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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阿肆 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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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
  算是平静,那个人自觉的单方面实力薄弱也没再有什么行动,祖宗也告诉了两人他的过往。
  他确实来自古星球,是个伟大的发明家,他与林冥一起来到这里,之后的事也跟他之前在废弃工厂里说的相差无几。
  祖宗名叫赵路笙,性别:男,物种:蝙蝠,信息素:栀子花
  这时两人知道的唯一的信息。
  很快他也被转移到了下层那件大别墅里,由于下层权限太低,祖宗怎么才不得已去基地,黑进网络和大数据库。
  而宓冶则是又开始盘问那个女人。
  监狱审讯室
  四周昏暗漆黑,过大的审讯室里只有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显得格外空旷,里面十二个小飞虫摄像头死死的盯着每个角落,不留一点喘气的空间。
  “名字。”宓冶很干脆地问道。
  “……”
  那人没有回答。
  自从救上来那一刻,那人就一句话不说,干瞪着眼睛,神情紧张万分,嘴里嘟囔着的东西连口语专家都没法翻译,哆哆嗦嗦的。
  起的那个口语专家直接骂她说的不是人话根本没法翻译。
  宓冶按了按眉心,之后用激将法了。
  发懒散的看着对面紧绷的女人,拿起桌上的杯子慢慢细品了一口,慢悠悠的说道。
  “朵朵,是你什么人?”
  那女人顿时一惊,身体比原先抖得更厉害了,瞪大的眼睛四处乱瞟,面对不熟悉的环境,面对一群陌生而又威严的人群,压抑的简直要转不过气。
  “朵朵——”宓冶又重重的重复着这个名字,“是你的孩子?还是你本尊?”
  “……不……朵……”
  那女人终于开始说话,但是也仅仅只是说了两个字,声音非常的低,宓冶和那人的距离不到半米,也已经快要听不见了。
  “你认识‘朵朵’这人吗?”宓冶不一直不断的把那两个字加重。
  虽然一开始只是赌一赌,但是很明显赌对了,对方的生理波动很明显上升了。
  以前宓冶和琼在停尸间的猜测又一次被证实。
  “……朵……朵,……跑……朵……跑……”
  那女人的声音开始慢慢,宓冶眉头一紧。
  “跑?你们遇到危险了?为什么要跑?”趁着那人还算清醒,宓冶抓紧询问,但是那女人似乎已经痴傻,根本没再说半句话,一直在重复着刚刚说的。
  宓冶叹了口气,走出审讯室,吩咐道。
  “这人可能长时间在固定的环境进行生存,有一定的语言障碍,等她稍稍的时候在审,在给她找个脾气好的心理医生。”
  把那女人吩咐下之后就去了医院。
  医院里
  “少夫人好。”那位医生彬彬有礼的打了招呼,“我叫巴斯金,接下我会和你一起,并协助你进行治疗。”
  “谢谢。”琼礼貌的做了答复。
  这家医院倒是不和以前的那家医院一样,是淡绿色的搭配,绿植也多了起来,整个医院像是在草坪上建立,让人十分舒心。
  “我看过您的病历,你是犹豫因为重大声音打击所以导致耳朵听力丧失,我见您应该先测一下您现在的听力。”
  “可以。”
  一系列操作下来,足足有二十多道程序,琼已经觉得有些厌烦,一些项目反复在测,测了又测。
  他该感叹这位医生的责任感,还是应该说是多此一举。
  因为简历上已经再清楚不过,新一份的检测报告也和以前的病历内容相差无几。
  天已经渐渐暗了下去。
  琼已经有些疲惫,但那位医生却是兴致勃勃的,从今天下午到晚上就没停过。
  “怎么了?一脸疲惫的样子?”宓冶也刚好赶了过来,看着皱眉苦脸的琼,意识觉得有些好笑。
  “我从来不知道,外国的医生这么多事。”琼抬起头慢慢看想宓冶,眼神能明显感受到疲惫。
  “人家也是为了您的安慰。”宓冶做到他旁边轻声安慰道。
  那位医生慢慢向前走过,琼也象征性地起身问好。
  “您好,您的身体素质不错,改天预约个手术至少可以恢复一半,但还是以前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加深,我能做的只有拖延病情。”
  “谢谢您的帮助,我记住了。”琼很礼貌的做了答复,宓冶也象征性的问了几句,就开车回家了。
  ——
  “阿肆在干嘛?”
  一上车琼就忍不住的问道。
  “他不是决定跟你在上层生活吗?最近在找工作,他天赋很好,面试了几家,都抢着要他。”
  “是吗?”琼满是自豪地说道,“他们既然没有在意阿肆是下层出身?”
