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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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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陪了徐年一下午,虽然徐年让李承铠去上班,说不用陪着他,还说自己想一个人呆着。
李承铠当他没说,守着徐年吃了点饭菜,喂了药,自己脱了衣服裤子,钻进徐年的被子里,甚至轻轻搂着徐年亲吻。
徐年都懵逼了,这是玩的哪一出嘛?他要分手,结果李承铠温柔地像水一样。也不是没见过李承铠的温柔,挺遥远了,两年前吧,差不多都快忘了。
而且当下不是李承铠想抱就抱的时候,动不动就碰着徐年伤口了,疼地徐年直哼哼。可躺在床上的“哼哼”声哪分得清楚,就像欢愉和痛苦总是搅在一起。传进李承铠的耳朵里,这动静和索爱时候的“哼哼”没区别。
而且徐年还有工作要做,他递交了一份战地记者的申请,打算下午再跟主任说说好话,让他去。
烦地不行,徐年整个下午都拿背对着李承铠,心里有事,不想面对他。
就像李承铠说的,拿他当玩具,不管徐年多么冷淡,他不在乎,该抱抱,该亲亲。
亲发顶、亲耳朵、往下......亲着亲着就开始不老实。
被子里暖烘烘的,徐年也不好过,从脖子开始红,耳垂更是红得像西瓜瓤,引地李承铠不停地去咬,真像沙瓤西瓜一样甜。
李承铠真把徐年弄疼了,徐年抓住他的手,急急地喊了一声,眼泪冒了出来,“别,疼。”
“我轻轻的。”李承铠在徐年耳后喘着气说。
“不要,铠哥,”徐年按住李承铠的手,“我真的疼,你别弄。”
“我看看。”
因为全身都是伤,徐年光着身子裹着件睡袍。李承铠把他的睡袍扒拉开,愣住了。
可怜兮兮的、伤痕累累......
李承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想去疼他,凑过去......徐年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即使疼地要死......
这天晚上,李承铠依言赴约了,跟方启的。
出门之前被余海朝一把拽住,“你TM还真去?”
“嗯,约好了。”李承铠推开余海朝的手。
“你是不是有病啊?李总裁,”余海朝真想把李承铠脑袋敲开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你跟徐年......你们这,晚上又去见老情人,徐年知道这事儿,你这不往他心里捅刀子吗?”
李承铠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紧抿着嘴唇,推门走了出去。
正常,李承铠这人决定的事,800头牛都拉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无数遍,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