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咕咕鸽子很快乐

27、第 27 章

　　周三清晨的练习室，阳光透过百叶窗洒下，在地板上投出细碎的光影。
　　林漾坐在镜子前，手里拿着李哲给的访谈话术笔记本，指尖反复划过“如何回应‘新人压力’”的条目，嘴里小声念叨着：“我觉得压力也是动力，能让我更专注于音乐创作……”
　　“语气再自然点，别像背书，就像跟朋友聊天一样。”李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咖啡香随着脚步漫进来，手里拿着访谈提纲，“今天的‘音乐小筑’访谈是直播形式，虽然观众不多，但也是对你这段时间成长的检验，别紧张。”
　　林漾抬起头，眼底带着一丝未散的紧张，白桃乌龙的信息素比平时浓了些，甜意里裹着轻微的局促，混着空气中的胖大海药香，显得有些不安。
　　“李老师，我还是怕说错话，要是被问到没准备的问题怎么办？”他放下笔记本，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衣角，想起之前庆功宴上的窘迫，心里又多了几分顾虑。
　　李哲坐在他身边，把访谈提纲递给他，咖啡香放得柔和：“别担心，提纲里已经涵盖了大部分可能的问题，比如‘创作灵感来源’‘对未来的期待’，都是你熟悉的话题。要是遇到没准备的，就说‘这个问题我没仔细想过，不过我觉得音乐最重要的是真诚’，既得体又不会出错。”
　　他翻开笔记本，指着之前练过的应对方案，“我们再模拟一遍，我当主持人，你试着回答。”
　　林漾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开始配合李哲模拟访谈。从“第一次公开演出的感受”到“如何平衡创作与工作”，他按照李哲教的话术，结合自己的真实想法，慢慢找到了状态，语气也从一开始的生硬变得自然。
　　白桃乌龙的信息素随着放松悄悄变柔，甜意里少了局促，多了些踏实，像被温水泡软的糖，在练习室里悄悄散开。
　　“很好，比昨天进步多了。”李哲笑着点头，眼里满是赞许，“沈总昨天还问起你的准备情况，我说你状态很好，他才放心。”
　　提到沈聿衡，林漾的耳尖悄悄红了，心里却像被温水泡过一样，瞬间暖了。
　　他想起昨天傍晚离开公司时，沈聿衡的车停在楼下，对方说“访谈别紧张，我相信你能处理好”，雪松气息里的温和，至今还留在记忆里。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表现的，不让你们失望。”
　　上午的模拟练习结束后，周雅过来帮林漾调整状态。她拿着声乐练习表，薄荷香带着专业的意味：“访谈结束后还有个小型演唱环节，你先练一遍《月光与未拆的信》，确保嗓子状态没问题。”
　　林漾抱着吉他，指尖拨动琴弦，熟悉的旋律在练习室里回荡。
　　这次的歌声里没有了紧张，多了些从容，白桃乌龙的信息素随着旋律轻轻波动，甜意里裹着真诚，像一杯温在桌上的茶，暖得让人安心。
　　周雅坐在一旁，轻轻点头，薄荷香里带着满意的意味——她能明显感觉到，林漾比之前更自信了，不再是那个连说话都怕出错的 Omega。
　　下午两点，林漾跟着李哲去了访谈现场。
　　“音乐小筑”的演播室不大，布置得温馨雅致，墙上挂着吉他、唱片等音乐元素装饰，Beta主持人苏晴已经在准备，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看到他们，笑着迎上来：“林漾你好，我是苏晴，今天辛苦啦！”
　　“苏晴姐好，麻烦你了。”林漾礼貌地回应，心里的紧张又冒了出来，白桃乌龙的信息素悄悄往李哲的咖啡香方向靠了靠，像在寻求安全感。
　　李哲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别紧张，就像在练习室里一样，我在台下陪着你。”他顿了顿，补充道，“沈总也在看直播，他说要是你紧张，就看台下第三排中间的位置，他在那里放了一个兔子挂件，你看到就会安心了。”
　　林漾愣了愣，心里瞬间暖了——沈聿衡总是这样，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把所有顾虑都考虑到了。
　　他往台下第三排中间看了看，果然看到一个白色的兔子挂件挂在椅背上，和他吉他上的贴纸一模一样。
　　白桃乌龙的信息素随着安心悄悄变柔，甜意里裹着踏实，像被阳光晒暖的棉花，在演播室里悄悄散开。
　　而此刻的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沈聿衡正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音乐小筑”的直播画面。
