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接受&离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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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接受&离家
一早就起来的语时躲在被子里，喝着牛奶，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边总算来了个回复：
找到了，你弟弟和那女人在北盛家园B栋5单元402呢，呦，不得不说住的还不错。
安烁卿
语时扬起嘴角，心情莫名愉快起来。
大早上跟个鬼一样望着屏幕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
语时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没有丝毫的倦怠，麻利的换了衣服套了件外套，毕竟外面的天气看起来还是挺冷的。
语时缩着身子走在路上，尽量让自己冒着热气，顺便还想了到时候要怎么说怎么做，她可不保证面对江楠那张不太顺眼的脸时不会没忍住一口咬上去，毕竟自己对那个女人还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来到北盛家园，语时不断翻着手机查看自己找的有没有错误，可是无奈语时实在是个重度路痴，对于什么B栋5单元402实在不感冒，在她的眼里，这些楼不都一样嘛，还分来分去，也不知道是谁脑子进水了。
正当语时皱着眉仰头望着天空发呆时，在远处正好买菜的江楠回来了，然后两个人的目光就对上了，彼此脸红的不知道说什么。
语时脸红是因为尴尬，而江楠脸红就完全是因为被气的，在她的印象里，语时总是喜欢拆开他们一家三口，于是脸被气的差点没成为傍晚的夕阳。
语时看到江楠起色似乎不怎么样，摸了摸鼻子掩饰着自己全身的不自在：“那个……我可以到你们家去坐坐吗？”
江楠抽了抽嘴角：“来都来了我还能说不？走吧。”
语时跟着江楠七拐八拐，总算来到了江楠和啸煌现在的家。当语时看到房里的情景时，还是很欣慰的——毕竟没有她想的那样脏乱杂。
江楠指了指沙发：“坐。”随后将买来的东西放到冰箱里，倒了两杯水，自己也坐了下来，耸了耸肩：“说，来干嘛。”
语时毫不介意的喝了一大口水，刚刚走的都渴死了，水由于用力过猛，沾的脸上到处都是，语时拿袖子擦了擦，开口：“啸煌呢？”
“上学啊。”
语时点点头：“那你呢？”
“我早上没有课。”江楠说完这句话以后，整个局势都沉默了。
语时咬了咬嘴唇，一脸的英勇就义：“那个什么，江老师啊，如果你是真的喜欢、额，喜欢啸煌的话，我、我其实不介意的。”
“不介意？”江楠怀疑的上下打量了几下语时，这表情也是不介意？那介意会是什么样子啊。
语时诚恳的说：“是，我想过了，如果你和啸煌愿意搬到我那边，我会好好帮助你们，也不会排斥你们，我会照顾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江楠笑了：“你凭什么以为我们没了你就活不了？天语时，你会不会太自己为是了？”
语时愣住了，原本温和的表情渐渐变的有些冷硬，原本藏在心里小小的不开心也瞬间扩大：“江楠，不要给脸不要脸，没有家长的祝福和同意，你认为你们所谓的婚姻和爱情能持续多久？我愿意真心待你，把你视为我们天家的一份子，我已经尽了很大的努力了，你说，如果我不同意你们，我甚至可以把你告到法庭上，你信不信？”
语时也是一瞬间的气话，话刚说出来，其实她就已经后悔了，恨不得往自己脸上打一个巴掌。
说好的温和待人呢！！让你作吧！这种口气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天语时你个王八蛋啊啊啊啊！！
江楠一下子被膈应的说不出话，只能红着眼眶坐在沙发上，微微鼓起的肚子让语时心里更懊悔了。
妈的，和一个孕妇较劲个屁啊。
门外拉起长长的一声，啸煌单手将书包挂在身后，靠在门上，目光刺眼：“天语时，你才是真正的给脸不要脸，喜欢江楠是我自己的事，你好意思告她性侵？我他妈已经成年了，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强迫江楠的？”说完嘲讽的抬了抬头，碎发遮住一只眼睛：“也对，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天语时，你就继续自以为是下去吧，从小到大，你一直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从来只站着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你以为自己是谁？”
语时瞪大眼睛惊讶的望着门口的人，似乎想憋着什么。
“天语时，你让我恶心。”
