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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没带钥匙 ...

  •   食堂里的饭菜种类很多,各种冷菜,粥,蛋和各式各样的海鲜。此时北海那边生产肥美的海产品,而且营养价值都很高,北联这边自然就搞了很多给世家子弟们吃。
      从食堂吃完饭回来,晏笙怎么也睡不着。大概是刚刚睡的太沉了,白鲤来敲门都没有察觉。吃饭的时候,白鲤对着他一脸愁苦道:“晏哥,今天清蒸皇后说一个月后要考试,检验水平的。而且,每周都要进行一次小考,不合格的话深蹲一万次!天哪,想想都可怕。”
      晏笙着实无言以对。哎,也是,哪个老师像对三岁小孩那样对自己马上就要成年的学生呢?必然也是会有自己的杀手锏咧。想到这里,他不仅露出和白鲤同款脸色愁苦,唉声叹气道:“那怎么办啊。现在开始深蹲吧,先练一练。”
      白鲤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古怪地看了看旁边正在斯文喝粥的沈念,朝晏笙勾了勾手指。晏笙会意,将头凑到白鲤的嘴边。白鲤压低声音道:“今天可是沈玄羁送你回来的,你知不知道大家当时有多震惊。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你俩关系好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晏笙躺在床上,回想着这句“有你受的”,不明白怎么回事。北方天黑得很早,晏笙醒来时也不过下午而已,现在也不过过了一个时辰,天已经黑尽了。
      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晏笙起身戴上斗笠,开门后,顿时愣住了。那是一名陌生的,身材娇柔的少女,穿着墨绿色的服饰,整个人都显得很青涩。她道:“你好。请问是沈公子的好友晏公子吗?”她特意加重了“好友”二字。晏笙一拍脑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沈念只是送自己回来,抱了一下而已,这外面才一个下午就传成这样了?
      他咳嗽一声,道:“那个,这位姑娘,你误会了。我和沈念只是认识而已。我对脂粉有些敏感,闻了以后会头晕,站不住脚,他才这样的。你来找我做什么?”
      那姑娘似乎害羞了一下,道:“那个,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就行了......我,想麻烦一下晏公子。”
      晏笙好奇道:“你直接说呗,这么腼腆做什么。”心中捧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姑娘一定是暗恋我想和我表白,哈哈哈哈哈哈这样身材娇柔的一个小姑娘,长得肯定也很好看......”想到这里,他莫名冒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小姑娘再怎么好看也不会有沈念好看。他压下这个念头,继续面色严肃地看着那姑娘。
      姑娘腼腆道:“我......暗恋沈公子很久了......那个,能不能请你帮我追他?只要能做沈夫人,做什么我都愿意!”说着,给了晏笙一个小小的纸包,里面散发出的气息让晏笙浑身有些燥热,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晏笙:“......”他惊呆了。现在的小孩子这么早熟吗?他在这群世家子弟中已经算非常小的了,放眼整个团体,他今年刚刚十七岁(虚岁),也只有白鲤比他小三个月了。最大的现在才不过十九岁多一点吧?沈念也才刚满十八岁不久好吗!这心思都用在什么上了......好吧他承认自己也很早熟,但最多只是想想道侣的事情而已,从来没有往夫人夫君之类的想过。他把纸包重新还给了她,尴尬地道:“姑娘,我想我帮不了你。我和沈念只是认识,甚至连朋友都不是,只是在藏月山上有一面之缘。虽然这五个月我们会成为同桌,但也只是朋友,我没有权利去干涉他的私生活,也没有权利衡量他的婚姻。爱与不爱是他自己的事情,若是你真的爱他这个人而不是他的家族和金钱,那么就可以在他面前亮出自己的闪光点,正面吸引他——好吧我说的有点严肃。姑娘,抱歉,我帮不了你。这是沈念自己的事,而且,他好像有喜欢的人的。”
      晏笙在别的事情上可能吊儿郎当,但是在修为和人品上绝对惊为天人。他的爹娘从小对他口吐芬芳之类的身外之措从不管,任由他释放少年的天性,从小游山玩水打山鸡,但修为还是甩了苦苦用功的同门师兄弟十八条街。因为心性好。而在人品上,南宫九亭和晏君从小对他耳濡目染,所以导致他的三观出奇的正,并不会出现这个年龄段应有的撩小姑娘或者买东西不给钱抑或是占别人的便宜等事情。
      那姑娘失望透顶。晏笙怎么会看不出来她想做什么?他不禁心里一阵恶寒。这小姑娘外表挺娇媚可爱的,内心竟如此龌龊,知人知面难知心啊!
