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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番外七 ...
车跟着甄鸣逃离的方向驶去,只见甄鸣越跑越偏,偏到他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他看身后的人都有一些远了。
不过他不敢停下来,只能继续跑着,但他此时已经快跑不动了,忽然抬头看见左前方出现一片树林,他知道后面的人有人开着车,此时进树林没准还能拖一会儿。
可惜手机在上车之前就被他们搜走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其实甄鸣有点无望,这一个地方自己都不知道在哪,还能指望谁呢,随便吧,早死晚死都得死。
听着他们进入林子的声音,他开始不安,在林子里乱窜。
看来那个胖子说的是真的了,自己今天估计算是在劫难逃了。
后面的人很快已经包围了他,他身体的极限到了,已经走不动了,只能呆在等着体力恢复。
很快他又被人群包围了,他靠在树边喘息着,身上的外套在逃跑的途中因为太热不得不丢掉了。
汗水涔涔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开口问:“这里…是哪里?”
姓钱的胖子冷笑一声,说:“死到临头了还在想着死在什么地了是吗?少费点话,你们相机安好没有,怎么这么慢呢?”
从他背后传来一个声音说:“安好了老大,可以开始了。”
“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到时候我出来指证你们你们一个都跑不掉!”甄鸣嘶喊着,站在旁边的人都像看个笑话一样看着他。
走上前来两个壮实的男人,一手按住他的头“你继续喊!我们都听着,但你说要指证我们也要你有命去指证了,哈哈。”
说完还大笑起来。
甄鸣听着那人说的话他知道今天逃不掉了,后来恍恍惚惚间他觉得自己脑袋上又被砸了一下,温热的液体从头顶留下来,混着血,无望的看着天。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只听到林子外有人在喊:“有人吗?听到声音请回应。”
他只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还是挣扎着想说出一句话来,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身上没有一点温度,也感受不到疼痛。
他想其实自己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吧。
由于只听得到外面的声音,无法做出回应,等了好久之后因为失血过多,又晕了过去。
等到他再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有些黑,甄鸣借助窗外的灯光看清了屋内的物品。
‘啊,原来我真得救了。’
甄鸣有些失落的看着窗外,窗外屋内静悄悄的,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看着窗外发着呆,周身的疼痛他忽略不了,却不想动。
天亮了,有护士来查房,叫了他一声,他才转过头来跟护士说:“姐姐,您好,可以给我一颗止痛药吗?”
护士连忙跟他说:“你先等等,我去找医生开个单。”
甄鸣看着护士出了门去,又继续转过头看着窗外。
有一只小麻雀落在窗台上,侧着脑袋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豆大的黑色眼珠子像是有魔力一般让甄鸣一直看着。
忽然有人进来,吓走了站在窗台上的麻雀。
甄鸣听着背后来人开口说话了。
“甄鸣你好,我是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官,我姓黄。”
来人高高大大,年纪不是很大,但看上去很沉稳,甄鸣只是看着他没说话,黄警官把自己的证件拿出来给甄鸣看,甄鸣也不是特别在意。
眼前的人拉过凳子来坐在他的床前,拿出刚买的苹果来削着。
黄警官一边削苹果一边同他说话。
“小同学,你睡了四五天,今天刚醒来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的?”
“警官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想问我就直接问吧。”甄鸣面无表情的同眼前的人说。
“行,甄鸣同学,那我就直接问了,那天在场的人你还记得吗?可能要你帮我们看一看。”黄警官直接了当的跟他说。
甄鸣犹豫了一瞬,面露难色的说“我已经开始记不得他们的脸了,你尽快,我看看我还能不能认出来。”
黄警官忙不迭的答应着,将削好的苹果递到甄鸣的手中之后就去外面打电话了。
护士这时候过来拿了一颗止痛药递给他嘱咐他吃完饭之后半小时再吃。
但甄鸣已经痛得很难受了,他接过药就这样吃了下去。
他从醒过来开始就一直在想那些人的脸,从最开始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纹路他都还能记得很清楚,那些人的嘴一张一合,每个人都如恶魔一般,但到天亮之后他渐渐只记得人的轮廓和衣服。
他开始在忘记那些人的脸。
他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很失落的一直在看着窗外。
等黄警官打完电话进来,就看到他一直在看着窗外,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
黄警官开口说:“我有一个弟弟,跟你差不多年龄,或许我们也可以聊聊?”
