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7、第十七章 恶有恶报 ...
-
我们经常惊叹于官府的行动速度,当然是和他们自身利益相关的事情的诸如此类行动速度,毕竟脸面是最重要的。黄念狸第一次见到这么气势汹汹的政府兵,在路上还和他们讲话,但是所有人根本久没有鸟他,甚至还大声的呵斥叫他闭嘴,其实还是挺恐怖。被押去牢房的时候黄念狸把自己这一生做过的坏事都想了一遍,包括刚刚上午在官府和那三个的事情,这算是什么坏事呢?既然不算是坏事,那么即使他们抓了我我依然不用惧怕。然后在脑子里想象出一百种辩解的方式,即使自己真的人头落地,起码骨气不能丢。毕竟谁才是坏人,大家心知肚明。
牢房是阴森潮湿有味道的,这里关的都是重刑犯,比如□□放火杀人身上背负十几条人名的罪犯,但是他们在这个牢房里变得无比的顺从,甚至都不敢正眼看官兵们的眼睛,蜷缩在角落里或者麻木的用头有规律的去撞着墙。每个人的衣服身上就是带着血迹的又脏又臭的破烂衣裳。鹅城是全国破案率最高的省份,基本上就没有他们找不到的凶手。而且百分之九十的凶手,基本上都是一些贫穷的老百姓,金大人总结到“这就是这种叼民劣根性,没想到这么奇葩”。其实,所谓的□□撞人盗窃□□聚众斗殴,都是那些个富家公子哥之类的去玩干的,但是奈何人家老爹实力强劲,但是又必须要找到凶手,没办法,只能让你们这种穷人命比牛马都还便宜的人去顶罪了。遇到比较好的,你帮人家顶罪甚至还给你钱,牺牲一个人换取全家的衣食住行,也还是挺划算的;遇到比较烂的,就直接不明不白的把你直接抓过去,不认罪?打!还是不认罪?打!如果打死了,那么更好了,凶手直接是你。如果打得半死不活,然后你认罪了,你更应该死。所幸黄念狸没有被这些官兵刁难,因为到时候是所有人一起来看着审判的,打伤了打残了到时候难以服众。
在牢房待了一个小时这样,黄念双手被戴上手铐,然后就被带去了官府庭审现场,一到现场就被两个大汉强摁着她跪下。外面站满了密密麻麻的百姓,大家都来看热闹,这些人有一些是今天上午在黄念狸的帮助下他们可以办理被刁难已久的许可证的居民,还有周岁康和张菲也在,小翠也来了,那是不是她也会来?好丢脸啊,又要给她添麻烦了。好像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是乡长刘健吗?黄念狸开始有点恍惚,思绪飘回十年前他把自己送上马车的情形,眼神不知不觉的就已经湿润了。
金县令在两个仆人的搀扶下坐在了审判椅上,因为她太胖了,一个人行走不便。金县令是个及其双标又小心眼又敏感肌的人,他对女性的身材很苛刻,认为女性就应该是柳叶弯眉瓜子脸芊芊细腰打屁股,所以对于身材不达标的女性不能从事工作。但是他自己对于男性的身材就觉得不所谓,甚至还给很多像他一样不学无术的胖子很多工作机会,大家不能瞧不起胖子,如果你这个商店因为其实他是个胖子经常偷懒干活效率低下而辞退他,那么你就是其实,那么你就要被罚。金县令看到跪在台下的黄念狸,心里想着:这小妞长得还不错,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看着这个没人泪眼汪汪的,心疼了,如果等下她快速认罪,识相的话给自己多说几句好话,拿自己就放过她,并且还会把她列为自己的第三十六个小妾,我简直是个大善人。于是金县令一连串叫了好几次黄念狸,但是都没有人应,生气了,敬酒不吃吃罚酒,于是金县令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黄念狸才从刚刚的回忆中回到现实。用手抹了一下眼泪,然后眼神转为挑衅的看向台上的这头肥猪。
金县令:“罪犯黄念狸,本官叫你你为何不应?”