啸煌说完，将书包砸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里不是你的地盘，滚，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突然的，看着啸煌对自己不在意的样子，语时的眼前就浮现出了父母的笑脸，浮现出了漆黑夜晚中那些疯狂用钢棍打在父母身上的人的模样，浮现出父母怀里孩子让人绝望致死的声音，浮现出了自己一个劲的跪在地上磕着头请求着，恐慌和悲伤侵略了整张脸，眼泪一个接着一个永不停歇无法停止的掉落在血红的花朵里，开成了绚丽的颜色，整栋大楼里传来了数不清的惊叫和开灯的声音，警车的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连在一起，刺耳的让耳朵陷入一片空白，只剩下空气，无数人围在一起，恶心的呕吐声和杂乱的说话声，使用下最后的力气，努力关上了家的大门，只是努力的拥住外面只剩下的一个孩子小小的正在发抖的身躯，房里不停传来了几个孩子的询问和嘶哑的声音，整个人却只能抱住孩子，肩膀上压着的孩子仿佛有千斤重，压的她看不到眼前的世界。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语时嘶哑着声音毫不犹豫向啸煌挥起拳头，脑海里都是一片血红、血红、血红……
啸煌抓住语时的拳头，凑近语时，烈焰色的唇缓缓吐出：“我、也、不、想、懂。”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语时已经乱掉的长发撒到了自己的身上，发出淡淡的气味，迷恋的让他几乎都不想离开。
随后松开了语时的拳头，眼睛里有着轻微的血丝：“你也不会和我们说你所经历过的所有，所以，我们不会懂。”
语时愣住了，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像是懂得了什么一般，眼睛里渐渐恢复了清明，她颤抖着双手握住啸煌长长的手指：“啸煌……啸煌我们回家吧、啸煌我们回家吧……啸煌我想你，我想大家了，家里好孤寂，我受不了……啸煌我们回家吧，无论是孩子还是你喜爱的女人，我都不会再对她生气了，你回家吧，我求你了。”
啸煌紧紧盯住语时，沉默了很久。
手指回握住了少女，绽放出一股了然的笑：“说出来，就好了，我和你回家，天语时，我回家了。”
语时呆在地上，一时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脑神经会转的时候，就看到了啸煌正在收拾行李，而一旁的江楠尴尬的看着一切，跟之前的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也来吧，我答应好你的。”语时弯起眉毛，朝江楠伸出手，整个人弥漫着暖洋洋的气息。
江楠惊讶的瞧着语时，紧紧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将手搭在语时的掌心里。
一抹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露出来，空气中飘扬着的微生物在太阳的投射下，就像在翩翩起舞那样，那么好看。
啸煌看着两个女人，露出一股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样就够了。
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真正爱的人，可是却永远都不能在一起的人。
当这种感觉超越，甚至到了亲人之间，那么，就真正的堕落了。
堕落之后，就真的，
再也醒不过来了。
那个在一丝阳光中笑着的少女，灿烂的让人好想触碰。
……
漠陌走在大街上，没有去上课，最近发生的事让她整个人都迷茫了，脑子里乱的没法想象，更糟糕的是，还有一个挫爆了的男孩儿红着那张大脸蛋说喜欢自己。
妈了个蛋，那么娘气的少年说喜欢自己？我不灭了他就是造福他自己了，可是丫的居然还死不悔改，还亲自去校长室找自己的爹爹，对，校长是他亲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转来自己这个班，校长大人被闹的很烦，也就任由少年去了。
然后，少年还不要脸的找了老师把座位换到自己身边，美名其曰改变漠陌姑娘身上小混混的气质。
“诶——漠陌漠陌漠陌！你怎么跑出来了啊！”卧槽，白娘子来了。
白域红着脸颊，气喘吁吁的跑到漠陌身边，一脸的委屈样儿，那样子就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娘子，然后漠陌就在暗地里给男孩取了‘白娘子’这个外号。
漠陌翻着白眼：“我他妈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了，你要怎样？”
白域感觉鼻子酸酸的，眼泪似乎就要掉下来了。
“我、我那么关心漠陌你……漠陌你居然还凶我！”
哎呦我去，这特么什么鬼，这娃子确定是男人？漠陌烦躁的开口：“别哭哭啼啼的，大男人要有个男人样。”
白域将满腹的委屈收了回去，好奇的问：“我不哭了，漠陌你就喜欢我了吗？”
“你多虑了。”漠陌无语。
白域见漠陌回答的这么果决，心里难受的要命，眼泪差点儿又要下来。
漠陌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我不会喜欢上你，但你不哭我总归就不会那么讨厌你。”
白域一听，乐了，眼睛和眉毛都弯了，急忙点头：“好好好！只要漠陌你不讨厌我，我就不哭了！”
“切，我才不信，肯定我几天就吓尿了哭着喊爹爹了。”
“才、才不会！”
“怎么不会？你这句话我又不是没听过，相反，我听的耳朵都起茧了。”
“这次真的不会了！”白域又要哭了。
“你看你看！”漠陌一看到白域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两滴泪珠，就无奈的皱眉。
