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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   “他们就是田里的泥秋,滑得很!“古一刀说出了这句言不由衷的话:“你也别走了,先留下这里。”
      云海市
      仇天昂、凌尊、雁翎等其他人在忙过了青石街杀人现场,又去了医院出警后,回到办公室内还在忙着分析案情一个个累得不行,。
      拖着疲倦的身体雁翎打了一杯水放在桌上,看着眼前的凌尊在眼前来回走动。
      仇天昂道:“各位对这两件事情怎么看?”
      雁翎:“仇局,从这两起事情关联来看,下手的人一定是直奔患者去,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治对方于死地。得知伤者没死,就在医院下了手。”
      仇天昂:“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伤者的名字叫什么,有没有弄清楚?”
      凌尊道:“是一个叫上官云青的人。”
      “上官云青,想不到他还是一个复性。”
      凌尊自然拿起记录档案打开念道:“上官云青,男:26岁,辽源市人,几年前来到云海市。目前处于待业状态,和一个叫桅子的人来往比较密切……”
      仇天昂:“也叫是说案发现场,那现场那个女孩叫桅子。”
      凌尊:“现在还不能肯定,正在核实。”
      仇天昂:“这件事要抓紧办。”
      凌尊合上本子:“还有就是给他做的尿检分析,这个人还是个隐君子。可奇怪的是,导致要他命的不是毒品,而是在他体内还发现了不明液体的有毒物,这种毒素容易给人能在短时间造成休克性死亡,还好当时医院抢救及时在鬼门关帮他捡回一条命,不然还真得花不少时间去做调查。”
      仇天昂:“有没有排查过医院里的人!”
      凌尊:“有一个叫古一刀的医生。”
      仇天昂‘嗯’了声:“看来涉事的医生嫌疑很大。控制起来了没有?”

      凌尊:“在事发后他就消失了。”
      仇天昂一愣:“消失了?”
      凌尊肯定道:“是的,仇局!”
      “这还得了!”仇天昂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必须要抓住,那怕是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刨也得把他刨出来;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直太猖狂了,尽会如此痛下杀手实在是令人无法预料。”
      凌尊拿出嫌疑人丢弃在案发现场捡回来的物证:“这是一支没来得处理,丢弃在托盘的针管!经过法医的化验里面的残留物,正好与上官云青体内的有毒物一致。说明这个叫古一刀的医生是通过它要对方的命。”
      仇天昂:“好!继续追踪,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凌尊:“明白!”
      雁翎正在摆弄着桌的茶杯,思考道:“仇局,你说这几人之间会不会认识!”
      仇天昂:“你提出的疑问很关健,这不是没有可能。单从这一点要置对方死亡的动机来看,要达到杀人灭口的目的;没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就应该是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存在很大的利益纠葛;不然怎么会下如此狠手,非得置人于死地。
      你们认真想想,如果是一个素未平生的人,他绝不会出此手段。还有就是刺向上官云青腹部的那把利刃,案情的交织总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线穿在里面。”
      凌尊:“我们通过了解分析,这个叫古一刀的医生没有作案时间。”
      仇天昂:“他完全可以躲在身后,遥控操作。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它的什么线索?”
      凌尊:“事发当时接近黄昏,青姚区古道街上人行稀少,没有人目睹过凶案的过程。倒是有一位妇女在出门倒水时,见过从她家门前经过的一个女孩,手上还带有血迹。”
      “等等……”仇天昂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道:“这个女孩有可能就是那个叫桅子的人。有什么特征吗?”
      凌尊:“妇女说女孩披肩散发,没有看清面容,只见手上沾的血迹;担心自己害怕惹祸上身,倒完水就转身回去,别的一概不知。”

      仇天昂凝神深思:“这条线索很重要,务必全力找到。不杀鸡不宰羊,在她手上的无缘无故会有凝血,说出去谁能相信,你相信吗。”
      凌尊:“我也是这么想的。”

      雁翎还在一直摆弄着桌上的茶杯,转过来转过去的。撇了一下嘴:“凌大少爷,有没有一点新颖分析;仇局都快把案子说完了。你最后来句:我也是这么觉得,小心马屁拍到蹄子上!”
      凌尊:“我这不是跟进思想嘛,你知道,那你说说!”
      雁翎拿起杯子喝一口,放在桌上:“仇局,这起案件非不同寻常!”
      凌尊扭过头:“我还以为你能道出点什么不同寻常的看法,说了还是等于没有,还是喝你的水吧!”