　　他推掉了下午的会议，桌上的文件还摊开着，却没心思处理——目光全程落在林漾身上，连手指都无意识地随着林漾攥衣角的动作轻轻收紧。
　　看到林漾望向兔子挂件时眼底的暖意，他紧绷的肩膀才稍稍放松，指尖在键盘上敲下一行字，发给陈默：“他看到挂件了，状态稳了些。”
　　访谈开始后，林漾坐在苏晴对面，手里握着李哲给的小卡片，慢慢进入状态。苏晴的问题都在提纲范围内，从“创作《桃酥与旧琴》的灵感”到“试唱会的感受”，林漾结合自己的经历，真诚地回答，偶尔还会分享孤儿院的小故事，让直播间的观众纷纷留言：“林漾好温柔，故事好治愈！”“没想到他背后还有这样的经历，更佩服他了！”
　　沈聿衡看着屏幕里的林漾，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
　　当林漾说起院长妈妈做的桃酥时，眼底闪着光，白桃乌龙的信息素仿佛透过屏幕漫过来，甜得让人心软。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却没喝，目光始终没离开屏幕——连林漾回答时轻轻歪头的小习惯，都被他悄悄记在心里。
　　当苏晴问到“现在人气上涨，有没有想过尝试其他音乐风格”时，林漾愣了愣——这个问题不在提纲里。沈聿衡的身体瞬间坐直，指尖攥紧了鼠标，眼底闪过一丝担忧，怕林漾会紧张得说不出话。
　　林漾深吸一口气，想起李哲教的“真诚回应”，笑着说：“目前还是想先把‘温柔叙事’的风格做好，写出更多有温度的歌，不辜负粉丝的期待。如果以后有合适的机会，也愿意尝试新风格，但不会为了改变而改变。”
　　听到这个回答，沈聿衡悄悄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眼底满是欣慰。他拿出手机，快速给李哲发了条信息：“回答得很好，比预想的更从容。”发完又觉得不够，点开和林漾的聊天框，却只是输了又删，最终还是没打扰，只等着访谈结束再联系。
　　直播间的评论瞬间活跃起来：“说得好！支持林漾坚持自己！”“这种不浮躁的态度太难得的！”苏晴也笑着点头：“很真诚的回答，我相信你的坚持会有好结果。”
　　林漾悄悄松了口气，看向台下的兔子挂件，仿佛能闻到沈聿衡身上的雪松气息，心里的紧张彻底消失了。
　　接下来的访谈很顺利，到了演唱环节，他抱着吉他，唱起了《月光与未拆的信》，歌声温柔又真挚。
　　沈聿衡看着屏幕里唱歌的林漾，手指轻轻跟着旋律打节拍。聚光灯落在林漾身上，浅棕色的头发泛着暖光，歌声里的真诚像羽毛，轻轻挠着心口。
　　他想起第一次在街角听到林漾唱歌的场景，那时的歌声里藏着孤独，而现在，满是温暖与希望。他拿出手机，录下了这段演唱，打算等林漾下次问起时，说“偶然看到保存的”，却没承认自己全程都在认真关注。
　　访谈结束后，林漾刚走出演播室，就收到了沈聿衡的信息：“表现得很好，比我预期的还要好。”后面加了一个吉他表情。
　　林漾看着信息，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回复道：“谢谢聿衡，要是没有你放的兔子挂件，我可能还会紧张。”后面加了个兔子表情。
　　沈聿衡的回复很快：“喜欢就好，我只是怕你紧张。晚上我让陈默去接你，我们一起吃饭，庆祝你访谈成功。”
　　林漾的耳尖悄悄红了，回复道：“好呀，谢谢。”
　　坐在李哲的车里，林漾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满是成就感。
　　他想起这几天的努力——每天抽半小时练话术，模拟访谈场景，还有李哲、周雅的指导，沈聿衡的暗中支持，这些都让他慢慢成长，从那个怕出错的新人，变成能从容应对访谈的音乐人。
　　“沈总对你很在意。”李哲突然开口，咖啡香带着温和的意味，“他今天特意推了下午的会议，一直在看你的直播，还让我随时汇报你的状态。”
　　林漾愣了愣，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却又有些慌乱——沈聿衡对他的好，好像越来越超出“老板对艺人”的范畴。
　　他看着手机里沈聿衡的信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白桃乌龙的信息素变得格外柔和，甜意里裹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
　　傍晚，陈默来接林漾时，车里放着《月光与未拆的信》。“沈总特意让我放的，说你今天唱得很好。”陈默的声音很客气，墨水味随着开车动作漫进来，“沈总已经在餐厅等你了，还点了你喜欢的青菜瘦肉粥和桃酥。”
　　林漾坐在车里，心里满是期待。他想起试唱会后沈聿衡帮他擦眼泪的温柔，想起定制拨片上的刻字，想起这次访谈前的兔子挂件，这些细节像小太阳，照亮了他的成长路，也让他心里那份朦胧的好感，悄悄变得更清晰。
