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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习武(一、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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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剑道流年
第二卷 习武
第一章 如影随形
晚膳过后,松乃影百无聊赖,盘坐在悟真道人身旁,听解《道德经》:哆特哆,吠嚓哆,咩特咩,吠嚓咩、、、
对古代中国文学没什么好感的松乃影,也大致听些语论大篇,不枉悟真道人疼爱着他。悟真道人目睹不停打瞌睡的影儿,心想:要个孩童听着自己讲解经书,确实也够难为他的。随即说道“影儿,既然你累了,你先睡?”松乃影晃头晃脑的,拿着悟真编织的草席,铺倒在地,就此而眠。
清晨未至,影儿却早起与太阳争勤,昨天细望秦清等人练功舞剑,着实好看,心中歆慕非常,更有拜师的冲动。
松乃影蹲立石岩细心观望,歇息时在沉思如何才能让她们教自己舞剑,昨晚也听师傅一些话,知道入门弟子不是入门就可习武,必先修心,才可修身。松乃影明白以他自己现在的状况来说,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行。
秦清在原处飞舞,更将两条彩绸犹如柳枝般舞动的,她自创纤琐一线,彩绸既是剑也为双手,然而剑界从无新例,以彩绸系剑,驭剑齐飞,有的是以气或意架剑,此法才可称为上乘武学。至于对招式间的领悟,有时只是个人的心德而已。“双龙戏珠”、“龙飞九天”、“彩凤如玲”却不能运用自如,有时反伤其身,相比之下,王焦的玉赤剑决已经练的比较纯熟,只差些火候而已,到达又一境界时,招式就又些变化。清霜练剑犹如蝴蝶飞舞,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再加上她本穿青衣绿布,婀娜身姿,游龙而摆,宛如绿叶纷飞,杨柳扶摇。影儿一时着迷,竟忘记自己是要学习舞剑,直至中午,因肚子叫阵才回过神来,影儿当即想到夜晚到来时就要离开转生井,觉有失落之感。
午饭之后,松乃影见青霜独自犯糊涂,不知如何搭讪,别扭问道:“好啊,青霜姐。”
“费话,你这不是在咒我不好吗?” 青霜反语道,可是心里偷着乐。
松乃影可是并未有此意,忙解释道:“不是的,青霜姐,你听我说。”
青霜又是不耐烦的说道:“又是费话,我还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吗?”松乃影再次的点点头表示承认,可是这次再也不敢说些什么了。
青霜松手青霜剑,拍拍手心,蹲坐石岩之上:“你有什么事情呢?影儿”。
松乃影喜出望外,激动的说道:“我想习武,更准确的说是想你们那样舞剑,特别好看!行吗!青霜姐!”青霜看了看他,拿起青霜剑,擦了擦剑身:“你可知道,习武并非儿戏?”
“知道。”影儿回答道。“那又如何”。
“你可知道,在剑界之人,随时有生命之忧,不想做平民吗?”青霜解释道。
松乃影可是大为不解:学了武,难道是种负担吗?
“影儿,当你习的武之后,必有争斗之心,而后、、、”没等青霜把话说完,松乃影就已经不耐烦了“青霜姐,这我懂,年少气胜,难免有争斗之心,做事情不顾后果,得罪别人,然后学艺不精的人就被人给苛察。”松乃影做着手势,解释道。“既然你明白这道理,怎还要学武。”
松乃影只能把外本行都搬出来,轻轻捶捶着青霜的脊背,可怜的语气中又带有些狡猾,可是装的却不像说道:“你看我自小体弱多病,脸色惨白更无血色。”然后轻咳几声,继续说到“像我这人,看命是不久了,只为家中只有孤家老人——俺家大妈,所以才向大姐你学的强身之术,苟延残喘多日,尽些孝道,此愿足已。”然后哗啦啦的泪水,流个不停,看的闻的伤心,听者流泪,怎知这小丫头竟一点也不情所动,轻描淡写道:“真的是假的?”松乃影所言身心之语,效颦星爷电影风格,确实有点夸张其感情色彩,而他本是不善于言语,奉承之人,因一时兴起,经内心多次挣扎才和青霜说些低声下气之话,现经被人点破边缘,当真羞愧之极,气愤说道:“不教就不教,干吗和我说那么多的话。”羞怒的拳击于石壁沿石,立刻拳头红彤彤,已有些伤口,沮丧的眼泪只欠东风刮来,眼角就溃不成堤。
“是你跟我、、、”青霜可有些委屈起来,本想说:是你跟我说那么多的话的。可还是把话压了下去。
松乃影乱串洞口,然而硕大的山洞,却无松乃影藏身之地,东南西北洞穴各有人居住,最后无奈之余只得跑入王焦洞穴之内,当即被其眼明,询问缘由,王焦也知师妹顽皮,虽不像大师姐秦清性情古怪,可是思维方式也与常人不同,也爱开玩笑。
王焦这个深资阅历,加以甜美的话语,循循诱导,更以静心派的绝妙轻功“如影随形”作补偿松乃影幼小的心灵的创伤,至立秋深夜,王焦讲解道:“你要学好本门轻功‘如影随形’,定要吃得苦,其实本门 ‘如影随形’,与其他门派的轻功开始并没有什么区别,都要从修身法开始,而后才从心法入境,你每日必要在山岭上的崎呕小道,旷野不平的地方练习长跑,渐渐增加路程,直至一次跑四十里,两次跑八十里。在陡壁悬崖上,山路崎岖的地方,练习跑路,沙袋、沙衣渐渐增加至六十斤,能穿在身上,缚在腿上,运用自如,每天早晚两次,每次五十里路,全天跑路一百里。连续不间断跑四年半。能在凹凸不平之路上,爬上跳下轻如灵猿,要持恒苦练,但也不可过急,以免损伤身体。须下六年苦功夫、八年恒功,方一次可以疾行一百里。”
此时松乃影才知练功并非儿戏,是要死人的。他听了王焦的话后,就是这样总结。为了突出自己男子汗,他不在说些什么了,可是他有个奇怪的念头:师傅和你们在井内,怎知道我在外面有没有努力呢。
谁知师傅临近道:“影儿,练功本是辛苦,这有十味药,前五味是解你石沙之毒,后五味每日持续服用,对你身体有益,切记练功时心浮气燥,切记切记。”松乃影听了师傅的话后,刚才奇怪的念头抛德无影无踪,心想:我就是不能完成如此辛苦课程,也要尽自己所能。
随后,松乃影拉着如泣去夜观星空,嬉水去。
孩童时的每个人,赋予着天真的想象,有时星星,石头,溪水、飞蛾、萤火虫、、、都让人痴狂许久,甚至自己的同伴也是很有观察价值,当搜索到身边的她(他)有伤与悲,喜与怒,往往从眉间展现出来,然后质问起缘由,以至最后共同欢乐或共同忧伤,都是让人获得那份因为真诚的童心而形成的友谊与微妙的人际情感,影儿忘记所以混乱愁源,望着身边的如泣,看着觉得眉条是是遮掩满月的那一处缺角,而能成她的眼瞳中望见自己的眼睛,左右闪躲,试验自己能否依然见着自己,而远处看去时,早已模糊瞌睡的眼般,已经分不晓她如何美丽与娴静,可是在如泣的背影里,却影射出另一个身影,这仿佛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要给他时间才行,既然是时间的问题,那就不是他思索的范围。
第二章
在桥下洞口与师傅和秦清三人告别,见无人之迹,快速离开桥下,绕跑半个城墙,方才回到学校宿舍。今日为星期六,星期一才读书,所以学校人数也不多,松乃影的同寝室人都陆续达到,带了不少各地家乡特产,松乃影自然客气非常,一一谢绝。不过到了夜晚,操场可是热闹非凡,好不比清晨冷清多少。不知为何,这个学校锻炼身体的风气特别鼎盛,每到夜晚,操场男男女女,有一对或一群,谈天说地,或锻炼跑步,松乃影也被风俗感染,清晨和夜晚都以跑步和做单竿为娱乐,几个月下来,虽说人还是单薄纤瘦,可是体育成绩总能满分结局。现想起王焦所说的“如影随形”绝妙轻功,有些精神亢奋,长跑数圈之后,欲试轻功。当选一篮筐,加速起跳,却没抓住篮筐,离那还有一个巴掌之长,松乃影自言自语道:“冰冻三尺,非一人之寒,还没练习就想的轻功,就想飞了,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然后多跑数圈,感觉自己不再那样兴奋,就去找周公闲聊。
五点刚过,松乃影早早起床,睡懒觉可不是他的爱好,跑步却是他的娱乐之一。绕了操场跑了几圈,有点倦意,停到人多处歇了歇。见一堆人在议论纷纷,在好奇心的唆使下,想听个究竟。原来学校闲男眼锐,鼻子更厉害。竟无聊之时,谈论学校校花,更把大家间的美女信息共享化,松乃影在这中没听到些什么,依然是对漂漂绝美的赞言。可是人有时的记忆力连自己也不敢相信些什么,只在前几天瞟了瞟几眼漂漂,立马脑中能回忆她的身影,甚至连小朱在他脑中的评价的声音也能回荡在耳旁,后者他可以相信,可是前者,让他有种罪恶之感:朋友的心上人自己怎可想到她呢?
或许自己注意力太集中,应该去找其他事情做。松乃影是这样对自己说的。终于把今天计划为买来十味药来,向班主任请个假,拿着字条给了门卫,出了学校(这个学校说什么要军事化封闭式管理,出个校门,也是要有什么批准,自由已经是种啬求了,所以应了句名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物,两者皆可抛。)
林荫大道,黄叶纷飞,秋风扫落叶,明晨润万物。神驰古城,总有望不尽的柔意以及探不完的缠绵,步行至一家名为“百药堂”的百年老字号药店,门牌上一幅横批“百事可乐”,俩旁是一扶对联写道:
南参北芪匣内丸散延年益寿,
藏花川贝架上膏丹返老还童。
松乃影没有细瞧对联,敲了敲门,才猛然顾虑自己唐突,未等店家开门,竟如此急促。许久之后,店门一块块被分批卸下,一位满脸白髯老者蹒跚走出,颤抖的手中还拿着门块,露出残留乌牙,撕喊着:“小伙子、、、到我这有什么事啊、、、”松乃影被他呐喊声吓走了几魂,还是勉强吐些话来:“买、、、药、、、”抖动着递过纸张,跟进屋内。好奇地打量起来这来,柜台,桌子,椅子均以古铜漆红,看似陈旧,其实松乃影哪知道这些,只是椅子颜色与家中床塌倒有些相似,上面的雕纹,月揽天星、春燕报喜、花花团锦簇,雕纹中的牡丹有些破损,以为定是年代久远的关系。
“小伙子、、、、过来、、、”那老者招呼他过去,“ 这字、、、”松乃影也知,这师傅写的字,自己难辨,更不知道是中国的什么年代的字体,“这谁写的,定是位老先生了吧。”
“是啊。”松乃影觉得称呼自己的师傅是老先生也是对的,反问道“这字有什么问题吗?”
“这字为繁体楷书字,差不多在民国时期的字体,或许是五四运动以前的。”
松乃影可是真的迷糊:从师傅一个道士打扮来看,或许看不出来是否为民国时期的人,可是秦清等人衣着打扮,却又不像,如此奇异之事,我可不多想着。仔细辨认纸张,只有叫黄连松乃影认得,其余几字有些眼熟。
古时有人苦含黄连数十载,不仅预防疾病,更可延年益寿。然而松乃影出门后,却有意对门廊上对联观望,方才几味药材的名称要就在那幅对联中。
松乃影回到学校无事可做,突思到小朱那儿玩玩,以弥补上次自己失约之过。路至小朱家门前已是七八点钟,松乃影心想道:现在小朱想必还未起床了吧,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
松乃影本欲离开,却有一中年妇女人叫住道:“你过来找人吗?”
“是啊,找小朱,他家在这吗?”松乃影急忙回答道。那妇女疑问:“小朱!”