黄念狸:“我没有犯罪,怎么能叫罪犯呢?”
金县令:“还敢顶嘴?你扰乱官府秩序,无视鹅城规章,带领百姓带头闹事,还敢说你没罪吗?”
黄念狸:“我们闹什么事了?”
金县令:“那你说你们一堆人来官府干什么?”
黄念狸:“我们老百姓不能来官府吗?”
金县令:“当然可以。”
黄念狸:“拿我们老板姓不能来官府办事吗?”
金县令:“当然可以。“
黄念狸:“既然如此,那我有什么罪呢?”
围观的百姓纷纷拍手较叫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审问谁,金县令也莫名的被审问进去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给戏耍了。岂有此理。
金县令大怒:“你们一堆人,威胁了冯东安,让他在强迫之下勉强给你们□□。”
黄念狸这个时候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冯东安,这个冯东安甚至不敢看黄念狸的眼睛。真是废物一个,黄念狸冷笑着摇摇头,说到:“金县令,我们讲的这些都是要有证据,想来都是你们官府欺负我们小老百姓,我们小老板姓哪里敢欺负你们啊,不信你问问冯大人。”于是黄念狸转头看向冯东安,温柔的笑着说到:“冯大人,你说呢,我有威胁你吗?”
冯东安知道黄念狸的手段,于是赶忙摇摇头,但是看到金县令对自己“嗯?”的一声,又连忙点点看,转过去看到黄念狸睡收起笑脸眼神锋利的看着自己,于是又点点头。两边都得罪不起。于是冯东安转移话题说到:“你...你...你今早在官府上出言不逊,五十金县令制定的规章,让这些百姓来闹事,所以....所以你犯罪了。”冯东安说话结结巴巴的,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勇敢的时刻。他希望这只是黄念狸和金县令之间的战争,就像今天中午他去告状那样子煽风点火。
黄念狸问到:“我违反的什么规章,你说说看?”
冯东安找了抽屉那处一本鹅城的条例,然后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金县令很少嫌弃身边的人蠢,但是这个冯东安是真的蠢,读完条例那不就是说明他们没问题了吗?猪队友。
于是黄念狸顺着这个条例说道:“各种条件都符合,去□□怎么违反规章了?”黄念狸盯着冯东安,只见他只得用双手紧紧攥着那个条例,黄念狸接着说:“倒是我们冯大人,上班的时间在饮酒寻欢作乐,还打着您金县令的名头,这样真的好吗?”打破敌人的最佳看法就是先从敌人的内部矛盾出发。
眼见百姓们纷纷起哄,东一嘴西一嘴的说着,讲究的冯东安任职期间的不作为。金县令很不爽冯东安,但不是因为他不做事,而是因为他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处理不好忙,搞得自己也要和他一起挨尴尬。在大的官都会怕百姓闹事。于是金县令决定先处理冯东安,说到:“大家安静安静。我从来未致使过冯东安不认真履行职业,他一直在骗本官说我们辖区一片歌舞升平,这是本官的疏忽。本官决定,即日起,免除冯东平区大人的职务,并且打三十大板!”然后上去解开了黄念狸的手铐,当初处刑冯东安三个人。
百姓们纷纷叫好,金县令也很享受此时百姓们的欢呼声,这是自己为官二十多年以来听到的最真切的百姓的认可,至于中午这个冯东安告状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毕竟现在自己赢得了百姓们的认可。原来认真做事的感觉是这样,感觉还不错。冯东平无语了,没想到这个金县令这么狠,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把自己先赶走了。冯东平等三人都被免官处罚了,在一声声大人饶命声中遗憾退场。即使被打仍然不敢反抗,因为这种顺从从他们进官府第一天就养成了。
