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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归零的）19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十五剩的月饼十六还得接着吃。
　　
　　在新帝寝宫留宿整晚的三公子过午方绕回王府，马车后面抬赏赐的侍从排了五里地，随行的兵士气宇轩昂，连下巴扬起的高度都完全一致。浩浩阵势直引百姓侧目群口无声。
　　
　　但没有人想得到也没有谁敢想，那些宝箱九中有四，装的都是各地搜集来的玩具零食，单单是各式草编泥人儿就装了满满十大箱。若不是新帝与他家三公子手足情深，礼单也无几人闻，瑞成王想，传出去只怕会说成新帝嘲讽听雨阁阁主草包烂泥，好不刻薄。
　　
　　不过缓归可是给足了胞兄面子，还没出大门就软磨硬泡着瑞成王拆了一箱。怂了几天的蛐蛐儿蜻蜓拇指猴儿好不容易得见天日，撒欢儿似的跟着颠簸蹦了满车，浩浩荡荡铺了小半尺高，淹没了缓归半只小腿。
　　
　　瑞成王关严车窗压紧帘子，低声喝令驾车的侍从别叫一只蚂蚱逃出去。默念几番清心口诀，才敢去看他家埋身青草藤叶之中的三公子。
　　
　　缓归弯腰随随便便一捞，就是满手精怪。他挨个拿起来看过，不多时桌上桌下已经分了好几堆。
　　
　　“这个是猫猫！”他揪着小猫藤编的尾巴，荡了两圈扔在座位左侧，“这个给猫猫！”
　　
　　瑞成王听他喵喵喵喵个不停，才想起那小家伙居然至今都没个正经名字，倒也稀奇。
　　
　　“这个有铃铛，给猫猫！”
　　
　　“这个有羽毛，给猫猫！”
　　
　　“这个给沧海叔叔！”
　　
　　“这个……这个不好看，给无方哥哥。”
　　
　　瑞成王险些笑出声，对着满地花红柳绿的郁闷一扫而空。以往每次缓归给小狐狸玩具时那满脸真诚，在这句话面前土崩瓦解。片刻，瑞成王自觉彻底压住了笑意，方才转身，瞥了被缓归扔到座椅角落、属于小狐狸的那堆草编，刚沉下去的笑声仿佛点了火一般从喉间喷涌而出。
　　
　　松松垮垮奇形怪状不说，数量上也和猫猫那一摞对比鲜明。他家三公子眼力真是一等一的好，满车精工细活，他偏偏能捡出来那零星的歪瓜裂枣。
　　
　　缓归看了他一会，不明就以，又抓了一把在手心，开始挑挑拣拣。
　　
　　“大公鸡，给凤鸣哥哥”
　　
　　缓归手腕一甩，那单脚站立的大公鸡躺倒在边角桌上。
　　
　　“大兔子，给飘摇姐姐”
　　
　　“小鸽子，给凤鸣哥哥”
　　
　　“小老鼠，给球球”
　　
　　“大蚂蚱，给扁毛”
　　
　　“小鹦鹉，给扁……不行，这个好看，给陌回姐姐”
　　
　　瑞成王死死抿住嘴，生怕自己再笑出声来，打扰到缓归发挥，脑子里却全是该怎么把这句话尽量自然地告诉陌回。
　　
　　“小鲤鱼，鱼、鱼……给师兄！”
　　
　　他家三公子太有长进，居然学会了谐音！
　　
　　“小乌龟，龟……嗯，给缓归”
　　
　　……也过于有长进了些。瑞成王扶额，这种忽然成了小王|八他老子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小猴子，给师姐”
　　
　　好嘛，师兄师姐一个不落，唯独师父叫不出口。
　　
　　“小麻雀，给凤鸣哥哥”
　　
　　听懂了，合着凤大公子在缓归心里还真就是只大鸟，公鸡鸽子麻雀都跟他沾亲带故。
　　
　　“小狐狸，给无方哥哥”
　　
　　太好了，顾家小狐狸那堆总算有个像样的了。
　　
　　“小兔子，给陌回姐姐”
　　
