的姐姐？”
“你原打算让圣拓一族代替凉宵来保住你姐姐肉身的计谋可是失败了呐，苍遥姬，现在的你，该如何是好。”
苍遥姬的双眼被刺痛，她伸出了尖锐的爪子，向神乐冲去！
只是这一个瞬间，奈落眸中闪出算计的光。
他要抓住的，只有这一个瞬间，这个苍遥姬的情感压过理智的瞬间。
——不，不对！
——神乐是在将她姐姐的身体推过来。
苍遥姬才惊觉，却已经晚了。
肌肤相触的瞬间，苾姝睁开了眼睛，那是无比空洞的，死气沉沉的眸。
刹那间，无数的触手将苍遥姬抓进从苾姝身下长出的巨大肉瘤之中！
“苍遥姬！”
犬夜叉惊呼道。
奈落朗笑起来：“苍遥姬，已经完蛋了。”
“可恶！”犬夜叉拔出铁碎牙，想要砍碎苾姝。
“你要就苍遥姬，就必须砍碎她姐姐的肉身，无论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一旦她姐姐的肉身消失，犬夜叉，你都必须承担苍遥姬的怒意。”
奈落解释道。
“但是如果不这么做……不就是看着苍遥姬死吗？”戈薇心痛地喊道。
奈落的阴谋太狠了。
“切。可恶！”
犬夜叉陷入了两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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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被什么粘稠物挤压，妖力都仿佛被钳制一般，浑身被触手束缚住无法动弹，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苍遥姬，你今日看到你的姐姐，不觉得愧疚吗？
一个童声传来，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愧疚？”
——你的姐姐，是为你而死。想必你也察觉了吧。
“你是谁！”
苍遥姬费力的睁开眼，却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吸走。
——你姐姐为了你而制作封印之水，结果付出了灵魂的代价。不是吗？
——苍遥姬，还不止这样子，你的父亲，以及凉宵，统统也是被你害死的。
心仿佛被什么重物猛击，钝痛蔓延开来。
——如果你没有憎恶你体内的巫女之血，你父亲就不会为了帮你剔除而被反噬，那也就不会死。而凉宵，他也为了你，才会走向死亡，不是吗？
苍遥姬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如纸苍白。
——你的手上，攥着三条性命。苍遥姬，你背负着多少的罪孽？
苍遥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奈落的新分|身——赤子，最擅长用语言攻击心灵最薄弱的一处。
——愧疚，应该将你湮没……
在黑暗中慢慢浮现的婴儿，有着纯粹与恶意并存的眼。
他肉嘟嘟的小手犹如暗夜中最锐利的爪子，向着在痛苦中煎熬的苍遥姬缓缓的伸去。
这一次，苍遥姬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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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等不下去了！”
无论苍遥姬是否会发怒，此刻首要任务是将苍遥姬救出来。
犬夜叉不理会奈落，高高跳起，刀刃对着苾姝毫无生气地脸，吼道：“爆流破！”
巨刃直直地挥下——“嘭！”
一声巨响！
杀生丸不知何时赶到了犬夜叉身边，毫不留情地挡下了犬夜叉的当空一刀！
犬夜叉被震的“蹬蹬蹬”后退数步，瞪圆了眼睛，对着杀生丸吼道：“杀生丸你在搞什么！？你想要苍遥姬死吗？”
本来看到杀生丸愿意用天生牙施救还以为他有了人性，谁知道他此刻竟然会阻碍他救苍遥姬。
“杀生丸，苍遥姬是你名义上的女人不是吗？你眼睁睁地看着苍遥姬死掉吗！？”
杀生丸轻巧落地，斗鬼神直直地指向了犬夜叉，阴冷道：“与你何干？”
戈薇走到犬夜叉身边道：“好像，杀生丸不让你救苍遥姬……”
“切。”犬夜叉砸了咂嘴，又一次朝杀生丸冲去，两人的斗争仿佛是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见此情况，奈落阴鸷的眼中闪烁出困惑的光。
——杀生丸，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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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子的手上缓缓流淌出白光。
苍遥姬的眼瞳中渐渐充血。
“看啊，苍遥姬，”双手在苍遥姬面前不停地变幻，白光流离，渐渐地形成一面剔透的镜子，“——这是时之镜，”赤子阴沉又得意地笑了起来，“让你在那个时间，永远都不再回来。”
——“你以为，困得住我吗？”
赤子一怔。
那种眼神，充满挣扎。
她在与自己的幻音抗争吗？
“啊——”
苍遥姬突然仰起头，发出怒吼！那是撕心裂肺的吼声，却又仿佛积蓄了雷霆万钧的能量！
她的眼睛彻底的变成了血红色，黑发连同衣服都发狂似地舞动起来！
赤子一挥手，不知从处冒出更多的触手，直直地精准无误地穿透了苍遥姬躯体！刹那间，鲜血四溅！
那种吼声还在继续，伴随着时之镜涌出的白光，一同消失在了真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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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杀生丸与犬夜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那是……”
犬夜叉动了动唇，不敢往下说。
杀生丸的身形陡然一僵。
戈薇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巴，眼眶中充满了泪水。
那样的吼声，不知为何就令人心痛。