但是金县令似乎低估了黄念狸的想法,没有人会忘记仇恨。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会死,真的是多管闲事吗?如果不是你们朝廷软弱无能,如果不是靠近林国的鹅城官官相护仍由违法之事在鹅城肆意发生,自己会家破人亡吗?而且这个金县令,从湘城祸害到鹅城,舒窈的爸爸妈妈也是被他害的,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必须要死!这才是报仇的第一步!黄念狸盯着金县令,眼神中透露着杀气,她随身携带的匕首也是蓄势待发,她将右手悄悄伸到左手的衣袖里,准备想拔出刀上前杀了眼前这个人。就在这时,一只温柔的手制止了她,是李舒窈。黄念狸回头看着阻止自己的人,只见李舒窈微微摇头,然后把她想把=拔刀的手仅仅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李舒窈更能体会到黄念狸的感受,眼前的这个人合何尝又不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呢?当初金县令初入官场,仗着自己家里有地位,于是拉拢百官处处与自己的父亲作对,就连当初湘城的毛病事件,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没想到自己来到鹅城之后,这厮居然也来到了鹅城当县令,他没认出自己激素hi当年他死对头的女儿,李舒窈更狠,没人给他开毒药,但是又不至于致死,先搞垮你的身体。然后你又要需要买药,给你最昂贵的药秒其实是家里的狗吃的普通的东西,一点用都没有,再专门话你的钱。整个官府最大的金钱来源于撒商税,于是李舒窈成为整个鹅城商业最大老板娘,不管他怎么花钱钱最终还是会回到自己的产业,金县令不敢与之抗衡,因为上头和他自己都在等着商税。现在时机也刚刚好成熟了,李舒窈的人打听到朝廷来的巡抚正在各个县城进行微服巡查,而且现在刚刚好就是混迹在这个人群中。
其实李舒窈这么多多年一直再收集金县令的犯罪证据,不管是克扣应该交给朝廷的赋税宝物,还是说强抢民女无视朝廷得规定自己乱制定规章,甚至还未经朝廷批准林国等域外国家联系密切,昏庸至极。
李舒窈将黄念狸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上前跟正在沾沾自喜的金县令说到:“金县令真是断案入神处处为民着想,鹅城有您这样一个好官,实在是鹅城老百姓的福气啊。”
金县令看到来人正是保康医馆的馆长李舒窈,这个女子非比寻常,特别高傲,要不是自己的生病需要依靠她的药物,早就把她也给收拾了。并且这个女子背景深不可测,据说是青梅酒楼李公子的爱妾,怪不得这么嚣张,自己只好也是卑躬屈膝的去和她客套了。这个李舒窈又和这个女子有什么关系呢,不会真的像坊间流传的那样不嫁人就是个女同性恋吧,哎,心疼李公子!
“哟,李大夫,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莫非您和这个黄姑娘认识?”
李舒窈原本是牵着黄念狸的手让她站在自己身后的,听到这句话,直接一把手楼过了黄念狸的腰,说到:“看不出来吗?”
“敢为这个黄姑娘和李大夫是什么关系?居然可以惊动李大夫亲自出山。”
李舒窈还是紧紧的搂着黄念狸的腰,那种姿态仿佛就是再说不要害怕不要后退,我来罩你,“你不必知道我和她是什么关系。但是金县令,有些账当着乡亲们的面,我们应该好好算算了。”
金县令听的云里雾里,今天不是审理这个黄念狸的吗,自己也已经放过她了,这个李大夫为什么摆出这种架势,是要审判自己吗,于是开口说到:“什么账,关我什么事情?”
李舒窈这个时候换了一只手牵住黄念狸,这个姿势很顺其自然的把黄念狸挡在了自己的后面。黄念狸爽坏了,不仅可以味道李舒窈的味道,而且她还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那双纤细温柔的手在这个时候显得这么的有力量有安全感,自己就像个小娇妻一样站在她的身后,李舒窈是在为自己出头吗?
李舒窈开口说到:“鹅城上交给朝廷的赋税,年年都是最高的,但是朝廷那边收到的鹅城却是倒数第一,莫非是我们的账单出错了?”