      送走了她,晏笙重新回到窗边,在床上坐了下来,从乾坤袖中拿出一个青玉色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褐色的药丸,眉间一抽,仰起脖子咽了下去。这小药丸散发出的气息和晏笙身上的药味如出一辙,苦中带甘,闻久之后就只剩下好闻的清香了。
      晏笙从小身体就出奇的不好,经常发烧,或者头晕眼花,抑或是丹田绞痛,只能通过吃药来调节自身。这药丸晏笙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只是听晏君和南宫九亭说每天必须吃,不然后果很严重。这药丸的配料呢,他自然也不知道(好吧我承认是我不想写),只知道这里的药材极为珍贵,而且奇苦无比,每天吃药都想再用刑一样。他刚刚吃完小药丸,门又被敲响了。又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站在门外,说着和上一个女孩差不多的话。
      晏笙总算明白白鲤说“有你好受的”是什么意思了。好家伙,这些姑娘直接把自己当成了沈念的好哥们了,无奈之下只好再次解释,并且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顺便还免费给她灌了一碗心灵鸡汤。
      于是乎,这个晚上,十多个小姑娘都来晏笙的住所来找他,而且还没有结束,马上就要有更多的小姑娘了。他只能抱头鼠窜地跑到沈念的房间,敲响了门。
      门开了,沈念一看是他,立刻就要关门。晏笙连忙用脚尖抵住门板,哀求道:“沈念,沈哥,沈巨巨,沈大大,你今天晚上就让我在你这里住吧。诶呦,你的那些追求者都追到我那去了,来敲门,要我给你下点东西。我真怕她们一时冲动给我办了。求求你让我进去吧,啊?可怜可怜我吧——诶诶诶,痛!沈念你真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我的脚还在这里呢!”
      趁他喊痛,沈念发愣的时候,晏笙一个溜烟钻了进去。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床头挂着一把淡银色的澄剑,光晕流转,好不整洁,好不美观。
      沈念见他进来了,立刻道:“你,出去!”
      晏笙满不在乎地道:“哎呀,你这样在意干什么?都是朋友嘛,我就进你卧室住一晚怎么了吗?我不喜欢男人的。你可别问我问什么不找萧浔,要是被他知道了,他得笑死我!白鲤就更别提了,小朋友,还是我从小到大保护他纯洁的小朋友,连门房钥匙都没给他,怎么能让他知道你的追求者那些龌龊事呢。其他人虽然差不多都面熟,但是不太放心。思来想去还是你最靠谱。正人君子沈念沈玄羁——现在也很晚了,你睡觉吧,我在地上静坐冥想就行了。”
      两人此时都穿着中衣,显得有些轻薄。晏笙见沈念一直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脖颈下方看,忙向下瞟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有些宽松,锁骨清晰无比地露了出来,连忙用手遮。沈念原先坐在桌前读书,见他来了去开门。现在又安安静静坐在书案前。晏笙在沈念床榻边盘膝坐下,运转灵力,很快就陷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晏笙就算是个色狼也不会喜欢男人,更别说他不是了。他根本就没对沈念起什么坏心思,安安静静地在地上静坐冥想。
      沈念熄了灯。柔和的灵力洒满整个房间。
      过了一会,晏笙感觉迷迷糊糊被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又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头。晏笙本想睁眼,但是像是入了魔,眼皮怎么也抬不起来。
      第二天早上,晏笙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沈念正在桌前执一支笔,像是在画什么。洁白的被褥间满是茶香,或者说是,沈念的味道。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一咕噜爬了起来,忙忙跌跌跑下楼,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才发现自己出来的时候没带钥匙!天哪,造孽啊!
      他只能又跑到四楼另一边,撞了撞门,道:“老萧!你起来没有!我没穿外袍!!!快救救我!”
      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门没有反应,想必萧浔还没有睡醒。他只能又回到沈念的房间。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他穿着中衣,坐在正在画水墨画的沈念身边,哀声道:“沈念,你有没有多出来的外袍啊,早上怎么这么冷啊,要死啦,北方温差都这么大的吗?”
      沈念瞥了他一眼,站起身,从床头的抽屉中取出一套完整的衣物,递给晏笙。
      晏笙本是想撩他一下,没想到他真的给自己拿出了一套衣服。他本来想拒绝的,他的中衣方才沾了些尘土,有些脏,不能再穿了。但,毕竟中衣是沈念的贴身衣物,照理说给他穿真的不太好。但是门没关,一阵冷风吹来,他顿时一个哆嗦,二话不说,拿过衣服奔进了浴室。
      晏笙摘下斗笠,迅速将全身衣物都褪掉,换上了沈念的一身淡银。雪白的中衣,淡银色的外袍,对晏笙来说有些宽大,袖子长了一截,衣摆也拖地了,但是很宽松舒适,干干净净,透着茶香。
      晏笙从浴房里出来,深一脚浅一脚,磕磕绊绊走到沈念面前,沈念没有抬头,依旧在画自己的画。晏笙探出一个头,看了看沈念的画,拍手惊赞道:“哇,沈公子好生厉害,好俊俏的人儿,好俊俏的玉兰!”
