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咕咕鸽子很快乐

28、第 28 章

　　周四清晨的阳光刚漫进练习室，林漾就抱着新吉他坐在了谱架前。
　　林漾的指尖拨动琴弦，《时光邮差》的副歌旋律在空间里回荡——这是他新曲的名字，灵感来自院长妈妈留下的旧信件，歌词里藏着对过往的怀念，也藏着对未来的期待。
　　白桃乌龙的信息素随着旋律轻轻波动，甜意里裹着专注，混着空气中的胖大海药香，显得格外沉静。
　　“林漾，今天下午的校园签售会，记得提前一小时到现场彩排。”李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咖啡香随着脚步漫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活动流程表，“这次是你第一次进校园，学生粉丝多，记得多笑一笑，别太严肃。”
　　林漾停下弹奏，接过流程表，指尖拂过“互动环节：合唱《桃酥与旧琴》”的标注，心里泛起一丝期待，又有些紧张。
　　“我知道了，李老师，我会提前准备的。”他想起上次访谈的成功，心里多了些底气，却还是没放松——校园活动比访谈更直接，要面对粉丝的近距离接触，他怕自己应对不好。
　　李哲坐在他身边，咖啡香放得柔和：“别担心，我会跟着你，要是遇到突发情况，我会帮你解围。沈总昨天还问起这次活动，说让我多留意现场的安全，别让粉丝太拥挤。”
　　提到沈聿衡，林漾的耳尖悄悄红了，心里却像被温水泡过一样，瞬间暖了。
　　他想起访谈时对方放的兔子挂件，想起试唱会后的定制拨片，这些细节像小太阳，让他在面对新挑战时，多了些踏实。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表现的。”
　　上午的声乐练习结束后，林漾跟着李哲去了校园活动现场。
　　礼堂里已经布置好了签售台，背景板上印着他的照片和新曲《时光邮差》的宣传语，Beta工作人员们正在调试音响，金属味气息混着气球的橡胶味，在空间里弥漫。
　　“你先熟悉下场地，等会儿学生们进来，别紧张。”李哲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去和主办方沟通细节。
　　林漾走到舞台中央，拿起吉他，轻轻拨动琴弦。
　　《桃酥与旧琴》的旋律响起时，他闭上眼，白桃乌龙的信息素随着歌声悄悄散开，甜意里裹着温柔，像一杯温在桌上的茶，让周围忙碌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唱得真好听！”一个 Beta女生工作人员笑着说，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我妹妹是你的粉丝，今天特意让我帮她要签名呢！”
　　林漾睁开眼，笑着点头：“谢谢，等会儿活动结束，我帮你签。”他能感觉到，自己比之前更从容了，不再是那个连和陌生人说话都会紧张的 Omega。
　　下午两点，学生粉丝们陆续进场。礼堂里瞬间热闹起来，欢呼声、喊他名字的声音此起彼伏，还有人举着写有“林漾”“时光邮差”的应援牌，暖黄色的光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林漾坐在签售台前，手里拿着马克笔，微笑着接过粉丝递来的专辑、海报，认真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偶尔还会和粉丝聊两句——“谢谢你来”“要好好学习呀”，语气自然又真诚。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递来一张画着兔子的明信片，声音软软的：“林漾哥哥，这是我画的，希望你喜欢！你什么时候发新曲呀？我已经等不及了！”
　　林漾接过明信片，眼底满是惊喜：“谢谢你，画得很好看！新曲很快就完成了，完成后会第一时间告诉大家的。”白桃乌龙的信息素随着喜悦悄悄变浓，甜意里裹着雀跃，像刚剥开的白桃，清新又鲜活。
　　签售会结束后是互动环节，林漾抱着吉他坐在舞台上，和粉丝一起合唱《桃酥与旧琴》。
　　几十个人的声音混在一起，温柔又整齐，和他的声音叠在一起，在礼堂里回荡。他看着台下粉丝们的笑脸，心里满是满足——这就是他喜欢音乐的原因，能通过歌声和大家产生共鸣，能给大家带来温暖。
　　活动结束后，林漾刚走出礼堂，就收到了沈聿衡的信息：“李哲说你今天表现很好，粉丝都很喜欢你。”后面加了一个兔子表情。
