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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狗血第六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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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不该对身体提供者不敬,应该感谢她为自己提供了今后的生活载体。第二,不该质疑前辈的老师,应该感谢他为自己提高了生存基础与生活条件。第三,不该因为自己的魂穿优越性,就对原同乡及同事不理不睬,应该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没有如此优越的穿越优惠,肯定会和他们捆在一起,进行必要生存条件的积极争取,即使以忽悠他人智商为手段。
上述为本人在反省时得出的基本结论,前两条,表示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至于后一条……
“啪”,不用猜不用想,又是郝式招待,附赠寄语:“又犯傻,吃饭也能走神。”
“哦,忘了。”这身体还是有些不协调,或者说到了这里,思维混乱及灵魂不适感太强,造成间歇性神经……窜路。
“又不是圣人,不用吃饭了?”见我傻愣着扒了一口饭,然后又开始神游,郝大夫又上手揪耳朵了。
乖乖扒饭,顺便把贴心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给添上的菜给消灭掉。机械式运动会导致脑细胞放松,一放松,继续开始思考人生。
不是圣人,不是圣母,不是玛丽苏,明知山有两只中山狼,还要去招惹,那是真傻瓜。心软的结果是害人害己,我没本事把那两人教育感化,也没本事拆招化解,更无法平心静气对待自己讨厌的人。再者,本人从来就不是好人,更不是什么无私的人,虽然人都说我是好人与傻人。本人属性自知,脾气不佳,从不是个所谓的好人,只是较之其他人,还尚存那么一点点责任心而已。
所以,虽说十分后悔把那两人留在手下,但,既然答应了,就要遵守约定,这是基本原则。当然,不毁约不代表让他们一直跟着。本人又不是自虐狂,明明不喜欢还非要假模假式的接受,如果连基本的喜欢与讨厌都要如此逢迎,那,还活个什么劲?原先对那些领导我们都分明的很,更何况现在我就是个小小领导了。
是不是可以小小得瑟下?答案是个叉。领导是个苦差事,尤其还是个小领导,更是不如平常人家。他们追求的东西不是我们的菜。合胃口的菜,才是好菜,不用太贵不用太好。所以,一直说,本人就是个贱命,受不起那些。结果世事难料,想要的人没得到,不想要的人却偏偏得到,这算不算是个大狗血?
“没饭了,你啃碗呢?”可能因为一直在扒筷子,稍不留神就能把筷子给吞了,所以一旁的郝大夫才好心的没有拍我,只是小小的轻轻地,掐了我那没有几两肉的大腿一把。
见过停下动作望着她,直接把碗拿过去,递给小丫头,帮我又盛了一碗,再递过来,“多吃饭,少乱想。”顺便又给添了一筷子菜,“多养点肉。”自己夹了口菜吃,然后继续,“肉少,没劲。”
她说的,绝对不是指我没几两肉,身上会没劲;而是指,身上没有几两肉,不够她掐,没劲。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
“是啊,少爷,多吃点,你都瘦了好多呢。”小丫头永远是跟不上她偶像的思维的,一脸嗔怪的又给我添了好几筷子菜,看那层层叠上的菜,这是准备把我当猪养了。
我讨厌青椒。前几天吃的很汤水很清淡,今天经过郝大夫的特赦,可以正常饮食了,却见到了讨厌的青椒,刚才没注意的时候肯定不留神下肚了不少,现在看见了,肯定是吃不下去了。狠狠瞪着那最上面的祸首,我又纠结了。
“不辣,有益。”不知道是因为在吃饭还是怎的,这郝大夫说话是越来越精辟了。
“不爱,甚恶。”我挑我挑,肉的留下,青椒的走开。
“浪费,可耻。”一只手夺过碗,把那上面的青椒全数挑进她的碗里,面不改色地把饭碗放回原处,继续面不改色的夹起青椒吃掉。
“厉害,佩服。”埋下头,继续吃饭,无视对面小丫头漂亮无辜的大眼睛。
“少爷,是不是郝大夫不在,我得喂你吃饭啊?”吃完饭,小丫头突然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一句话,让我甚是汗颜。
内牛满面,小鬼变坏了,从前途无量的天然呆变成了万恶的腹黑族。
“少爷,你怎么了?不用不好意思的,服侍好少爷可是我的职责。”小鬼头点的非常坚定,态度非常明确。
还好,前途依然光明,世界依然美好。
“啪”……所以说,没有怎么乱想,也是要挨打的。“少想些乱七八糟的,出去散步。”
好,花前月下,奸、情都是在这样的时候发生的。
“啪”……所以说,乱想,肯定是要挨打的。“别去了,照样胡思乱想。”
“我错了,我检讨,我坚定不移的不乱想。”决心是要表的,至于步是要散的,白天在院子里转的圈还没原先在屋子里转的大呢,亏了。要拿出以前饭后遛狗的积极性来,争取多溜几圈。
“少爷,是不是郝大夫不在,我得牵着你走?”贴心的小丫头依旧贴心,只是,让人冷汗连连。
原来,某人说的散步,针对的果然只有我。她自己,却是回去了,一去不复返。让我站在那棵不知道什么树的树下,凝望院门处许久许久……
其实,我只想说:你走便走呗,为什么还要点我那么一下,你是让我走,还是不让我走啊?啊?啊……
事实证明,女人心海底针,即使,你也是个女人,不代表就通晓女人心。再次感慨,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再纠结,武林高手就是伤不起。再总结,被点穴,其实很疼。
两天,那个傻瓜式站了近半个小时的晚上之后,郝大夫两天没过来,心里无比想念。没有她的进一步安排部署,想踏出这小院子出去看看,实属不可能。
所以,当再看见她的时候,我激动了,一把抓住她的爪子,“你可来了!”我什么时候能出去放风啊。
多云的脸上似乎又乌云密布,她拍掉我的手,慢条斯理地挪到石凳上,拍拍她那件款式颜色永远不变的白色长袍上莫须有的灰尘,看也不看我一眼,只笑着对小丫头说,“出去瞧瞧,林生他们从林子里逮了只小猫。”
小丫头咋呼一声就迅速闪出院外,一点都没有要向我报告以及为我争取那么一点观赏权利的意思都没有。杯具,人间杯具,原来我连只猫都不如。不过,林子里逮的是野猫吧,这时候的野猫是个什么样?
