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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实不相瞒，看文字自刀是常规操作，看评论区再被刀一波也是常规操作。但就是、/哽泪
/
这是一个雨天，本就灰蒙蒙的天空并没有因此变得干净，空气里似乎混杂了奇怪的东西，是与记忆里气味清新相反的……古怪的味道。
鞋底踩着潮湿的泥土，就连这里的草地都蒙着一层雨水洗刷不去的深色，托尼没有管那些溅上鞋的泥水(斯达克可不缺这一双鞋)，而是扬声大喊想要引出那个把自己拉到这个莫名其妙地方的人──或者是什么东西？
总之，这一切都莫名其妙极了。
托尼烦躁地皱起眉。
胸前的反应堆倒还在，战衣召唤不出来，Jarvis也不在……等等
随便找了个方向往前走的托尼注意到两旁似乎故意引他去某处的树木，他转头看向背后，来时的开道已经被树林所截断，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哇哦，”托尼捧读地感叹了声，“果然，你在哪？又想让我看到什么？如果想要求助大可不必用这种迂回的方式──because I'm Iron Man.”
“……”
“好吧，”他叹口气，转身继续往前走，“我就知道。你是个不爱说话的家伙。”
　　
“说起来，这里我感觉很熟悉，我来过吗？给点提示？”
左手边的树突然掉下树枝，托尼抬起头往那个方向看──
“哇哦。”这次他干巴巴地不知道用什么表情，“W大厦？”(*韦恩大厦)
“……”
“行吧，回去我自己查。”托尼继续往前走。
　　
“说真的，我有种不好的感觉。”走着走着，他突然又开口叨叨起来，“我很少信这个，唯物主义者，你知道的。当然，偶尔也不是不……”
他闭上了嘴。
“老天……”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被埋在土壤中的长条形木柜、不，应该说是──
“一个棺材，”托尼几乎听不了自己的声音，耳边的雨声越来越大，“弗瑞给我们看的那张照片，你想告诉我的是这个？”
“……”依然没有人回答。
这时，托尼已经走进那个让他感到抗拒和指尖发冷(这纯粹是淋雨淋的)的棺材，就像那张模糊的照片里的场景再现，不同的是这次很清晰，除了脸依然看不清以外。
“这么担心我看到他的真面目，”──所以对方还活着？“那你最开始就没必要把我拉过来。”
托尼看着这具尸体默然了一会。
“他是蝙蝠侠，这里是哥谭”
他又转头看向大厦
“W，那是韦恩建的？──他和蝙蝠侠什么关系？”
“……”
“你总得告诉我一些东西，这位先生或是小姐。如果你想要死人复生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
“……等等，你不会想让我照顾这家伙的旧情人──那个韦恩？！还是想让我像当保姆一样一天24个小时我看着那个蝙蝠宝宝25小时？？？”托尼开始嘴上跑火车。
“……”
哥谭的雨还在下，鼻尖奇怪的味道越发浓郁，托尼眼神恍惚了下。终于想起来这是什么的味道。
是腐烂的味道。
地下腐烂枝叶混杂着木材腐朽的味道，又或者是深海鱼腐化的的气味，可能还要加上某种……某种更加深沉而无法分辨的东西。
托尼看向大厦，他似乎看到了整座哥谭市的轮廓。
那座城市已经被黑暗所吞噬。
就在这时，托尼才有些认识到什么，再次低头看向那具尸体。那种味道已经浓郁到他几乎无法呼吸。
　　
［这座城市，在为他吊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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