“哦,是叫朱刚”松乃影反应过来那小朱是平时与他之间是这样称呼的,别人哪会知道。“我是他妈妈,他在楼上,上去找他吧。”
松乃影这才仔细看着:白衣睡袍,卷发盘旋,脸蛋化上极浓的彩妆,两眼旁通红。有点像戏剧演员,还更像那“狸猫换太子”的戏子,甚是可爱、亲昵。比起姨妈,却也有几分富贵之气。跋涉楼上,如松乃影意料之中,此时他人正呼呼大睡,松乃影毫不怜惜地撤醒了他。
“你来拉。” 他慢慢的才反应道,穿上便衣。 “和我一起去吃早餐吧,这里有一家老店,特好吃的,你定没吃过。”
松乃影跟随他走过长春街,穿过如雨阁,直到大苍桥下。见前人群聚集一处,朱刚带领他到了里面,余下松乃影也只有跟着朱刚照做。松乃影和他一样都叫了一碗糯米饭和豆浆。这糯米做法与其他各处不同,用上等的外地糯米,糯米上新鲜排骨汤,油条,紫菜,洋葱,姜,榨菜,更有鸡蛋丝为伴,而且求精不求多,各小块糯米被布块包着蒸制,豆浆更有讲究,可是松乃影就如猪八戒吃仙人果一样,还没有尝出味来,就没了,大感不爽。出了饭馆,松乃影叫苦道:“我跟你说。”
小朱反问道:“说什么啊。”
“我还饿着,我还想再吃。”松乃影指着自己肚子。“哈哈,哪像你那样吃法,沈老爷(明朝的沈万山)家当都不够你花啊,早餐只求精不求多,七分饱就行拉。”
松乃影两字概之:“谬论”。在路上松乃影饿的紧,忍不住买两个馒头填饱肚子。
到了借雨亭,朱刚端坐着,松乃影则匍匐在旁,一边吃着馒头,一边问道:“你这还有哪些好玩的。”
“没了,要么到前面的逸乐园看看吧?”小朱随口说道。“老人院也可以玩吗,恩、、、、、、那就去看看。”松乃影满头疑问,朱刚一脸尴尬无奈的陪着松乃影走进院内。
院内确实可有的参观之处,有流水潺潺的石雕鱼池,绿荫树林下的茂盛草坪,地面铺满色彩斑斓的石子,然而在石子中却长成朴实的梅枝,脱去冬至华丽锦衣,却在春夏秋三节中露骨,本以为苦尽甘来,可笑的是依然如戏剧般演义狡兔死,走狗烹,良弓尽,鸟兽藏的故事,更有些不知名柳树名花来做陪衬,松乃影脱下拖鞋,在石地上散步,频繁的刺激脚下六十六处穴位,舒服至极而躺在草坪上。却见有一面熟之人骑车将至,朱刚一下认出,此人就是他的梦中情人——漂漂是也。
“你不知道这草坪是不允许让人踏的。” 漂漂一来就像个吃火药的人一样,说完立刻骑车离去。“这,我不知道。”松乃影忙起立身子,久寻拖鞋。朱刚拉着松乃影,追了许久,到了一个饭馆前皮笑肉不笑问道:“你还想吃早餐吗,不用和我客气。”还未给松乃影说话机会就硬拉他坐下,叫了一笼小龙包,猛给松乃影夹包子。
松乃影将包子夹至嘴里,咬了几口,有点反胃,吐了出来。
这时有人走在他旁边,他抬头望去,竟是小朱夜思月想之人。
第三章
不由松乃影多想,漂漂问道:“这包子难吃吗?”松乃影尴尬非常,答道:“这包子好吃的很,只是我、、、”松乃影还未答到,就被进入的一对男女吸引住,男子浓眉大眼,肤色黄中黝黑,长的却与自己有几分相似,而人却面无表情,眼神中犹如春风似境般,仿佛若有所思;女的面容温和,相貌俊美,长发即腰,身子修长,与那男子身高相似,望着松乃影,微笑着,漂漂见他不语,却只眼瞪着对面一对青年男女,火冒三丈,不过客人尊大,就不再问些什么。朱刚又见一美女就在眼前,魂魄早已飞到她身上,秀色一翻,松乃影觉得那男子眼神惊异,倍感不快。有种压迫,却不知今天自己竟有奇怪举动,拉着朱刚怆然逃走。
在路上,他俩谈及此事,朱刚问道:“刚才漂漂和你说话你干吗不回答,那可是很神圣的事情。”见松乃影一脸沉思,继续说到。“你觉得那女的和漂漂相比,谁更漂亮。”松乃影可没细瞧那女子,随口回答道:“各有千秋。”可是当想起什么时,补充道:“漂漂更现实。”
与小朱游玩几处就回到学校。
接下来的日子,松乃影每天早晚以练习身法为主,时隔几日,就到转生井去听解《道德经》。总与如泣在一起,不语不闹,师傅和秦清等人见到,认为松乃影性格孤僻异常,与平家孩子不同,少了些好动和淘气,而且以松乃影的年龄来看,本因少年情窦初开,异性相吸,实属正常,如泣无父无母,如果与松乃影结为佳好,未尝不是件好事。
期末将至,松乃影为自己寒假在家计划一翻,这一日,与同学到了图书馆内,阅读书刊,却无意中找到了现代版的老子《道德经》,与师傅教的却有几翻相似,读音却天壤之别,松乃影阅完后有种豁然开阔,茅塞顿开之感。
这〈道德经〉本是世代相传,只是不知到了第几代,竟有浓重的方言,徒弟对师傅传的教法尊重无比,只要是师傅所教之法皆以为妙法,所以连浓重的各地方言一起传续下去,到了悟真道人这代,早已面目全非,不知所云为何物。直知为老子的〈道德经〉。
那日松乃影告别师傅秦清等人,行走三四个时辰才到家中。数月未见亲人,在外孤苦无依,回到家中,自是要温欣一翻,寒假中与姨妈一起干活,整天疲累自然不过,可却是欣喜非常。经几月勤学苦练,脚力结实有力,寒假之时,只需一两个时辰就可来回与清平和金村山之间。每次到了转生井内,带些家乡特产给师傅他们等人,他们总对那些东西,惊叹不已。松乃影也开朗起来,总是自言自语的在如泣面前说些有趣之事,如泣却闭口不言,有时只是轻叹几声,以为响应。
两月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就到开学初期。农村向来都有一念: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就是砸锅卖铁都要让自己的子女识读几字。松乃影自知姨妈东奔西跑为自己凑集学费,虽不是大智大慧之人,倒也努力。
开学后,同学们陆续到达,松乃影也为自己有个伴说话高兴不宜。过了几天,到了转生井,人未到声音已将至,可是依然见秦清王焦青霜三人舞剑练功,如泣听松乃影来到,更是欢喜。与松乃影蹦蹦跳跳个不停,松乃影也知自己男女有别,有些不妥,忙甩开如泣双手,让如泣倍感奇怪,不时的撤拉着他,如清澈的湖江山水沉浸些哭意的双目瞧着他,三人见之,皆与嬉笑着,让松乃影难为情。
久日未见师傅,觉得师傅稍有些变化。松乃影问道:“师傅,你越来越年轻了。”
“是吗,或许是师傅命好吧,功力已经恢复了一两成。” 悟真道人解释道。
松乃影自是为此高兴。松乃影虽然没有普通孩子好动的习惯,但是双手总是没有闲着,把师傅所有东西翻个地朝天,只有一把玄虚剑和一把拂尘还有本《百穴针谱》和几件衣服。松乃影觉得当真没趣,随便阅读,却看到趣处才停住,随口问道:“师傅,这书有什么用呢。”悟真道人本在打坐养神,睁开双眼道:“我派修炼的是内丹术,所以先要内息自己身体,探穴认位则必不可少,此书就教人如此。”
“师傅,那我如何探穴看位,怎么练?”松乃影问道。“此无捷径可走,外息则凭肉眼看穴,内息则将心神至其身内,则必有所得。”悟真道人解释到。松乃影也就不再问些什么了,他知道师傅已经告诉自己很多了。看完书后静静沉思:就如书上说,人的三百六十五个穴道由十四条经络和气血会聚而成,如果拿数学来算直线交点的话,我想人的十四条经络必定不是直线,而是如树根一样相互缠绕而会聚成穴道,人还真复杂。怎么才可探穴认位,不如照着书上认吧。
他的邪念染指到如泣身上,于是将如泣四肢上的穴道画出,好让自己认得。
“嘘,乖,不要动,嘿嘿,让我认识好后,咋们再玩好吗。”如泣这时才静穆温顺,过些时日,多亏如泣乖巧无比,以至松乃影探穴认位,记得纯熟许多,不过叫一个女孩给自己当试验品,当真不妥,何况男女脉象不同,有些地方还是自己来才行。每日均熟悉一处穴道,接下来在轻功没有荒废下,而学起内息。稍过几天就厌烦起来,不得不去得师傅指点。师傅好象已经知道些什么,盘膝而坐道:“内息时,平心静气,忘名利舍得失,扫除私心杂念。心虚则气聚,气聚则神凝,神凝则朴生。虚心并非心空,无所事事,无所适从,而是精神内守,外欲不生,身心放松,呼吸自然。以后天之气,炼液化精,炼精化炁,炼炁化神,待到精足、炁满、神全。”
终于松乃影听了许多还是没有明白些什么,他只有这样解释道:要让自己的理解方式去解释内息,或许比师傅说的那样玄乎,更能自己接受的。
不知松乃影是聪明还是愚笨,当自己做某件事情时,有时会连自己是谁也会忘记掉,专心的去做某事,更是尽力而为,有时他扫地也会扫的很过瘾,竟对扫地也有自己的“心德”。内息本是不可强求,一切顺其自然。只有淡化主观意志,进入忘我境界,才能充分调动和发挥心灵的作用,保持身体的阴阳平衡,方有所成就。
悟镇道人将功力传与他,可是并未把运气法门也传授于他,只因人内气血本是自己会运转,至于功力精湛与否,是以时日和天赋所能决定的,从松乃影背《道德经》中觉察,自知徒儿天资愚笨。其实不然,这传经之时,松乃影因与现在读音别口,以至只有强记经书,记住是记住了,可是不能理解性的记,多日前得知现代版的《道德经》,则自己琢磨良久,记全经书,并且有了些参悟。
第四章
时日流逝,天气日渐温和,春铺大地,燕划长空,游鱼低水,更得自在。转眼间期末将至,时间就是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流失,有的人在消磨时间,而有的人在等待时间,至于到什么时候清醒,自己也不知。
松乃影有缘与朱刚为同桌,整日从他口中听得漂漂有趣之事,比如:与同学玩老鹰抓小鸡、与同学们嬉笑,冬至“武装游击”等等,这美女经历本属平常不过,但到了小朱口中则比明星新闻更让人吸引,也把他心中的如泣幻想成如此。却不知日久生的好感,自是暗恋上她。却因为好友也暗恋对象,自己也不能如此,只得把此事埋藏在心里,偶尔听在有趣的地方,也欣喜非常。
到了期末后几天,下了好几天雷雨,使空气闷了许多,期末将至,高三学长、学姐快要临近高考,松乃影也升级到高二当当学长了,学校自是拉的全校学生给高三的学长们打打气,说些鼓励的话来,聚合的地方自是体育馆,几千人集合在体育馆之内——同学们的哀声怨道,被学校的几句强硬的话扫的乖乖坐着。然后一场学校自演自说的结业讲座像杀猪般凄惨开始,就也在寂静中结束,刚结束,同学们纷纷解散,潮流涌出。
此时松乃影和朱刚在一块,他俩目不斜视的望着从他们眼前走过的校花,她正与人打情骂俏,松乃影就是这样认为的。松乃影看着眼前的学长,长的侏儒般,其实是他的全身肌肉爆满,而人又不是非常高大,松乃影又仇视他,续而,一见到就以为侏儒。那学长说些什么,漂漂说些什么,松乃影根本没听的进去,只看见漂漂抬抬她的纤足,想揣那学长,更是有说有笑,让那些旁边的人羡慕不已。松乃影更是觉得自己自小别人一见怜爱,怎比不上你这侏儒,竟发起无名之火来。
松乃影在这几天之内做什么也不称心,也只能到转生井内散散心。如泣依然围着松乃影在南穴之位听他说话解闷,而他因几天前的事情,寝食难安,看着如泣,听着巨响雷声和花啦啦的流水声,心中无名火四起,洞内本是灯火不足,难免恍恍惚惚,扰的松乃影精神混乱,看着如泣洁白如水,美胜天仙,怜爱浓浓,更是有婴儿般体香传入松乃影鼻中,勾起少年天性。在雷雨时期,男女在一起犹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可是松乃影心系漂漂琐事,宛如眼前之人就为漂漂,就胡乱撕撤如泣衣裳,乱亲乱吻,松乃影当真什么也不懂,过了许久,虽然如泣的衣裳被撤的不成样子,可自己却还好好的。松乃影也很粗鲁,难免也有肢体碰撞,疼的如泣呼声疾疾,如泣的呼声却被雷声和水声掩盖,所以洞内其他的人就没有听到。松乃影听到呼声,更是迷乱心志,陡然举起身旁一块石头,愀然落下,突然井内南穴之位的墙壁上泥石沿着墙沿以平抛运动,半月型纷纷落下,将两人身子碰倒在地,俩人就此晕倒。
悟真道人、秦清、王焦、青霜四人闻声而来,见松乃影匍匐在如泣胸前,两人均被石块压着,满地鲜血渗入泥中,混搅土壤气味。悟真道人和王焦左右扶起松乃影,青霜则是去照顾如泣。王焦在百汇穴处,轻揉数次,松乃影方才醒来。恢复神志的松乃影清楚在刚才所作所为,惧怕让他们知道事情真相:说不定她们会杀了我。
秦清这时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松乃影,全身发抖,吱吱呜呜说些话儿:“刚才我和如泣在那、、、、、、、、在那、、、、、”秦清一眼就瞧见他和如泣衣裳不整,还有些露骨,明白些原委:你们在行乐时,突然石壁倒塌、、、、、
“天下男儿都这般好色。” 秦清无奈气愤道,疾出洞穴。
松乃影当即觉得胸口气闷,忍不住吐口鲜血晕去,悟真道人为松乃影把了脉,说道:“影儿被石头压伤了内脏,你为他调理调理。”说完转身去为如泣医治。王焦则将真气输入松乃影的天宗穴处,调理疗伤。
当松乃影苏醒后,看到师傅坐在身旁,其余三人均站立身旁。此时松乃影咚咚的听着自己心跳声,仿佛已过很久,其实四人均在江湖上,什么血腥事情没见过,可是与如泣相处久了,犹如是自己女儿般,也不免看不透生老病死、祸福灾难。松乃影抢先问道:“如泣怎么样了。”其实他是用了很大的勇气克服自己心理,才说出这句话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被她们怀疑自己。“当我赶到时,她早已气绝身亡了。”青霜经不住松乃影询问,早已泪流满面。泣涕难禁。
此时松乃影脑中浮现出如泣死前的残像,毛骨悚然,冷汗夹背。他在忏悔着:如泣犹如洁白的羔羊,而自己犹如地狱的恶魔,自己的双手已经为沾满血腥的地狱魔之手,每当想到是因为怒火而使自己变的如此凶残,那是早已把磨灭良心,在做一个伤心,一个假猩猩的人,却还为恐惧做奴隶,松乃影觉得自己做不到,他想说出真相,可是当想的太多时,自己反而退缩起来,死亡或许是个理由,而同样的还是顾虑许多,就像亲人,当他设想到自己的亲人听到自己死讯,他们又怎么样。他觉得这是一个自己为了逃脱惩罚的借口,自己真到惧怕赤裸裸的死亡的威胁,没有办法,他看着那干燥的草地上正躺着一个自己亲手结束年轻生命的人,他甚至连那身旁的苍蝇也惧怕,他想着:苍蝇附在如泣身上,自己怎能去碰到它呢?自己当真是个贪身怕死的人,警察会不会把自己带过去呢?首先他会问些什么呢?难道是问:“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带你到这。”松乃影甚至还怕的把自己过去拿邻居家的一个小球都说出来,他告诉自己,自己连做亲近的如泣都是自己杀害的,这些鸡毛小事又有什么用呢,然后他一股脑儿的说完,连东家偷车的耳闻都捐献出来,希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让自己的罪过赎些回来。可是当他想的太多事,他觉得这些只不过是警察审问犯人的技巧性的发问,其实警察不是为他这件事情来问的,只是自己做贼心虚而已。这山洞隐秘非常,而且又没有知道这有些人,警察定不会知道的,当他这样想时,他觉得反而觉得师傅、秦清姐、王焦姐、青霜姐是自己害怕的由来之一,以至松乃影对她们也客气多了,也为了生存,竟主动和她们说话,以前总以秦清姐、王焦姐、青霜姐之类的称呼,为了更进套呼都改为秦清姐姐、王焦姐姐、青霜姐姐。
之后的松乃影一面要隐藏自己的恐惧,和她们搭讪,其实他巴不得不去山洞,他有想过当她们知道是自己杀害如泣时,以她们的杀伤力,自己胸口定被戳个□□。然而松乃影假借暑假帮忙为由,以至自己能够躲避众人的光临,所以他就可以很少去转生井之内。
松乃影忘不了为如泣送葬时恐惧和心惊的狼狈样子,那是自己挖的炕穴,自己还要犹如猫哭耗子般,他清楚的看见那油滑如婴儿的脸已变的苍白,他甚至有点呕吐,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有这奇怪的举动,然而他还要继续触摸那双冰冷双手,那冷的比冰窖还寒冷,虽然是六月下旬,可是松乃影却一直的冒冷汗,却有想钻进厚厚被子中冲动,然而,一切的事情由不得他,他在如泣的坟墓前哀泣很久,哭得身心憔悴、柔弱无力。他觉得这是种身心放松的时候,能在这种寻找到自己本性。
可是伤痛过后,恐惧也离去。他才知道自己当真空虚、孤寂。他在床上躺了很久,他觉得有时如泣对自己来是可有可无的,可是松乃影很快就被另一个想法否定了:没有如泣的存在,自己没有心思活下去了。
然后他重新回忆和如泣在一起的时光,这值得留念的童年,在这丰富记忆中寻找到自己是如何倾心的照顾如泣,她是如何倾听自己,自己有时顽皮,用细布蒙上她的双眼,让她来找自己,更是摔的她几次流血,自己也心疼般,偶尔把那白色细条瞒上自己的眼睛,才感觉到自己已经如泣就在身旁,这美丽的回忆让他觉得如泣是原谅自己所作所为的,然后,他为了让自己忘记有些东西,就不停的去奔跑,跑累了休息睡觉,可是他发觉自己真的很难忘记那忧伤、幼稚、俊美脸蛋的主人,而后他为了使自己忘记些什么,而变的不与人交谈,想忘记自己,忘记过去,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认为忘记就能忘记的,噩梦时常来袭,梦见如泣与白骨在一起,这是个双楞的阴影,循环的恶果,让他越想越惊恐,以至修心却一事无成,反而整日的奔跑,倒让他身法进步不少。
第五章
新的学期来到,松乃影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专心致志的用功学习,或许因为松乃影选的是理科,而高二时有没有什么新的目标,只有些会考,高一的基础让他上课不用那样聚精会神的听课,所以都会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那发愣、叹气,偶尔混过老师的法眼。这样他自己在班级混个中上的水平而已。
这日,松乃影依然按时间到了转生井,或许是因为秦清、王焦、青霜是女子,所以还在伤感中徘徊,没有像松乃影那样易喜易悲,反而让松乃影觉得自己当真是个狡猾,虚伪之人,在师傅面前练起‘如影随形’,这‘如影随形’其实也是练气行走的法门与别众不同,讲的是飘逸、随心,心到则如身至。松乃影在内壁上飞檐走壁,偶尔在树枝矗立,险把那些花草树木折断。
“你看,师傅我厉害吗?”此时他嬉皮笑脸,极度欠揍的说到。秦清、青霜看着不爽,散步行走,只有王焦一人在练功。悟真道人则为修道之人,早就看透生老病死,恢复往常一样。“影儿,这还不算什么,所谓轻功则是踏雪无迹,点水无漪,行云流水,更是站得水中而不倒,而你才刚刚学些皮毛,怎叫厉害呢?”。松乃影被师傅说的羞愧之极,而后自娱自乐的,将练功当做娱乐。看则王焦在那练习舞剑,来来回回,就那么一照半式,一招“阳帝为尊”总是练不好,其实王焦现在正在处于武学的瓶颈中,自是不管如何修炼,总是不能有所得,这招随意的被松乃影记得。
就此松乃影在转生井内练了一年轻功,内功修为却无半点长进,反而在轻功修为上造诣颇深,一日行走百里,还底气实足,再加上悟真道人那永无止境的浑厚内力,让他此时的轻功均在秦清等人之上。
这日不知悟真道人把众人聚集所谓何事说道:“道非道,名非名,道法一,不二为道,无二为法,所之为远,站接天之处,方能乘天际而游四海,穿万世而观胜衰,浊混沌而清灵虚、、、、、、、”松乃影大为不解问道:“师傅,不懂不懂!”
