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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
最后的这两天,西弗勒斯和邓布利多两个加起来八百万个心眼子的人制定好了他们的计划,而南逍则勤勤恳恳地补好了所有的阵法。斯内普在计划执行前最后一次见他时是在校长办公室,他飘在邓布利多后面,虚幻得好像真正的幽灵。
“西弗,我都要走了。你确定不在此之前和我达成生命的大和谐吗?”南逍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幽怨。他好不容易才做好可能处于下位的心理建设,然而这两天别说大和谐了,就是连亲吻都没几个。西弗勒斯真正把禁欲两个字做到了极致,让南逍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还在服药。
服什么药呢?斯内普自己捣鼓出来的能让人一段时间内完全丧失性/欲的药,无法以任何方法被检测到。那是他还在当食死徒的时候,黑魔王从卢修斯那儿知道了有关莉莉这个人,然后给斯内普赏了几个女人,想要试探他是不是对那个凤凰社成员尚怀情意。斯内普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的“贞操”在乎得要命,硬是冒着被怀疑的风险拒绝了。
他给黑魔王的说法是他对任何人都提不起欲望,他只想搞研究。黑魔王让几个女人试了试,信了。
那天斯内普回家后,南逍对着摇晃着药瓶表情隐隐得意的食死徒青年露出了窒息的表情,很想问一句你真不怕出什么事儿吗。
斯内普甚至还随口跟南逍分享了个八卦。他说黑魔王确认后有一种莫名欣慰和鼓励的感觉,好像后继有人一样。他怀疑黑魔王也不行。
南逍惊恐万状:“不要这么自然地说出‘也’这个词啊!”
对面的食死徒青年不以为意,甚至跃跃欲试地想发明出对身体无损害的长期药物。
……
总之,西弗勒斯·斯内普其人的脑回路很多时候是和南逍接不上的,南逍只能把它理解为天才的豁达,而如今西弗勒斯“坐怀不乱”的样子让他怀疑那个长期药物其实早就被研发出来了。
“你是想在这里吗?”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老校长坐在南逍旁边,老神在在地盯着另一边走神,好像突然对某个银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福克斯缩了缩脖子,动物的直觉似乎让它从一句平常的话里听出了浓浓的火药味。
而南逍就像没听出来似的立刻答道:“可以啊。”
老校长的手颤了一下。
斯内普似乎是扫了邓布利多一眼,然后南逍马上接道:“他可以旁观,我不介意。”
老校长坐不住了。
邓布利多脸上那复杂表情一出来,还没来得及转移话题,就听到那位自称狐狸先生的家伙笑开了。他似乎从让别人尴尬这种事情中寻找到了莫大的乐子,笑得满屋子乱飘。
邓布利多只能苦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如果是个正常人他肯定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尽管有些不合时宜。不过实在是这位狐狸先生没给他留下正常人的印象,以他对西弗勒斯的偏执,老校长真怕他情绪一上来在这里干出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邓布利多转向斯内普:“他……”
“Something wrong with his brain.(脑子有病。)”斯内普简洁且不耐烦地说,“Always.(向来如此。)”
那你还配合他没品的荤话……你大可以直接嘲讽他不干正事没心没肺的……
邓布利多在心里腹诽了几句,明智地觉得他还是别管这俩的情感生活比较好。鬼知道他两天前还觉得狐狸是西弗勒斯的长辈或者守护者时是怎么想的,反正在三人办公室里商量,这俩人吵着吵着突然亲一起了(南逍强行的)的时候邓布利多是傻眼的。
老校长见过很多世面,但老校长真没想到过西弗勒斯会被一个男的非人生物强吻。而且看后面西弗勒斯反客为主,老校长更加震惊地意识到狐狸先生的情感好像不是单向的。
这是校长办公室,但老校长时不时觉得自己好像不该在这里。
南逍笑完了,慢悠悠地飘下来。
“阵法已经准备完毕了。”他收敛了笑容懒洋洋地说,垂眸看向斯内普的神情有一瞬间显得冷漠,“今晚让一切结束。”
“我们并不像你一样记忆力不好。”斯内普平淡地说,“不该忘的不会忘。”
南逍勾起嘴角轻飘飘地笑了笑,没入墙壁消失了。
邓布利多看着西弗勒斯,叹了口气。
无论这两个怎么插科打诨或是互相嘲讽,甚至亲吻调/情,背后都是压抑着的暗色调,是近在咫尺自甘选择的死亡,是注定没有结局的情意。绝望的爱情,温柔的残酷。
这和他当初并不相似,却也让人为之叹息。
……
今天邓布利多似乎离开了学校,这一事实的发现让哈利变得很不安。更何况最近两天的魔药课是前所未有的难熬,霍格沃茨的小动物们直呼大蝙蝠不让人活命。作为邓布利多的得力手下,斯内普的焦虑暴躁似乎也在隐隐暗示哈利什么。
为什么会和记忆中不一样呢?这一回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都还没打,奇洛似乎就要开始有动作了。哈利觉得有些不安,虽然这次发生的不少事情都和记忆中不一样,但他以为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细节而已,如果连伏地魔的动作这种事情也会随着他的重来一回而改变的话,那么他的记忆还有什么意义……
“嘿,嘿,伙计,你在想什么?”罗恩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最好是在想尼可·勒梅,不然我们就得倒大霉了。”
他努了努嘴,示意哈利去看已经格外暴躁的小女巫——赫敏本来就在为哈利罗恩抄论文生气,问哈利黑眼圈是怎么回事,哈利居然走神无视了她!