      那宣纸上赫然是一朵朵雨后玉兰。洁白的花瓣中透着淡粉色的花心,含苞待放,每一片饱满的花瓣上都挂着晶莹的雨水,亮晶晶的。沈念抬头,顿时怔住了。晏笙没有戴斗笠。(当然昨天来的时候是戴着的,睡觉就被摘了,早上又戴上了,这次是他第一次主动在别人面前摘斗笠)
      那是一张俊俏无暇的脸,干净得仿佛被月色洗拣过。漆黑的双眸如同烟水晶一般,摄人心魄,睫毛又黑又长,眸子很清澈,可以倒映出沈念的影子。右眼下有一颗泪痣,不大不小,在眼角处,为这双精致的双眸增了一番别样的气质。神采飞扬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丰神俊朗,剑眉星眸,说是天上的人儿也不为过。身着有些宽大的淡银色衣裳,一举一动都有些可爱。此时黑发还未梳拢,柔柔地披散在脑后,垂至腰间。在沈念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一双笑意盈盈的眼,含笑的眉梢和弯弯的嘴角,不禁喉结滚动。他前几次见到晏笙,不是侧脸就是惊鸿一瞥,要么就是带着斗笠,这样看到正脸还是第一次。他精神世界中顿时泛起惊涛骇浪,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张脸他很熟悉,而且对自己特别重要。可是刚刚想起了一点什么,却又被凄厉的号角吹成灰白色。
      晏笙见他愣住了,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没有摸到斗笠的白纱,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但转念一想,既然已经摘了,那就不戴了。哎,只能给一个人摘,那就这样吧,反正自己原本是想给萧浔摘的,换了个人也无所谓。
      沈念依旧处于愣愣的状态。晏笙一阵好笑,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摘掉了沈念的斗笠,得意洋洋道:“怎么样?手速快不快?佩不佩服我?诶你怎么了?怎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吃错药了?”
      沈念的耳根已经完全变红了,他双颊也渐渐爬上一抹粉色,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晏笙伸出爪子,在他唇上撩了一下。
      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沈念脸红红的很是招人喜爱,而且自己居然觉得理所当然就应该这样,鬼迷心窍般地,在那一瞬间才下意识做了这样的一个动作。
      只是蜻蜓点水了一下,很快,很轻,沈念的脸却已经完全涨红了。晏笙头脑有些发热,脸也有些发烧,心跳骤然加速,只能故作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念你真的想歪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脸红红粉粉的,本来就长得好看,还这样,再说了咱们两个都是男子,无所谓吧......沈念我错了!啊啊啊啊啊!”
      一分钟后,晏笙被丢了出来,戴着斗笠被丢了出来。被丢出来之前,沈念还警告他,绝对不能再给别人摘斗笠了,晏笙问为啥,然后就被丢出来了......
      这会萧浔应该已经醒了。他去踹门:“老萧!让我进去!”
      门开,萧浔没有戴斗笠,把他拽进了门。看着他一身宽大的衣衫,萧浔的嘴角不禁一阵抽搐。晏笙伸手:“钥匙借我用一下,我的,钥匙忘在屋里了。”
      得到神奇宝物、传说中能打开宿舍房门的钥匙,晏笙开开心心地回到了宿舍,整理好发冠,然后超级惊讶地发现自己再不走就要迟到了,于是就火急火燎地出发了。
      到了学堂,众世家子弟无不用惊讶、惊奇、震惊的眼神看着他,实在是因为那一身淡银色过于夺人眼球。那是专属沈念的颜色。而女修们则对着他流露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总之不管是震惊还是嫉妒,晏笙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还是沈念一声轻咳让大家魂归本体。
      过了一会,清蒸皇后,哦不,卿筝黄后满脸笑容的走进了屋里,顿时就看到一对夺目的淡银色在教室最中间,一人明显穿的还有些宽大,袖子一甩一甩,长出来一截。另一人看似没有表情,实则耳垂通红,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
      黄卿筝也有些尴尬,装作没看见他们,自顾自地讲起了课。
      晏笙实在无聊,摊开一团纸,在上面写道:“老萧,好无聊啊。”他把纸重新团好,扔向萧浔。
      但是,那个纸团被一支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给截胡了。
      沈念抓着那个纸团,冷冷地看了一眼晏笙,一声不响地释放出丝丝点点的灵力,在强横力量的包围下,那团纸灰飞烟灭,连渣都不剩。
      晏笙凑到他身边,低声做口型道:“沈公子,手挺快啊。”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又扔出一个纸团,于是又被截胡了。
      然后晏笙就一直扔,沈念就一直截。
      晏笙一挑眉毛,一手抓着三个纸团,六个纸团一起飞出去。他本以为沈念这次也会挡住,心里兀自得意,想看看沈念把手指岔开的模样。但是,沈念对这六个纸团就像没看见一样,任由它们飞过去。这六个纸团本来就不是冲着他飞过去的,甚至晏笙为了搞怪,都不是冲萧浔扔过去的,所以,没有他的阻拦,这六个小东西就飞了出去,砸在了六位同学的后脑勺上。
      “呒——”六双愤怒的眼睛同时朝他看来。晏笙张张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本来就是嘛,自己上课传纸团本来就是不对,砸到别人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但是!......晏笙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百口莫辩。
      晏笙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沈念。
      沈念假装没看到他。
      “呵!见死不救还算什么正人君子?说好的善良呢?说好的助人为乐呢?沈念你别假装看不见我我知道你听见了!”