秦清此时说道:“道长是否说,我们站在接天之处,就能回去。”悟真道人回答道:“正是,数月之后,天动道移,则紫气甚满,我们就可浮游于宇宙之间。”众人因能回去都欣喜不宜。而松乃影则喜多悲少。“即是接天之处则高不可攀,即使可高攀,却也不好找。”
松乃影把自己知道的都整理一遍,随思澎湃,于是说道:“我知道有一处可叫做接天之处,就是珠穆朗玛峰,此山峰,高达八千八百四十八米,是最高的山峰。”众人也不知米是什么单位,可是听见是最高山峰,也就在那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前往,早日回归故乡。松乃影因为学业,也只能等自己放假后才能帮助:“师傅,我想等过这月后,可以帮忙带路,现在我有事情。”
“小子,有什么事情比我们的事情更着急啊。”青霜以前也总是无礼相待,现有事情要人帮忙,也客气许多。松乃影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悟真道人解围道:“这也好,让我们有个准备时间,而且回归之事,也要看我们是否有缘分,不可强求。”
终于众人商定一月后就前往,松乃影也知,前往路上必定以轻功行走。如此长的距离,不知自己吃的消吗?所以加大练功强度,负重六十公斤的石沙练功。刚开始确实累个半死,然后几天就慢慢适应下来,行走如飞,犹如灵猿。回家后,也吱吱呜呜说起事情,则以暑假打工为由说道:“姨妈,我想暑假出去打工,金村山有同学要和我一去的。”
“是吗?”姨妈也是些不愿意,如往常工作,说道“做些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不会的,就搬些东西啊,东家包吃包处,不过工资就很少了。”松乃影把秦清等人看作东家,也只有他能想的到的。姨妈向来心疼自己不让辛苦,此时想道:以前自己太心疼他了,现在出去磨练磨练,等我以后不在的时候,也能过得日子。“那好吧,好记得好好的干活,听东家的话哦,好好的照顾自己。”
松乃影欣喜得进食强劲,姨妈乐于忙给他夹菜。
话说让松乃影做导游,可是他连一个县都没有出去过,怎么会到隔数个省的珠穆朗玛峰呢?可万事都有第一次的,他和他们四人带了两个月的干粮就出发了,其实在转生井内,储藏了明时的军粮,什么也不缺,就是让他们吃了一百年也吃不完,所以他们就得如果路程不是很远的话,几人随时可以返回,带些干粮再出发也不迟。几人中以松奶影轻功最绝妙,自然这工作就由他来做的。他们夜晚行走,白天在深山休息,纵然被人发现,以他们的绝顶轻功也是让人感觉一瞬就过,没人觉察半分。话说悟真道人将内功传给松乃影之后,依着井内精纯灵气,恢复了一两成功力,到了行程第三日就支持不住。所以松乃影忙说道:“师傅,让我来背你吧。”
“这怎么行呢。”还未悟真道人说未,松乃影抢过把他背去,施出‘如影随形’,也不必秦清等人忙些多少。秦清、王焦、青霜暗想不到平时犹如孩童的松乃影会做些大丈夫之事,更是在轻功造诣上远胜自己,却看不出相貌平平之人,却也这般意志坚定。
这哪是她们这样想的,其实松乃影刚开始把气力都用的差不多,可是他心中自是对如泣忏悔之意而想造福于他们身上,好减轻自己的罪孽,所以不到自己精尽力散之时,绝不休息,却不知松乃影是否为有精神分裂症,走路依然可思考其他的事情,或许他很在意自己内息之功,比通常将真气运行的路径变的简便实用,更是因此时能更好锻炼气功,再加丹田内经呼吸吐纳之法,真气也源源不断输于全身,有些经脉均被探索开阔,至于天地之门,督脉、任脉——自知还未有能力打通,可是就是轻功再厉害之人,这般体力消耗,也吃不消。有时因气尽而晕厥。还好有秦清、王焦、青霜、悟真道人等人照顾,悟真道人识得夜观天象,北斗天星,这种辩向之法自是知晓,所以他们一干人行走也没有走错方向,均为悟真道人功劳。
他们路途经江西省、湖南省、贵州省、四川省,然后就是西藏自治区内,本来他们想走直线的,可是从地图上看,松乃影认为会经过缅甸境内,而且珠穆朗玛峰为喜玛拉雅山主峰,世界最高的山峰,海拔8848。13米。位于西藏与尼泊尔王国交界处的喜玛拉雅山脉中段,所以松乃影认为不经过别国境内最好,多走也保险些,于是拐了弯,当然经过大小河流不计其数,有幸途径长江,可是却与黄河无缘相逢。
第六章
珠穆朗玛峰,冰舌的中上游普遍发育有高大的冰塔,为珠穆朗玛峰地区山谷冰川的特殊形态。珠穆朗玛峰的北、东和西南均有大型冰斗,使珠峰成为高出冰斗底部达3000米的金字塔形大角峰。在珠峰北坡,海拔7450米处为冰雪和岩石的交界线,其下冰雪皑皑,上部因崖壁陡峭,风力强劲,冰雪无法积存而岩石裸露。峰顶常为云雾笼罩,似以珠峰为旗杠而自西向东飘动的旗帜,这是珠峰特有的气象现象,人称旗云。珠穆朗玛峰如此之高,气压与地面变化悬殊,纵使如悟真道人等人练功数十年,也不免有时气晕。松乃影更是以内力支撑良久,越往上则越是艰难,峰下常年集雪,松乃影不得不以绳线腰系在悟真道人身上,方能一步飞走,松乃影手上刚本无力劲,缠拖几次,不得不也系在腰间,秦清、王焦、青霜现自身难保,只是硬着支持身子,行走数日之后,终于到达峰顶之上,松乃影安置他们在挡风面阳之处,让他们调理身息,自己则是到四周寻找,所幸顶峰却有一个可容数人的两个洞穴,见周围石壁光滑,地面平坦,更是背风面阳之处,欣喜的也不多想,将众人带到洞穴之内。
“影儿,你哪寻的如此之穴,见石壁剑痕,不是你自己建造的吧。”秦清清楚见着石壁剑痕,每一剑都恰到好处,条条剑痕相连,地面仿佛为人力所造,她也知道当武学到达一种境界时,开山劈石自是不成问题,而看洞穴有些成旧,定是哪些高人已在这居住,然后荒废,现被松乃影寻得,如雪中送炭,也不免开起玩笑来。
松乃影一边搬动岩石块挡住寒风,一边回答道:“秦清姐姐,我如果有这种本事,也不会让自己受着这些苦活。”众人在顶峰过了几天,干粮用尽,不得不在山下有村民之出买些干粮,幸好是中国人都会说普通话,所以这也没什么困难的,西部经济比不上沿海,松乃影用了些钱,就可买很多干粮,分了几次运往顶峰,过了几天,松乃影才向师傅等人告别,到珠穆朗玛峰之时,浪费一个月半的时间,而松乃影轻功又有些长进,只用半月的时间就可返回故乡,一回家,姨妈左右顾盼,见相隔数月的影儿皮肤黝黑,头发凌乱,更是衣裳破破烂烂,料想影儿在外吃了不少的苦,情不自禁的早已流泪,松乃影自小见不得姨妈落泪,这老少就抱泣而哭。
话说松乃影感慨时间仓促,现已到高三开学,家里还为学费四处奔波,过不了几天,松乃影这唯一的亲人却一病不起,撒手就此离去,这本来给心境刚刚平静下的松乃影,又来一场“精神风暴”。农村的丧事自是叫些道士在那烧香念经,好超度亡者。这来回就是为钱,松乃影索性把自家的什么东西都变卖,只留间房子。幸好农村的邻居好比亲戚,有些事情也相互帮忙。松乃影批麻戴孝,买了块上好地皮,将死者安葬,死者入硷之时,却给松乃影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一个未到二十的“孩童”怎能经的起这般折磨。自此一病不振,连吃喝也忘记,邻居则看这苦命孩儿,过来劝慰。松乃影就像一个痴呆孩儿,整天关在放内,仿佛没了魂魄。
自小松乃影知道他姨妈个性,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自己受苦,更不愿意让自己伤心,他回忆有次台风之时,河内鱼儿滚滚上游,全村人都出来捕鱼,自己更是带条竹竿,在河旁等待,岂知不小心滑伤腿脚,到达家中时早已鲜血粼粼,姨妈反而痛打自己一端,夜晚还为自己敷药,那时自己昏昏欲睡、、、、、、、此时的松乃影才感觉到自己现在的心境是如此平静。
在那深夜之时,松乃影把自家的房门锁闭,带些食物,穿走到珠穆朗玛峰,路上饿了抓些鱼儿为食,有时更吃些不知名的野果,此时他觉得这般生活,不如毒死更好。日夜赶到珠穆朗玛峰时,倍感身心放松,以至晕倒在顶峰之上,幸好秦清等人因为要观察山势,才能发现他,否则,这地府中又要多一个饿死鬼。
松乃影整日躺在洞中,不与人说话,就是悟真道人问些话儿,他依然不语。众人隐隐约约知道些什么,也不再强求,只是每天罐些稀饭在他口中,长久以往,松乃影消瘦非常,脸色更是苍白,整个人活像死尸,悟真道人等日夜与他为伴却也没有感觉出来。松乃影是南方之人,不惯居于高山之处,害得“高山病”,而他又无求生意识,续儿,受尽病魔骚扰。心之观则思,自然在躺榻床之时,思绪浓浓,松乃影自是不想情感之事,只愿自己早脱的苦海。悟真道人见徒弟如此执著,拿走松乃影衣袖中白色细条系在松乃影手臂上,这白色细条对松乃影来说是特殊之物,他本是感情复杂之人,见这白色细条,系在手臂,却把如泣的事情勾起来,悟真道人道人看着影儿黯然神伤,心知这一方法有效,如果乘此时想说些什么,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更有效果,于是说道:“为师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人总是非常苦恼,他听说佛能灭除一切苦难后,就背上行囊去找佛。”悟真道人见松乃影有些沉思着,不像平时痴呆着,继续说到“佛陀听完他的诉说后,对他说:‘真正能够解脱你的,只能是你自己。’ ‘可是,心中充满了苦恼和困惑的正是我自己啊!’那人不解的说。‘你想一想,你心中的苦恼和困惑,是谁放进去的?’佛陀对他慈悲的微笑着说。这个人沉吟半晌,没有说话。佛陀继续开示:‘是谁放进去的,就让谁拿出来吧。’”
松乃影转过身去,安然闭眼沉思。
松乃影并非不明白,可是有些事情依然难以磨灭的伤痛不是几句就能化去的,几天过后,也出来散步,心情豁然开阔。把有些伤通忘却,或者隐瞒在内心深处,只是面容憔悴,仿佛无法放弃惆怅,看得青霜心疼的紧,询问悟真道人:“你说,影儿能走出自己的苦海吗?你是他师傅,你应帮帮他才是。”
“解铃还须系铃人”。悟真道人只说了这句话,就不再言语。青霜本想在悟真道人中探些话来,岂知竟说些这自己也能懂的话来,当真没有什么高明之处。
当顶峰上的天气变的晴朗,已是几日之后,松乃影身子静静好转,可是眉间依然让人感觉伤感、淡然,仿佛有说不尽的苦楚。这日松乃影出去买些干粮来,悟真道人和秦清三姐妹在洞穴中等待着他。松乃影问道:“有什么事情。”青霜耐不住喜悦说道:“悟真道人说,这月二月二十二日子时,天必有异象,届时我们就可离开这个鬼地方。”松乃影看的出来,这事是真的,否则像王焦和秦清不苟言笑的人,此时也面带微笑。
“我想跟你们走。”松乃影说道。几人却没感到惊讶,这段时间见他没什么欢娱,想必发生什么事情。
悟真道人说道:“其实还差块软玉,此物能助我们一帆风顺。”
众人皆问道:“软玉为何物。”“是种金物,因为此物甚软,更是希奇珍宝,其色质银白,量质轻盈。”松乃影问道:“要多大的才好。”“影儿,越多越好。”悟真道人知道自己这徒弟定是有这叫软玉的,否则不会如此问到,众人大为不解。“师傅,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带过来。”话说之间松乃影施展“如影随形”早已离去,只留残影。(软玉在哪本资料上说是铝的,可惜我忘记那本书拉)
话说雷声咋歇,阵雨蒙蒙,雨水下得车前车后湿辘辘,百感烦琐。语儿细望眼前男子一语一动,仿佛男子一举一动都特别珍惜,那男子的表情中欢与喜,乐与悲,一闪既逝,沉默良久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当真着迷,竟忘记把话语说出来,幸好语儿没有听到,如果听到了,她还会这般爱我吗?扶起怀中的语儿,说道:“刚才我竟无语凝说,是我不好。”语儿说道:“怎会怪你。”男子有点自讽,想道:两人相爱,自是了解非常,自己怎能有如此想法。车内气闷非常,那男子打开车窗透气,刚才的话语让他身边的语儿哭泣不止,可是自己黯然神伤却在安慰别人之时游走,那男子可不想语儿如此般伤心。
第七章