金县令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在交税的账单上做了手脚。一份作假的交上去,一份真正的留在这里。
李舒窈接着说到:“当然了,朝廷说要轻徭薄税,但是我们鹅城的百姓不管是士农工商各行各业赋税都很高,这又是为何?应该不是您金县令敢违反朝廷的命令吧!”
金县令已经冒了冷汗,李舒窈说的这一个赋税的事情,每一个都能将金县令置之于死地。她到底要干什么?金县令开口呵斥到:“满嘴胡言!你别以为你是李公子的小妾我怕就不敢收拾你,你再乱说话我照样会把你关进大牢!”
现场一片哗然,大家议论纷纷,原来保康医馆的馆长不成亲生小孩是因为给了李公子做小妾!形象崩塌了。金县令觉得目的达到,甚至还假模假样的让大家尽快散场,不要再再这里看戏了。然而事实证明,看戏的时候人民群众是最团结最积极的。
只有黄念狸觉得这帮人很蠢,要是你们知道你们人人畏惧的李公子就是眼前这个女子,不知道你么还有什么闲言碎语。张菲在一旁默默看戏,只是冷笑一声,说到:“哼,果然。”
周岁康看着她一脸看戏的表情,说到:“我倒觉得吧,李大夫不是这样的人。”
张菲问到:“你怎么知道她不是?”
周岁康反问道:“你又怎么知道她是呢?”
两个人又继续看戏,这个时候李舒窈又说:“我们鹅城,自古人才英杰辈出,当官的一定是通过科举考试然后才能当官,如果没有参加科举,或者是拿别人的文章当作自己的文章,金大人,您觉的这个应该判什么罪呢?”
金县令正要强行驱散人群,忽听一声雄浑喝止:“公堂之地,岂容尔等放肆!”只见一队精悍护卫排开人群,一位身着二品绯色孔雀补服、头戴乌纱的官员迈步而出。那人面容刚毅,目光如电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金县令惨白的脸上——正是奉旨巡查的巡抚刘建。刘建刚刚就混迹在人群当中,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换衣服。当初黄念狸全家被害后,把黄念狸送上马车去湘城和钱宝山学武术,自己在村里也干不下去了,因为村民们老是觉得是他帮着害了卢三福一家。刘建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最后看到一各告示,说是当满十年乡长可以遴选为巡抚,于是就去报名,结果当上了。刘建这个人处事圆滑,谁也不得罪,而且是真的一心为民办事,所以这次会来到鹅城当巡抚。在这里,没想到真的会让自己再次遇见黄念狸。幸好她还好好的活着。她旁边的这个女子是湘城李大夫的女儿,刚刚在这里听了果然是豪气。这个金县令,当初在湘城的时候就作恶多端,没想到来到鹅城十几年过去了还是不收敛。自己早就收到了很多举报他犯罪的证据,这次,就是他的死期。
黄念狸将藏在袖中的手猛然攥紧。她怎会认不出这人?这正是十五年送自己去和钱宝山学武功的乡长刘建,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他。
李舒窈不知道黄念狸和刘建还有这层关系,他只知道这次的巡抚不同于往常的当官的,是真的为民做事,正好借此机会光明正大的除掉这个金县令。
“本院奉旨稽查百官,今日便在这公堂之外升堂问案!”刘健振袖间令牌掷地有声,惊得金县令扑通跪倒在地。当听闻赋税、强占民田等罪状时,金县令吓得直接跪下了。就在审问的时候,这个时候李舒窈松开了黄念狸的手,之事匆匆的往外面赶去。
黄念狸问道:“你去哪儿?”
李舒窈回答:“待会儿你就知道。“
金县令对一些的罪名都不承认,只是开口狡辩道:““这...这都是李公子致使我的!那青梅酒楼的主人手眼通天,下官不过是他掌中傀儡!”
