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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二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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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
天将黎明,楼高月小,海晏风清。珍妮米莎小姐引导着柏孚,避开楼群,沿着林木稀疏的荒僻小路向海边急行。
忽然,身后的小山岗上传来了斯尚托的声音:
“看!在那儿,那个中国婊子!逃,我看你往哪儿逃?!”
“糟糕!杂种!”珍妮骂起了中国式粗话。“那杂种醒得还真快,看来是你把药效吸收了一部分。孚,别怕!我马上打警局电话,报警。”
珍妮拉着柏孚,边跑边掏出移动电话,毫不犹豫地迅速拨号。
“喂,警察吗?哦,艾塔黎警长!我报警,蓝棕榈海滩有几名强盗在追杀无辜少女……对!要快!慢了就会有死亡事件发生!好,谢谢……”
“别跑,别跑!该死的婊子,给我逮住看不拉出你的脚筋!”原形毕露的斯尚托骂骂咧咧,带着两个帮手越追越近。
“海之变”号手术船上,手持夜视热敏成像望远镜的冈斯船长正站在甲板上,她左手扶着栏杆,右手拿望远镜向蓝棕榈海滩一带扫瞄。忽然,她搜索到正极力奔逃过来的柏孚和珍妮。
冈珀斯定睛细看后,对站在左右两边的助手说:“没错,有两位妇女正朝我们奔来,她们身后还有追兵——是三个‘男性动物’。看来,我们应该帮助她们——可怜的女性,永远都是弱者和猎物!帕桑,放下快速救生艇,你带人亲自负责把她们弄上我们的船。阿琉斯,你负责在舱口接应。救人胜救火,都要快!还要保证万无一失!”
“好!船长请放心。”两位助手走了。
“哎哟!”
眼看就要到滩涂了,“海之变”似乎已经触手可及。身后的追逐者,大约也只有七、八十英尺的距离,然而就在这时,柏孚脚崴了,——她一下像折了翅膀的海鸥,摔倒在海滩上。
“哈哈!黄皮肤黑头发的婊子,跑呀!你跑不了啦!这是报应——在劫难逃哇你!”
“完了!我要死在这蓝棕榈海滩了!”柏孚掏出随身携带的瑞士水果刀,在扎进自己的胸膛前,她潸然落泪——“爹、娘!求你们饶恕了女儿吧,女儿我——好——悔——呀!”
就在刀子举起来寻求加速度的那一刹那,说是迟,那是快,珍妮小姐飞起一脚,——只听金属与砾石“当”的一声撞击,钢刀落在了礁石上。
珍妮迅速将刀抓起来,紧握在手里。
“孚,别怕!你看,‘海之变’的登岸艇冲滩了!”珍妮小姐仰天大笑——“哈哈,宝贝看到了吗?苍天有眼哪!冈珀斯船长派人来救我们了。柏孚,永远不要忘了,你是一个东方巨人的孩子!”
柏孚鼓励她说:“你同样也是巨人的女儿,珍妮宝贝!”
就在斯尚托和他的同伴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围住了两个姑娘的同时,艾塔黎警长和两位警官也在两百英尺的后方出现。他们毫不犹豫的吹响了警笛!
“强盗!退下,退下!”珍妮见斯尚托和同伴扭住了柏孚的胳膊,她出现了从没有过的慌乱。眼看被自己保护的朋友受掳,她冲上前去揪住斯尚托,却将锋利的瑞士水果刀毫不犹豫的插进了自己的下腹。——“警察救命,强盗杀人啦!”
斯尚托见要出人命,随即放下柏孚,往一旁奔逃。
这一切都在冈珀斯船长的监控中。她用对讲机命令帕桑:
“快救回两名受伤者!警察?马耳他警察这时顶屁用!等他们拖沓着把人送到医院,那腹部受刀伤的姑娘早已血尽而亡了。命令你们,要不惜代价把两个姑娘给救回来,此时她们应该是我们的!”
帕桑回答:“好,船长!”
冈珀斯又对阿琉斯吩咐:“你们真的还在干看着吗?快弄两副担架,还有止血繃带,以最快的速度,配合帕桑救人。”
“我早准备好了。”守在舱口的阿琉斯抓着步话机说,“该到我们了!走,我们也登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