      雁翎:“我还没说完呢!即便我喝水也能说到点子上,可不像你在仇局后面只会答是,或者不是。”
      仇天昂也无可奈何,这两人在一起就是一对欢喜冤家,总会有人唱反调。抬手打断:“你俩先消停会,让雁翎把话说完再讨论。”
      凌尊心里清楚,同事之间最忌讳就是闹矛盾,一个处理不好就会针尖对麦芒谁都不会让着谁。
      仇天昂对着雁翎道:“我想听听你是怎么看待的,说说有什么不同寻常!”
      雁翎展开的眉头有了点微皱:“只是有一种感觉。仇局,记不记得在青石街办案时,现场有一个叫高简的同事。”
      “这个人我知道,是下边一个分局的同志也是和你们一样刚来不久。他有什么不对吗?”
      雁翎:“不对的就是在这里!我在他的手臂处看见一个烙印和上官云青手臂一模一样,起初我在心里就提出了这个疑问想知道这是怎么来的。他回答说是小时候不小心被火烫的。
      据我的分析,如果是被火烫伤周围应该全是一些难看不成规则的褶子;假如是刻意烙上去的就完全不同,它会成有很规则的分布。可他的手臂明明就是有意烙上去的,为什么要撒谎。
      直到后来仇局你拿出那一方盒子和那块玉时,他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看。这时我就粗略的判定,是不是也跟这块玉有关。”
      仇天昂:“抛开他手臂的烙印不说!就凭这块玉,也许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想多看几眼饱饱眼福也是很正常;当时我也是这样,你们在场的可都看见了。”
      雁翎:“可他的眼神跟您的眼神完全就不一样!是一种垂涎欲滴的欲望,就像突然找了某种东西一般。”
      闭嘴不谈的凌尊也想到和他在一起的场影,对着仇天昂道:“这个人我也和他有过接触,确实和雁翎说的没有多大出入。”
      仇天昂:“果真如此,那他还真不能忽略。”
      雁翎接着道:“仇局,你还记得吗?正因为怀疑这一点,想印正我的判断是不是这样.。所以有他在场时,说了一句:这块玉是属于高仿产品,并不是古玉的话。”
      说到高仿,仇天昂想起了雁翎当时说的话:“记得!你还说过,是现代工艺打磨制成。”
      雁翎:“所以我想把事情模糊化,看看他的反应。”
      仇天昂:“结果如何?”
      雁翎就等着他问这一句,才好接着下面的话继续说:“他根本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一看他就是认准了。”
      仇天昂在心里打了个疑问:“莫非高简真是奔着这块玉来的!”
      “这算筹也打得太精了,我怎么没有看出你还留有这一手。”凌尊道
      雁翎打着趣:“等你看出,就不是凌少爷了!”
      凌尊也不含糊跟着他的节拍道:“看不看得出,这跟是不是少爷有什么关系。想说我笨就直接点,我不跟你计较。”
      “还算你认相!”雁翎问道:“仇局,那玉片和盒子呢!”
      “放在了物证室里,你是不是怀疑高简真的打着它的主意?”
      雁翎:“有这个怀疑!”
      凌尊急忙道:“仇局,还是看看为好!”
      仇天昂不等他们起身,自己却走出门直奔物证室,找到物管的同志打开门。手‘哗啦’拉开保险抽屉一看,傻了眼!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自问道:“玉片那去了?”
      紧跟在他后面的雁翎和凌尊也一同进入,看着空空如也的抽屉;几人目视相对,雁翎心里顿生出不妙的预感。
      凌尊开口道:“仇局,莫非真是高简取走了盒子和玉片。”
      仇天昂:“如果真和雁翎所说的一样,无疑应该就是他。你立刻去调阅一下,看看有谁进出过这个房间。”
      凌尊站直身体答应一声:“是……”
      仇天昂对着打开门的物管道:“你看见有谁进出过这里?”
      “我是刚来接班,没有看见有人来过!”
      物证的消失让仇天昂天高简产生了深度的怀疑,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他。仇天昂也不敢多加思考这里面的前因后果,现在只有将高简尽快找到才是眼下之急。
      仇天昂站在物证室内分咐道:”雁翎,你也去帮凌尊查查到底是不是高简这只硕鼠在我们出去办案时,趁着这个空档潜进了证物室盗走了东西。“
      雁翎没有动地方,而是看着仇天昂:“仇局,如果是他一定走远了,不会坐以待毙等着我们来抓。”
      仇天昂道:“依你的意思……?”
      雁翎:“关于玉片跟盒子,我还想要说:如果真是他所为,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方设法取走玉片,谁去查都是一样。只是这东西比起高简来更为重要。”
      雁翎隐约地透露出这块玉的重要性,它非比寻常,找玉要比找人要紧的话!让仇天昂怎么也不会想到,还会有这事。
      仇天昂道:“雁翎,你是怎么知道的!”
