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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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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器放着轻柔的音乐,却压不住车内凝滞的空气。林思渊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
"哥,我快十九岁了。"少年突然开口,指甲无意识抠着座椅边缘。
"想要什么礼物?"
"你想要什么?"林思渊的声音裹着薄冰,转弯时方向盘打得太急,车身轻微晃动。
林思澜喉结滚动:"还没想好..."少年看向窗外
寒意顺着车窗缝隙钻进来,林思澜趴在玻璃窗边。呼啸的夜风刮得脸颊生疼,直到鼻腔被冻得发疼才合上窗。后视镜里,少年鼻尖泛红,睫毛上凝着细碎的霜,像只倔强的小鹿。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女主播娇俏的声音刺破寂静:"宝宝们点亮小心心..."林思澜盯着屏幕,心思却不在女主播身上,发着呆,突然他鬼使神差地呢喃:"想要你。"
"嗯?"林思渊猛地踩下刹车。林思澜被车的惯性,往前倒去
“没事吧”林思渊焦急的询问
“啊,没事”林思澜再次坐回座位,笑着说
“不过你刚才说什么……”声音渐渐染上羞涩
"不是!"林思澜手忙脚乱地锁屏,耳尖烧得通红,"手机里的...那个主播..."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突兀响起,林思渊重新发动车子,喉间溢出一声冷笑。
林思渊总觉得心里不舒服,说不清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只觉得攥着方向盘的手越发用力。
"小渊!"陈雯的笑声从外面传来,瞬间驱散车内的寒意。她亲昵地挽住林思澜胳膊,转头却对林思渊板起脸:
"杵着干嘛?去拿碗筷。"
饭桌上蒸腾的热气里,林思渊望着林思澜碗里堆成小山的红烧排骨
“妈,他吃不完”林思渊尴尬的看着自己妈妈
“怎么可能,来,儿子,吃!”妈妈没有理会
林思渊,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总会把最嫩的肉夹进他碗里。
酒杯碰撞声中,父亲的醉话越来越多,林思渊的眼神却愈发迷糊,红酒顺着嘴角滑落,在衬衫领口晕开暗红的花。
"爸,别喝了。"林思澜的劝阻被淹没在哄笑里。
当林思渊摇晃着要摔倒时,林思澜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冲过去,将人稳稳接住。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
“爸妈,你们先吃,我和哥,先上去”
“嗯”
林思澜抱着比自己还高的兄长走上楼梯,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卧室明亮的灯光下,林思渊睫毛轻颤,无意识地往黑暗处蹭了蹭,喉间溢出含糊的哼唧。
"别动..."林思澜声音沙哑,小心翼翼将人放在床上。指尖掠过林思渊泛红的脸颊,触感柔软。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却在触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时触电般缩回。
欲望与恐惧在内心斗争,最终,颤抖的手指还是轻轻覆上那只微凉的手。
林思渊突然说了一句,吓得他差点跳起来。仔细看看确认没醒,才重新握住,将脸埋进对方掌心,贪婪地汲取着属于自己哥哥的气息。
"哥哥..."声音沙哑,抬头看着面前男生"我好喜欢你。……"
“一阵风吹动窗帘,发出声响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林思澜猛地起身。
镜面衣柜映出他通红的眼眶,以及床上人。他踉跄着后退两步。
“嘎吱”门被小心翼翼的关起
男生靠在门板上,摸着刚才触摸自己哥哥的地方
……
卧室里,床头柜的日历表上圈着二十五号——弟弟的生日
距离林思澜生日还剩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