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我是郭芙》码字的黑猫

16、蒙汗药引发的惨案

　　王二虎住在扬州城外三十里，靠近山林，孤零零地一座房子坐落在荒野上，平时赶个集，进个城都不方便。但是他本人对这个位置十分喜欢，这所房子常给他带来一些额外的财产。
　　今天房子里就来了个小客人，红衣似火更衬得的雪肤玉肌。说是小客人，因为少女不过十二三岁，刚刚可以嫁人的年岁，不知怎样出现在这郊外。“可不是山鬼林妖吧”王二虎这般想着，热情地打招呼：“小姑娘，有什么事么？”
　　少女开口，如玉石撞击：“今日夜深了，劳烦这位伯伯能收留一宿，这是宿钱。”说着，伸手递过去几个大钱。
　　“住一宿就住一宿，哪里用得着给钱呢？”王二虎念叨着，还是接过了铜钱。入手一摸，还带着温热的体温。这下子他放心了，是人。没准是哪家大小姐偷跑出来了。“老婆子，开客人了，赶快做点好吃的！”说着，把少女往院子里请。
　　“不必准备了，我不饿的。”少女，也就是郭芙开口制止。住这里还勉强，吃的就算了。出门在外一切从简，但她挑嘴的毛病还是改不了。这样的院子里想想就知道能做出什么东西，她绝对咽不下去的。她出来找黄药师的，不过并没有信心一定能找到。毕竟丐帮那么多的人都不能确定外公的行踪。所以郭芙想先回桃花岛看看，三年不见她想家了。她一心赶路错过了驿站，只有在这个农户家里借宿一晚。
　　“诶呀呀，哪里来的这么漂亮的闺女啊！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冷！看这闺女俊儿的！啧啧，比画里的天仙还好看！”伴着声音从屋子里走出个略显丰满的妇人，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一看到郭芙就不住地夸，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往屋里请。除了亲人郭芙还没被人这样碰触过，她不习惯地动动胳膊，到底没有抽出来。这女人力气可真不小，郭芙心里这般思忖着。
　　中年夫妻没有把郭芙领到厢房，反而把她引到了上房。让郭芙坐下后，妇人热络地给她倒了杯茶：“天凉，多喝点热茶暖暖身子。”郭芙接过，礼貌地道谢。看了眼泛黄的茶锈，和杯把处的黑泥没有喝。只握在手里权作捂手。
　　“怎么不喝？小地方没什么好东西，大闺女你别嫌弃！”郭芙欠身：“已经很好了，多谢。”晚上能找个遮风的地方她确实心存感激的，只是要喝那茶对她还是难过了一点。王二虎见此，瞪了他老婆一眼：“还不快拿下去，这茶端上来也不嫌寒碜！人家大家小姐，当然看不上了这等俗物了。”郭芙被他说的有些不自在，似乎重生以后尤其是跟着黄药师这几年臭毛病越来越多了。想来人家一片好心被自己如此冷落是不太好。于是端起茶杯，就算喝不下，做做样子也是好的。
　　这时就听那妇人又说：“大闺女是好人，怎么会瞧不起咱们！感紧喝了，大妈给你做饭去。”这样说着她人并不动。郭芙忽然觉得奇怪，进门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太大了，屋子这么小，妇人出门的速度可是够慢。尤其是进门后，连个人竟然一直拿这杯茶做文章，现在又一直盯着自己喝水。她多了个心眼，把茶放到鼻尖嗅了嗅。桃花岛的药房，桃花山里的药炉，她时常泡在里面。此时一嗅就知道这茶不对。右手在前，用宽大的袖子把茶杯挡住，郭芙偷偷把茶水倒进袖口。还用舌尖舔了下茶水，仔细分辨，不是很确定，不过应该是蒙汗药之类的东西。
　　放下茶杯，把袖口掩在身后，偷偷运功将其烘干。那对夫妻果然还看着她，妇人看了眼她的茶杯笑道：“大闺女想吃点啥，我给你做去。”“吃……”还没说完郭芙就倒在了桌子上。
　　王二虎一乐，搓着手：“老婆子，这回可碰到肥羊了。”妇人也笑：“还是当家的能干，一下就把人诳进来了。”她走进去摘郭芙身上的首饰，这是才发现郭芙上下竟然没戴一个首饰。妇人不信，看着那么光彩照人怎么可能没首饰呢。岂料是真的没有，只有头上戴着红色的绒花，耳朵上连个耳洞都没有。由此可见，黄蓉多么宠这个女儿了。当年要扎耳洞的时候，郭芙哭的昏天黑地的，结果黄蓉下不去手，所以到现在郭芙也没耳洞。妇人是不知道这个故事的，她只觉得姑娘家不扎耳洞太过匪夷所思，下意识地，她顺着郭芙修长白皙地脖颈向下看去。十三岁的郭芙还没有发育完全，但也不是平的了。
　　“啪！”妇人一拍桌子坐下了：“呸！真晦气！什么有钱啊，真是个穷鬼！白瞎了我的药钱!”她当然也看到了郭芙的衣服，不过在她眼里那连丝绸都不是，值不了几个钱。她却不知道那身衣服可不比丝绸的便宜。
　　王二虎过去给老婆顺气：“放心，就冲这长相也亏不了！”妇人看了眼郭芙的容貌，跟丈夫心有灵犀的笑了起来。过了片刻，妇人跳了起来：“不行!得赶紧把人送去，夜长梦多。”王二虎却不乐意大晚上地折腾：“晚一会儿又咋地，她一个小姑娘还能翻天啊！”此刻，妇人再也没有了和蔼的表情，势利让她变的丑陋。她正左手叉腰，右手指着自己丈夫，厉声道：“你去不去！去不去！”还别说王二虎真有点怕老婆，一看妇人发威，乖乖地去套车了。