　　嚯，这兔子按大小分呢。
　　
　　“小猫猫，嗯……”
　　
　　缓归在属于猫猫左侧和属于陌回姐姐的衣袖中犹豫半天，最后还是塞入袖中，安慰猫猫它已经有很多玩具了。
　　
　　瑞成王后脑顶着车壁，手指几乎要把衣袖抓漏，实在是忍笑太过辛苦。没有这么一箱小东西，他还真不知道自家三公子脑子里那么多弯弯绕绕，精彩程度毫不亚于搭台唱戏。
　　
　　马车其实早已停了下来，瑞成王特意叫内侍绕了旁门直入府，毕竟他也不想一掀门帘，新帝御赐的青翠滚落门外。内侍询问可要下车时，瑞成王摆手否决，只从车窗换了壶温水给缓归续了，免得他戏唱得太久口干舌燥。
　　
　　偶尔有几个不认识的小东西，缓归要么拿到瑞成王眼前问过，要么哼哼哈哈一番扔回地上。半柱香|功夫过去，瑞成王自己怀里也抱了一堆由缓归分配给他的草编。眼见地上的小动物越来越少，瑞成王甚至想让侍从再打开一箱偷偷添进来点。最终还是心疼缓归低了太久的头，怕他脖颈酸痛，没有实施。
　　
　　终于把每个小东西都看过，缓归抱着鼓鼓的袖子跟着瑞成王下车，看沧海叔叔憋着笑按他指点把那些零碎分类装了。最后剩那满地叫不出名的小东西没得去处，三公子大手一挥——“给师父！”
　　
　　语罢他自己也怔忡，又小声改口成“给秦殿主”。假装没看见瑞成王惊愕的眼神，非要跟去瞧诸葛沧海把那些小东西安置在何处。
　　
　　瑞成王原本以为，是自家三公子失魂后本就不愿同人亲近，又刚好秦殿主一照面就惹了他别扭，往后数月还不长记性总伸手偷袭，才惨遭嫌弃，连秦书画自己也没多反驳这个猜测。
　　
　　现在看来，缓归脑子里不止各种稀奇古怪的分配方法，那些奇特又固执的亲疏认知，和过去如出一辙。
　　
　　瑞成王耗了大半个下午，试图套出他家三公子对秦书画到底怎么个复杂感情。奈何三公子即便失魂丧智，熬刑第一的天赋也没全然丢弃，任王爷怎么利诱利诱和利诱，愣是没给出任何有效信息。
　　
　　转眼申时将半，小郡主随听雨阁车马拜府，接三公子一起去吃十五的月饼。缓归终于得了名正言顺逃离瑞成王唠叨的机会，找沧海叔叔要了打包好的小玩具们，头也不回拉着陌回姐姐冲上马车。过了不久还是怂怂掉头，和王爷保证今晚一定回来。
　　
　　瑞成王哭笑不得，摆摆手放他走掉。铺纸研墨写罢与秦殿主的书信，刚好是传晚膳的时间。
　　
　　八月中旬的傍晚最适合饭后纳凉不过，月尚圆，风尚温。只是缺了三公子和他的小郡主在身旁，周遭倏忽安静。没名字的小猫叼着叮当作响的长尾蜻蜓跑到他面前，把蜻蜓放到他手里后就乖乖趴到一边。瑞成王爷拿着个草编玩具和满脸期待的小猫大眼小眼互瞪了一会儿，心底不解，他家三公子身边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怎么连只小猫都跟他学一个德性？难不成要像应对缓归一样，假装开心地收下这个小物件儿？
　　
　　瑞成王尝试着把粘着猫猫口水的蜻蜓往袖子里收了收，铃声叮咚，勾得小猫来了精神，毛茸茸的屁|股扭来扭去，尾巴也躁|动地接连甩动。
　　
　　……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心里不是很想逗猫的王爷身体上还是把蜻蜓丢远，小猫四脚合作忙追过去，嘴啃腿蹬一会儿，又施施然把蜻蜓送了回来。
　　
　　瑞成王再次把蜻蜓丢远前，还顺手做个假动作，看着猫猫追逐的兴奋劲儿，才醒悟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说完全不尴尬是假的，但下一次转了个更大的圈也是真的。
　　
　　有猫叼铃铛来，不亦说乎?( 'ω' )?