  “其实——”宓冶眨了眨眼睛,“我把他移到了我的名下,他现在应该叫宓肆。”
  宓冶看着琼久久没有反应的表情有些紧张,又开始解释道,“他同意了,我只是提了一个意见,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琼回答道,“他有他的路,有他的想法,我不怪你。”
  很平静地回答,但琼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所以最近一直在心里默念。
  “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
  没回呆呆他们打过电话来之后,琼都会默念三遍,然后再接通电话。
  “对了,玉鉴他们下一星期结婚,去看看吗?”宓冶说道。
  “他是你兄弟,臧玶又是你管家,不能不去。”琼回答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宓冶乘胜追击道,眼睛紧紧地盯住琼,很认真的看着他。
  “……”
  琼没有说话,想了想说道,“再等等吧。”
  “等到什么时候?”宓冶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双手握拳,像一只准备爆炸的炸弹。
  “就……过一会儿,不会太久……”琼也很认真地解释道。
  他没有说谎,真的过一会就好,等去确定他们都安顿下来的时候,他会放心且全心全意的他交给宓冶。
  “好吧。”宓冶赌气般的别过头去,“那我们去接阿肆吧。”
  “好。”
  说罢,便扬长而去。
  金械大街
  俗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金械大街也不例外,无论哪条小巷和街道,只要一直直行就会到最繁华的金械大街。
  现在已是下午黄昏,车辆最多的时刻,路边的灯火已经打开,人们也开始分分回家,把这最美妙的时刻留给黑夜。
  “老师!我在这!”阿肆在马路冲两人招了招手。
  黄昏洒在阿肆的肩上,头发已经微长,随着微风的方向飘扬,多么美的一幅画,真希望就此定格。
  “怎么样?顺利吗?”
  一上车,默念了三遍‘慈母多败儿’的琼开始询问。
  “挺好的。”阿肆兴奋的回答道,最后又开始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说道,“过几天等找到稳定工作后,我想去下层看看。”
  琼没又立刻答复,只见他眉头微微皱起,思绪片刻后,才缓缓说道。
  “小心点。”
  “真的可以回去吗?”阿肆还是在试探琼的意愿。
  “腿长在自己身上,想回就回吧,回去看看呆呆他们也是可以的。”琼说道。
  他没有提霖,阿肆也听出来了,自从那天晚上回家之后,琼就很刻意的在阿肆面前避开霖。
  阿肆深呼一口气,尽量不去多想,尽量不产生负面情绪,没过多久,很快恢复了过来。
  “老师和我一起去吗?”阿肆又问道。
  “去,还有你的‘老爹’也去。”琼瞟了一眼后视镜,死死的看着阿肆。
  阿肆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师……你知道了?”
  “嗯”琼简单的做了回答,“是他逼你的,还是你自愿的?”
  “我怎么逼他了?”在一旁开车的宓冶开始为自己申冤。
  “不不不,不是他逼我的,是我自愿的。”阿肆急忙解释道。
  “因为我想在上层稳定下来,想和老师一起住,大少爷说反正老师早晚要嫁过去,不如让我现已到他的名下,这样老师就不会带着娃子跑了……”
  “……”
  真是我的“好儿子”……
  宓冶不由得感叹道。
  “带着娃子跑?”琼看了看宓冶,质疑道,“早晚嫁过来?”
  “我……”
  宓冶应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只是等着最后的审判。
  “他说的没错。”
  琼简单明了的说了一句。
  “!”
  宓冶既然有些震惊。
  哦吼!他没骂我!哦!他说我说的没错!哦哦!
  内心一阵狂叫的宓冶开始觉得身心舒畅,驾着云彩一般。
  “咳咳,今天咱们一家三口出去吃一顿,庆祝庆祝,怎么样?”宓冶高兴,猛踩油门,直冲餐厅。
  “听你的。”琼说道,随后转过头去对阿肆说道,“你要去吗?”
  “好啊”阿肆看着心情也挺好。
  “那就去吧。”
  ——
  “欢迎宾客,三位请到二楼处就餐。”
  礼仪小姐彬彬有礼的说着,整个餐厅琴瑟共舞,典雅别致,奢华但不是分寸,整体采用中式典雅风格。
  里面的工作人员也是身着古服,作者古代了礼仪,更是有现成演奏的“高山流水”,与其说是在这吃饭,不如说是在这修身养性的。
  “叮……”
  电梯慢慢上升,整体采用木质机械构造,连电梯木头制作,在这似是看不见与科技有关的东西,远都是古人运用智慧的结晶塑造。
  “三位请到玉立亭中就餐,稍后便会有食谱为你呈上。”
  “谢谢”琼道了声谢,盘腿对入座。
  阿肆则是有些不习惯,在以前,吃饭可没这么多礼仪。
  “自在坐就好。”
  那位服务生好像看出了阿肆的不方便,提醒了一句。
  阿肆则是有些脸红的应了一声。
  “三位客官今天要什么?”不一会,一位爽朗的声音传来,“今天的鱼是新鲜的,要不要尝尝?”
  原来,这里的菜单是纸质版的,用上好的宣纸拟订,只要和小二说一声,他们便会记住,没张桌只有一个小二伺候,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记混。
  “有什么推荐?”
  琼问道。
  “那您了挺好喽。”说罢那小二不安振振有词的说道。
  “今天的鱼啊,那叫一个新鲜,能抄能蒸能红烧,蒜香麻辣奥尔良,只有您想不到,没有本店做不到。”
  “那个——”阿肆稍稍发问了一下,“能……不吃鱼吗?”
  啊,忘了阿肆现在也算半条鱼,在他面前说红烧清蒸实在不妥,琼也很快反应过来。
  “我们不吃鱼,还有别的吗?”
  “有啊,粉嫩芳香的藕粉儿,可盐可甜的豆花,飘香四溢的拔丝地瓜,甜糯清新的银耳莲子羹……”
  “可以了可以了,要点家常菜吧。”宓冶打断到。
  “你看着选,不要太辣,味太重的,多要点菜,以前你伺候的人都要了什么,你看着点。”
  宓冶着实有点头痛,本来可以有浪漫且温馨的一家三口的吃饭场景,变成了才艺表演。
  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