　　到餐厅时，沈聿衡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他穿着深灰色休闲装，没了平时的冷冽，眼底满是温和的笑意，雪松气息随着开门动作漫过来，轻轻裹住林漾，瞬间驱散了他身上的疲惫。“坐吧，粥刚热好，快尝尝。”
　　林漾坐下，接过沈聿衡递来的粥碗，温热的粥滑过喉咙，舒服得让他叹了口气。“今天谢谢你，聿衡，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还会紧张。”他抬起头，眼底满是真诚的感激。
　　沈聿衡笑了笑，声音比平时更软了些：“不用谢，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尤其是回应‘尝试新风格’的问题，既真诚又得体，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他顿了顿，补充道，“以后还有很多这样的场合，慢慢来，不用急着长大，我会一直支持你。”
　　林漾看着沈聿衡温和的目光，心里满是感动。
　　他知道，沈聿衡说的“不用急着长大”，不是想让他依赖，而是怕他逼自己太紧。这份细腻的在意，像温暖的光，让他在成长的路上，不再孤单。
　　晚餐时，他们聊起访谈中的趣事，聊起新曲的创作进度，气氛轻松又温馨。
　　白桃乌龙的信息素和雪松的气息缠在一起，像两首温柔的歌，互相陪伴，互相支撑。
　　林漾偶尔抬头看向沈聿衡，会发现对方正专注地看着他，眼底的笑意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让他的耳尖悄悄泛红，心跳也快了半拍。
　　离开餐厅时，沈聿衡送林漾回家。车厢里很安静，只有车载音响里的《桃酥与旧琴》，旋律温柔，像此刻的氛围。
　　“以后要是有访谈或演出，不用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沈聿衡突然开口，声音带着认真，雪松气息悄悄放柔，裹住林漾，像一份无声的承诺。
　　林漾看着沈聿衡专注开车的侧脸，心里满是踏实。
　　他知道，沈聿衡对他的感情正在慢慢改变，从最初的欣赏，到朦胧的好感，再到现在的牵挂，而自己对沈聿衡的心意，也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变得更深。
　　只是这份感情，还需要时间慢慢沉淀，像他的音乐一样，在时光里慢慢发酵，变成最美好的模样。
　　回到公寓楼下，林漾解开安全带，却没立刻下车。他看着沈聿衡，犹豫了几秒，小声说：“聿衡，明天……我想把新曲的主歌唱给你听，想听听你的意见。”
　　沈聿衡愣了愣，随即点头，眼底满是温和：“好，明天我早点来公司，在练习室等你。”
　　林漾点点头，推开车门，转身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晚安，聿衡。”
　　“晚安。”沈聿衡看着他走进公寓楼，直到那盏熟悉的灯亮起，才让司机开车离开。车厢里还残留着林漾的白桃乌龙甜意，混着雪松气息，像一份没说破的心意，在夜色里悄悄蔓延。
　　而此刻的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沈聿衡坐在电脑前，反复看着白天录下的林漾演唱片段，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拿出手机，给李哲发了条信息：“以后多给林漾安排些类似的访谈，让他慢慢适应公开场合，不过别太密集，注意他的休息。”
　　发送成功后，沈聿衡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林漾的样子——访谈时从容的模样，唱歌时温柔的模样，说起孤儿院时眼里有光的模样，还有刚才说“想唱主歌给你听”时，耳尖泛红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对林漾的感情，已经从最初的欣赏，变成了深沉的牵挂，这份心意，会像他的守护一样，在缓慢的时光里，慢慢陪伴林漾成长，也慢慢等待着被对方察觉的那一天。
　　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办公桌上，照亮了林漾访谈的照片。
　　空气里，雪松的气息还带着一丝白桃乌龙的甜意，像一份没说破的心意，悄悄守护着那个正在努力成长的 Omega，也守护着这份在缓慢时光里，渐渐变得深沉的喜欢。
　　未来还很长，他愿意等，等林漾的音乐之路越走越宽，也等这份心意，能有一天，被对方温柔地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