      雁翎毫无避讳道:“仇局,你可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它还有名字?”
      雁翎:”对,它叫檀香龙眼玉骷盒,是一枚消失已久的古玉!“
      仇天昂:“走,咱们去办公室边走边说。我很想听听这关于它的事情。你要是不说,我这个门外汉还真是闻所未闻,它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你是不是在第一次案发现场,就知道了!“
      雁翎:“也可以这么说吧!”
      仇天昂:“看来你对它还挺了解。”
      雁翎:“也不算完全,听爷爷曾经提起过。”
      “你爷爷是?”
      “我爷爷叫雁风鹤!是一个曾经的考古队员。”
      仇天昂大为感叹:“雁风鹤是你爷爷!”
      雁翎给了仇天昂一个很坚定的眼神,点着头:“对的。”
      听到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仇天昂太出乎自己意外;没有想到眼前的人会的他孙女。
      仇天昂:“没想到你会是雁老爷子的孙女!”
      雁翎:“仇局,你认识我爷爷!”
      仇天昂摇过头:“从来没见过,但听说过。他是一个很有名望的老人,在考古界是手屈一指的人!等有空带我去好好见见他老人家,了解一下关于这个檀香龙眼玉骷盒的故事!”
      听提仇天昂要去做拜访,雁翎心情变得有些低沉。
      仇天昂道:“雁翎同志,你有什么不对吗?”
      雁翎小声道:“他不在了。”
      看到这这话仇天昂估计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哦……那太遗憾了。既然这样,你也不要有什么负担,我们可以再从其他方面了解嘛!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吗!”
      “大概有二十年了吧。”
      仇天昂没有再接着问下去,生怕影响她的情绪。这时凌尊已经从去查阅资料回来,推开办室的门看见仇天昂和雁翎还在里面情况有点不对,本应该有笑意的脸,一时就消失。
      “仇局,经过认真核准比对,高简前半个小时确实来过!”
      “进过物证室没有?”
      “进过!”
      仇天昂心里的数已有了八九分:“那就是说,在我们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就到了这里?”
      凌尊:“没错!看管物证的人说,他是奉您的命令回来取的。”
      仇天昂这个气都快找不到出口,很想大骂看管证物的人是白痴;可自己又是个领导,不能对下面的人随便发脾气,得顾忌到形象。
      仇天昂:“没有任何凭据就将重要的东西拿出,这也太粗心大意,居然被人随便编个理由就能在公安局里取走东西。”大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脸色很不好看的下着命令:“马上逮捕高简,全城搜捕。”
      雁翎道:“我和他们一起吧!”
      仇天昂:“可以,但一定要小心。”
      凌尊和雁翎双双敬了个礼:“是……”
      警笛声顿时在云海市上空一度响起,惊动了正在监视古一刀的阿鬼、叉子和干枯。叉子从车里探出头,向外面看了看夜浓如默的天空,对着阿鬼道:“是不是公安发现古一刀的落脚处,闻着味跟了过来!”
      阿鬼:“没道理吖,先不要惊慌!”透过车窗看向古一刀亮起灯房间窗户,嘴角一歪:“有人比我们更担心!要是这样,绝不能让他落到警察的手里,不留活的,死的也行。”
      落叶飘睁着快睡着的眼睛:“可人要是死了,天爷的事不就泡汤了!咱们费了那么大的劲就为了抬着一具尸体回去见他,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还惹了一身骚。”
      阿鬼:“警察不是还没来吗!”对着干枯道:“你出去探探风,摸摸到底是什么情况。”
      推开车门,干枯直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出去,眼睛飘乎不定来回在四周扫视,走到一间小卖店门前。
      借口买烟的搭讪道:“老板娘,给我来盒烟!”
      老板娘嗑着瓜子的手,一边往嘴里送一边道:“什么牌子!”
      干枯也没个注意,眼还是不断的往外看:“随便!”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我这可没有随便这个牌子的烟,你到底要那一种?”
      干枯收回眼神笑嘻嘻指着烟架上的真龙:“就它吧!”
      老板娘把烟往柜台一扔:“50!”
      干枯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今天晚上发什么事,那么多警察,到处鸣笛听着怪让人害怕的!”
      老板娘不好气的说:“有什么可怕,一不偷,二不抢;你买你的烟我收我的钱,难道还不给。”
      干枯尴尬地一笑:“老板娘说的再理,看就是个会做生意的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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