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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上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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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陈为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地看着屏幕，打字道：「我欣赏不来这种照片，你说我要不要发给白语看看，让她评价一下？」
发出去后就哈哈大笑。
对面急了，很快就回复他：「别发给她」
陈为：「为什么不发？让她多了解了解你不好吗？让她看清楚待在她身边的人以前是个下贱玩意。」
这次对面沉默了，没回他消息，不过陈为看这反应心里也挺爽的。
如他所言，他这样戏弄吕清文完全是找乐子，满足他的恶趣味，毕竟他不喜欢男的。
每次看沈慎那小子捅男的屁*，他都在想不恶心吗？那里可是装屎的。
如果要他捅别人，他都只会觉得自己那玩意被污染了，他恨不得洗上个百八十遍，真不知道沈慎是怎么下得去迪奥的，反正他是接受无能。
之前就听沈慎说在追一男的，那男的挺清高，他追两个星期了都没拿下，（沈慎还领他见过）要知道沈慎之前都是只要往那一站，说自己是1，就会有无数饥渴的0涌上来。
他信心受挫，就下药把人迷晕搞到手，没想到那小子中途醒了，吐的满床都是，虽然他捅屁*脏但至少也能爽爽，这会看满床呕吐物，黏糊糊的，他真的兴致一下全没了。
后来又囚禁那小子，想着把人*服，没想到还是不行，就决定让别人上，然后他再当个救世主，这样那小子应该就能看到他的好，心甘情愿从了他吧。
他是这样想的，觉得自己的计划完美极了，没想到那小子直接把他兄弟全给砍伤了，还跑了，沈慎知道后气着说找到他非要弄死他不可。
当时，陈为听着都觉得吓人。他和沈慎也算来往十多年了，彼此性格都摸得一清二楚，听他当时的语气看来是要动真格了。
他当时心里还为这小兄弟默哀来着，无端惹上沈慎这样的货色。
但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陈为有时心里鄙夷沈慎的做法，但他自己也不是个好货色。
沈慎在男人那玩的花，他陈为就是在女人这玩的花。
不知多少女人被他骗过。
原来那地方的女人被他骗过的太多，跟他交往完后都人财两空，有的还拿刀上门要砍他，吓得陈为连夜辞职逃跑，跳槽到这家公司。
虽然被吓出了阴影，但他一点也不改。
这不，看部门总监白语美丽多金，他就蠢蠢欲动，好不容易逮着个聚会的机会能送她回家增进感情，没想到却看见熟悉的名字。
他一开始还不敢认，但看女人防备他的样子也就不犹豫了。
他知道后还哈哈大笑，感慨这世界怎么这么小。
十几分钟前，白语还找他，他就知道昨天的事她肯定知道了。
但他面上挂笑，进了办公室就问：“白总监想我了？”
这话毫无疑问换来女人的一记眼杀。
白语冷声：“如果把你的信息倒卖给你的前女友们，她们应该会迫不及待买下来，然后来找你吧？”
陈为：“你！……”
他的从容被一语戳破。
白语：“怎么？翻看别人资料的事只有你能做吗？”
陈为皮笑肉不笑：“可惜已经晚了，吕清文的联系方式我已经知道了，你就不担心我告诉沈慎？”
白语云淡风轻：“随便你。”
她早就想到这个可能，所以今天已经给吕清文重新办了一个，大不了如果再被查到，他们就离开，那时候时间也充足。
她没想到陈为还留一手。
他换了个号码联系吕清文，威胁他「如果你敢拉黑我或者停用这个号码，照片就会立马发到白语手机里，让她看看你要被*的模样。」
吕清文看到这消息心情近乎绝望。三个月前困扰他的问题再次重现。
他这样活着还有意义吗？
当晚，白语给他换了新手机，还有新号码。
白语：“旧的我帮你扔了。”
没想到吕清文拒绝了：“……不，不了吧……”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白语问：“今天又有人联系你了？”
吕清文：“没、没有。我只是觉得直接扔掉有点太浪费了，就放家里吧，反正我日后不用就行了。”
白语听着觉得也有点道理，就答应了：“那好吧。”
吕清文：“不过……”
白语：“嗯？”
他支支吾吾的，也没有下一句。
吕清文：“你今天……有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吗？”
白语：“啊？没有啊？怎么了？反倒是你，怎么感觉畏畏怯怯的，是害怕昨天的事吗？”
她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抚。
白语：“没事的，放心吧。”
吕清文闻言，垂着头在她肩侧蹭了蹭，跟个小猫一样应了句“嗯”。
他绝对，绝对不能让白语看见那张照片。
他不想她讨厌他。
不要讨厌我，白语。
求求你
别讨厌我。