——苍遥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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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纷。
空气中都弥漫着砭人肌骨的寒气。
西国的宫殿一番银装素裹的美。
“杀生丸，你还是不行。”斗牙丸一脸严肃的看着眼前年幼的儿子。
“父亲，总有一天，我会比你更强。”
年幼的杀生丸衣服上有着鲜血，他冰冷的脸上隐隐透着倔强，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开。
“——杀生丸，你对力量，太过执着了啊。”
然而，已经离去的杀生丸却并没有听见斗牙丸最后的叹息。
虽然是大妖怪的子嗣，拥有的妖力已经有了大开大合的端倪，但是此时的杀生丸毕竟年幼，经验尚浅，在战争中仍是不可避免地受了伤。
杀生丸的脸比以往更冷，在通过居住之地的森林之时，他灵敏的鼻子闻到了血腥味。
循着味道而去，在溪水旁，看到了它。
雪落到水里，慢慢的融化，阳光之下，它浑身金色的绒毛显得非常柔和。
杀生丸从未见过这样子的生物。
样子像是老虎，却长着翅膀，额间还有一个三日月妖斑。
它在流血，鲜血“汩汩”的流出。
杀生丸张开爪子，一步步地逼近它，仿佛绷紧了神经。
然而下一秒，它却睁开了眼睛。
杀生丸一愣。
那是非常柔和又悲伤的目光，一双红色的眼映衬着阳光，透着淡淡的金。
“滚。”杀生丸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但是，让杀生丸始料未及地是，那个家伙居然瞅了他好久，然后慢慢向前爬了几步，接着，继续用那双颜色诡异的眼瞅着他。
杀生丸冷哼一声，指尖闪出绿色的光芒，高高地举起手，那光芒化作了长鞭朝着那个家伙抽去！
“唰——”
有淡金色的羽毛混合白雪落下，阳光化作鳞粉，洒向那双巨大的羽翼。
杀生丸的毒华爪被弹开，击落了他身后的榕树，杀生丸迅速后退几步，眼中掠过一丝惊讶。
只见它将脑袋贴在草地上，缓缓地收回了羽翼，然后目光落到了杀生丸的身上。
杀生丸顺着它的视线望去，不禁有些恼怒，那视线分明落在了他的伤口上，于是嗔道：“你敢小瞧我杀生丸？”
它摇摇头，与杀生丸的视线交汇。
年幼的杀生丸身上的棱角太过分明，傲气太盛的他倨傲地抬起下颌道：“我将会是最强大的。”
不知是否是错觉，在那双痛苦又悲伤的眼中，仿佛闪过了几丝笑意。
那日，白雪纷飞，如梦似幻，阳光正好，年幼的妖在盛大的光芒之下，脸上隐隐透出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霸气。
“——在我杀掉你之前，快滚。”
杀生丸冷冷说道，但是原本强烈的警惕感却已经慢慢地消失。
他静静地看着它慢慢直起流血的身子，那双眼中的血红色正在渐渐消退，它将脑袋靠近杀生丸，这一次，杀生丸分明看清了那双眼已经不再悲伤不再柔和，而是闪烁着笑意与自信的光。
静谧蔓延。
“杀生丸——？”
柔美又带着戏谑的声音透过森林传来。
杀生丸眼中迸出冷光，道：“再不滚，现在就杀了你！”
只听低吼一声，它再一次张开巨大的羽翼飞了起来！整个身躯都仿佛融在金色的阳光里熠熠生辉，唯有那双眼眸，印刻在年幼的杀生丸心中。
刹那间白光涌进，一切再一次化为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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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那肉瘤在瞬间爆裂开来！
众人皆收不回震惊的视线，即使是杀生丸，眼中也满是惊讶！
奈落咬了咬，看着化成本尊冲破赤子束缚的苍遥姬，暗暗笑了：“就先放过你。”他瞥了眼神乐，收到旨意之后，神乐抱起苾姝的身体与奈落一同消失在了狂风之中。
天空放晴，阳光洒在苍遥姬身上。
戈薇悄悄走到苍遥姬身边，柔声道：“我都不知道……原来苍遥姬的真身是老虎？可是，又怎么会有翅膀？”不禁困惑。
“喂，这家伙受了好重的伤。”犬夜叉蹲下身子，直直地盯着苍遥姬看，那探究的眼神，仿佛是要在苍遥姬的身上灼出一个洞。
苍遥姬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有些迷离。
“苍遥姬的眼睛变成了金红色啊！”
七宝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叫起来。
苍遥姬皱了皱眉，身上突然发出金色的光，刺得旁人睁不开眼，等到光芒化为灰烬消失之后，苍遥姬化成了人形。
鲜血洇染了洁白的衣服，不受控制拧起的眉泄露了她的痛楚。
杀生丸一步一步走到苍遥姬面前，然后背过身去，仿佛了顿了一会，才道：“上来。”
苍遥姬抬起头，有些木木地看着杀生丸。
“那就自己滚回去。”
说罢杀生丸迈开脚步，仿佛是想要自己一个人离开，却被那只藕荷般纤细的手拉住了尾巴。
杀生丸扭头看着苍遥姬对他灿烂地笑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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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风拂过脸颊，肺叶间都是清新的空气，绒毛有着非常柔软的触感，还很温暖，意识仍是有些模糊，但苍遥姬依旧紧紧地抓住了杀生丸的尾巴。
“——唔，原来我很早就见过你了……”
比两百年前进西国作你的妻子早。
比两百五十年前你来苍国做客也早。
是在更早更早的时候，仿佛是万古荒洪，万物起源，遥远到都要被我遗忘，却又是冥冥之中地注定。
此刻的我，遇到了年幼的你。
苍遥姬的唇边，洋溢着温柔的笑。
“哼，谁记得。”
不知过了多久，才传来杀生丸冷冷的回答。
听不见苍遥姬的回应，杀生丸悄悄向瞥了一眼，却发现对方已经在他的尾巴上睡着了。
“哼”
又是一声冷哼。
却犹如是在静谧中绽放的花朵，如此的温暖。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冥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