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
-
#小恩+虎伏钉在五条老师家过暑假的故事，将时间线跳跃去涩谷战之前的一个if线
#含stk第三人视角
1
暑假的时候我家隔壁的房子里终于有了些人气，常年不怎么归家的屋主似乎是将房子租给了一些大学生住。早晨从我的窗户往外看去，大约十点左右对面的房间的窗帘会被拉开，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女孩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企图用刺眼的阳光叫醒自己，充当睡衣的大码圆领t恤衫从一侧滑下去露出肩头，顺着可以一路从胳膊看到手腕，望远镜里她的手背上有一颗痣。
她会象征性地伸个懒腰，随即身子一歪倒在床上继续睡去，两条修长的腿缠上她怀中的大狗玩偶，胸脯随着浅眠时的呼吸一起一伏。
啊，好想做她怀中的那只趴趴狗。
......纸巾用完了。
今天下午她还会和另外那个女生一起出门吗？一想到又能被那双碧眸注视着我感觉又抬起了头。
顺路去把拍的照片也都洗出来吧，这样我就能无时无刻拥有她了。
2
“最近好像有个可疑人士一直在跟踪你妹妹。”
钉崎对伏黑这么说时，他的第一反应是会不会是夏油的旧部。但钉崎否定了这一说法，对方并不是咒术师。
“我提醒她的时候她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继续和我逛街，还要我帮她选耳钉，或许她有别的想法，你也别搞得太过火喽。”
3
一次性穿耳器没有想象中的痛，和被殴打过后的持续痛比简直小菜一碟。
话虽如此，还是第一次在身体上制造出这样的伤口，很小，但确实是贯通伤。从未被破坏过的□□被钉穿，在敏感的耳垂上捅出一个洞，银针嵌在里面，多么暧昧的暗示。
在回来的路上一如既往地被人跟踪了，但今天钉崎姐不在，可以好好地陪对方玩玩。于是她拐进一条七弯八绕的小巷，在那少人的尽头等待着那人的出现。
跟踪她的男人各方面都平平无奇，唯有那双眼睛里烧着难以掩饰的欲望和爱慕使他看上去与众不同。不知道是因为疾跑还是兴奋他在喘着气，但她并不觉得恶心，反而在心底生出了希冀。或许她可以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什么，又或者，她只是捡到了一个新的玩具，不论哪种都让她兴致盎然。
4
“买了新的镜头吗？”
被我一直窥视的少女这样问我，今天是我头一次和她距离如此之近。虽然她的相貌和之前就一直住在我家隔壁的男生别无二致，但那双眸子里并没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反而多了些纯真无邪的意味，这让我心头狂喜。
“是，是的......”
她是已经知道了我会透过这个镜头看着她，还是只是自来熟的寒暄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得做点什么，直觉告诉我上天给了我一个绝好的机会，而我得把握住它。于是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吐沫，在裤子上讲掌心的汗蹭掉，端起我的相机装上了新的镜头。
“请问，我，我可以给你拍张照吗？一张就好，只要一张这么近距离的就......”
没等她回答，我就已经将镜头对准了她开始调焦。我没有开闪光灯也没有开声音，即使她拒绝我，我也要偷偷拍下几张来，和我平日里做的一样。
“可以啊。”
镜头里的她并没有生气，甚至笑了起来，清纯得要命，新买的镜头里能清晰地显示出她的每一根挺翘的眼睫，还有那带着自然的上扬弧度的唇角。
在她回复我之前我当然已经按下了很多次快门，而可爱的她每一秒都不相同，仿佛是特意为了我而在摆着不同的pose。我觉得我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用比较夸张的说法，现在我死而无憾了。
“喜欢吗？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碰到我了！她正握着我的手腕！她的胸脯一定都怼到我的镜头上了吧！别说一个问题，回答几百个问题又何妨？
“你会爱我吗？”
我点着头，并握着她的手作为回应——她没有拒绝我，这么大胆的我一定是疯了，但我想这没什么关系，隐隐约约地我觉得她比我更疯。
“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对吗？”
是的，我愿意。没有人能拒绝这样哀求的眼神，她眼中的灼热不掺杂一丝杂质，我确信，她正在渴求着我，而我也一定能给她她想要的东西。离这最近的旅馆就在......
