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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那些年(一)凉扉篇 ...

  •   那次南贺川分别,成为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再见已是千手凉间与宇智波秀则。
      那以后,秀则以三勾玉的实力成为了宇智波一族板上钉钉的继承人,斑更是对他秀哥近乎盲目的崇拜。但与之相反的是,千手一族族长的长子一直未传出他将会是少族长的传闻,甚至是二子的名声更显眼一点,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千手凉间从五岁开始上战场到现在的十二岁,整整七年从未使用过忍术,甚至有传言说千手凉间根本就不会忍术。
      听到传言后……
      宇智波田岛:啊哈哈哈,千手佛间你这次输给我了吧!!!
      千手佛间:输就输,绝对不丢脸!
      明白其中内、幕的千手高层:呵呵,本来就是火属性查克拉,偏偏幻术天赋还出众,你们谁能明白我们千手的苦?
      说实话,千手家的长老们对于凉间继任少族长甚至是族长是既欣慰又心酸啊~他们千手一族的人,竟然除了身高和体术,都比宇智波还像宇智波。
      这几年,宇智波秀则为了心中的那个目标一直在努力修炼,他克服了内心的软弱,在战场上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据说,他在六岁的时候就可以独自面对两个上忍而不落下风了。
      据说,同一年里,千手凉间仅凭幻术就放倒了是人小队,多次独自一人窃取密件顺利归来,因此在资源方面大名会优先于千手。而他对敌人采取弱点攻击的方式,太过“惨”绝人寰,比之被竹取一族的满地白骨还要吓人,所以称呼他为了“盲眼修罗。”只因在他使用幻术前,都会用带子蒙住眼睛。曾经也有在他在蒙住眼睛的时刻偷袭,可惜没有一次成功过,反而落得—— 一一被他分尸的下场。
      随着战斗时的不断杀戮,鲜血的浓重感包围了他,让他拿早几年被压抑在心底的杀、欲蠢蠢欲动,终于在他被两个上忍和三个中忍围攻时,心底的野兽破土而出。
      上忍一:“小鬼,跑不掉了吧?”
      中忍一:“像你这种有天赋的小鬼,就该早早下黄泉才对!”
      凉间还真是庆幸自己的忧患意识,成年累月地不断凝实查克拉在身体里,就算是白眼也看不出他的查克拉流动了。因为——他的查克拉已经充满了所有穴、道,又因为他每次都是使用体术,极少动用查克拉,他现在的实力可抵得上尾兽的查克拉充沛了。
      “你们啊~”凉间目光悲悯,“惹怒我了。”再抬头的时候,一双眼睛似是能滴出血来了的红,里面蕴藏了什么看不懂的情绪,深沉、可怖、危险,仿佛毁天灭地。
      上忍二:“什么?怎么会这样?”
      双手结印,繁复快速却并不凌乱,甚至有一种独特的美感,像是艺术。但认识这个结印的上忍二却率先打断了他们被皆因所吸引的视线,“快拦住他,那是——”
      可惜,来不及了哦~凉间邪邪一笑,跳过了中间的几个印,直接……
      “火遁——豪火灭却!”
      是宇智波的火遁术哦~
      从口中吐出的火焰墙,迅猛如龙,把五人包围起来,即使两位上忍使用了水遁忍术抵挡,也……“不过白费力气呢~”
      “幻术——魅罗。”魅,欲、念,罗,叠加。这是一种催眠和空间叠加的幻术,以人心底的欲、念为引子,辅以他的精神力叠加放大,如果不能自己清醒将会永远陷入沉睡,耗光所有的精神力,力竭而亡。但是……他的精神力可不是普通的哦,既然是叠加自然无论是贪念还是他清醒的难度都会增加。也因此,陷入魅罗的人会连连遇到“欲、念”的考验,每每以为清醒的时候将会陷入更深的深渊,一重又一重,足以令人崩溃。直到你面临了所有由你自己引生的欲、念考验之后,才会走出来。这,是他反催眠自己得出的结论。
      终于……原地只留五具焦炭,凉间只是从空间里拿出蛟尾扇,轻轻地一扇,那五具焦尸便成为了肥料,连同血迹一起。
      凉间没多做停留,平息了那种欲、念,火速离开。一路上,飒飒的风刮的他头发凌乱,也让他清醒了头脑。
      刚刚那种感觉,只有在他二十岁左右出现过,现在他已经是个五十一岁的人了,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人挑起杀念了呢?只是一句出言不逊,为什么他的自、制力变差了?