　　林漾看着信息，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回复道：“谢谢聿衡，今天很开心，粉丝们都很可爱。新曲的主歌已经完成了，等你有空，我唱给你听。”后面加了个吉他表情。
　　沈聿衡的回复很快：“好，等我忙完这两天的工作，我们约时间。你今天累了吧？让李哲送你回去，好好休息。”
　　林漾的心里暖融融的，回复道：“好，你也别太累了，注意休息。”
　　坐在李哲的车里，林漾靠在车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满是成就感。他想起今天活动中的点点滴滴——粉丝们的热情、工作人员的鼓励，还有沈聿衡的关心，这些都让他慢慢成长，从那个怕出错的新人，变成能从容应对公共活动的音乐人。
　　“沈总今天一直在忙，却还是问了我三次活动情况。”李哲突然开口，咖啡香带着温和的意味，“他说让我多给你安排些校园活动，说这种氛围适合你，能让你更放松。”
　　林漾握着手机的指尖顿了顿，温热的触感从屏幕传来，心里像被投了颗小石子，漾开软乎乎的暖意，却又掺着点说不清的慌乱——沈聿衡的在意，好像早不是“老板对艺人”该有的分寸了。
　　他低头看着屏幕上沈聿衡发来的兔子表情，指腹无意识地蹭过对话框边缘，连身上的白桃乌龙信息素都变得软绵，甜意里缠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想靠近的依赖。
　　而此刻的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沈聿衡正坐在电脑前，看着李哲发来的活动照片。
　　照片里的林漾笑着和粉丝互动，眼底满是光，白桃乌龙的信息素仿佛透过照片漫过来，甜得让人心软。
　　他拿起手机，给李哲发了条信息：“下次校园活动，选离市区近的学校，别让林漾来回跑太累。另外，他的新曲快完成了，帮他留意制作部的进度，有需要随时跟我说。”
　　发送成功后，沈聿衡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林漾的样子——活动中微笑的模样，唱歌时温柔的模样，说起新曲时眼里有光的模样，还有上次说“想唱主歌给你听”时，耳尖泛红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对林漾的牵挂越来越深，甚至在忙工作时，都会不自觉地想起对方，想知道他今天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按时休息。
　　“沈总，这是明天的会议资料。”陈默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墨水味随着动作漫进来，“李哲刚发来消息，说林先生已经安全到家，还说今天的活动很成功，粉丝反响很好。”
　　沈聿衡接过文件，点点头，声音温和：“知道了。对了，林漾的抑制剂快用完了吧？你去买些无刺激款，放在他的练习室抽屉里，别让他知道是我买的。”
　　“好的，沈总。”陈默点点头，转身离开办公室时，忍不住多看了沈聿衡一眼——他能明显感觉到，沈总对林先生的在意，已经超出了普通老板对艺人的关心，那份温柔和牵挂，是从未有过的。
　　沈聿衡翻开文件，却没立刻看，目光落在窗外的夜景上。他想起第一次在街角遇到林漾时，对方抱着旧吉他唱歌的样子，那时的白桃乌龙信息素里藏着孤独，而现在，这份甜意里满是温暖与希望。
　　他知道，自己对林漾的感情，已经从最初的欣赏，变成了深沉的喜欢，只是这份喜欢，还需要时间慢慢沉淀，等林漾真正成长起来，等他有勇气，把这份藏在细节里的心意，慢慢说给他听。
　　第二天清晨，林漾早早地去了公司。
　　练习室里，他抱着吉他，继续打磨新曲《时光邮差》的副歌。指尖拨动琴弦，熟悉的旋律在空间里回荡，白桃乌龙的信息素随着旋律轻轻波动，甜意里裹着专注，像一杯温在桌上的茶，暖得让人安心。
　　“林漾，你来得真早！”周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薄荷香随着动作漫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新的声乐练习表，“沈总昨天还跟我聊，说你最近进步很快，让我多帮你打磨新曲的唱腔，争取让新曲有更好的效果。”
　　林漾停下弹奏，眼底满是惊喜：“真的吗？谢谢沈总，也谢谢周老师。”他想起沈聿衡一直以来的支持，心里满是感激，更坚定了要把新曲做好的决心。