接下来几天，吕清文都没收到陈为的短信，但他并没有因此觉得负担减轻，反而日益沉重。
因为他没有任何信息可以得知白语公司的情况，他每天都在提心吊胆，想陈为是不是给白语看了那张照片。
他不相信陈为能保守承诺，出尔反尔才是他们那一类人惯有的作风。
他害怕白语看了照片会嫌恶自己，又害怕她早就看过了，每日的温柔也不过是为了维持表面的关系，其实心里很嫌恶他。
读不懂她的心，才是最令他感到不安的。
为了读懂爱人的心，这个可怜的人决定做一件这辈子都不敢做的事。
吕清文想，如果注定要失去她的话，那这个结局还不如是他亲手造成的好。
十七
晚上，白语回到家开门，发现家里破天荒没有开灯。
嗯？吕清文呢？睡着了？
她摸索到灯开关，开了灯，被蜷缩在鞋柜旁的吕清文吓一跳。
她刚想问他怎么了？怎么待在这？对方抬头见她回来了，就迷迷糊糊站起身，搂住她的脖子。
他动作有些虚浮，白语担心摔倒，就下意识回搂住他。
她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喝酒了？
又看到他脸上红晕明显，看样子确实是喝多了。
可她不爱喝酒，也没买过酒放在家里，他哪来的酒喝？
白语侧头看这个紧紧搂着自己脖子，埋首在她颈窝的男人：“喝酒了？”
吕清文：“嗯……我下午出去买了酒。”
他说话带着醉意，懒洋洋的。
“怎么突然想起喝酒了？”白语一边问他，一边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扒开，他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意图，把她搂的更紧了，头也在她颈窝埋得更深了。
喝了酒脑袋晕乎乎的，让人想不了那么多，想做什么就做了，这要换作平时，给他吕清文八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主动与她亲密。
吕清文没回答她，而是说：“你上次醉酒夸我好看，是真的吗？”
啊？她上次还夸他好看了？
喝太猛，她就记得亲他了。
不过不管真假，吕清文的脸她确实喜欢，就承认了：“真的。”
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
没想到男人听后就笑了，身子轻抖，连带着发丝拂动，挠的她颈侧有些痒。
男人侧过头与她对视，她看见他眼睛朦胧胧的，像是荡漾着春水。
他带着勾引的意味朝她下巴吹气，眼里带着直接且强烈的情意，就算白语再怎么迟钝、再怎么榆木脑袋也能看出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她不敢承认。
毕竟吕清文平时对她毕恭毕敬的，两人间的相处模式也很有分寸，可现在……
看到突然变样的他，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吕清文问她：“那你喜欢我吗？”
他的手也没闲着，握住她的手放在他心口处。
白语反应过来时，已经发现自己掌下是强烈的跳动，猛烈到她感觉掌下的心脏都要冲破胸膛了。
她视线移至自己的手，又移到男人的手臂上、身上，她才发现这都秋天了，他竟然穿着短袖，领子还是V领，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白语：……虽然家里没有外面冷，但穿短袖也会着凉的。
借着灯光，她又发现他臂膀上的红痕。
很明显，那是被抓出来的。
脑海里闪过什么，白语问：“你又自残了？”
没想到这次男人顶着她质问的目光竟然不心虚，有些醉地回道：“嗯，我刚洗了澡。”
白语真想扶额叹气。
不是已经有三个月没自残了吗？她以为这事都过去了，怎么现在又开始自残？
她想起家里还有用过的药，也不管他刚才说的话、打造的氛围了，只是说：“去床上等我，我给你上药。”
男人闻言身形一怔，乖乖应了声好就去房间了，白语则去找药箱。
吕清文走向房间时心脏跳的比刚才还快，这辈子他心跳都没跳过这么快，他有些期待又有些害羞，他没想到白语竟然真的会要自己。
他喝酒不过是为了壮胆，虽然现在脑袋晕乎乎的，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洗澡是为了让自己干净一点，身上这件V领是他能找出来露的最多的了，蹲在角落也是为了等她回来一下就能抱住她，他没想到她竟然会同意……
吕清文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面红耳赤。
今晚过后，他就是她的人了。
他已经做好准备，把他的一切都献给她。
白语不知道醉酒的男人神志不清，只听到“床上等我”就以为她是要跟他体验一下，用行动证明她喜欢他，以至于当她提着药箱走进房间时，看到他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还一副不敢看她的样子，她还以为他是因为自残感到愧疚了。
这会知道愧疚了？早干嘛去了。
她拿着涂了药膏的棉签，上前一步半跪在床尾，让他把被子打开。
男人像是鼓足勇气做好了准备，一下把被子掀开。
