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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春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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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待了半天,春暄被吻得喘不上气,觉得车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已经不肯配合祝瑜,红着脸叫他走开。
但祝瑜还是压着她,胯顶胯地压住,时不时蹭两下,说:“你不是说爱我吗?”
春暄拿手背挡住嘴巴,不肯再要他的亲吻,模糊地说:“爱你就得死在这里吗?”
祝瑜好像听劝了,十几秒没凑上前,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又俯下身胡乱亲春暄挡着嘴唇的手腕,笑着说:“怎么就会死?宝贝,新年快乐。”
春暄愣了愣,问:“新年了吗?”
祝瑜回她:“嗯。”
“宝宝,新年了,你二十五岁了。”
旧年逝去,春暄的二十四岁逝去,她活下来了。
从早上起床就一直在担心的问题终于没事了,春暄觉得自己的心脏很有规律地跳动着,每一处血液也都平缓地流动。
她的二十五岁到了。
祝瑜抱着春暄上楼,一手拿着春暄的包,一手拿着准备了太久的润滑和刚买的避孕套,一堆吃的还放在车上。
可能是春暄抱着他脖子的手太用力了,给祝瑜她受不住的感觉,混乱中开了门,祝瑜反手关上、上锁,没走到沙发那,就把人扑在地上亲吻。
祝瑜的动作很慢,以至于春暄感到难熬,全身塌着任祝瑜微凉的手指揉弄。
祝瑜问:“舒服吗?”
春暄像是说不出话,半晌,才黏糊地说:“嗯。”
祝瑜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汗湿了他的眉眼,他咬着牙掰过春暄的脸,用力亲吻,含着她的舌头不肯放开,一手护着春暄低下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肯放她偏头呼吸。
“嗯······停一下,停一下。”春暄突然绷紧身体,整个腰塌得更低,像要断开,她用力咬住的嘴唇一下子放开,所有情动的呻吟也随之泄出,像要没命了似的喘气。
过了会儿,春暄动了动,喘息声小了,但还是偏过头用力呼吸。
祝瑜贴着她的耳朵亲吻,呼吸灼烫,问:“可以了吗?宝贝,我想动。”
春暄全身泛红,烧起来一般热,低低地说:“好。”
好乖。
春暄断断续续地闷闷地哭,推着祝瑜说“不要了”,一遍遍求他。温度太高,其实春暄都有些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祝瑜却停不了,冷着眼咬她的背,尽量控制不把人顶到衣服堆外面。
春暄混乱中抓住摆在地上的琴弦,沉溺的感觉退了些,想起这是乐团的琴,反手抓住祝瑜肌肉硬邦邦的手臂,断断续续地说:“等一下,等一下,会坏掉的。”
她在说琴,她知道放开就不会坏了,但她放不开,这像混沌欲望里的浮木。
祝瑜顿住,整个人黑压压地笼着春暄。祝瑜笑了笑,握住春暄的手,同她一起握住琴弦,又慢慢和她十指相扣,说:“没有那么容易坏,舒服吗?迟迟,宝贝,嗯?”
他问了几遍,春暄肯说“舒服”,感觉他的力气更大了。但不回答了,他就停下来慢慢弄,等春暄受不了肯说“舒服”。
过了很久祝瑜才停下来,在春暄耳边喘息。全程是压着春暄的背做的,到后面,春暄整个人塌在乱成一团的昂贵西服上,祝瑜还是不放过她,也跟着贴上去,细细抚摸她汗湿的头发。
这会儿结束了,祝瑜把人抱在怀里,一下下摸她湿热的眼周。
根本不用纠结一开始的问题,春暄觉得现在太热了,想去洗个澡睡觉。
祝瑜抱着人,很宝贝似的不停地亲吻,还要问:“你觉得舒服吗?”
春暄还在走神,魂飞天外,被祝瑜咬了侧脸一口才反应过来,听他又问了一遍,慢慢回答他:“嗯,但是······”
“但是什么?”