　　
　　……
　　
　　天下武功，有许多都源自对动物的模仿，比如这个，那个，还有那个。
　　
　　你看刚刚那个空翻，就很有前朝什么什么堂的轻功神韵。
　　
　　所以，其实王爷不是在逗猫，而是以虎为师，琢磨武艺。
　　
　　没错！
　　
　　不知何时从听雨阁回来的缓归听不太懂这个解释，但还是卖力地为父王鼓起掌，并好奇——
　　
　　“缓归也可以学这……”
　　
　　“不。”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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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做了个特别鬼畜的梦
　　
　　时间点在十年后
　　
　　然后影凉被标注的年龄是127.98，对没错还有小数点
　　
　　我在梦里也觉得万分震惊，奈何脑子不好使算了半天居然觉得也没什么问题，毕竟127-10=27（bushi）
　　
　　现在忽然想起来，笑到头掉哈哈哈
　　
　　还有就是，dbq原来文莱在亲妈的设定是西北……
　　
　　我一直以为是南边
　　
　　实在是名字太容易误会了呜呜呜
　　
　　我一直以为plmm住在岛上
　　
　　好家伙文·黑海远征军·莱
　　
　　我是弱智呜呜呜

都的夏意欲浓时，瑞成王府的杏子熟了。沿着回廊曲曲折折，铺了一路的青黄。
顾无方坐在枝头摘杏，递给梯子上的三公子，分青黄再扔给瑞成王或秦殿主装到筐里。红衣的公子追着提篮捡杏的小孩。回廊内四五女眷围坐在一起，身边放着金杏半满的果篮。红栏上的芍药和栏下的月橘开的正艳。
九里飘香。
瑞成王府二少爷自楼城归来，便被影凉循香引到回廊。刚要通禀，瑞成王已经看到两人。
不知可是半年边关守边的缘故，再回王府，二少爷总是有些不适应。
天色渐暗时，王府的杏子即将收完。瑞成王勾手叫过慕容尧钧，到了离其他人稍远的廊下。
“本王的信，你收到了？”瑞成王止住要躬身的尧钧，直接问道。
“是，总共三封，儿子都仔细读过了。”
“那就可以了。”瑞成王点头，“信你也看到了，这次本王的寿宴由你安排。”
慕容尧钧刚要开口，瑞成王摆手止住。身后抛来个杏子，瑞成王看也没看，伸手接住。
“库里记着往年的流程条目，你可以参考。”他再甩手，又是一枚青杏翻在手心里，“新帝登基，不宜从奢。宜禽鱼为主，少牲畜忌牛马，王府权财不必要在宴席表演。冷库有反季蔬果，检查妥当后再置办。凤栖梧有位师父长刀工，万里楼有一位擅汤品，京城遐迩，且傲气很有。若是邀人就客气些，勤跑几次。”衣袖一卷，又是两枚半熟杏子。
“宾客名单交给你决定，朝里大员的座次也由你斟酌。有什么不明白就请陆将军顾将军，诸葛沧海他们指点着。皇帝新启了诸多官员，官阶不见高，然绝不可轻慢，仔细打听判断了，再发帖相邀。人情不可为首，亦不能不顾。帖写几种，分送何人？席案几人？关系如何？忌口忌食哪些？家眷是否一并邀来？万里楼南猎场这样的地方消息多，派人打听着。还有不明过来问本王，名单提前十五天拿来过目。”
瑞成王抓住最后三个青黄杏子，一并扔到怀里拥着，走回去放到筐里。又从秦书画那边拿了两个输的恰好的金杏，扔给尧钧。
“去吧。”语罢又向着缓归去，“不怕父王接不住么？”
缓归嘿嘿一乐：“王爷可厉害了！”
那边秦大殿主郁郁啃了口半黄杏子，酸得眉毛一抖。
………………
杏子黄时雨。
刚刚摘净了府里几颗杏树，锦都的雨季就到了。
雨天缓归不爱出门，每日换了干爽衣服抱着手炉窝在塌上发呆，谁陪着便有一搭没一搭说上一会儿，随时可能栽下去又睡上一觉。闷闷得总让瑞成王担心他会长蘑菇出来。
所幸捱了七八天，终于等到放晴的时候。乍晴天还有些潮意，瑞成王忙拉着缓归出门，到花园转转。只是刚刚到某个临水小亭，缓归就赖着不肯走，歪在美人靠上，捡根树枝搅水。想要拉他起来，就扒着木栏不松手。
瑞成王没了辙，陪他一块坐着。不多时，影凉捧了两卷案宗来，瑞成王留缓归在亭子，去了书房。
缓归闲闲搅水，不知不觉又犯了困。手里树枝滑落，浮在水面上打转。半梦半醒间，有人来到他身边坐下。
不是瑞成王。
缓归往旁边挪挪。
那人也跟着他挪。
缓归一路蹭到亭口柱子边上。
那人也跟他蹭到边上。
缓归一歪身子折到地上，伸胳膊蹬腿滚两下过了亭口，顺着木栏爬到另一侧坐子上。