刘建说到:“你口口声声说人家李公子,人家的全名是什么你们怎么不说出来。是否真的有这个人存在。”
金县令回答到:“是真的有这个人存在,大家都畏惧李公子,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指挥我干,知道他名字的都会被杀头。”
刘建说道:“既然如此,传我命令,找到青梅酒楼的李公子,寻来文化。”
这个时候一声清脆的女声从人群外传来:“不用找了,我就是李公子。”
只见一袭月白锦袍的少年排众而出,玉冠束发,腰佩螭纹玉佩,正是众人闻风丧胆的青梅酒楼东家打扮。这是大家第一次看到李公子的真实面容,觉得....眼熟?金县令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去:“巡抚大人明鉴!就是此人威逼下官贪墨赋税,强占民田!”他突然想指向李舒窈,但是发现她不见了,只能继续说,“保康医馆的妖女李舒窈还是他的姘头!与李公子夜夜厮混在青梅酒楼,败坏社会风气!”
这个时候李舒窈只是笑笑,因为她就是李公子。黄念狸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开口哈哈大笑,太搞笑了。李舒窈淡定的接下发带,露出秀发还有明艳的脸庞:”金大人看仔细了——您口中杀人如麻的李公子,和您说的姘头,可是同一人?”
全场哗然——保康医馆的李大夫,就是青梅酒楼的李公子!
接着李舒窈跪下对刘建说到:“刘大人,民女李舒窈,是保康医馆的大夫,平日也会从事行业活动,女子从事商业活动总是会比男子面临更多的困难,为了避免闲话,在从商时民女才男扮女装,这么多年来一直帮助鹅城商业发展,并无违法犯罪之事。但是这个金县令,处处压榨百姓,无视朝廷规定,甚至还和外邦人串通。这三箱证据是民女收集的来的,还望大人明察。”
接着小翠就和小瑞一起把三项证据扛了过来。
刘建看了证据确凿,随即命令即刻处死金县令。谁能想到,一个如此厌女的人,居然最后会死在她最讨厌的女生手里。
鹅城这下彻底一片欣欣向荣的场景,恶霸金县令已经死了,而刘建也留在了鹅城当了新的县令。所有原先一些不利于民的措施统统被取消,甚至加强了边境管理,这段时间里,鹅城的百姓第一次感觉到鹅城是个好地方。
心情最好的莫过于李舒窈和黄念狸。李舒窈当天晚上就回到家里给自己已经过世的父母烧了纸钱,李舒窈哭了,这一刻她等了十五年,“爹娘,女儿为你们报仇了。”
黄念狸在庭审结束了和刘建相认了,两个人都泣不成声,仿佛事情还发生在昨天。很难想象,十年的变化怎么会有人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或许这就是彼此间的情谊的。黄念狸终于也报仇了,她和刘建讲了自己要创办学堂的计划,刘建相当支持,“念狸,没想到你长这么大了,你爹娘在天之灵看到你那么有出息,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黄念狸回来就看到李舒窈眼眶红红的在烧纸钱,自己也走上前去蹲下来,拿起纸钱一边烧一边说:“爹娘,今天女儿给你们报仇了。是一个叫做李舒窈的女子帮的我,她超厉害的,跟着她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你们放心吧,我们会好好活着的!”
李舒窈看着黄念狸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但是是属于刚刚哭完就被逗笑,于是转过去不让黄念狸看到自己的这副样子。
黄念狸说到:“你干嘛,又哭又笑的。”
李舒窈回答:“还不是你。”
黄念狸:“我怎么了,我也在给我爹娘烧纸钱啊,对哦,这样算来,我们是见过家长了。”
李舒窈调整好了情绪,说到:“谁和你见家长。”说完转身就要走。
这次轮到黄念狸向前从背后保住了李舒窈,大概停顿了几秒,然后把李舒窈的身子转过来,两个人贴着,搂着李舒窈的腰部说到:“真的舒窈,我觉得你真的太厉害,你不知道大家今天都是在夸你的。”
李舒窈有点不好意思了,但是挣脱不了黄念狸的怀抱,只得用双手轻轻推来她的拥抱,但是无济于事,反而更像是情侣间的撒娇:“快放开我,我要去睡觉饿了。”
越说黄念狸抱得越进:“你放心,现在坏人都没有了,一切都结束了,下次如果还有这样得事情,你就站在我的身后,这次轮到我保护你。”
看着黄念狸认真得眼神,李舒窈心里泛起一阵涟漪,原来被人承诺是这样,两个人交汇得眼神开始产生火花,不知不觉的脑袋越靠越近。这个时候李舒窈竟然不合时宜的打了一声喷嚏:“阿嚏!”