松乃影回到故乡,此时他人在转生井内,匍匐在如泣墓前哀心道:“如泣,我将要离开这里,届时不能与你相见,我无法控制自己本性,害死你,离我而去,现在我都成为孤儿,却也怕你待在这不安全,惟恐坏人会发现此洞,从而糟蹋你的坟穴,扰你清净,你说我离去还是怎么样。”这时却在坟墓中发出嗡嗡的声音,松乃影平时问些话于如泣,如泣总是支支吾吾回答,有些条件反射,现在更是分不清楚是现实中发出还是在梦幻中发出,以为如泣承认他是离去的。所以继续说道:“既然你想我离开,我就走了。”
踏经洞门口时想道:我既然要离开这里,就不带些什么,本是赤裸裸的来,也便赤裸裸的去。
他见洞中有明朝时期的军草和粮食,更有衣服,每件都是宽袖、皂(黑)色缘边,青圆领、皂绦软巾垂带,所以随便撩起一件穿上,换衣时,见如泣的白色细条在衣中,于是系在左臂,穿完衣服,捡起盒火柴,黯然许久,将它放入腰间之内。
松乃影带着一个巨大铝盘,犹如腾飞在空中,往珠穆朗玛峰奔去,松乃影一面怕圆盘受损,一面怕被人发现,在路上,更是小心万分,浪费些时间才到达珠穆朗玛峰。
众人见影儿带一个闪烁发光之物,大惑不解,只有悟真道人才明白些缘由,可是依然震惊不少,却不知松乃影现代的科技来说,想要个铝盘,是何等轻易,只要给些钱,那些工厂就能做出这样的铝盘。
“道长,这就是所谓的软玉。”王焦问到,悟真道人点点头。王焦自小就在富贵之家,所知贵重之物没有一万也有上千,冥国界内要聚集一块软玉,比希奇珍宝还要贵重。今生有些能目睹如此之大的软玉,此生已是福厚不浅。
王焦心想道:影儿竟有如此人力和财力,岂非是一国之君、一城之主。
松乃影并不知道他们如何想法,也与她们相处与平时无二。
与悟真道人相处,吃些都是干粮粗菜,松乃影在山下买了些野味,打算烧与众人,可是他自小就没什么杀鸡杀鸭,现突然让他杀只鸭,却也是这般琢磨不定,犹豫不决。青霜一见他久久为放鸭血,当既长剑一挥,鸭脖子早已鲜血喷发,可是青霜剑上却未沾有一丝鲜血,松乃影发愣一旁,说道:“鸭大哥,你也看见,杀你的人可就在眼前的人,不是我哦,”说完把整只鸭丢入热水中。
“看你那样,买来的时候就应该放生的,现在已经晚拉,哈哈,晚上咋们就好好的品尝鸭全席吧。”青霜那清朗的笑声中被松乃影听来可很不舒服。
悟真道人说什么也不吃鸭腿,松乃影自是吃了几块鸭肉就不吃了,白白的便宜那秦清三师妹,松乃影好奇问到;“为何师傅不吃鸭肉,你们可以吃呢。”青霜毫无淑女样子,嘴中还咬着鸭脖子回答道:“我派虽和丹鼎派都出自道教,武学修炼与道人相同,可是其他风俗却与平民无二,所以我们能吃荤腥,只要不耽误修炼,均不为戒。”
松乃影继续问到;“那男女成婚,是否为静心派的戒律。”王焦和青霜当即愣着,
岂知秦清解释道:“如果男女均是武学之人,可男女双练,如果不是如此,也并非是害处,有时更是有益。”秦清想起不久将与情人想见,不禁心中甜甜一笑。众人方听秦清话后,放下心来。松乃影只是突然想起师傅所说的潇江七子柳安与秦清有些关系,所以无心问起。
青霜问道:“影儿,你当真要跟我们走吗?”松乃影靠立一旁,若有所思:“还能怎么办。”
话说那日悟真道人叫齐众人,嘱咐每人盘膝而坐软玉之上,自己中间而立,冥想许久,然后也盘膝坐立,秦清、王焦、青霜则闭目养神,修心养气。当日竟天空异象突生,北极极光竟在珠穆朗玛峰可以看见,似长蛇,似青龙,似火凤,似龟,百态百姿,即时,软玉之内顿感飞天盾地,松乃影看见自己飞离地面,然后就是越来越高,竟可以大致看清地球是一个椭圆,然后蓝绿白三色交感,(其实是本人是辨不清绿与蓝之分,所以蓝有时被说成绿,绿有时被说成蓝,索性说蓝绿白三色)
地球竟转动,随后见得月球也跟着围绕,地球在松乃影的眼前越来越小,而地球自转却慢慢分不晓,却从月亮高速围绕的地球旋转,分晓得的出地球已经过了很久,可是松乃影觉得自己只过了几秒,莫名的无尽伤感涌上心头,暗想到;感情真是折磨人,以后不要再多生的了。
而他身体好象失去重力班,感觉不出。看着眼前漆黑一片,仿佛混沌的宇宙,自己和师傅等人好象做着时空旅行。
松乃影有种感觉的到,当自己要离开的几秒,地球已经过的几年,甚至几千年般,自己的朋友小朱和小强或许已经是堆白骨,这就是他莫名的无尽伤感由来。然而在这时空旅行中,想象宇宙是在运动,甚至也高速运动,这运动宇宙本没有参照系,当然是相对而言,传统的认识方法是通过人的外部感官对现实世界做出反应,如果我们称这种认识方法为宏观认识,那么老子认识世界的方法是微观认识(或称直觉认识)。微观认识是不借助人的外观器官和科学仪器,而是借助心灵对细胞、原子作直觉思维的认识。天地是大宇宙,细胞(包含原子)是小宇宙。宏观认识是表面的、肤浅的、机械的,微观认识才是本质的、整体的、能动的。老子的认识论相反于传统的认识论,尽管有些哲学家、科学家认识到微观思维的重要性,但是都没能指出具体的、科学的认识方法。只有确立老子的微观认识论,才能全面地、立体地认识世界。宏观世界统一于微观世界,认识且只有认识微观世界,才能真正认识宏观世界。宏观世界具有无限性(其大无外),而人的外部感官的认识能力是有限的,虽然现代人借助于高科技成果,但还是不能完全把握世界的本质规律。微观世界尽管也具有无限性(其小无内),但是人的心灵的认识能力也是无限的,并表现为立体的整体认识。心灵的认识能力取决于自身修养功夫,功夫越高,其能力也就越强。老子的微观认识论,是科学的、辩证的。
松乃影隐隐感觉到什么,可是却无法想透些什么,当他想到一句师傅说的话: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其实当人类不知道什么光速,什么阳光,太阳、、、、就是因为这些名称,而限制人的想象,制约人们去认识宇宙,西方物理学家总是要去归纳宇宙的“本原”,而中国先前之人会以直觉“整体”来看待宇宙、、如果当把两种结合起来、、、、、在软玉之上,悟真道人等人心无杂念,静心打坐,而松乃影却这般思索,却不知时空穿行中,时间虽已缓慢,可是还是会流动,而人的思泉仍为有限,精神力平平,自然耗得心力憔悴,不多时,就已昏昏欲睡,直至最后则是昏迷。
第八章
当松乃影醒来之时,就先听见鸟语唧唧,蝉虫啾啾,稍恢复些神志,则见师傅坐于身旁,仰望屋顶,屋脊木柱油黑黑的,渐渐身上被子传来猪鸡鸭之味,当即恶心非常,竟吐个满地狼狈。突然有一粗壮话语问道:“阿爹阿妈,今天谁到俺们家。”
只听嘶哑之声回答道:“是些道仙和仙女们。”那人进屋一瞧就惊讶住不再说话。松乃影被悟真道人扶起靠在床上,望见眼前有六人,除秦清王焦青霜本已认识外,却有三人都穿粗衣麻布,其中二人均到高龄,却有一个大头肥耳粗壮青年正瞪眼瞧着青霜,久久才说道:“阿爹,这当真是仙女下凡。”松乃影见眼前白发苍苍老着竟在打扫自己呕吐之物,忙起立身子谢过用竹枝做成的扫把,话说道:“婆婆,这是我把你地弄脏,还是我来打扫吧。”
众人见松乃影现有力气帮别人扫地,放下心来。其实松乃影只是心力憔悴而已,身体却是精神非常。现在睡了一觉,自是已无大碍。秦清拿过碎银,递到你婆婆手里说道:“婆婆,今夜我们要露宿一晚,请婆婆给我们些方便。”
此时夜空无云,星辰闪烁不停,更因深秋时节,秋高气爽,只有些蝉声在耳,却也扰的更加幽静。乃禅第一境界: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落叶满空山,鸟鸣山更幽。
众人在外聚个火堆,秦清问道:“道长有何打算。”悟真道人被秦清问起思索道:“贫道想隐居于此。”
“那也好,我们还有事情要办,也不便久留。” 秦清继续说到。
“你们要离开吗?到哪里去。”松乃影有些依依不舍问道。秦清回答到。“姐妹们要将经书送于佛山。”
“什么时候可以见面。”松乃影与她们相处数年,自是舌不得她们,既然没法改变离别,那总得知道相聚的时刻也是好的。
“不知道,我们将去佛山,然后归得门下,喜报于师傅他老人家。”然而悟真道人清楚自己徒儿玩性,自知要他与自己隐居于此,每日会不欢娱,少年之人出去闯闯也是好的。说道:“让影儿随你去吧,出去长长见识。”青霜也不会避讳尴尬说道:“叫个大男人跟随我们,岂不是羞死人。”松乃影丝毫不觉,只是听她们意思说带自己不方便,续而说道:“恩,不如、、、我自己一人出去吧。”松乃影本想说和师傅一起出去,可是想到师傅决意隐居山里,定不回有所改变。
“道长,你说影儿轻功如何?行走与剑界如何?”王焦问到。悟真道人明白她要说些什么,即而回答道:“影儿轻功虽不说绝顶,但是要想逃些性命也非难事,武功卓绝之人,自是不屑与影儿动手,而武功平平,轻功不及之人,则伤不及他的性命。”
“影儿你在行走于剑界,不得与人结怨,你轻功虽好,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逞强好胜。”秦清好像让松乃影更明白他的特长轻功,在轻功字上说的比较着重,松乃影也有点明白起来。那位青年大汉傻头傻脑过来搭讪道:“我叫大牛,过得还舒服吗?”众女因为明早还有正事,所以也不理会,只回答道:“还好,明早我们还要赶路,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于是选块草地上,对立而眠。松乃影因为白天已经睡够,所以现在难已入睡,只得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想着想着也就睡着。
晨光照的松乃影不得不睁开眼睛,见地上无秦清等人,并问道:“师傅,她们人去哪里。”此时师傅闭目打坐,现被松乃影惊扰,将坐下书信递给松乃影:“她们已经离去,将这封信给你,说你可到静心派来找她们,只要交出此信,自有人为你安排。”
“你们离去不跟我告别,这也好,免得我伤心。” 松乃影此话也暗带伤感之情。悟真道人继续说道:“自古朋友离别均以折柳相送,殊不知离别之时最伤人,不要也罢。”然后将一道袍递、玄虚剑拂尘,一些碎银递送给松乃影。“为师将身外之物给你,至于这玄虚剑吗,本是我师叔玄虚子配剑,哪日见之你师叔祖,还与他,也不负他对我恩情。”
松乃影问道:“那玄虚子是什么人,怎会送配剑给师傅。”松乃影见师傅闭目养神,也就不再强问,深秋时节清晨,本有些凉意,现今穿上道袍,也暖些许多,背上玄虚剑和拂尘,再加上松乃影两年不剪秀发,颇像个江湖道士,松乃影抖抖着胸前的燕子图纹想道:定是哪位姐姐将师傅的道袍改小后,将破口以金燕补上,手法这么轻巧,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啊。
松乃影自是帮悟真道人搭建茅屋,找起日常必备后,才和他师傅告别。悟真道人知道松乃影不认得去静心派的路,亲自绘制地图送于他,指着图册说道:“影儿,为师绘制一本图册,当你走出丹鼎派界内时,沿着这片草丛,到于乐内,就可寻得静心派。”
“师傅,我走了,你怎么办。”松乃影自是舍不得悟真道人。“怎像这般生死离别,如果你想为师,可以回来,此去只有一月行走而已。”悟真道人忘记以松乃影脚力来说,哪用一个月,只要几天就能到达。可是松乃影以为自己要用一个月才能到达于乐。此次离别,不知何时相聚。
亲人离别,不像幼时,哭着离去,这就是长大时得松乃影。
话说松乃影在路上也是过的逍遥,欣赏各处美境,绿草如荫,山清水秀,甜溪清水、、、、竟不用轻功赶路,改为行走,困时在树旁歇息,饿时以山溪之鱼为食,抓鱼是要用些眼力,松乃影学得光之折射原理,不到片刻,已抓得多鱼,然后捡些枯根残叶,堆起火来,烧烤鱼儿。
夜晚到来升起火堆,在树下打坐养神,全身百穴基本知晓,内功循序渐进,松乃影也知修炼内家功夫,欲速则不达,只要每日潜心修炼,久而久之则必有所得。不知不觉已到天明,松乃影虽夜晚不眠,打坐之后,却更有精神。
这日天气凉爽之极,松乃影行走与树丛中,却见前方有林荫大道,才知已经到达通天道。沿着通天道再经过一片树林,就离于乐不远。见路上有两个与自己同路行人,其中一位男子约有身材矮小,肥头大耳,两膀宽大,穿的是锦纶绸缎,穿戴富裕,有贴身玉配,而旁边的那位身材瘦小,拿着行李。松乃影走去,想询问些事情。岂知突然跳出三个手拿钢刀莽汉粗气道:“ 要过此路,留下买路钱。”松乃影心想:我第一次出门,竟被三位大叔人抢劫。