白域将要掉下来的眼泪收了回去，红着鼻子伸出小指头，认真的说：“我们拉钩吧，以前没有拉钩不算！爸爸说了，拉了钩就是定下了契约，就一辈子也不能变！”
漠陌抽了抽鼻子，摆着手往前走：“我才不信呢，你都几岁了还信这些，幼稚。”
“诶诶诶——不要嘛漠陌！我们说好了的啊！！‘白域急忙往前追。
两个小小的声音消失在了街的尽头，渐渐变人海淹没，不知道消失去了何处。
……
另一边。
少言与自己的女朋友坐在咖啡厅里，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女笑吟吟的说道：“少言啊，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去见你的姐姐呢？”
少言卷了卷栗色的头发，不满的掀起嘴：“我本来现在应该去上课，你把我拉出来就是为了这种事？”
女生不开心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透出了不甘心：“难道上课比你女朋友还要重要吗？我不去找你你也不会好好听课，还不如陪我出来聊聊天呢。”
少言仔细想想觉得也没有哪里不对，便没有太在意了，伸了个腰，慵懒的趴在桌子上，回答少女之前问的问题：“嗯……去见姐姐的话还是先不去了，现在学业重，我姐知道还不把我皮剥了。“
少女鼓了鼓小嘴：“什么嘛，你姐姐怎么这么死板啊，老顽固啊她。”
少言顺了顺少女的头发，宠溺道：“乖啊，我姐人还是很好的。”
“那你姐姐叫什么啊？”
少言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心里矛盾的要死。自己姐姐现在是名人诶，随便说出来会不会对姐姐的影响不好？
还没等少言回话，少女就低头刷着微博，玩着玩着，就抬起头笑出声：“知道咱们国民女神天语时吗？命真是好啊！……诶，女神也信‘天’诶，你们这个姓氏的人可不多哦，不会她就是你姐姐吧？哈哈。”女生原本也只是随口玩笑一下，可是越看越不对劲，又瞧了一样少言发黑的脸色，结巴道：
“不会吧？真是你姐姐？”
眼看到了这个关头，少言就没有必要再装了，只能耸耸肩：“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想发现新大陆那样，刺激的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自己、自己的男朋友居然是国民女神的弟弟！这样带出去岂不是很有面子？本来想着找到高富帅之后就甩了这小子……现在看起来，着小子还蛮值钱啊！
少言皱眉：“秦琴，这件事不要过多的说出去，对姐姐可能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少女看起来这么开心。
秦琴点头，红唇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整个人给人一种美好的恍如世界都静了。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看起来那么天真，外表看起来洁净的一尘不染，却早已过多的见识了世界丑恶的一面，从而变的一样丑恶。
少言静静的看着女孩因为兴奋而有些红的脸颊，顿时觉得世界上最美的东西，也不过如此吧。
那个雨天，也是这样，秦琴抬着小伞，就那么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挡住了所有的风雨，而她的笑颜，美好无邪，那双浅棕色的眼瞳，透露出来的好奇与明亮，是他至今为止，见过的，最美的颜色。
就像那一天，她用温润的语言说——
“喂，你没事吧，大雨天的站在路上不动，不冷啊？”
少言正在思考的，眼珠一转，呼吸顿时停住了。
“哥……哥？”漠陌脑袋一片死寂，空气里的气味甚至都有一些淡淡的火药味，漠陌伸出手，指了指那个女人：“女朋友？”
少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在思考着要怎样回答这个问题时，就看到秦琴笑眯眯的走过去，弯下身子，用一种哄小孩的口气说道：“你是天漠陌吧？好可爱哦，少言和我说过你哦。”
漠陌没有看女人，灼热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少言。
嘲讽似的弯起嘴角：“哥哥，来这个咖啡店要不少钱吧？这可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只有富人才享受得起的来的了的‘野棘’（咖啡店），哥哥，你去抢劫了？”
秦琴不开心了，嘟着嘴：“漠陌你怎么说话呢，是我叫少言来的，你不要骂他！”
漠陌继续笑着，一颗漂亮的小虎牙在浓重的古欧洲气息中发着炫目的光：“拜金女，不要脸。”
秦琴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这么恶毒的话是从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嘴里说出来的。
少言看到秦琴委屈的脸色，一时间有些心疼，心里有些火气，便怒目看着漠陌：“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上课吗？怎么在这里？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来这里吗？”
漠陌沉默着，只是乌黑的眸子看着少言。