那人终于不跟着他了。
三公子阖了半闭的眼。
“三弟。”那人又开始说话。
“三弟？”缓归烦得蹬腿。
“三弟？”手炉被扔到那人脚边。
“你谁？”缓归勉强是坐正了点，看他。
“我？我是你二哥。”慕容尧钧抱本册子，站在缓归面前。
“哦。”缓归用脚把手炉夹回来捂着。
“怎么成了这样？”慕容尧钧叹口气。
缓归闭眼。
“你不记得了？那时候我们都只能仰望你才行。若不是你现在的样子，寿宴的打理怕是还轮不上我。”
缓归重新躺下。
“也罢也罢。以后你留在府里，二哥一定好好照顾着。”王府二少爷连连摇头，从腰上解下枚佩玉，“这个给三弟你留着玩吧。”他伸手递过去。
缓归接来的时候没有拿稳，试图补救却不小心把玉环打落到池子里。连忙爬起来，盯着池水看了半天。
“对不起。”缓归认真道歉。
“啊，没事儿，就是一块玉。”
“嗯。”缓归再次躺下努力入睡。
慕容尧钧被噎得没了词。
“那，你在这里睡着，二哥先走了。”
没人应他。
慕容尧钧起步离开，到入口处石敢当遇到瑞成王。打开册子拿铅笔勾点。
缓归听到瑞成王声音时便清明了，仰在台子上呆呆看他。半晌慕容尧钧走了后瑞成王向他过来，缓归下了美人靠颠颠儿过去，绕到后面环住瑞成王的腰，脚尖向后挪腾，从腰滑到脚踝，直到整条人趴在地上。
瑞成王笑了。
“缓归这样，父王走不动路了啊。”
缓归听话地松开手，都抓在一侧小腿，这样不耽误行走。
瑞成王向前走了两步，缓归被带着一路拖过去。
瑞成王无奈：“不闹了，父王领你回去行了吧。”
缓归维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咯咯咯咯笑了。
………………
锦都的盛夏如期而至。瑞成王府喧嚣的蝉都被粘了去，以防主人的盛宴被它们打扰。
瑞成王自上午开始收到贺礼，无法赴宴的宾客于宴前将礼箱送达。礼单经由瑞成王过目，不经唱诵便被收起统一抄录。扎红绸的箱匣从院门进进出出。
“什么呀？”缓归跟着抬箱的仆从摆头。
“父王庆生，这些是他们送的礼物。缓归能想明白么？”
缓归摇摇头，问：“什么是庆生？
“那恕儿就在这儿等父王，会有人送好吃的来外面有的恕儿都有无方啸岩要是来找恕儿玩就随便去，晚上记着回来就行。”
“嗯。”
“那父王出去了，行么？”
“行！”
瑞成王笑着和他摆手，轻轻关上门。
却偏偏像是逃离。
瑞成王深深吸气。
他的生辰是腊月十五。
瑞成王关门的手一滞。
在不久以前，楼城之战的那一年。
瑞成王扶着门转身迈步。
你从来没有陪着他过哪怕一次生日。
瑞成王一个踉跄。
也从没在那天对他笑过。
瑞成王撞在石桌上。
千刑之刑。
瑞成王在石桌上抓出裂纹。
你一直都在骗他。
瑞成王死死按住额头，挣扎着前行。
除了这个，没有任何庆生礼物。
瑞成王一脚提到门槛边缘。
他是你儿子。
瑞成王握住沧海伸来的手臂，堪堪没有摔倒。
他什么都没有。
瑞成王压住胃部，一阵干呕。
天旋地转。
“王爷？王爷？”沧海被他的样子吓到，“您怎么了？怎么了？”
瑞成王没有回答，一把揪住捧着托盘准备布菜的仆人：“去，给他送去，快去！还有什么，都送去，都送去。”
仆人慌了：“王爷，您，您说谁？”
“本王说恕儿！快点，快点给恕儿送去！”
“啊？王，王爷？”
影凉气极：“三公子！”
“三公子他，他不是早就死了吗？”仆从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影凉夺了托盘，跨进内院。
“他是我儿子……”瑞成王喃喃。
沧海忙俯下身子：“王爷，您说什么？”
“他是我儿子！”瑞成王重复。
“他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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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评论不能修改【哭泣脸】
码着码着忽然想起来明凯已经不是暗卫了啊前面还让他伺候来着！瑞成王比顾将军老啊叔叔这个坑挖错了！锦都在西北部我居然把它放到长安那边去了！还有失踪的时间我好像也算多了一个月……
还有，之前忘了是在哪里看到的还是我自己脑补的设定，貌似是王爷三十岁缓归出生。嗯那就是说其实在楼城那次过的是49生日，这一次应该是五十。但是古人好像是不过整十生日？给孩子庆生都有庆九不庆十的说法。