　　上午的声乐练习结束后，林漾去了制作部。王总监正在调试新曲的编曲，松木香带着专业的意味，看到他，笑着说：“你来的正好，我刚调整了《时光邮差》的编曲，你听听怎么样，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林漾坐在调音台前，闭上眼睛，随着旋律轻轻点头。新的编曲里加入了钢琴元素，让歌曲更温柔，更贴合“时光”的主题。
　　“很好听，比我预想的还要好！”他睁开眼，眼底满是兴奋，“谢谢王总监，这样的编曲，肯定能让大家更喜欢这首歌。”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王总监笑着说，“沈总昨天还特意跟我强调，让我多听你的意见，说新曲是你的心血，要让你满意才行。”
　　林漾的心里瞬间暖了，白桃乌龙的信息素变得格外柔和，甜意里裹着感动。他知道，沈聿衡总是这样，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为他做了很多事，默默支持着他的音乐梦想。
　　傍晚离开公司时，林漾看到沈聿衡的车停在楼下。
　　对方穿着深灰色西装，显然刚从会议室出来，雪松气息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在看到他时，瞬间变得温和：“上车，我送你回去。”
　　林漾坐进车里，车厢里的温度刚刚好，雪松气息裹着他，驱散了一天的疲惫。“今天练得怎么样？新曲有进展吗？”沈聿衡发动车子，目光偶尔落在他身上，带着浅淡的关心。
　　“很好，周老师帮我调整了唱腔，王总监也调整了编曲，新曲很快就能完成了。”林漾的声音里满是兴奋，“等完成后，我第一时间唱给你听，希望你能喜欢。”
　　沈聿衡笑了笑，声音比平时更软了些：“我相信你，肯定会很好听。”他顿了顿，补充道，“最近活动多，别太累了，要是觉得累，就跟李哲说，让他帮你调整行程。”
　　林漾点点头，心里满是踏实。他看着沈聿衡专注开车的侧脸，心里悄悄说：“沈聿衡，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守护，我会好好努力，不辜负你的期待，也不辜负自己的音乐梦想。”
　　车子行驶在夜色里，车厢里很安静，只有车载音响里的《桃酥与旧琴》，旋律温柔，像此刻的氛围。
　　白桃乌龙的信息素和雪松的气息缠在一起，像两首温柔的歌，互相陪伴，互相支撑。
　　林漾知道，自己对沈聿衡的心意，也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变得更深，只是这份心意，还需要时间慢慢沉淀，像他的新曲一样，在时光里慢慢发酵，变成最美好的模样。
　　回到公寓楼下，林漾解开安全带，却没立刻下车。他看着沈聿衡，犹豫了几秒，小声说：“聿衡，等新曲完成了，我们一起去看看院长妈妈好不好？我想把新曲唱给她听，告诉她我现在很好，有很多人喜欢我的歌，还有……有你一直陪着我。”
　　沈聿衡愣了愣，随即点头，眼底满是温和：“好，等新曲完成，我们一起去。”
　　林漾点点头，推开车门，转身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晚安，聿衡。”
　　“晚安。”沈聿衡看着他走进公寓楼，直到那盏熟悉的灯亮起，才让司机开车离开。车厢里还残留着林漾的白桃乌龙甜意，混着雪松气息，像一份没说破的心意，在夜色里悄悄蔓延。
　　而此刻的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沈聿衡坐在电脑前，看着李哲发来的新曲编曲片段，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知道，新曲完成的那天，会是林漾音乐之路的又一个重要节点，而他，会一直陪伴在林漾身边，见证他的成长，守护他的梦想，也守护着这份在缓慢时光里，渐渐变得深沉的喜欢。
　　未来还很长，他愿意等，等林漾的音乐之路越走越宽，也等这份心意，能有一天，被对方温柔地接住。
　　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办公桌上，照亮了新曲的编曲文件。
　　空气里，雪松的气息还带着一丝白桃乌龙的甜意，像一份没说破的心意，悄悄守护着那个正在努力成长的 Omega，也守护着这份在缓慢时光里，渐渐变得深沉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