春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说:“你不要说那么多那些话,也不要不停下来。”她认真看祝瑜,说,“我是真的要停一下,你太用力了。”
“嗯。”祝瑜一手挽着春暄的头发,他刚刚闻了很久,光是春暄的头发,都叫他爱得不行。认真听完春暄的话,他道:“可是上次你把我推开,还吐了。”
他没敢叫春暄面挨面地做,怕她不喜欢,现在讲出来,一定要春暄满足他。
春暄支支吾吾半天,果然说:“我现在不会了,那你不要太用力。”
祝瑜笑了笑,说:“嗯。”
他抱着春暄摸他自己,从胸膛到硬邦邦的腹肌,还要往下,捉着春暄玉箸般的手不肯放开。还逼着人低头全看一遍,春暄一下子变得更烫,刚散开的一点热又回到她身上。
祝瑜好整以暇地问她:“你现在想吐吗?”
春暄又支支吾吾,闷声说:“不想。”但她有点害怕,问:“可以去洗澡了吗?”
祝瑜突然笑了,阴恻恻的一个笑,突然把人抱起来,说:“可我觉得还不够。”没等春暄回答,他又道,“才一次吗?我第一次做,还想再做一会儿。”
春暄勉强答应了,突然握住祝瑜的手,问:“你怎么还戴着手套?”刚刚春暄能若有若无地感受到这个手套的存在,按在她身上,和另一只赤裸的手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等到了床上,祝瑜跪在她腿间,说:“你会嫌弃我吗?”
春暄回得很快,道:“当然不会啦。”
祝瑜摘了手套,露出右手上的疤,说:“那给你看看。”
很浅的疤,在祝瑜的右手侧边,从腕骨延伸到小指处,可以看得出其他修长的手指也被烧过,可能是做过修复,疤痕很浅很浅。侧边的疤像水晕墨水般朦胧的花。
春暄看了很久,郑重地抬头吻了几下,问他:“现在还痛吗?”
祝瑜俯下身抱住她,肩背的肌肉拱起,说:“不痛了,你在我身边,就不痛了。”
凌晨三点多,春暄晕了一次又醒来,糊里糊涂地感知自己被祝瑜抱在怀里,莫名想起之前和朋友闲聊说过的话,很困地笑了下,也不知道祝瑜睡没睡,说:“处男不是很快的吗?”说完,没听见祝瑜的声音,想起他是个三十一岁的处男,自己又笑了几下。
祝瑜却突然笑了下,按着她的后腰往怀里送,叫春暄赤裸裸地贴过来,说:“暄暄在担心哥哥不行吗?”
春暄感觉自己又被顶住,想说你误会了,却惊恐地发现祝瑜已经翻身起来把她压住,她困得很委屈,没力气开口,一面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一面哭着抓祝瑜的后背。
早上醒来,春暄觉得自己被人殴打了一晚上,坐起来看了看,到处都是红印子,不大的房间里避孕套丢了一地。
春暄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旁边还睡了个人。
祝瑜还在睡着,大概是凌晨清理完太累了,少有的没穿睡衣,倒是给春暄穿了件宽松的长袖上衣。
春暄躺下去,仔细看祝瑜精致的眉眼,他的头发睡得很乱,也是少见的没造型,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眉骨高、鼻子挺,眼尾和嘴角都微微上扬。春暄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侧脸,躺回他的怀里等他醒。
春暄却模模糊糊又睡了一觉,是被饿醒的。
祝瑜昨晚打算只做几次,然后到楼下把吃的拿上来,随便吃点再睡的,没预料过做得那么过火。这会儿,祝瑜已经醒了,料理好了早餐又回到床上,一手拿着平板,一手摸春暄的头发。
见她醒了,祝瑜搁下平板,把人抱到怀里,笑着问:“饿了吗?”
祝瑜没穿衣服,看来没穿睡衣是他故意的。春暄想了下,偏回话题,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