而且，五十都是算不上“寿”的，有说法是过寿要折岁数，而且五十不老，过“寿”反而不吉利。而如果真的到了古稀，或者说六十岁到八十岁，过寿又是不能张扬。
大概是这样一些说法。
1.关于彭祖。传说彭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看到阎罗小鬼在河边洗煤球，笑说活了八百岁都洗不白煤球。小鬼知道他是自己寻了八百年的彭祖，勾了魂去。
2.流传比较广的，“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
3.认为六十一甲子轮回，大张旗鼓庆生，会让阎罗王关注到，从而招了去。
4.即之前说的，认为过寿折近十年寿命。
我简单搜了一下，还记得的就是这些。感受就是：以后哪本武侠小说写老爷子七十大寿我一定要宣传宣传。
但是还有说法。
1.认为七十七是“喜寿”。这个违背了之前说的六十到八十不过寿。
2.十二岁以前八十岁以后是“神”而不是“人”，所以可以大张旗鼓地过生日。这个也算解释了上面六十八十生日低调过。
总结：如果我以后要写穿越文，一定要让今穿古的那个家伙给人家过三四五七十大寿，吃百八十斤杏子，男不留胡子女不穿裙子，见到穿龙纹衣的人就叫皇上。对，就这样，我要让他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森森恶意。
搜索时看到了周作人，这一位还是不太想称先生，写的五十自寿打油诗，大概是这个名字？我懒得再去搜索了。
根据现在对于五十生日仍有的“不合适过”的说法，我不认为那时候将五十岁当做大寿。不过，那个年代战火横飞，兴许五十已经算是大坎？
另，他过寿的时间大概是上世纪三几年，得到了一些新文化运动中的一些文人的喜爱，我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有胡适之先生。不过距离新文学最轰轰烈烈的光景也有些年月，凭着做试卷阅读题的生拉硬套勉强能拽上去，比如破封建？
最后，真正的总结：能不能不要再想太多orz王爷生辰是不是我记错了？
这是一个架空的世界，架空的世界……啊啊啊我明明没有强迫症这么潮的设定偏偏要卡死在这里……啊啊啊啊啊啊
哎呀对了，搜到了意外惊喜，说初一十五生人命毒，比如某龟。
这是个好梗啊……
最后一件事……啊你个话唠真是够了……
那个，我玩过和正在玩的两个交互网站，往往是以初高中生，大学生为主。中二着中二着，一不小心就撞在一起撕起来了。
前段时间在女权视频下面讲我的观念，自己没回复的情况下引了三十几楼的撕；再前段时间因为某电影，我最喜欢的一个UP主各种被人各种指名道姓地挂……22333就觉着这些东西好吓人好吓人啊，然后自己就变得小心翼翼了，因为总感觉好多好多玻璃心等着在评论下面秀哲学。
所以，我自己是特别特别怕惹了原作，惹了原作读者群体。这个“惹”，我觉着是包括了人物ooc，原作细节错误，背景错误……等等等等。
我的想法是，大大就那么慢慢的，慢慢的，从第一次发出稿子的期待与雀跃，慢慢码出了那么多那么多年月，聚集起了那么多那么多读者，在我的眼里，像是诗化了的奇妙，真的是太美了。
223333真的是这么想没错，可是写出来好肉麻啊。
在我心里啊，这份奇妙美得我不敢去触碰。写同人，怕与大大心中最深切的那个孩子相去甚远，一堆梗憋在脑子里涨得难受，想着与漫漫的原作相比我的脑洞终究是微不足道，想着无论怎样，原作与我的脑洞，啊呀完全就是碾压与被碾压啊，啊呀呀，真的特别有意思！
然后爪子就抽了……我本来写东西就是疯啊疯啊疯啊疯，打打闹闹莫名其妙。第一篇发出来之后自己懵逼了好久好久，天呐噜我正经起来还是蛮帅的是吧！
然后之后为了维持第一篇嘚路子，感觉身体被掏空。
不过这么一来，更觉着慢慢慢慢连下来的大大是那么美，仅仅是从字里行间猜测立体的作者，就已经让我激动得不能自已。真的是，真的是太可爱了！
呼呼呼呼……不行啦不行啦，感觉痴女属性已经完全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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