其中一位满脸胡髯大汗叫道:“小道士,请走吧。”另两位大汉却把钢刀架在那行人的脖子上,伸手就抢过行李。松乃影当真被吓地魂移,立即施展“如影随形”,往那个满脸胡髯大汗身旁跑去,迅速逃之舀舀。三个大汉当即一愣:这个不起眼的小道士竟是非常之人,所幸那小道士不与自己为难,想必也知为盗之人也要糊口,放之行径,如此我们也不能为难那些行人,抢些他们的盘缠就是。
松乃影心中确实有些害怕,只是不想惹些事来,能走则走,也不管他人死活,话说松乃影在树上行走多时,见前方人马成群,疾去时,被人发现,那人呼声道:“是何人在那。”
松乃影立刻窜出树丛中,回答道:“大叔,是小道,小道迷了路,想问个地方。”那人心想:此地为丹鼎派地界,有道士不希奇,料想这个小道士,是初入外地,也这般不熟路,不如与其结伴同行,也可保这趟镖安全。笑语询问“小道士要往何处。”松乃影回答道:“要到于乐去。”那人当真高兴不宜,竟与自己同路。“既然与我们同路,可愿与俺结伴同行。”松乃影自是愿意。
松乃影与七名大汗同行,众人出道来,对不熟之人芥蒂颇深,只有姓李名明的强壮青年才与松乃影交谈投缘, 松乃影本是年少,自是和同年龄人李明话多,松乃影从他口中所说,那位姓蔡的镖头就是这里的头,有什么事情须得向他请示。松乃影偶尔与他们交谈,而蔡镖头只不过想询问松乃影来历才来搭讪的。应了那句话:话不投机半句多。松乃影唐突回答,他们将信将疑。在路途上松乃影问到:“这树林真大,走了几天也没走出去,想必也是个有名的。”
“是个有名, 但不知道什么意。” 蔡镖头摆明话中有话, 可是松乃影从未涉足江湖, 这话外有话也听得糊涂。随后叫道:“兄弟们, 快点, 我们还要赶时到达得。”
第九章
晚霞将至,众人忙堆柴火,抓些野味烧烤后分吃,松乃影吃些野果就睡着。到了夜深时,却被呼喊声吵醒,松乃影迷糊,摸黑出去,却被人一把抓住丢向空中,松乃影立即提起精神,在空中踢了几脚,站离众人。那蔡镖头忙提及钢刀叫道:“尔等鬼鬼祟祟跟在我们后头干吗?要是路过,我们让路就是。”此方七名大汉个个犹如猛虎时刻准备与对方相博。岂知对方五人却良久不出声,最后叫道:“放下东西,饶你们狗命。”话完众人竟斗起,那提起松乃影得大汗雄腰虎背,更拿起一把三多尺长剑,砍向蔡镖头腰上, 蔡镖头挑剑迎接,也不敢硬然甩开。松乃影静静得待在远处观望,看得双方斗得眼红,感到体内有股气团在丹田内游走,无法流入经脉之内,情不自禁嘶喉起来,随后竟晕到原地。振得鸟兽飞禽到处乱串,那五人中也有些知晓武学之人,他们也曾参加十年一次的剑决之期,高手与高手之间有时也会用嘶喉振伤对方,误以对方有高人相助,狼狈逃走。其实是松乃影每日打坐运气,丹田内真气却无法输送到经脉,所以只有把气力殆尽才方可真气运走畅顺,并非是他们所想得那样能以声音伤人于无形的绝学。
七名大汉见敌人逃走,也不追去,怕夜长梦多,连忙收拾马车赶路。这时李明问到:“可否带这位小兄弟一起离开。”那蔡镖头冷眼道:“他嘶喉声极大,想必是个有本事得人,也不用管他。”李明无语,七名大汉就此舍弃他而去。
松乃影梦游天国,却被什么东西捅醒,恢复神志,见一个婀娜少女拿着树枝,松乃影起立身子望去,那女得问道:“小道士,这于乐如何走。”松乃影抖抖长袖回答道:“离此地有五里, 行走则不用五里,骑驴则多加五里。”那少女不明其意,另四女其一红衣女子急言道:“小道士,说那么多费话干吗,快说!”松乃影知道自己刚才说得那些话他们是不懂的,现在人家问到这份上,坦白说到。“我也不知道怎么走,如果几位姐姐知道,带我出去好吗。”红衣女子更是急了,反手用劲扣住松乃影手腕, 松乃影根本不会用内力抵消疼痛。疼得他直叫。“快放手,疼死我拉。”红衣女子眼看他连眼泪都流下,放下手去。“真是窝囊废物,连这都受不了。”
松乃影本想马上离去,料不知图册竟在此时坠落,忙去拾起放入怀中,那红衣女子来无影去无风,乘松乃影不及提防,将图册抢去,那红衣女子瞟了几眼,说道:“那通天道,是否就在前方。” “这字又是谁写的。” 松乃影再不与她说话。忙施展“如影随形”中一招“轻声细语”进得她身旁夺得图册,众女当即一愣,料想不到这道士竟在她们眼皮底下将图册夺去,红衣女子不再客气, 伸手就将逸龙剑架在松乃影脖子,而他毫不犹豫一招“走马观花”躲开。红衣女子施展数招均无功而返,索性将东海蓬莱仙岛上归宿派的剑招一并用上,松乃影也是随机应变。这来来回回数十招,咋看上去就像两个小情人在打情骂俏般。殊不知这创作“如影随形”本是一对谈情说爱的师兄妹, “如影随形”就是那男的从男女调情中演变而来,逗的其余四女笑语不断,但是他二人却觉无可笑之处。这或许就在旁观者清吧。
松乃影在与她对决中童心大起,但也感觉道:她就是变化招式,依然是伤不了自己,就如师傅所说,轻功平常之人,伤不及自己,现在和她玩玩,也不错。
红衣女子见小道士身法奇快,连招“开山劈石”、“画龙点睛”、各招更聚:崩、击、截、抹,刺、扎、撩、等精字决,依然不能伤到几分。其余四女也同然,平日这位师姐目中无人,心想:教训教训也是好的。
两人追逐数里,众女也得跟着。红衣女子气愤非常,怎消得起这般羞辱。呼声道:“众师妹结阵。”其余四人看得热闹,见她呼救,迅速飞去。松乃影一听她们还要什么结阵,童心大去,脱得身去,直留残影,人已在数丈之外。
红衣女子愤怒道:“下次落入我手,定叫你吃我苦头。”
松乃影奔走数里,到达一城池下,只见两字“于乐”,拿出图册对照,反复思量,顿想是自己记错师傅话语,于是进得城中。街道上男女穿着甚是朴素,男得只是粗衣麻布,女得穿衣戴裙,更无书上所说,女的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有时女子还跟男的叫嚷,松乃影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松乃影向来喜欢安静,见不得这般吵嚷,快走几步,撞着多名道姑,忙礼道歉:“对不起,不是有意得。”
“原来是道友,不知匆忙何处。” 那妙龄道姑转过身来。
“小友要去静心派,不知仙姑可否告诉我啊。” 松乃影叹气道。
道姑心想这小道士定是刚入道,怎会这般花言巧语、油滑之极。细细打量问道:“不知道兄法号。”
松乃影有点纳闷:如果错过这此, 今日问路必定又要烦琐,于是解释:“小道只是经家师指点,并非为道之人,”
“既是非道之人,为何还要穿上道袍。” 那道姑不解。松乃影继续解释:“家师将道袍送与于我,我舍不得放入包中,所以穿上,以感谢家师教导之恩。”
游离子见有人过来对她这位美貌弟子搭讪, 细听松乃影和她弟子两人谈话, 此时听到松乃影说出如此之话,不禁感慨道:“天下有这般重孝之人。”松乃影听眼前残年道姑话来,不以为然。
“不知道道姑有何称呼。”松乃影站立在两者中间,两人均以为在问自己。同声道:“游离子”“清秋”。即时三人顿感尴尬,松乃影打出僵局道:“还请问静心派在哪。” 游离子回答道:“此去天虞山还有一日路程, 不如在客店休息。明早再动身吧。”
松乃影见着现在才到中午,料想凭自己轻功几个时辰,定可到达。于是说道:“小生松乃影,多谢告之,为了赶时间就不便久留。”或许松乃影又一次误解别人之意,对武学之人,一日路程指的是马行一日。重使轻功再好之人,也不能与马相比。松乃影向她询问方向,立马飞去。清秋问到:“师傅,他走得好快啊,难道他没马吗?”清秋和她师傅游离子相视而笑。
话说松乃影走到太阳落山,到最后身手不见五指,直得堆起柴火,等待明晨。松乃影饥饿无比,干粮用尽午时又无买些干粮,饥饿之极,只得打坐练功才可驱除饥饿。松乃影知当日未能把丹田之气运于全身,定是自己不知法门,现今大转周天,缓缓将真气运往全身,细心琢磨。
第十章
此时深夜,鸟禽飞兽藏穴而眠。星空之下有两女三男围火相望,其中有两女穿紫金衣裳,是对双孢姐妹,被赖人追至此地,最后鼓动勇气与他拼命。俩人各有配剑——紫剑金剑,这就是剑界中得名紫金双剑。右侧为一老一少,老者戴高冒,穿长袖短裤,鞋子与脚不相称。身背棠溪,是战国时期棠溪(今河南舞阳县西南)地方出利剑。故以之名剑。少者三十未到,相貌堂堂,如花似玉,貌比潘安。腰插玉萧手拿金扇,此人就是萧江七子中的满江红,当日与好友谈诗作对,在翠微楼上见得紫金双妹,仓促而走,见其貌美不俗,更有婀娜身身姿,自认为不堕风流,却总是说些自己如何风流,有时被人激怒,也干得出下流之事,见人从未礼貌可言,直声道:“老家伙,你得剑我得人,你说好不好”。
那老者则为剑界“颠峰三剑”中的怪剑齐如枫,此人做事怪癖,却也是痴剑之人,见不得好剑,只要被他瞧着,那人不管偷抢拐骗,无所不用其及,直至得手才罢休。此时两眼注视那对紫金双剑,哪注意别人对自己称呼,于是道:“好,老夫只要剑,其他什么也不管拉。”
满江红寻思:这怪老头真和我意,我只要人,其他一概不要。然后目不斜视紫金双妹,露齿隐笑,心中盘计。第五人自然是松乃影,正静心打坐,已入忘我之境,遂不知多人在旁,依旧在引导真元,归气丹田。突思那日红衣女子手扣穴道,自己却不能将真气传入手腕中相抵抗,启发之下竟缓气流于手掌中。以至全身光芒万丈,引来紫金双妹,话说紫金双妹被一老衣少追得紧,想寻得剑界之人帮助,岂知在于乐不熟,四处乱闯,无一所获。见得高人在这练功,于是坐立在旁,不敢直眼瞧见,惟恐高人生气。
松乃影寻得运法妙决,运气于掌,当击身旁石块,惊得其余之人,惊讶不宜。怪剑齐如枫笑语道:“小娃,你的内功很奇特,想必是个练武的。”伸手一招“探囊取物”。松乃影见有人要抓自己,当即施展“如影随形”中一招“欲擒故纵”(其实本为“欲亲故纵”修炼此门之人认为不雅,于是改为“欲擒故纵”)
那老头反手被抓,而且两人靠得紧密,近可亲及脸旁。怪剑齐如枫当即运起烈红气罩,松乃影也感觉怪老头气机有变,随即远去。
怪剑齐如枫大呼:“秒哉,秒哉,今日我要擒住你这小娃,须得传我此门轻功不可。” 紫金双妹听见那怪老头现已得其乐,紫衣女子对道:“只剩下你一人,还不快快离去。”
满江红乐笑道:“就是只剩下我一人,我也要一睹天仙俊貌,才肯欣然离去。” 紫衣女子心花怒放,红晕浮现。松乃影听其有人要抓擒拿自己,匆忙拾得玄虚剑,一招“阳帝为尊”无意施出,岂知那老头只是单手运气,轻轻化解剑气。更是大笑道:“秒哉,秒哉,你小娃这招,勇猛有余,却刚劲不足,虚有其表,不中用。不中用。”随即继续道:“是否你这小娃存心让我。”
其实哪是松乃影让他啊,松乃影天天见得王焦练习此招,虽然记得招式,却不能得其精髓,吸其精华,更依靠手上余劲出招,也是华而不实。怪剑齐如枫静静瞧着松乃影再出什么招式,松乃影无对敌经验,直得傻愣,一时间僵持着。
满江红见那紫衣女子脸红,调戏道:“那位小弟,你说这两位天仙美吗?”松乃影现在被一个老头子缠着,无心回答:“不美不美、、、、” 怪剑齐如枫被他俩得谈话惊醒,知道自己还是先为紫金双剑,如果让眼前两个小女娃逃走,自己可是很心疼那剑的。于是跳回原地疾速道:“小子,现在快点解决,我还要等着欣赏那两把稀剑。” 紫金双妹见那老头又来对付自己,所以当即双剑紫金合壁,同时击退怪剑齐如枫,两人同想:没想到这怪老头,能正面界我俩双剑合壁。怪剑齐如枫只得远处不敢靠近,惟恐伤及两个娇娃。而满江红狼狈着四处躲藏,不敢硬接。
松乃影松乃影见此情景甚是幽默,怪老头东奔西跳,而满江红则像苍蝇到处飞舞,紫金双妹则为蜜糖。满江红突来一问:“她俩不美在何处?”松乃影四处在寻理由,也是紫金双妹身穿紫金衣裳,颜色单调很。所以松乃影答道:“如果这两位姐姐能将上衣和裙子互换,岂不更美。”松乃影本是无心之言,在紫金双妹眼中,却是下流污秽之语,
岂不是意思说两人现在互换衣裳才可叫得上美。
满江红边躲边说道:“秒哉,秒哉,看不出来你这小道士竟和我是同道之人,如果擒住这两人,换衣裳又有何难。”随即后悔自己无心之语。
怪老头插话道:“这是我的惯用语,你干吗盗用我的啊。”