      沈念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正在这时,欧阳珞瑜突然举起手:“先生。”
      坏了。晏笙暗叫一声不好。欧阳珞瑜就是一娘炮,最爱哭鼻子和告状,简直就是一个嘤嘤怪。果不其然,他嘤嘤道:“呜呜呜呜,先生,晏公子他上课不听讲,乱扔小纸团,砸到我头上了。嘤嘤嘤,好疼。”
      晏笙想大骂他祖宗十八代。他哪里上课不听讲了?好吧是有一点,但是黄卿筝讲的东西他都记住了(话说这就是智商吗)。而且,这小纸团砸在脑袋上充其量也就起起按摩的作用,会疼?
      黄卿筝立刻收起了笑脸,严肃地道:“晏笙!你为何无故欺负同学?”
      话说黄卿筝这个人吧,根本就没有表面上那样和蔼。他心里很扭曲,就是一个巨型刑场,经常一点小错就虐待他人,偏偏还说自己在教育学生,旁人不好说什么。这些新来的世家弟子不知道,他原来的学生可知道,学业一结束就慌不择路地逃之夭夭,再也不想看见他。甚至有一次,在鞭打一个弱体质的少女的时候,把人给打死了。他背景不浅,北联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并且赔了那个世家不少的钱财,并警告了黄卿筝。但也只是警告而已。
      晏笙想说我没有,我只是想给萧浔穿小纸条。但想了想好像这样说更容易挨揍,还是规规矩矩地道出他平常犯错的时候说的话;“先生,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请您原谅我。”
      黄卿筝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晏笙会这样说。咦?画风不对啊,正常像他这么大的小孩不应该正在叛逆期吗?承认错误这么乖?
      若是萧浔听到了黄卿筝内心的问号,一定会满脸惨不忍睹地给他解释的。晏笙小时候淘气是出了名的,他爸虽然脾气好,但也不是没脾气,他犯下特别大的错事的时候也是会生气的,这时候,晏笙就会秒认怂,化身成乖乖的好宝宝,这样就可以减轻戒尺的伺候。不要问萧浔是怎么知道的,萧浔和晏笙一样不老实,晏笙手下的坏事如果有一百件,九十九件都是他和萧浔一起干的,他自然知道戒尺的滋味。
      黄卿筝面色严肃道:“你上课骚扰女......男同学,下课来寒苑找我。自己来。”
      话说他心里是真的有点变态,最喜欢看小孩子在他的折磨下痛不欲生的样子,有时候还会“那个”女学生。但是晏笙是男子,显然不会享受到“待遇”了。
      听学结束后,晏笙被黄卿筝掳走了。路上,晏笙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萧浔和沈念,笑道:“你们两个跟着我干嘛啊,放心吧,死不了。”
      萧浔翻了个白眼:“谁稀罕跟着你。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我就愿意走,你管得着吗?”
      晏笙回敬他白眼,转而对沈念道:“沈念,你为何跟着我呀?是不是担心我?”
      沈念淡声道:“顺路。”
      晏笙佯装惊讶道:“啊?是么?可是我怎么记得宿舍是往南边走呀?”
      沈念垂下眼帘。晏笙笑道:“哈哈,还不承认,你明明就是担心我!你们两个放心好了,死不了。”
      萧浔大声道:“谁担心你了!”
      “到了。”黄卿筝阴沉的声音响起。他此时脸上乌云密布,一改之前的和蔼,看得晏笙一阵头皮发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没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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