　　车套好后自然是王二虎背着人上车。只是郭芙向来讨厌别人的碰触，怎么可能让这个人背自己？王二虎过来的时候，她就使出千斤坠的功夫，使劲往下压，王二虎受不住力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哟，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用，一个小姑娘都背不动！”
　　王二虎辩解道：“脚滑了，脚滑了。”他心里却知道不是这样，嘀咕着莫不是真的山精鬼怪吧。
　　妇人看王二虎在那里出神，有些不耐烦了。一把将王二虎推开，自己架着郭芙就往外走。郭芙固然讨厌这个妇人，一想到之前还觉得她亲切就跟吃了苍蝇般恶心。但总比那个臭男人碰自己要强，于是也就忍了。上了车，妇人在马车里监督她，王二虎驾车，连夜就往扬州城去。
　　路上并不好走，赶到扬州的时候天蒙蒙亮，正好开城门。王二虎跟守门的很熟悉，没什么阻碍就进了城。大概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下了。郭芙再次艰难地忍受着妇人的“体香”被架了进去。
　　真香啊！郭芙叹了一声，已经知道这是哪里了。不是说这香粉劣质，而是好人家的女儿不会用这甜的发腻的香粉。穿越必去的青楼自己也算来过了呢，她心里想着开始盘算要怎么收拾这帮人了。
　　果然在屋子里面没待多久，就有个女人进来了。脚步虚浮，是个不会功夫的。不过身后还跟了几个，大概是会点外家功夫的护院。
　　“冯妈妈，您开来了。这次我可给您带好货来了！”
　　“是不是好货，要看了才知道。”冯妈妈的声音很柔和。郭芙想起娘亲说过的，妓院里的老鸨都是原来楼子干的出色的，想来色相也不差吧。
　　然后郭芙就感觉被人翻动一下，想来是老鸨在验货。
　　“是好货，五十两。”
　　“天啊！五十两也太少了吧！您再好好看看！”王二虎的妻子大叫，显然对这个价钱不满意。
　　“是太少了。”一个清丽的声音附和。王二虎的妻子先是欣喜，继而觉得不对。这屋子里只有老鸨和她两个女人，这话是谁说的？她往屋子里一扫，正看见郭芙伸着懒腰，顿时一惊。
　　“哟，小姑娘醒了啊。”还是老鸨反应快，一边跟郭芙搭话，一边给那些护卫使眼色。今天郭芙要是一般的女孩儿，只能认命了。可谁让她不是呢。只见她突然起身，手里还握着桌上的茶壶，咚咚咚，几个护卫瞬间就去见了周公。之后她又好整以暇地坐下。
　　老鸨见了此番变故，大叫着就往门外冲。只听“咚”“啪”地两声，老鸨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声音戛然而止，一步也不敢向前。王氏夫妇也哆哆嗦嗦地抱成团。原来郭芙把手中的茶壶投出，正打在门上，壶一下子碎了。而茶壶带出的气流不偏不倚把老鸨的脖子刮出一道血痕，再用些力，脑袋肯定搬家了。其实郭芙怎么也做不到用气流杀人的程度，现在这样就是极限了，吓唬人倒是很好用。
　　“女侠!我们猪油蒙了心了，您就大慈大悲饶了我们吧！您观音菩萨下凡，就不要跟我们计较了！我们也是因为生活迫不得已啊，可怜我……”王二虎的妻子见势不对立马认错。郭芙完全不为所动，今天换个人，哭的再惨，这些人也不会放手。
　　等到几人哭诉完，郭芙很平静地指着凳子：“坐。”三人连说不敢。郭芙便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过了一会儿，三人小心翼翼地做了半个凳子。郭芙这才满意：“还多谢大伯、大妈让我睡了个好觉。”王二虎夫妻听这话一哆嗦，差点又跪下，看到郭芙神色莫测地看着他俩，动了动屁股，讪讪地没敢答话。
　　“这里似乎不是大伯家啊。小女不会认路，还望几位替我解惑。”
　　“是，是丽春院。”
　　“好名字！几位这般热心收留我这个弱女子，不如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个忙，如何？”她说的客气，表情也很客气。但是那三个人就是有种拒绝会很惨的感觉。赶紧点头应了，不管是什么事情，赶紧打发走是正经。
　　郭芙此时却不急了，她看看老鸨脖子上的伤，担忧道：“冯妈妈，冯妈妈是吧？”见老鸨点头，接下去道：“冯妈妈这伤可要赶紧处理。这小伤不注意，一不留神啊就会变成要人性命的大伤。要不，您先出去抹点药？”她说的诚挚，冯妈妈却打了个冷颤。
　　人口交易的买卖是不能在前院进行的。此刻一干人正在后院里的一个小厢房内，位置很偏。冯妈妈是真的后悔选这个地方，喊那一嗓子根本没人听到。她现在是不敢放肆，谁知道这个小阎王会不会动手。横眉立目的人她不怕，就怕这种笑眯眯捅刀子的。这种人喜怒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翻脸。
　　“不用了，不碍事，不碍事！”
　　“这怎么行？！小女还有事请冯妈妈帮忙，您这样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真的不用！我没事了！没事了！”冯妈妈都快哭了，还硬挤出个笑容来。她心说：祖宗！这就是你弄的，你还担心上了，担心我脑袋没掉成么！
　　“也是，冯妈妈还受着伤呢，怎么能走那么远的路！不如叫别人去跑腿？”冯妈妈心中先是一喜，继而看到郭芙仿佛洞察一切的目光，一个激灵。她想到了郭芙仿若鬼魅的身手，难道她不怕自己来帮手么？

作者有话说

　　郭芙：我的身价就那么少么？分呢？收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