紫金双妹心里咬牙,恨不得给那小道士巴掌。紫金双妹心意相通,这般得被人羞辱,随后寻得空隙,双剑光芒剧增,紫气金气同向松乃影挥去,松乃影看得热闹,怎知此时那两女不御敌,反攻自己,不敢怠慢,依然施展“阳帝为尊”来抵消紫金双气,侧身退后,那紫金双气甚是了得,片刻之后,松乃影身后那株大树竟烧成焦碳。松乃影也知自己出口不严,该受些教训,怎知人家竟要杀害自己,心中有口恶气难咽。
松乃影见前方四人相斗却不进展,紫金双妹驱敌在外,插话道:“两个大男人,夹击欺负两个女子”随即蹲坐在地上继续道:“羞不羞啊。”
那怪老头和满江红也是聪慧之人,听刚才得话儿就已各守一方,两面夹击之势。
随即紫金双妹背向而立,不能双剑合壁,只得挥洒剑气驱赶一老一少,渐渐两人内力殆尽,剑芒锐减许多。松乃影自责道:自己因为一时意气,时间一长,想必这两位姐姐必定被擒,那时老少俩人,不知会做出什么、、、
那两女竟不再挥洒剑气,松乃影心头当即一震吼道:“她俩要自行短见,快去救救她们。”真如松乃影所说,随即紫金双妹互相持剑,竟要短见。怪剑齐如枫本与她们玩玩,分神在松乃影身上,刚才听松乃影话儿,迅速身法犹如闪电,以讯雷不及隐耳之势,左右各握紫剑金剑,强力驱震,夺下双剑,欢喜万分,全然不顾旁人,端详双剑起来,满江红被松乃影得话儿惊得呆楞,随即见二人无事,行礼道:“小生不是有意逼得二位仙女自行短见,既然小生无缘一见芳泽,小生告辞。”
此时得满江红脸上淡出伤感之情,与刚才调戏之时盼若俩人,身形孤单,独自走向深邃的暗空。
霎时间突然紫衣女子叫道:“姐姐,我们当真要嫁与这个糟老头”。金衣女子暗暗点头。满江红听见她们谈的话语,心头更紧:有种天意弄人之感。紫金双妹更是感切之极,如果夺剑之人为满江红,想必事情也不会如此糟糕。
“两位姐姐为何说要嫁与这为爷爷。” 松乃影更是听得模糊,开口问道,更是把那爷爷字眼加重。金衣女子说道“自己做得孽,自己受吧。”随后两女近身怪剑齐如枫,金衣女子说道:“我们随身配剑既然被你所夺,直能嫁给你为妻。” 怪剑齐如枫全神欣赏剑身,大致听道:夺了配剑,就嫁给自己。当即一愣,他活了一把年纪,当然听过有些地方就有这种风俗,随即全身毛骨悚然。大呼离去道:“不要、、、不要、、、”两女自是要追逐与他。
整片空地只有秋风伴随着松乃影的身影,在扫落星辰的夜空仰望。此时松乃影疲倦无力,挑片多草之处就地而眠。
第十一章
当烈日垂空之时松乃影才苏醒,整理行装。见有马骑来,抬头望去,竟是昨日刚识的游离子和她徒弟清秋。清秋抢先问道:“道兄好脚力,竟然已到这里。”松乃影回答道:“还好还好,不知两位道姑前往何处。” 清秋见松乃影有礼有貌,顿有好感,见他问起,也不隐瞒道:“为父深中剧毒,现还要我师傅治疗。”松乃影一听人家要赶路,忙礼让路说道:“那你们先请吧。” 清秋笑着跟随她师傅后面。
松乃影和她俩人离别之后,奔跑过两座山峰,到达天虞山静心派,松乃影沿着山径大路,见着云雾环绕,鹤飞长空,绿荫叠山,更是长溪清澈味甜,松乃影喝些进入,顿感身心舒畅,精力充沛。向山民打听见,绕了个把时辰,终于到了天虞山静心派。远处观之,翠微楼阁,月桥错间,流溪穿越;近处观之,门前空余席地,岩石铺砌,双头石雕兽狮神守门,百余柏松亭立。松乃影见豪门缓急推揖,跨出与自己年龄相仿之人,上前询问道:“请问大哥,王长老在吗?我有一封秦清,王焦、青霜三人书信。”那人听其为三人送信,礼接松乃影,将其引入大堂,却也不上茶,静心派从创派以来,既然有尊卑有别,当然有待人之分。等至树木枯竭之后,松乃影才见一位四五十岁老者,穿戴讲究,有一家之主气派,却两眼狭小,松乃影见得就感觉就是心胸狭小之人,看得好不舒服。
松乃影双手递上信封,王一席片刻阅完,随即想道:她们越来越不像话,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帮助。说道:“阿三,你为他收拾房间,以后他就和你们一起生活。”
阿三将松乃影引进后院,见他脏西西的,犹如从潭泥中爬出。领到澡堂,松乃影换件干净衣裳,相貌清爽,更是细皮肉滑,古色肤颜。阿三问道:“兄弟,看你这样,颇像个小老爷的。”松乃影不以为然,在路中松乃影抓些泥巴踔碎,涂在脸上,洁白皮肤就变的黝黑。阿三也没瞧出端倪,以为刚才自己花眼。到了西房,见有两张大床,可够数十人酣睡,阿三说道:“以后你就和我一起睡觉,有什么事情可过来找我。”说完只给松乃影独留空房,晚饭也没叫松乃影,只到夜晚,阿三问道:“你晚饭还没吃吧。”松乃影黯然点头。阿三丢过馒头说道:“兄弟,这里要吃的就要自己去想法子的,不是傻呆着。”松乃影初入此地,当然明白要想待的好点,多劳多得这一良言总是没错得。过了几日之后,早晨跟随阿三至练武场,练武场阔大宽敞,每处均有柳树隔之,甚有规律。那有伫立一妇人,体形肥胖,犹如椭圆橄榄,可趣之及,松乃影强忍笑意,随即想道: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人之本形,皆是如此,心灵之美才是人得本性。
那妇人说道:“阿三,又来人拉。”
“是啊,肥姨。安排些活给他干。” 阿三回答。被叫肥姨的老妇努力疾来仔细端详松乃影,见其面无表情,两眼流露绵绵哀意,仿佛有说不尽苦楚。关心道:“小兄弟,到了这里,就像自己家一样,只要好好的干活,不用在外受苦。”将扫把递给松乃影说道:“好好的扫,我们会给你酬劳的。”说完阿三和欣然离去喝茶。
松乃影自是把练武场的落叶清扫干净,所幸练武场只有五人,松乃影见其身法、剑法。均与秦清众女不同,其中一位人高八尺,更得体形消瘦,穿得白色衣裤,所练舞剑法,犹如长江之水自西向东,有时犹如大江东去之势,不过浪涛尽后,却平静许多。松乃影扫至数丈远,那男子疑虑道:“你怎会在这?”
“扫地,自然要在这。” 松乃影回答道。
那人继续问的道:“我是问你是怎样进来。”
松乃影不解道:“当然是无声无息过来,难道我要嚷着告诉你我要到来吗?”
“并非此意,想必自己练功专注,旁人远近而来也不知。” 那男子自言自语道。
突然远处传来熟悉得声音嬉笑道:“就是你再练几年,他依然随意进得你身。”松乃影专心与那男子谈话,未闻息有人已然来到几丈之内。松乃影欣喜过甚,竟施展“如影随形”扑入青霜怀中抱住,激动道:“你们再不回来,我可就要回师傅那啊了。”
当年青霜与松乃影高低相仿,现今过了几年,松乃影自然比秦清和青霜高得许多,可是王焦八尺有二,还是矮了半头。现今激动,忘记男女之防,青霜的心境依旧是几年与松乃影相处时,也感觉没有什么不妥。那男子和前往的王焦与秦清见之尴尬,欲将其推开,松乃影明显感觉众人神情异样,脱得怀去,说道:“这当真没什么好玩,这几日子过得好不自在。”
秦清明白松乃影心情,安慰道:“等过段时间后,我们会向师傅他老人家说要收你为徒。”松乃影也并非执意如此,说道:“以后再说吧。”
“这位就是我的小师弟江上水,这位是、、、、是我好友影儿。” 青霜将那白衣男子介绍道,然而她想怎么介绍松乃影的身份,却要琢磨片刻。江中水见松乃影与青霜亲热之及,心怨:自己连师姐手都没摸过,你这小子却有如此福分。但他还是勉强拉下脸道:“影兄,有礼了。”松乃影被江上水叫声影兄,心中添了几分好感。
“这位大哥很有趣,想必很讨青霜姐你喜欢吧!”松乃影向来想啥说啥。
青霜语笑道:“还可以,就是没有你那样讨厌。”那江上水一听,心中乐极:师姐是说心里话得。于是敌意尽去,拍拍松乃影肩膀道:“日后影兄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有时间老哥带你去看那花花乐园玩玩。”秦清一听花花乐园就板脸下去,勉强说道:“不要教坏影儿就是。”松乃影听来听去就是影儿,仿佛自己辈分要比人低,所以心中盘计如何要秦清等人将其影儿改为影兄。
众人相互介绍,却不知外人临近。只听江上水叫道:“阿姨,你来拉。”松乃影远处望去,原来是练武场处那位特别照顾自己的肥姨,正在招手,不解问道:“她是你阿姨,那你不是她得侄子拉。”
“是啊。” 江上水脸情呆板,唐突说道。
“阿姨,我马上就回去。”拉着肥姨就走人。
“影儿,你日后武学不明白的地方,要多多请教肥姨,她可是一位高人。”秦清继续说道。
“肥姨长的真是有个性,咋看不出来她竟是位高人啊。” 松乃影不解问道。
“这也难怪你不懂,所谓实其腹,就是正念既来,则心平气和,精神内守,外欲不生。日后天之气,炼液化精,炼精化炁,炼炁化神,待到精足、炁满、神全,则小腹如孕妇一般。”秦清见松乃影不信。
松乃影双眼无神的望着秦清,王焦说道:“刚才师姐讲的是心法秘诀,你还不记。”
“这就为 ‘实其腹’,你以为肥姨天生如此啊。”青霜戏语道。
松乃影不解其意,心想:秦清既然说她是高人,自己以后注意就是。
王焦请了松乃影去酒馆吃喝。众人吃得欢愉,才尽兴而回。
松乃影在静心派待了十多日,日子悠闲,生活乏闷,除了清晨打扫练武场,然后修炼内功,整天就是吃喝,不想生计。那日向王焦说道:“整日待着也不是办法,我想到山下去混混。”
“也好,以你的轻功,夜晚要得回来,免得我们担心。”王焦道,松乃影欣然答应。
第十二章
话说那日清晨,松乃影施展“如影随形”,见得素女峰高峻万丈,山径难走,如古人所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见之过往游客行人,当即躲藏于岩壁石底,直至人影远去,如此耗费多时才下山。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松乃影浑然不知如何打算,只徘徊于街道中,遥望一家酒馆名为“醉鹤楼”,心想:当个小二也不错。随即大步迈进,那小二见穿得他山民乡农服饰,也不招呼。松乃影上前问道:“大哥,这有活干吗?”那小二打呼道:“去去,别来烦我,有事找掌柜去。”掌柜见松乃影身材瘦小,想必干些重活,打呼他不行,那自己岂不白白用了他几天,忙搭理道:“这有活干,清理潘水的活,你可愿意干吗”。松乃影无所谓道:“可以,让我来试试。”那掌柜领松乃影到后院,指着那味臭无比,恶心之极的涝水,松乃影对这些脏物自是比普通更容易接受。常言道: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这是说自我之性须符合道性。无欲:没有自我外在欲望。自我外在欲望即目之色欲,耳之声欲,口之味欲,鼻之嗅欲,体之亲欲和名利之欲。自我欲望在外,而妙景在内,所以,只有无外欲,才能进入客观存在的道的境界,体会宇宙之奥妙。这一妙境,用庄子的话说,就是“造适不及笑,献笑不及排。”(《庄子·大宗师》)意思是说:这一境界是最适宜的,妙境来不及应接,心笑来不及安排。
掌柜见他好象没有鼻子般,提起水桶行走如飞,并不惊讶,心想:想来是个练武,酒馆多个自己人,也安全些,以后好些对待就是,反之这涝水不多,每日清理,其余时间就随他去。每日清晨松乃影早起打扫练武场,然后修炼心法。到了午后,回归醉鹤楼,日子也过得繁忙。
那日青霜见松乃影疲惫之极,童心四起 ,点之穴道,拖进屋内。捏住鼻子问道:“好臭的味道,你这几日干什么去啊,总找不到你人。”
松乃影初次进入青霜闺房,自是要打量一翻,不里其言。
“没什么好看得,快回答我得话来。” 青霜道。
松乃影插开话:“你这地方只有两张床大,被床占了一处,还真够小的。”
青霜忘记自己问话,答道:“我们又不是掌门长老或者弟子,当然比不上。”松乃影疑问道:“你不是王长老的弟子吗,怎么又不是静心派的弟子。”青霜苦笑道:“我们只是守门弟子,哪像本派弟子珍贵。”松乃影更是疑问:“你说些明白,这静心派在卖葫芦啊。”
青霜答道:“创派祖师,将历代弟子分为本派弟子和本派守门弟子,本派弟子一脉相传,自是要做掌门,而本派守门弟子则人数不限,就不比弟子希奇。”松乃影再次问道:“那现任掌门,想必比你们更厉害的,那是谁啊?哪日见着,我给你们出出气,怎么样。”
青霜不与理会他说道:“是个女娃掌门,不知道叫什么,长年居于素女峰,我有幸也只是见得几面。”
松乃影突然想起正事道:“那你抓我过来干吗?”