“抱歉,赫敏。”哈利赶紧说道,“我只是觉得刚才好像有什么灵感闪过去了,我正努力地抓住它……”
“那你抓住它了吗?”罗恩问。
“我觉得好像是的。”哈利点头,在赫敏立刻专注的眼神下迟疑地说,“开学的火车上,我买了巧克力蛙,罗恩你应该还记得吧?我想起来我好像在卡片上看到过这个名字。”
“我记得你买的巧克力蛙可不少。”罗恩说,“不过想想看,至少我们搜索的范围变小了。”他高兴地揽住哈利的肩膀,“干得不错,伙计!”
“哦,希望你没有记错。”赫敏也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那现在我们就需要一些巫师卡片……”
“事实上,我把它们都收集起来了。”哈利说着拿出了一叠卡片。
他看不到的是,一旁漂浮侧卧在空中姿态惬意的人影。青年长衫敞怀,墨发如丝,一副潇洒浪荡的江湖客模样,只是已经虚幻得如同水中涟漪。
南逍看着他,笑眯眯地:“哈!演技拙劣的小家伙。”
哈利听不到也看不到,但突然感觉后背一凉,他转头,毫不意外地发现是不远处的斯内普正面色不善地瞪着他,并略有些快步地向他们这边走来。
“嘿,斯内普过来了!”哈利低声道,赶紧把卡片放回去,拉了拉两个好朋友,“走,快走!我们换个地方说。”
他虽然尊敬这位双面间谍,可不代表他喜欢听那些过于尖锐和充满偏见的讽刺。更何况,他可不想像上次被收走罐子那样收走卡片,虽然他已经知道尼可·勒梅是谁。
“梅林的三角裤!”罗恩回看一眼骂了一句,颇为不爽,“怎么哪儿都有这个大蝙蝠!我说哈利,他是不是在偷偷跟踪你啊?”
“是斯内普教授!”赫敏一边走一边用手里的书扇了他肩膀一下,“要尊重教授!”
“你得这么想罗恩,”哈利说,“没准斯内普教授是我的狂热粉丝,只是表达方式出了点问题。”
一行人的步伐突然停下了。哈利不明所以地顿住,看到两个好朋友均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你没事儿吧哈利?”罗恩说。
“哈利,”赫敏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你这个想法实在是……”
“嘿,嘿,别这样,教授也是有私人生活的。”哈利耸了耸肩继续往前走,让罗恩赫敏并排落了他一步,“更何况我只是开个玩笑!”
“你看起来很认真。”罗恩嘟囔了一句。
“你看错了。”哈利说。
他回头,看到斯内普停在了刚才他们停留的地方,面色沉凝。轮廓显得很冷硬,有种不近人情的严肃与锋利。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有种诡异的无法直视这个人的感觉,平日里那种厌恶与尊敬混杂的矛盾心情还在,但莫名多了一丝尴尬。
尴尬得无法直视。
就好像撞见了斯内普什么不得了的“私人生活”一样 。
……
哈利和两个好朋友找了个地方把卡片过了一遍后,赫敏不负众望地从她那本用来“消遣”的书里找到了关于魔法石的线索。
说实话哈利至今都没能理解这种消遣,他看着那本快有赫敏三分之二个身子长的书就觉得头皮发麻。
尝试常驻图书馆并痛苦放弃后哈利就大彻大悟——重活一世,他也不能成为另一个赫敏。
但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们得到关于魔法石的线索后,哈利立刻带两个好朋友去找了海格,得到了斯内普或者伏地魔已经得到通过路威方法的消息(哈利:为了不太突兀还是让你牺牲一下吧,斯内普教授,你可是奇洛钦定的不像好人)。
再去找老校长,遇见麦格教授确认校长不在。罗恩赫敏一下子就急了。哈利便提议分头监视四楼走廊和斯内普。一如记忆那样没有成功,哈利和罗恩撞见了麦格教授,而赫敏趁着斯内普去找弗立维教授赶紧跑回来了。哈利则趁机提出他要提前去把魔法石拿到手。
说到这里的时候哈利突然恍惚有种抽离感,这经历让他想起达力弃之如敝履的某个剧情游戏书,他悄悄玩过好几遍,因为这已经是最好的娱乐。他清晰地记得所有的剧情,一点点按照他的记忆来走,清醒地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
哈利晃了晃脑袋,把那种荒谬的感觉甩出去。
教职工休息室外面,黑袍巫师抱着双臂站在角落里。
“Silly girl.(傻姑娘。)”斯内普嗤笑,“她应该向你学习如何说谎。”
“她只能从我这里学到真诚待人。”南逍在他耳边笑着说。而耳部敏感的皮肤甚至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热度与呼吸。
斯内普的眼神暗了暗。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不细心看根本发现不了斯内普的唇在动,他的声音轻得近乎耳语,“你说即使不布置这个阵法,不与世界意志对抗,你也会渐渐死去,是真的吗?”