等白语反应过来她看见了什么时惊得说不出话。
就算她说要给他上药，倒也不至于脱得这么……
干净吧？
而且腿……
还敞这么大……
这样子倒不像是她要给他上药，而是她要//////上//////他一样。
还不等她反应，男人又搂住她的脖子，朝她耳朵吹气，耳语道：“按你喜欢的来。”
白语：？？？？？？？？？
按她喜欢的来？
他这意思难不成……还真是觉得她要/上/他？
不是，她刚才说什么了？
让他以为是这个意思？
看着对她大厂着腿，盛情邀请她的男人，白语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放下棉签，扣住男人的膝盖，将男人对她大张的腿，轻轻地靠拢在一起，温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给你上药。
没想到男人被她的语言和动作刺激到了，一下把腿张的更开了。
白语：……
吕清文问她：“你不是喜欢我的脸吗？为什么不想上我？沈慎也是喜欢我的脸就对我那样，你也说你喜欢我的脸，为什么不把我占为己有？我讨厌别人那样对我，但只要是你我都接受，你把我囚禁也好，把我当作泄欲的工具也好，打我骂我都好，你怎么对我我都接受，只要是你，白语只要是你，我只要你……呜呜……”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就颤抖起来，最后他索性哭出来：“你嫌我脏，对吧？所以不愿意上我这么一个被男人*过的烂货，对吧？呵呵，也是，你怎么会不嫌我脏呢，我自己都嫌我自己脏……”
“我没交往过任何人，跟你那次是第一次，我只跟过你一个人接过吻，前面也没用过，就是后面被人搞过，我是被下药的，我真不知道他当时下了药，我也不想这样，我是直的，我也不想被这样……呜呜……你要是嫌我下面脏，我就用嘴好不好？好不好？呜呜……呜呜……白语，求求你，求求你，我知道有更好的人能配得上你，我也没那个资格能成为站在你身边的人，你不用把我当回事，等配得上你的男人出现了，到那时你想怎么把我踢开就怎么把我踢开，我不会缠着你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呜呜……白语……你就把我当成一条狗吧，一条只想讨你欢心、只想待在你身边的狗，不管你怎么对小狗，小狗都喜欢，小狗已经离不开主人了，离开主人就活不下去了……”
他拿她的手放在他**，还扭着屁股，就像狗见到主人摇尾巴那样，就在他还想“汪汪”叫两句时，白语制止了他。
“吕清文，别这样……”
“是主人哪里不喜欢吗？主人告诉小狗，小狗马上改，主人别讨厌小狗……呜呜……别讨厌小狗好不好？……呜呜……”
他不敢再把她的手放****了，盛着泪水的眼睛乞求她别讨厌他。
白语见他这样心尖也涌上酸楚，她叹口气，而后捧着他的脸，吻滑落在他脸庞的泪。
没想到这一举动却换来男人更多的泪，他没发出声音，但从眼角溢出的泪更多了，白语耐心的一一吻下去。
吻完，她看向男人的眼眸，看他哭得眼眶发红，眼白里也全是红血丝。
最后，她吻上男人的唇。
男人的牙关轻易地被她的舌头打开，然后她的舌头就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她能明显感觉到起兴时，男人被刺激到，身子激烈一抖，可他还是乖顺地压抑自己的欲望，只是一味地顺从她。
由于她是半跪在床上，男人是半躺着，她吻他时，身高占上风，又因为她捧着他的脸，所以男人不得不仰头接受她的吻。
【*】
尾音带着痴迷的语调，就像狂热的信徒即将将自己献祭给一生信仰的神明时的痴迷。
吻完时，男人双眼失焦迷离，一副被亲傻的模样，似乎还沉浸在余韵中，嘴巴也没有完全闭上，被她带出的银丝挂在嘴边。
他意识还没回笼，见她不亲他了，就抓住她的胳膊，恳求她再一次：“主人……”
白语拍拍他的脸，想让他清醒一点，见他差不多清醒了才说：“吕清文，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是我的狗，听到了吗？”
吕清文：“那……吻……？”
白语：“我吻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不一定你就要给我当狗。”
白语贴着他的额头，温声说道：“比起让你当狗来讨我欢心，我更喜欢你成为你自己然后站在我身边，如果我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强行让你改变，那那样还算得上爱吗？”
爱是占有，更是付出，但绝不是索取。
白语看见好不容易哄好不哭的人又哭了，眼泪止不住地往眼眶外溢，顺着脸颊流到她的手上，很烫。
男人轻轻搂住她，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
吕清文哽咽：“白语……”
白语：“嗯？”
我爱你
我真的好爱你
男人没了下句，趴在她肩头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