青霜邪邪笑道:“嘿嘿,我们想吃后山迷雁林中的雪兔,姐妹们当即想到,这里你的轻功最好,所以有劳影哥效劳。”
松乃影被叫影哥,飘飘然起来,自信道:“包在我身上。”
青霜脸色更阴险:“记得不要走的太远哦,那我走拉,明晚时再给我们吧。”说完人已然离去。松乃影才知道穴道还未解,可是她人已经走远。松乃影知晓人体内穴道复杂非常,但就是因为犹如树根相盘,所以人一处经脉被阻,只有主要经脉可以流动真气就可冲出穴道,除去正常的经脉,人体还有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经外奇脉等奇经八脉。在这九条经脉上,分布着约共两百处穴位。每个穴位打通后,均可以激发一定的人体潜能。任脉与督脉必须要前六条经脉(阳跷脉、阳维脉、阴跷脉、阴维脉、冲脉、带脉)全部冲开才能开始打。然而松乃影开辟新道,逐一把阳跷脉、阳维脉、阴跷脉、阴维脉、冲脉、带脉六条经脉打通,然后将全身穴道皆以无穴化去,算得上是金刚不坏之身。
次日松乃影把阳跷脉琢磨半天,遂而感到有些困难,却想明日继续,先要完成琐事,而后为她们姐妹去抓雪兔,松乃影听的阿三说过:此兔毛色纯白,貌似狸猫,身法犹如闪电,灵捷之极,性情实难捉摸,即使剑界高手,也难以捕捉。常年居于迷雁林周围,偶尔碰上几只雪兔误撞大树,才被众人拾得。松乃影来到迷雁林,见其树木繁多,更有迷雾罩着,自己纵有指南针,也未必走的出这迷雾怪林。松乃影行走几丈,跳到大株树上确定自己位置,鼓足幸好有素女峰和天虞山为松乃影确得方位,众人都知两点可以确定一条直线,不在同一直线上得三点就可确定一个三角形,松乃影确定素女峰和天虞山和自己大致距离和相间的角度,所以就能确定自己得大致方位。
话说松乃影犹如兔子般蹦蹦跳跳,找了多时,雪兔却一只未见,自己却成了兔子。见前方斑斑点点,以为浓雾,就绕道而走,却见地上众多雪兔兽皮,捡起一副,沿着雪兔兽皮往前行走,见地上有很多雪兔,包起几只,突然怪声道:“娃娃,敢来偷我雪兔。”
话完就见得眼前有个满脸胡鳃,穿得兽皮,形像猿猴。松乃影做贼心虚,当即施展逃跑家伙走人。那猿猴见得他身法不俗,一眼就瞧得来历。于是寻得破绽,单手扣住松乃影曲池穴,另只则抓住脖颈,松乃影身子迅速软去,任由他问道:“娃娃,你是怎么进的。”
松乃影见他毫无伤害自己之意,回答道:“慢慢走进来的。”那猿猴又道:“你可知,你走得进,出不去,你我这辈要就此而终。”于是郁郁哭泣,看得松乃影也伤心起来,松乃影不知如何称呼,于是说道:“猿人,你没办法出去,不代表我出不去。”
那猿猴脸色转喜,欢愉:“你有出去的法子。”
松乃影被扣住穴道,身子侧得难受,道:“快放开我。” 那猿猴卸下手来,左右梳理乱头发,道“你快快把法子告诉我,我传你一些妙招就是。”松乃影愣之,眼前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怎么像个猿猴啊。心想:这人说要传些妙招,想必是个练武的人,为何还会被困于此,问道:“你既然有武功,怎么走不出这林子啊。”
那老者气愤道:“都是那绝命的‘情’字还有这该死的林子。”松乃影听不得别人说些往事,于是说道:“前辈得往事,还是不要和晚辈讲吧,晚辈告诉前辈法子就是。”于是将自己想得出林子的法子告诉那人。
那人仰天哭笑:“想我一代智囊,却哭思十多年,却不及此娃娃。”当即运气将地上树枝运转与身,越聚越多,竟到以气驭物的境界。松乃影当即后悔自己为何不要那老者传授自己此门法门。
老者尽气后,恢复神志,于是镇静说道:“娃娃,你那轻功不赖,练到你这程度,已属不易,如果你想更上一层,却也靠你自己悟性,要不我点悟些给你,怎么样。”松乃影对自己现在得身手,已经很满意:“我已经很满意了,一切随意吧。”老者暗暗思索,离得身去。松乃影叫喊道:“还不知前辈的名字啊。”只听远处荡漾出两字:“奇、、、剑、、、、”
松乃影自语道:“姓奇名剑,怎么有如此怪得名字啊。”其实此人就是“颠峰三剑”中的奇剑逍遥人。
松乃影抓几只雪兔背上,却走进素女峰内,绕个圈才见得天虞山,却无意在东侧寻得一谷,松乃影见得石壁以繁体字写到“清心湖”。湖面恬静寂赖无声,游离出归乡的宁静,把渲染的花花火红世俗,增添份冰凝的气息,存生在湖中的蜻蜓乏起涟漪荡及沿岸,残雾云绕,却惊喜泉水的清洁,宁愿远观也不亵玩。正日熏照泉面,将余热的温存轻拂松乃影额脸,却也是这般软和,犹如美儿的纤手。向往莫里河的松乃影见得这般仙境,为之神迷,感慨自然原本静止,因人弄巧成拙,反把幽明境界扫成粗俗的游乐场所,却也这般伤痛。
第十三章
到了夜晚,三女叫集门派内众姐妹师兄弟,一起品尝雪兔肉,众人听其肉邀群友,纷纷过来捧场,十几号人聚集在后院,自然却不把那些长老们放在眼里。青霜也够孝顺的,挑出肥大一块,献给王一席,乐得他人询问道:“今雪兔肉怎么那么多啊。”松乃影隐藏一些细节道:“未到迷雁林,就看见很多雪兔倒在地上,不拿白不拿。”
“难道雪兔是撞树晕到的吗?” 青霜疑边吃边指道。众人起哄大笑,王一席起疑寻思:难道有人进得迷雁林。然后毅然走离开。青霜凑过头说道:“你还不在这个机会跟云姐套关系,以后你在这得日子就会过得舒服的哦。”松乃影也乐的其爽,和人套近乎也是件快乐之事。于是云姐成了松乃影第一个套近乎的对象,还好松乃影没什么坏心眼,否则云姐定瞧的出来,此法就不通拉。
过了数日,松乃影在醉鹤楼工作忙完,蹲在门栏休息,听其客人说道:“这日子变的真快,杨柳白帝花满月七子,现在成家的成家,嫁人的嫁人,当道士的当道士,我看这年的剑决也没有看头喽”
“这七子怎还有要嫁人的啊,不是都是男子吗?” 有人在旁插话道。那人瞪眼瞧着,回答:“想必你是农事来的,不知这七子中有女子,而且有两位,其中一位辅倚明王妃子花月容,另一位则是东海蓬莱仙岛上归宿派掌门之妻月如忆,两人均以绝色美貌著称,更是文武双全。”松乃影听其联想到:其中那个当道士想必是悟情师叔。那人继续说道:“话说当年‘颠峰三剑’合三人之力,阻狂魔一人,可是眼瞧狂魔诺言期限将至,这三人却音迅全无,如果狂魔到来,那我们剑界岂不是任由鱼肉。”松乃影在旁犹如听其说书,自然兴趣浓浓。无意对着窗口打个哈气,见街上走来五女,冒出头去细瞧,胆战心惊的,原来就是在树丛中要问路的五女,松乃影躲藏在角落旁,见那五女涌入上席,巧好此时门口窜进一男一女,男子人高马大,额头稍宽,穿短袖露臂膀,手拿三尺木剑(乃玄木所筑)犹如市井之徒,无赖之像。那女的却截然不同,两晕绯红,纤细月眉双间浅戈壁,长发既腰,穿之丝绸,甚是体面,松乃影站立窗口,经强光反射,却能从外衣瞧出婀娜身姿,玲珑曲线,只是手那七尺重剑(乃玄铁所筑)却与她娇小玲珑身姿有点不相对称,却也给她增添份可见优伶的亲近之感,那男子见松乃影站在女子身后鬼鬼祟祟,当即迁去,单手提及到坐桌上说道:“你既然要看,那就在这看的清楚。”
那大汉并未扣住松乃影人身大穴,以为并无恶意,所以也不抵抗。此时当真见那长发女子,相貌不俗,更有几分女人韵味,散发扰人心志的体香,熏得在旁众多男子口水奔涌。那旁边男人笑着伸过头窥视道:“这小妞人小、头小、眼小、鼻小、嘴小、这、、、、”此话还未完,那大汉一招“游龙探水”木然扫落几颗门牙,那人见对方手持木剑,有些轻视,提及剑架势,怒气道:“你凭什么打人。”
“就凭这。”大汉一剑扫下,那人竟抵挡不住来剑之势,只得左右双手支托,长发女子提剑一抬,拽开那猛汗的木剑斜目而视,顿时犹如妖蛇摄人眼,惊人心骇。叱喝道:“让他说下去。”门牙被打落的人哪敢再口出污秽之言,转口道:“这人还真漂亮。”
松乃影见那两人是该受点教训,可是谁也说不准,那长发女子会不怒气之下杀了他们。松乃影可是不忍见血,赞成道:“是啊,姐姐真得很漂亮。”
长发女子见如“娃娃”的松乃影也这么说,当即由怒转喜说道:“今天绕了你们,马上给我滚。”掉门牙的两人哪敢久留,狼狈逃走。那猛汗将粗臂猛拍松乃影一下说道:“小兄弟,那两人的命可算是拣来拉,你知道,谁也不敢在我们面前说妹子美貌,你可算是第一个哦。”众人都以为他要殴打这“娃娃”,有的人更“啊”的一声叫出。谁知松乃影却无感觉他用力刚猛,而是温柔无力,比起青霜更会把握力劲。长发女子娇声道:“谁是你妹子”。
“不是妹子,那也是师妹啊。” 猛汗转身坐在松乃影身旁,说道。
长发女子沉默,猛汗见其瞪眼自己,避眼道:“你说兄弟,今日见和你甚是投缘,不如说说你是哪个门派的。”松乃影当即一愣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猛汗不爽问道:“你内力充沛,而且身法更是随心所欲,这又任何说来。”
松乃影随即反应:自己不去抵抗,反而露出破绽。
直言道:“师傅虽然传了我功夫,可是学武意在强身键体,有则无,无则有。”松乃影霎间脱身到对面坐位,在座之人只见残像,无不惊讶。那猛汗喊叫道:“好小子,有如此身法,怎还躲着像贼一样。”松乃影动作道:“吁吁,躲人啊,麻烦大哥不要这么大声好吗?”
那猛汗更是摆明惹事道:“就凭你叫我大哥,我就要看看有谁来惹我这身法高明的老弟。”
那红衣女子五人,听得楼下吵嚷,怒言相望,想来她们自认为东海蓬莱仙岛上归宿派也是名门,自己是千金之躯,慕名而来,更是楼下的人的福分。于是几人下去探个究竟,却冤家相遇,其余四女无语,那红衣女子一下辩得松乃影,腾飞出楼梯道:“小道士,你就是换层皮我也认识,现在我就叫你吃我的苦头。”
松乃影本欲逃离,不与她们纠缠,现在既已到这份上,施展“如影随形”中的“移形换影”悄然站在她人身后,那猛汗吼道:“你想伤我小弟,须得问问我。”猛汗架上三尺剑就劈,红衣女子想道:你那轻小的三尺剑,怎对付了我的逸龙剑。而后却被那猛汗劈的退了几步。于是不敢轻敌,也不敢与他硬接,却想从招式变化中取胜。那猛汗来来回回,只是好不起眼的劈、崩、击、截、抹,刺、却比那红衣女子出招更简捷,快速,威力更猛。而那红衣女子则是节节退去。正如松乃影所想的,不到多时那红衣女子就叫嚷道:“师妹们,快布五行结地阵对付。”就此五女各得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将那猛汗围置中间。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相辅相成。众人相对刹时,那长发女子跃身而出,相助猛汗。却与那猛汗剑意南辕北辙,让谁也不会去设想七尺长剑寻求的并非力量,而是招式间精妙变化,如此众人相持许久。
醉鹤楼的客人都惧散去,那掌柜躲在松乃影的后面,松乃影忙为他扶起,掌柜胆惊道:“少侠以后还是不用来这,有仇家就往别处带吧。”松乃影也觉得自己当真给那掌柜添麻烦了。于是向那众人问道“大哥和姐姐叫什么名字啊。”“鲁沉风”“姚轻云”两人同时说道。
松乃影记得两人名字后,生平第一次怒骂道:“没人教的小杂红衣小霜,看得出你像小寡妇,见不得人,所以在外寻丈夫,整天跟着四位比自己貌美的姑娘,呼声喝气的把人当杂毛耍,你这般丑,没教养的人,定嫁不得人。”
松乃影说完就向自己忏悔着。松乃影气沉丹田,发声于心,气出于腹,既而比常人响亮。那四女听得快笑破肚皮,心想:这人连对骂都不会,骂得这么斯文,还真迂腐。岂知在那红衣女子耳中却字字羞辱,当即也不再与那猛汗和长发女子打斗,改刺松乃影,松乃影本就想吸引她们注意力,然后引她们出去,凭自己就能逃走。
她人竟然中计,而后松乃影放慢速度让由她追逐,离醉鹤楼很远后才甩开那红衣女子。
第十四章
松乃影被那红衣女子欺负之后,感觉窝囊,所以清晨在迷雁林中学习剑法,松乃影只会那招“阳帝为尊”,练来练去,却好无进展。松乃影心想:剑法本是门艺术,洗涤个人污浊,修养身心。如果自己勉强习练,却只能是屠杀的剑法,反而将人推向灭性的绝地,不如顺其自然,祸福难测,人心可定,遇绝境而不慌,才是生存之道。
午后松乃影如往常去醉鹤楼,到后才回忆起自己已被解雇,欲想走人,那掌柜见松乃影到来,打发道:“这有些铜币,就是你的酬劳,你赶快走人吧。”松乃影也是个识趣之人,于是拿着微末工资,在街上行走,形影孤单,漫无目的行走,却足至 “茶居”,相比喧闹的杂市多份幽静与安逸,松乃影并非优雅之士,却也惊不住好奇之心,躲身于“茶居”椰竹中,目观街市:原来凡人皆是忙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松乃影在幽理思绪,却见竹门内走出妇人,藐美三十有余,气质绝佳,发系三彩而不艳,身裹绸布而不俗。那妇人说道:“小兄弟在这观望,何不进屋内,喝些茶水,陪陪我家夫君。”松乃影见人举止礼貌,更有份亲昵神情,也不忍心拒绝,于是跟足妇人进得茶居。
竹屋宽敞,所处竹架内摆设各样茶具,雕琢精美,却给人物繁而不多,人密而不挤。放眼远去,只见一位四十有余中年人盘膝于竹上,散发无须,穿着朴实,举壶砌茶至杯,颇有茶道,言道:“小兄弟,尝尝此茶。”
松乃影回谢道:“谢谢先生。”松乃影见茶水热乎,闻闻茶香,方才慢慢品尝。
那人见松乃影举动与寻常人不同,常人有茶就喝,不懂茶香。打量松乃影衣着,却也是粗人无疑,但气质不俗,料想是位隐士。中年人问道:“小兄弟这茶如何。”松乃影无语答道。那人自小被佛法洗礼,懂得知者不言,言者不知,也就不再紧逼盘问。
松乃影四处观望,兴趣极佳。可是他俩夫妇并未介意他举动异常、语无伦次。两人仿佛觉得他性若孩童,心语必言,言必心语。仿佛安然同在他俩身旁,他俩夫妇常年居住于此,惧怕外人寻害,于是见人就提防。现见松乃影举止并无敌意,更是以心相交。松乃影久历心事,更是多年修炼心境,深感福祸只是一念之间,难免有种逆来顺受,欣然处世之态,对人或事全然身心为之。那中年貌见松乃影也有二十有余,却言语稚气,毫无主客尊卑之分,自己仿佛成为此人兄长。那中年人就是冥国辅倚明王于善,自是阅人无数,所见之人不是心存歹意,就是心计盘算,难见松乃影这样,虽然不知来历,却也这般豪爽,坦成相对。松乃影问道:“这屋子真有雅兴,为何不居于天虞山,素女峰等清幽之地,反而居住市井之内。”
“想必小兄弟对天虞山,素女峰很熟,只是如果能够心静,在何处都是如此的”。松乃影点头赞成。
“我自小在市井长大,歆慕重山峻林,花草树木之地,想有一日居于幽谷静山。”松乃影心中回忆一番继续说道。“如今心愿满足,却想别人与自己同乐。” 辅倚明王道:“小兄弟这般好意心领了,不知道师傅是谁,或许为兄认识。”松乃影解释道:“我师傅是丹鼎派的悟真道人,师傅让我出去看看世面。” 辅倚明王醒悟道:“难怪见小兄弟,语言卓见,原来是修道之人,月容快拿泉水来,泡壶新茶给小兄弟品尝品尝。”松乃影忙解释道:“修道之人,怎么会像我这样,勉强只算个剑客吧。”松乃影突发奇想,设想自己当个剑客。辅倚明王仔细见松乃影并无带剑,反思到:难道你已经练到草木皆剑的境界,吞吐问道:“这剑、、、”。
松乃影嬉笑道:“今天忘记带了。” 辅倚明王以为说笑,也不理会。
辅倚明王砌茶至杯道:“这是老哥幽闲时栽种的茶叶,喝喝看觉得怎么样?”松乃影端上就闻其香,越闻越起劲,品尝一口说道:“老哥,这水好,茶更好。” 辅倚明王不禁反问道:“有何深意。”
“这是否为素女峰下,名为清心湖的泉水。”松乃影见辅倚明王点点头承认,于是继续说道:“这泉水清甜可口,更有天然的气息,泉水清澈明人,平日我就以为饮食,现在你老哥茶中滚滚泡后,毫无掩盖原味,反而更清甜,怎么不说水好茶更好啊。” 辅倚明王黯然沉思,眼前一亮,于是转口道:“前几日,一位好友拜见老哥,送了这壶清心湖水,不知道小弟可否认识。”松乃影深思道:“是否叫姓奇名剑的老人家。”只见辅倚明王呵呵大笑道:“呵呵,你真会说笑,他怎么会姓奇名剑。”松乃影不解道:“我问他叫什么,他只说奇剑,怎么不是姓奇名剑?”
