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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那些年(二)凉扉篇 ...

  •   那一天,和现在一样,他只是看着,也只能看着,甚至是……守着瓦间和板间,不让他们出声。
      明明阳光正好,他却遍体生寒。因为今天,是母亲和死去的族人的葬礼。而那一天,是让他真正见识到何为忍者的一天。
      母亲刚生下孩子就有族人来报,族地遇袭。现在父亲和大哥不在,母亲就成了唯一的主心骨。
      他看着,母亲将瓦间和板间塞到了地窖的空坛子里。
      他看着,母亲把他也放到了坛子里,设下了封印符。
      然后……他发现,他可以“看”到了,母亲在快速移动着,每次移动母亲身边的查克拉都会消失,那就是战斗吧,有好多人在围攻她,然后柱间兄长来了,围攻母亲的人少了,他们追着柱间兄长去了。
      他“看”到,母亲靠近了柱间兄长,然后他们的查克拉就一直在一起。
      他“看”到,父亲和大哥来了,在然后他被带出来了。(扉间的感知力出现了。)
      父亲说,安全了。
      他呆呆地望着四周,安全了?哪里安全了?房子塌了,周围都是红色的……是血吧?还有断尸,老人死不瞑目、孩子满眼惊恐,就连柱间兄长身上、脸上都是有血滑落。
      后来,他看着母亲躺在床上,一天比一天虚弱,可是他却无能为力,直至母亲去世。死亡,一直围绕着他,却没有见过,但亲近之人的逝世让他直面了死亡的真谛。
      父亲忙着族务,有时甚至找不到他的人影。大哥安抚那些痛失亲人的孩子们,整理家里的杂事,照顾刚出生的弟弟们。
      扉间想不明白,大哥才六岁而已就可以这样面对血亲离世,那他究竟是经历了多少……才会像现在这样淡然?说实话,柱间兄长现在还在玩泥巴呢。
      他有些心疼大哥,虽然他还很弱小,但是……揪紧了衣服下摆,他还是想成为一个能帮上大哥的人。
      “大哥,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抱着卷轴,扉间一步一步的走下梯子,将它摆在第一层的基础类里。忍者家多是卷轴,说是书架其实放的都是卷轴,所以书架的每一层空隙都很大,对于他现在才只有一岁的身高来说太困难了。千手佛间是一个生活方面粗糙的汉子,书架上的东西都是看完就随手一放的,每次找东西都会把所有的卷轴扔一地翻得乱七八糟的,平时要不是以前有千手幸,现在有千手凉间在,凭一个千手佛间再加一个千手柱间,千手族长家里肯定是和乞丐有的一拼了。
      记得第一次进书房的时候……
      满地卷轴,千手佛间可能是改文件改的累了直接睡在了地上,身上盖的是一个比扉间还要高的大卷轴。扉间曾经见过,父亲每次上战场的时候都会背着的。
      凉间轻轻地拍在扉间的肩上,“习惯就好,你要做的就是…”指着地上那一片,“…把它们随时整理好。”
      扉间:“随时?”他还以为大哥随便给了他一个任务哄他玩呢。
      凉间点头:“随时,因为某些原因,这里总是保持‘原样’。”
      扉间觉得,大哥在说“原样”的时候特别沉重啊。
      “你要记住……”最后,他记下了大哥蹲下来直视直视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任务就是人物,不分大小,不分轻重,不分贵贱,只要你接着了,你就要认真负责。做任务是,做人也是。”
      扉间抱着新的一份卷轴,正爬上梯子打算放到二层,千手佛间进来了。
      “父…”扉间刚出声,却发现父亲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而是……
      噼里啪啦……
      扉间冷眼看着,他刚刚整理好的书房,呵呵……
      目送佛间papa带着卷轴心满意足的走了,看看地上、看看刚打理好的第一层书架现在乱七八糟,扉间莫名有一种隐忧:自己这辈子,都要耗在这些文件里的感觉。
      而以后,每当柱间兄长又逃走去找隔壁宇智波的时候,扉间在书房里处理族务,觉得自己多年前真相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那些年(二)凉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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