“那你也一定愿意永远陪在我身边吧......完全地，彻底地归属于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她像是梦呓，又似是在念着什么难懂的咒语，而与此同时我惊恐地发现我的身体在下沉。原来我所站立的地方不知为何出现了一片漆黑的沼泽，而我正不断地陷下去。那吸力仿佛来自深渊，我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瞬间我的下半身就已经被吞吃干净，而我还在继续下陷，不知要往何处去。
这阴森的感觉像是冥府的众多游魂冤鬼正扒着我的双腿要将我拽下去，我害怕得想要大喊大叫，而她绕到我的背后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发出任何声音。我呜咽着，抗议着，用手肘去锤打她的肚子，她松开了手，但是马上我的嘴又被捂上了。我的感觉是对的，那从黑沼中伸出的手漆黑又干枯，像钳子一样压制得我动弹不得，而始作俑者好整似暇地重新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神情悲伤至极，像是背叛了这份爱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你的爱......不够纯粹。”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可纯粹的爱到底是什么？愿意为你死吗？但死人又如何能陪伴你一生，只有活着才会有未来不是吗？死亡比爱更永恒，但爱和死本就不对等啊！
我心里有一万个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但在看到她的眼睛时，我就知道自己输了。那是怎样澄澈又好不迷茫的双眼，从头至尾她的话语确实真实而纯粹，而在本该奉上各自真心的天平上，我没能放上足够的筹码。
4
打完耳洞为了防止过敏，起初的一周内都不该摘下那打在耳朵里的银耳钉，然而伏黑恩将那对银针拔了出来，在厕所里试戴自己买来的新耳钉。不熟练的技巧让她花了点功夫才将新的耳钉捅了进去，和打耳洞时一样的细微痛感还不至于让她疼到吸气。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鬼使神差地把脑后的头发随手挽了一部分起来握住，立在那儿成个小揪揪。镜子里的人并不会因为这样些微的改变而多陌生，她觉得自己看上去蠢透了。
直到玄关那里传来了五条悟回来的声音，她才如梦初醒般草草松开手扎了个低马尾，打开门走出了厕所。五条悟一如既往地径直走向客厅的长条沙发上躺下，嚷嚷着肚子饿了。
“饭很快就好了。”虎杖在厨房里喊着。
“哎~今天居然不是惠啊。”
“不做家事的人没资格抱怨。”伏黑恩朝着厨房走去打算给虎杖打打下手。
“你打耳洞了？”
“是啊。”
她稍微顿了一下，旋即一边应着一边闪进厨房。那对漆黑的圆耳钉在她的耳垂上坠着，现在忽地让她觉得微微发热发痒。
明明有那么多碎发挡着，那家伙还带了个眼罩，真是令人讨厌的眼尖。
5
在敲门都无人回应的时候，伏黑惠感到了一丝诡异。出于咒术师的直觉，他叫出了玉犬。
从一推就开的防盗门进入，一楼的陈设并没有被破坏的迹象，玉犬抽动着鼻子炸着毛往二楼跑去，而伏黑也感觉到了这里有着咒力残秽。
在二楼的某个房间里，一个已经不成人形的怪物正等待着他的到来。在看见对方的一瞬间，伏黑就明白了这是谁干的好事。这种造物并没有多大的威胁，式神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连尸身都吞得干干净净，伏黑在房子里四处确认真人是否就在附近。
“对，应该就是虎杖遇到的那个咒灵没错......来到这么近的地方，目标不是虎杖的话应该就是五条老师你。”
伏黑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在这个房间里继续寻找线索，虽然真人是个以此为乐的咒灵但是他还是难以理解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杀害这个人，岂不是要打草惊蛇了吗。
他将地面上四处散落着的照片都捡了起来，在察觉到那是什么的瞬间就扭头向窗户看去，而对面房间的窗帘是拉上的，这让他松了口气，继续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嘛，那可能是意外吧。发生了这种事他们应该也会放弃了......你在听吗？惠？”
“啊，在的。这边没什么事了，辅助监督一会儿会过来处理后事，我马上就回去。”
将找到的那个相机的内存卡抠了出来，伏黑惠离开了这里。
即使有五条老师的解释，他还是想不通。
为什么从被害人的身上，他也感觉到了自己妹妹的咒力残秽。
6
“白跑一趟嘛~完全没有遇到虎杖，也没有找到能对付五条悟的方法。”
回来的真人坐在广告灯牌上无聊得晃悠着双腿对使用着夏油身体的那个人说，而一旁早已在五条悟手下吃过瘪的漏瑚心里默想着这不是当然的吗，将目光又投向他们的军师。
“是吗。所以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要封印五条悟。”
只见那人微微一笑，又继续看起了手中的地图，目光凝视着涩谷。
“话说，我把那屋里的人随手捏了捏，没关系吧？”
“不会影响计划。”
7
“不要因为这种事情来找我啊，你把反转术式当成什么了。”
“不要反转，我只是想要普通的看诊就好了啊。只是有点发炎而已，我可不打算直接不要耳洞了。”
家入硝子给小恩红肿着的耳垂看了看，擦了点酒精，“你带这么重的耳环做什么？”
“想坠个福耳，不是说耳垂大有福气吗。”
“在那之前你的耳洞就会被拉成线的。”
“......好吧。”
妥协的伏黑恩老老实实地戴上了原来那对银针。在耳洞彻底养好之前，她是懒得再折腾自己的耳朵了。
8
“啊......热死了，好想剪短发。”
她烦躁地将长发全部如数盘起，一对石榴红耳钉在耳垂上闪闪发亮。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 2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