辅倚明王恢复神态道:“小弟你没有听过‘颠峰三剑’。”松乃影当即反应道:“不会是‘颠峰三剑’中的吧,那是哪一剑呢?” 辅倚明王反问道:“你觉得呢,你心中不是已经有数了吗?”
松乃影自言自语道:“我还真没看的出来那猿人竟是‘颠峰三剑’中的奇剑。”松乃影有点失落,未然向其讨教剑义。
辅倚明王远望门前五人到来,脸色黯然,眉间有些颤抖,却也不慌不乱将茶杯放置竹桌上。只见那五见雄壮非常,后四人均身披铁甲战衣,金盔宝甲。领前者为身披紫貂披风,此人为冥界少冥祖于单,后面是风雨雷电四侍卫。
“叔父在这好自在,怎不请侄儿进去坐坐。” 于单问道。
“是是、、、” 辅倚明王久许反应道。那四位风雨雷电盘坐左侧角落,辅倚明王见那少冥祖于单所带之人步伐轻逸,身手绝不在自己之下。
“月容,将这位小兄弟迎至内堂,那有些奇珍异宝可够小兄弟眼福。” 辅倚明王呼声道。
“那我就不客气拉。” 松乃影识趣道。依然是那美貌妇人为松乃影引路,众人见外人离去,少冥祖于单问道:“叔父好福气,不理家国事,却隐居于此。” 辅倚明王愣讹答道:“兄长体格硬朗,无须我帮忙,而且还有你们这些新秀,怎要我这个久塌之人烦恼。” 少冥祖于单语不面对,辅倚明王另换新杯砌茶递道:“侄子,喝茶。”
话说松乃影随美妇进入屋内,见得竹架刀剑,珍珠玛瑙,翡翠钵玉,大珠小珠闪烁得松乃影眼红发亮。然而松乃影自知钱乃是财身外之物,也就没什么贪念。见墙沿挂有一剑,形如波浪锯子,取下问道:“此剑叫什么名字。”那美妇回答道:“此剑名为浪人剑,为浪人(行踪无定者)所铸,剑身用毒药炼铸,伤人即死,小兄弟可要万分小心啊。”
松乃影放下浪人剑去,随口道:“如此歹毒之剑,我可不想玷污我的双手。”《新唐书·南诏传》:\\\"浪人所铸故亦名浪剑。铸时以毒药并冶,取迎曜如星者,凡十年用成,淬以马血,以金犀饰镡首,伤人即死。\\\"(注:浪人,指行踪不定之人)。
松乃影见前处有长满锈铁的两尺短剑,并未开封。于是撩起问道:“此剑又叫什么剑。” 美妇回答道:“为夫也不知为何剑。”松乃影握入手中,感觉重量与长度都无不适合自己,只是剑身稍宽,有点笨拙。松乃影询问道:“夫人可否允许我到院外熟熟剑路。”那美妇欣然答应。松乃影站于内院,夜莺低唱,百花齐放,更有难得的幽静,然而枝上蝗虫喧扰,却也难扰能树上一人注意力,此人只要屋内少冥祖于单一声领下,就会击毙松乃影和那美妇。他人正在匍匐茂树之内,手握一把三尺长的软剑,剑身近柄处饰有北斗七星文,剑刃上嵌着七颗星状的暗器,一剑刺出,使剑人的内力劲透剑身之时,七颗星状暗器便飞脱疾出,出其不意地取人性命。名为七星剑,《吴越春秋》:\\\"伍子胥过,解剑与渔夫曰;“此剑中有北斗七星文,其值百金。”
松乃影缓缓运气于手,毕竟内力是别人的,所以松乃影每次用劲都得酝酿许久,才可收发于心,现今松乃影喜得剑器,以至心神不一,反而不如平时更能把握运气精髓。
屋内乐语融融,笑声不断,皆是辅倚明王和少冥祖于单两人发出,风雨雷电四侍卫各个握紧剑柄,犹如猛兽时刻准备博兔,只听辅倚明王说道:“侄子,此水乃是素女峰下清心湖水,清口甘甜,可是这茶却丝毫没有掩盖此水之味,反而使泉水更清口甘甜,你说这茶水如何。” 少冥祖于单一听当明他所谓何意,答道:“甚好。”继续说道:“风雨雷电四侍卫,将参与今年的剑决之期,希望叔父能来观战。”忙收拾衣服继续说道:“侄儿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奉陪了。”于是行礼告辞,辅倚明王也不挽留,远送门外。
此时松乃影越聚越多气力在剑上,不由自主,袭击石凳,所幸松乃影所用的是柔力,击物无声,外观完好无损,内已败碎。松乃影控制不主劲,竟又击于树内,霎时间,犹如雷声咋响,树叶纷飞,更是将树身截断。
辅倚明王远送少冥祖于单等人在外,听其咋响,侧身观之,只见一人伫立院内,护剑独立,稍望片刻就此离去。辅倚明王步行院内,松乃影道歉道:“把先生得柳树砍倒,是无心之过,请先生原谅。” 只听辅倚明王笑道:“无妨,无妨,只要少侠,能多来我们这个茶居,我们夫妇就已心满意足。”松乃影一听人家很乐意自己常来,更是高兴。说道:“一定。”松乃影与辅倚明王寒暄几句就告辞。
话说松乃影离去之后,那与松乃影有过节的红衣五女子大摇大摆的进入茶居。
松乃影在静心派过得三月,此时早已夏去秋来,剑界气候无冬日可言,全年皆以春夏秋三时节平分。四灵中的玄武一定被人在数千年前宰了吃掉,这味道一定很美味的。这话是松乃影听青霜说道,松乃影见其神驰美食王国的样子,自言自语道:“只有她才想得到这种想法。”
松乃影在天虞山过得好自在,早晨练武,更是将“如影随形”改练成自己的风格,“如影随形”讲究的是心至则身到,可是那种男女调情的身法,松乃影也觉得有点羞惭,于是逐渐演变成自己行云流水的风格。
夜幕依然降临,在一片寂然但卧虎藏龙的于乐内,于单无比舒服的躺至柔软皮革柔席,回味着刚才于善的话语,安然的在等待自己想知道的信息,让他感觉时间就那么一刹那就知道一些事情,有时他有个奇特的念头就是要君临天下,让所有的人都臣服和膜拜他的足下,虽然他知道这个念头在剑界里是一个痴人说梦话,可是受到贤明教育的他只对那个奇想不屑故想,原因是那种以屈服别人来满足自己愚蠢的欲望真是可笑,甚至可耻的。可是他毅然觉得自己在等待些什么,总是他弟弟相同的处境,相似的思想,以及难以抗拒权利诱惑而变的懦弱私欲。当他见有人来到他身边时,于是问道:“子灵枫,查的怎么样。”被叫子灵枫的男子正是七星剑的主人,只听他回答道:“不足为患。”然而他有些隐瞒,作为独立的杀手,他不听从谁的命令,他也是一个最仁慈的屠杀者,每日子灵枫跟在松乃影的后面,有三月之久,可是松乃影进出迷雁林时,他就不敢以身犯险,继续跟踪。松乃影的生活也让他歆慕,整日说说笑笑,偶尔见人招呼,可是习以为常的教导告诉他少思、少念、少事、少欲、少乐、少愁、少笑、少语、少喜、少怒、少好、少恶。行此十二少,乃养生之法,也是作为一个杀手必备条件,子灵枫认为松乃影的生活比自己当个杀手沉默寡言的好,所以将自己话语留下余地。
当子灵枫如闪电窜出,风雨雷电四侍卫扫开帘布行出,风侍卫恭维问道:“少冥祖,既然我们已经知道进迷雁林的方法,可否进素女峰顶,到时少冥祖娶了静心派掌门,想必对成就大业有利。” 少冥祖于单说道:“静心派历代虽然有规定,凡有人进的素女峰,并且武功在历代掌门之上的,就可迎娶她,可是那静心派掌门如何的厉害就不得而知。” 雨侍卫抢声道:“一个娃娃,有什么厉害的,当年剑决时,只不过是个娃娃,十年过去,还是个娃娃。”众人皆以为有理。
那日松乃影闷思红衣女子与自己的事情,于是到达清心湖上,做一竹伐停至泉上,躺身竹伐,静静放松心境,却久思老子为何说得: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于是空明心境,颇有些禅意:“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空山寂封锁”“水流山花开”。心明之时,将泉水运于掌上,起先掌上之水左右摆动,于是松乃影思想道:‘传说慧能大师得到衣钵后,在猎人群中隐居了十年。后因机缘成熟,开始行教化于世间。有天,经过法性寺,两位出家人对着一面幡子争论不休。一个说:‘如果没有风,幡子怎么会动?所以说是风在动。’另一个说:‘没有幡子动,又怎么知道风在动?所以说是幡子在动。’两人争的面红耳赤。慧能听了,便对他们说:‘二位别吵了,请听我说两句。其实既不是风动,也不是幡动,而是二位仁者的心在动啊!’ 心若不动,外界就算是沧海桑田,又与我何干?心既已动,则要看是否值得,是否能够带来心灵的收获。随即想到,心若不动,则水也不动,心若动则水也会流动。于是松乃影潜心养神,日日如此,久之,水珠托于掌上,稳丝不动,岂不知,这样练法,即可修心,也可修习内力,将柔力力劲掌握的更加神奇。
在素女峰却也有一老妇一少女,旁立翠竹柳荫之下,老妇身着麻衣粗布,脸上皱纹深如鸿沟,看似只剩皮骨,系带头巾,左手拿藤木龙杖,右手被那婀娜少女扶持,少女十七八妙龄,白衣绸缎,虽无闭月羞花之容,可有百羞难耐般洁貌,倒也精致;虽无沉鱼落雁之姿,可有清水潺流般柳腰,却也是让人喷血不止。素女临仙地,无花争艳丽。松乃影初次见得此女,也闻到鲜血的味道。
那绝色少女轻语问道:“祖奶奶,你见那人使的是我派的小相轻功“如影随形”,怎会这般轻灵。”那老妇看的入神,久久不言,少女又问道:“祖奶奶,你看那人这么大了,还在戏水。”
那老妇解释道:“你也这般大了,也不是拿着剑在那乱耍。”少女娇声道:“祖奶奶,我在练功啊。”老妇呵呵一笑道:“人家也在练功。”那少女,撅起小嘴疑,甚是可爱,问道:“天下还有这般练法。”
“武之妙,首而神采,形质次之;学之妙,首而精练,繁多次之,既是武学之要。”老妇解释道。
那老妇见少女跟上,于是继续说道:“他只学我派一种身法,你所学任何一种身法均比他精妙,可是你却不如他。”那少女心中不爽道:“祖奶奶,要不我和他比比如何、、、”见祖奶奶神情黯然,不再言语。
那老妇感慨道:“世人比他更聪明的没有了,这个少年也是远远不及,他专研武学数年就到达登峰造极,五行八卦,奇门盾甲之术,无不知晓,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少女不禁问道:“天下竟有此人。”那老妇开口道:“一千多年前,此人就已名仰剑界,只是不知是否已经得道成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