少言一看漠陌不说话，以为自己说对了，更加难受：“不说话？天漠陌，秦琴不是你说的那种女孩子，她也不拜金！你不要用自己的思想去猜测别人！”说完才注意到自己妹妹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少年，少年的皮肤很白，看起来水灵灵的。
“呵，有本事了啊漠陌，都养小白脸了？”不知道为什么，少言心里就是别扭，就是不舒服，比刚刚还要难受的情绪涌上心头，尽管他也觉得自己不应该用如此难听的话去说这么一个女孩子。
漠陌还是没有说话，眼里的悲伤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让少言惊慌起来。
为什么要悲伤？
为什么要露出和那晚喝醉酒一样的悲伤？
如果说那一晚是为了姐姐，那么，
现在呢？
受不了这种气氛，白域不甘心的为漠陌说话：“漠陌的二哥，你、你你你……你不应该这么和漠陌说话！这里是我带她来的！他没有花家里一分钱！漠陌她……也、也很快就要去上课了！”虽然在说最后一句是语气有些不足。
白域红着脖子，看起来为了说这么一句话他用了很大的努力啊。
少言本来就是体育生，又是篮球之中的佼佼者，身高不仅很高，身上散发的气势不容小觑，小麦色的肌肤再加上不太纯正的华人血统，看起来就让人不敢反驳他的话，然而，白域为了自己居然敢说上一句话。
这么相比，是不是反而生自己气的哥哥让人很失望呢？
少言一看这死小子还敢跟自己逆着说话，顿时感到不爽，青筋都差点儿没爆出来，脸色又黑又沉，吓的白域差点没哭死在地上。
看着这小子一脸‘救我我不要被打’的神情，但又忍者不哭的样子，漠陌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
但是，还是无法解气。
不是在乎那个拜金女吗？
不是为了这个女人都骂我了吗？
那么——
“啪——”
一个红色的印子烙在了秦琴的右半张脸上，炽热的就像刚从岩浆里滚烫出来一样，又辣又疼，刺耳的巴掌在寂静充满文艺气息的‘野棘’里尤其的明显，所有在里面坐着的客人都用一种惊悚的表情望着漠陌。
“你干什么！！！！”少言怒的几步走到漠陌的面前，单手提起漠陌的袖口，眼睛里有些赤红，血丝几乎快布满整个眼瞳。
漠陌直直的对上少言的眼睛，没有一丝的恐慌，只是清晰的吐出一个字眼：“打。”
少言那一刻，是真的想把漠陌按倒在地上揍她一顿，但是每当看到漠陌那眼睛里吗，弥漫的不明情愫，少言就下不了手。
毕竟是自己的妹妹。
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妹妹。
连彼此喜欢什么东西、撒谎时会做什么动作、什么时候是真正的生气、穿几码的鞋、多大的衣服……什么都知道。
下不了手。
少言发现自己最近真的越来越不了解漠陌了。
甚至连两个人偶尔见个面都有尴尬的感觉。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滚。”少言松开了手，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流入衬衫里，若隐若现。
漠陌衣衫有些杂乱。
‘野棘’的管理员来到这里，用着抱歉的语气说了一口流利的英语，漠陌听不懂，她不屑于去学狗屁的英语，不过她也能大概猜到内容，无非就是让自己和白域走。
白域用着同样的语言回答着，说完了，便朝漠陌点点头，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少言灼热的视线盯着两人拉住的手，那种针扎一样的感觉——又出现了。
漠陌潇洒的走出去，看似似乎没有什么事，但是，心是真的难过了，没有注意到一切。
但是，白域看到了，看到了少言那怪异的眼神，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这种眼神，似乎，很眼熟？
等到漠陌他们走远，秦琴难过而委屈的发出小声的抽泣时，少言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的女朋友被打了都还没去安慰一下呢，于是赶紧走过去，将秦琴拉到沙发上。
“疼吧？漠陌下手不知轻重的，这都是跟我学的，你别讨厌她，她就是拿你发一下火。没有恶意的。”少言安慰道。
秦琴越想越不甘愿，恶毒的汁液几乎源源不断的从心里冒出来，但是面上还是做着委屈的神情：“当然疼！你、你说，她一个女孩子，下手这么那么重啊！我也能猜到是和你学的！”
少言听她语气里的半开玩笑，以为秦琴的气已经消了，便安抚的将秦琴的脑袋放在自己怀里，柔和的说：“乖啊。”
‘野棘’里散发的是高贵而典雅的气息，。
当穿过这家咖啡厅的玻璃望向外面时，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高贵感就会消失。
多么恶毒的世界啊。
多么杂乱的世界啊。
多么，
让人不甘心的世界啊。
……
语时以为，当她好不容易放下自己心里那点不舒服诚心诚意的把两位祖宗请回来时，这个家就应该真正圆满了，一家人又会在一起了，当然，除了远渡重洋的泽络。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
因为一个小小的矛盾，自家另外两个人，彻底闹翻了。
漠陌离家了。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接受&离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