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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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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日若萱与杨可轩越发熟稔起来,若萱在这个老师面前很是放的开,开玩笑、打闹,弄得他很是无言。竟称兄道弟起来。只是两人都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那晚的事。
午后,杨可轩坐在树下捧书乘凉,听着房中若萱的琴声,顿感惬意。
突然听见门口的楠儿道:“奴婢请老爷的安。”乐声戛然而止。他皱了皱眉,站起来迎接尹凯之的到来。
尹凯之见到杨可轩,便先开口笑道:“我来瞧瞧你这个第一才子教学生教的如何,倒见你在这儿偷懒,只是别误人子弟就好。”
如欧西安坐在琴前看见二人进来,便站起来屈膝道:“萱儿请爹的安。”尹凯之欣慰地点点头,环顾四周看了看房内的装饰,心头又有一丝怅然。旧物常在,伊人不复啊。
他点头,问道:“这几日跟着先生学得如何?”
若萱心想,果然来了,幸亏早有准备。她苦着脸说道:“今日学了音律,先生教的很好,只是……”她低头瞥了一眼杨可轩,做出一副很怕他的样子。
“只是什么?”
“只是萱儿太笨,领悟不到先生所说。”
尹凯之皱眉,少了些许喜色,道:“你且来弹曲听听。”
若萱坐下,调好琴弦,叮叮咚咚地弹了起来。她故意在很简单的地方出错,弄得手忙脚乱,一曲《雨打芭蕉》被她硬生生奏成“雨错芭蕉”。
连尹凯之也听不下去,挥挥手打断了她,问道:“怎么会这样?”
若萱来不及开口装可怜,杨可轩便开口道:“还不都怪你,这么好的苗子让你给耽误了。”说完埋怨地瞪了尹凯之一眼,尹凯之顿时沉默,眉头皱的更紧。
若萱吓了一跳,本以为杨可轩会拆穿她,她一直提心吊胆,没想到他非但没有,反而来帮自己。若萱投向杨可轩的眼神中有感激,但也多了一丝的迷惑不解。
杨可轩笑着摇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尹凯之走后,杨可轩笑着看向若萱,心中慌乱,是否要将实情告诉他?可是他帮了自己……若萱再次抬头,已经做出了决定,说一半,留一半。
她小声说道:“先生,我……”杨可轩笑着挥挥手,叹道:“不用说了,我清楚。你不想成为那个出头鸟,对吧?”
若萱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他识破,她的所有心思,好似他都知道。对她的新奇想法也有些见怪不怪,她很纳闷,问道:“先生不问为什么?”
杨可轩宠溺地看着她,说道:“你们都一样……小时候的她也是如此,装的很天真,很笨,可后来大家才发现,我们都被他骗了。”说完便走了出去,找尹凯之下棋。
她?是说谁呢?秦素素吗?可怎么会有“小时候”呢。若萱心中有太多疑惑,他们之间怎么会有小时候?
傍晚,杨可轩才哈哈大笑这走了回来,开口便说:“萱儿啊,交了好运了!”
若萱放下碗筷给杨可轩添饭,问道:“怎么说?”
杨可轩坐下说道:“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在你爹哪里停了好消息,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饭也没顾得上吃。”
若萱被勾起了好奇心,连忙问道:“到底什么事啊?”
“你爹他涨了你的月例银子……”
“真的吗?太好了!”若萱高兴的拍手大叫,突然发觉失礼,又停下问道:“涨了多少?”
“涨到了五两呢!”
“天哪,太多了,爹真好!”若萱一脸幸福。殊不知她在现代就是个守财奴,不爱花钱,只爱攒钱,虽然现在做了相府小姐,不缺吃穿也用不到钱,可这个习惯一直没有改掉。
“还有”,杨可轩微笑道,“你爹说啊,他一定给你定一门好亲事,现在就物色,在你十五岁及笄前一定找好,到时啊,就马上嫁过去!”
“什么!”若萱惊呆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是啊,我也纳闷。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觉得亏欠了你,对不起你,所以早早定好人家,定不会将来委屈了你。”
若萱张着嘴巴忘了闭上,良久才说:“先生,你们先吃吧,我饱了,先去睡了。”
说着呆呆地回到房间。暗骂自己的天真,怎么忘了,女儿都是要出嫁的。恐惧的摇了摇头,她才不要嫁给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还要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她忽然站了起来,一个计划油然而生,眼中重现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