迅速蹭到郝大人对面的石凳上,慢条斯理地为自己也添上一杯她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花茶,静静地看着她,睁大眼睛盯着她。
“想去看?”才正眼看我,挑眉调戏我。学什么不好学那狗血浪荡式调戏勾引招式。
“不是,在想你。”继续看她。
傻了,终于傻了。战斗胜利。
眉毛都拢到一块,不过那混蛋表情却是一点也没有了,“你在试探我?”
“只是求证些事情而已。”我绝对相信我笑得很是纯良。
眉头舒开,一手支在桌上托着腮,偏头看我,“得出结论了?”
老实点点头,还是笑,“嗯,知道了。”我们是老实人,绝对老实话。
“一点都不老实。”她白了我一眼。
“谁说的?我很老实好不好。不做调查了解的结论是不符合实际的,所以,才要反复求证,然后得出的结论才是真实可靠,具有不可推翻性的,可以经受一切现实考验的。”
“所以,你的胡思乱想灵魂波动都是刻意的?”她看起来有点生气了,手放了下来,语气也重了些。
“没有,我本来就喜欢走神,但是不会这样,你拍好了不少。”老实交代比较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谢谢哈,我知道你拍我是帮我。”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我发自内心的想笑,这郝大夫真的很好。
“啪”,才说着,头上又挨了一下,“知道就好。”偏了偏脑袋,转脸正色对我说,“虽然好了不少,但还是有些危险,在没有完全契合的状态下,不要到处乱跑。”又像习惯了的,揪了揪我的耳朵。
“知道。”耳朵揪着很舒服,她又在给我输那暖暖的东西。“不过,有个问题。”
“说,有话就说。别给我又玩心眼。”瞪我。
“是修真吗?还是真有内力什么的?”其实,我真的是个好奇宝宝,别人我还真不敢问,但这位,明显我什么底都给她揭了,当然有问题就要问。这可不是所有穿越者都有的福利,人家不是自己在肚子里纠结,就是憋在肚子里一辈子,然后虐心又虐身,虐不死自己和他人。
又瞪我一眼,“修真没听过,也不是一般的内力。”放开我的耳朵,摸摸我的脑袋,却不看我,就像无意识地摸着……宠物,“只是我的特殊能力而已,师父说这是天赋,可以拿来治疗一些怪病。”
“你的超能力都很好,估计是灵异片的前兆,嗯嗯……”不住为自己的猜测点头。一般来说,如果一开始有了那唯一的苗头,然后,那幕布便会越开越大,遇到一个灵异现象,后面会不住遇见。就跟侦探剧一直都能碰到悬案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啪”,对面的人又来治愈我,帮我稳定下心神。“那个什么爱疯呢,拿出来,我看看你老想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本来就是想给你看的,里面好多我都看过了,没意思。”撇撇嘴,那家伙下的大把都是压成渣画质的狗血片,还有很多狗血小说,就属游戏能稍稍让人看得上眼。
“啪”,再一次治愈,乖乖去拿那个电量还算充足的爱疯,琢磨着什么时候把那家伙一定带着的备用电池也给掏出来。
“这是什么片?”某人甚是聪明地在几分钟内学会了所有我会的爱疯功能之后,在某个不显眼的文件夹里发现了很多个短片。
“那个,灵异片加动作片加爱情片加科幻片加恐怖片……”我怎么就忘了某只狼的本性,相信他的手机就能保持纯洁性。这鬼片,我要怎么和我们可爱可亲可敬可怕的郝大人说呢?片名都取得那么艺术性。还有,果然这狗血剧情再次降临,就是早了点。
“啪”,我认识到我的错误性,坦白从宽比较好,“就是少儿不宜的成人游戏片。”就不知道这么说能不能明白,这可是最直白的答案了,再让我详细解释可不干。
“处理掉。”郝大人点点头,很淡定,很随意地把手机再递给我。“马上处理,不许偷看。”如果那脸上不是给那不太强烈的太阳给晒红了那么一点点,我会更崇拜她的。
“其实还有个问题,那两人怎么知道我这个还没上任的小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