      回到族地,他怎么想怎么奇怪。按理说不动用查克拉,凭他的体术虽然狼狈但并不会输啊?!
      自从生下了瓦间和板间,千手幸的身体就彻底坏了,也就是在熬日子罢了。当时凉间六岁,柱间三岁,扉间只有一岁。当年千手与宇智波连连相对,各族死伤无数,在同一天后方族地被羽衣一族偷袭,伤亡惨重。羽衣一族自诩是六道仙人的后代,经常宣传自己家族地位高贵、实力底蕴深厚还吸引一些浪忍还有零散小家族。若论血统高贵、底蕴深厚,他能比得上曾是贵族的宇智波、被三大圣地里的三大仙人宠爱的千手吗?在忍界,利用六道仙人的名号的忍族不少,但羽衣有一项独特的血迹——有羽衣血统的人,对幻术绝对的免疫。可以想象,在当时大部分战斗力都被带走,只有少数的力量护卫族地的宇智波与千手会怎样。宇智波和子拖着身子等待救援,斑和泉奈都被她藏了起来,以免被人趁乱偷走研究宇智波的写轮眼血继。(羽衣的目的就是研究两族血继。)最终早产,耗尽力气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后气烬,千手幸同样如此,只是因为千手的体质原因才过多的弥留,最终也不过是走向死亡。
      两族一片混乱,千手佛间和宇智波田岛都没什么心思打(互)仗(怼),干脆宣布停战,沉下心来整顿族务。
      凉间那时身兼数职,虽然他没有被明确“少族长”的地位,但族人心中已经默认了他的地位,只是不显。又要处理族务,又要照顾弟弟们,尤其是刚出生的双胞胎和始终闹腾不休的柱间,在这样的环境下凉间注意到了扉间的变化。
      当时,他刚好不明白为什么压制下的杀念会爆棚,那时一岁的扉间就这么来到了他的面前,眼里是和他一样的冷静,只是眼底布满了悲伤的阴霾。
      “大哥,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一岁的扉间精致、漂亮,就像他所预料的那样,白发红眼的扉间犹如仙童下凡。
      发生事故之前的扉间和柱间一样,但是比柱间要不熊一点。可是现在……这孩子——
      抬手揉揉他的白发,“小扉间不喜欢玩吗?”他还是希望孩子在能玩的时候还是玩的好。
      扉间有点儿紧张,小手攥紧了衣服下摆,“不喜欢。”柱间兄长那个大白痴,净喜欢玩那些无聊的东西,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呐,扉间喜欢什么呢?”一眼看穿他在想些什么,毕竟柱间实在太无聊了一点,给他块泥巴都能玩一天不回家吃饭的。不过,如果扉间也想帮忙的话,他也不会阻止就是了,对于孩子,尤其是才一岁左右的扉间,凉间还是很宽容得。在这个时代的孩子能玩的年龄也就那么一两年了,他会尽力满足他们小小的愿望……除了柱间那个二缺。
      “读书。”
      这样吗?凉间摸着下巴思考,“我知道了,那小扉间就把父亲书房里架子上的书全部分类整理好吧。我把这件事交给你了,明白了吗?”
      “是!”扉间双眼亮晶晶的,声音都大了呢!
      望着扉间离开的背影,莫名地凉间似乎明悟了什么,一种玄妙的感觉涌上心间。冥冥之中他感觉,自己这身“陈旧”的查克拉将会变为“崭新”的查克拉,并且……并且什么呢?谁知道,反正只要不威胁他的生命,就顺其自然好了。反正,他能感觉得到,这样做只是遵循着世界法则而已。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那些年(一)凉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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