南逍沉默了一下:“我从未在这一点上撒谎。”
“那如果,如果,”斯内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就好像吞咽了什么。最后一刻将要来临前他似乎终于流露出一丝潜伏的软弱,尽管脸色仍是一派不知深浅的平静,“如果你不会这样呢?我是说,如果没有排斥,或者你不会因排斥而死,你还会这样做吗?”
“世事无如果,西弗。”南逍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笑意。但斯内普发现他好像退了一步。
斯内普终于微微偏头看他:“可我非要一个答案呢?”
“不知道。”南逍说,然后又生硬地重复一遍,“我不知道。”
“我该走了。”青年白衣的身影没入地面消失了。他要提前到放置着厄里斯魔镜的地方,也就是阵眼之处坐镇。
斯内普转回头,正好看到菲利乌斯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嘿,西弗勒斯,”他有些迟疑地问,“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没什么,在想一些事情。”斯内普用圆滑的口吻说,“太巧了,我正好要找你,菲利乌斯,刚才格兰杰小姐告诉我说要向你询问一些问题,我刚才没看见你,可转头回来就发现格兰杰小姐已经走了,可真叫我奇怪。她这是在做什么呢?”
菲利乌斯·弗立维的注意力顺理成章地被转移了,他有些惊讶:“啊,格兰杰小姐?那个聪明女孩儿……她可能是想问问关于考试的事。”他想了想,“可能是有些题目没想明白,但刚才又想通了吧……我得告诉她,她在我的考试中得了一百一十二分,这个好女孩儿!”
斯内普隐隐流露出不屑的神色,但还是不置可否地哼笑了一声。
此人自己天赋极高,就没几个学生能入得了他高傲的眼。
弗立维也习惯了这人一天到晚对学生挑三拣四的模样,又念及他不知何故近来心情烦闷,于是只是干笑了一声,赶紧跟有些古怪的同事告别离开了。
在他走后,斯内普也挑了一个方向快步而去,漆黑的袍摆甩出一阵气势惊人的波浪,目不斜视地路过无数缩头缩脑的学生们。
……
与此同时,南逍已经站在了厄里斯魔镜面前。
青年白衣潇洒,俊朗不凡,只是身形虚幻,裸露的皮肤上有着隐约裂痕,像精美古朴又一触即碎的文物。雪白的狐狸稳稳趴在他肩头,体型似乎缩水了不止一圈,已经像是幼狐,娇小玲珑。
他抬手似要抚摸,却没有触碰,而是缩回手指捻了捻粗糙剑茧,敛眸低笑。
“窥探人心的镜子……若要借助器物才明晰心中真正渴望,岂不可笑。”
“而若沉溺于虚幻,借助器物满足贪念,又岂不可鄙。”
肩上的狐狸轻轻叫了一声。南逍抬手让它跳到怀里,漫不经心地抚弄其雪白皮毛。
“叩问此心,道之所向。纵神魔拦道,亦剑锋所指,无惧无悔……”他轻声念着当初堂前舞剑兴之所至的豪言,回忆起那时养母的欣慰神色和苏阖眼底的崇拜,还有看到国主温柔笑容那刻心头涌上的自豪与使命感,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有些得意的笑,又很快转化为心头微苦的怅然。
回不去了啊,故乡……
还有,他的族人,他的涂山……
回不去了啊……
青年低头沉默,狐狸扬起尾巴,轻轻扫过他的眼尾。南逍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却忽然似有所感地抬头看向那灰暗潮湿的,离地面很远的房顶。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他恍惚般,轻声喃喃。
声音一吹即散。
哈利私生饭:西弗勒斯·斯内普
属于是地狱级笑话了
……
话说哈利是个直觉动物哈,斯教察觉记忆不对是因为多疑,他纯纯靠直觉哈哈哈,格兰芬多
……
游子望乡,此身难回
如果我就让南逍陨落在这里,我是说如果哈……
斯教:世事无如果(举起魔杖:Cruci——)
放心吧这绝对是he,我可是完全写不来刀子的纯良小生啊(诚恳认真)
……
老伏怎么还没出场,我们的大蒜味蛇脸老伏有点害羞,要墨迹一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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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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