气煞我也!
李舒窈真的不是故意得,自己也很想亲上去。但是可能是今天换装得原因,自己着凉了。只不过这次终于离开了黄念狸得怀抱,又一连串的打了几个喷嚏。
黄念狸担心的问到:“你不会是感冒了吧,李大夫?”
李舒窈摆摆回答到:“没有没有,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黄念狸问到:“那你呢?”
李舒窈回答:“我也要回去休息啊。”
黄念狸故意指了李舒窈的房间,然后问到:“你是要去这个房间睡觉吗?”
李舒窈看着他明知故问的把戏,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把戏,“不然呢?”
黄念狸只是回复了一个“哦”字,点了点头,假装要走,其实是直接把李舒窈抱了起来,往犯房间里走。
“你快把我放下来黄念狸!”不管李舒窈怎么喊,黄念狸都不理,直接把李舒窈抱进房屋。
小翠正在收拾药材,看到两个人打打闹闹的,眼中满是欣慰:“实在是般配,希望李大夫明天还是精力来看病吧。”
李舒窈还以为两个人会发生什么的,结果黄念狸是真的只把自己报到床上,给自己盖好被子,然后去煮了一碗姜汤,喂自己喝下。怎么还不走,既然没这个意思,赶紧走!
“你现在可以走了。”
“不行,我要监督你睡觉。”
“那你不许靠近我的床。”
不说还好,越说越叛逆。黄念狸直接钻进了李舒窈的被窝,这下是真的一起睡觉了。
李舒窈无奈了,看着这个和自己写了十多年信的人就说在自己的旁边,内心无比的舒畅,但是也有一丝紧张。
黄念狸见到李舒窈一直盯着自己,于是开口说到:“看我干嘛,我没靠近你的床啊,我现在是睡在你的床。”
“你就不怕我感染你吗?”
“不怕啊,要是生病了李大夫还会照顾我,我就可以继续赖在这里不走。”
“想得美。”
“好了,我要睡觉了,你不要说话,也不要在动了,就这样。”黄念狸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因为此时此和,黄念狸正在拉着李舒窈的手,舒服的睡过去。被子的温度令人舒适,但是手掌的温度却烫的吓人,即使这样,谁也不愿意放开。就这样沉沉的睡过去。
相比于上次睡的哪一个觉,李舒窈觉着这个觉是最舒服的,什么梦也没做,一觉到天亮。睡醒还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在身边。但是还是有点遗憾的,为什么一点梦都不做的呢,真是的。
大家自从知道李公子就是李大夫,大家对李舒窈更加敬佩了。李舒窈也觉得这件事情之后很多事情简单了不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翠总是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总是担心自己很累的样子。
这一天,黄念狸没有去忙活学校的事情,而是在医馆帮着算帐。一边算账一边看李舒窈,很是美哉。张菲来叫黄念狸去玩,黄念狸也说自己因为在忙所以拒绝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张菲以来,李舒窈就要去别的地方。两个人似乎不是那么想见面。爱见不见,反正我想和李舒窈见面就可以了。
张菲此时一个人在裁缝店里喝着闷酒,她不明白,黄念狸凭什么会被这个李舒窈迷得神魂颠倒的,不就是当医生的吗,不就是开店的吗,装什么装,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