黄警官先拿出自己跟对方差不多年龄的弟弟来摆着,表示自己也可使跟小孩儿聊天的,虽然那个小子吵得不行还特别欠揍。
甄鸣面目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无悲无喜
良久他才开口说话:“黄警官,我给你讲讲我以前的生活吧,很普通的一个小故事。”
黄警官正想开口答应,躺在床上的人就已经开了口,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甄鸣看着天花板说:“有一个女人独自带着一个孩子四处漂泊,住过地下室、睡过桥洞也睡过公园,孩子长很大了也没能上学,她没有长时间的呆在一个地方过,直到后来她遇到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对她还不错,她后来就给那个男人生了另一个孩子,男人照顾了娘仨许久忽然出了意外就死了,女人就开始对她的孩子很不好,她觉得都是因为她的孩子们才会导致她的生活成了这样,开始她抽烟喝酒,喝得多了之后经常看着遗像在那呵呵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女人找了一份夜班,白天的时候她在家见到孩子就要破口大骂,只有晚上不在家时两个小孩儿才敢正常活动,直到有一天其中一个孩子开始幻想她是一个好妈妈时被她一刀砍伤还是妹妹呼救邻居报了警才得救。”
黄警官还在听着他的自述还依旧再等他的下文时,发现刚才还很冷漠的脸已经挂满了眼泪。
那个少年的声音颤巍巍的开口:“警…警官?我…我还…还有救吗?可…可不可以…帮我找…找一个…叫肖仲的?”
黄警官见他此时此刻眼里噙满泪水,一副可怜模样都觉得这个孩子实在是令人心疼。
“警官…警官,这件事…这件事…不能告诉…我妈妈,还有…还有医药费…医药费我…我会想办法…想办法还…你们…的。”
“你别害怕啊,你记得那个肖仲的电话号码吗?我可以试着帮你联系他。”黄警官拿出笔来把一些事随笔记下,也顺便记下了肖仲的电话号码。
等甄鸣磕磕巴巴的把电话号码念完,黄警官知道现在他这个样子是不记得什么事了,就跟甄鸣告了别。
出了病房,他向医生办公室走去。
“叶医生你好,我是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官,我叫黄信致,我这次来是想询问一些关于甄鸣他的一些问题。”说这他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
又拿出笔和本子来询问:“甄鸣似乎记忆有些误差,这是什么导致的呢?”
叶医生是一位年轻女性,她在接到这个病人时都被吓了一跳,说实话肛肠科来的病人什么样式的她都见过,但在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孩儿的时候都还是被吓到了。
那会儿人刚从急诊转过来,浑身的血都还没来得及清理就被送到了她面前,看着那小孩儿躺在医院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小孩儿不会有人管了,或许他会自我了断,毕竟遇到这样的事,他又是个男孩子。
叶医生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客气的跟黄信致说:“黄警官请坐,我还真有些发现,这个叫甄鸣的孩子应该是患有妄想症,怎么说呢,就是他会妄想出一些现实里不存在的事或者人,或许是他是经常性处于妄想里,又或者是清醒的,清醒时他只会觉得自己太难过了又会成为他妄想里的那个人。”
黄信致大概了解了一些便继续问道:“那叶医生,你认为他清醒时呈现什么样的状态,不清醒时又是怎么样的一个状态?”
叶医生沉吟了一晌,才缓缓开口:“他清醒的时候沉默不语、不关心任何一件事就算是自己浑身痛得难受也不会哼一声,但他妄想症发的时候就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我跟他聊过两句,他磕磕巴巴的问着有没有人来找他,似乎就只有那个人会关心他一般,我怀疑那个人是他妄想出来的,压根没有这个人。”
同医生聊完,黄信致大概有了一个判断,但医生最后一句判断错了,那个人是存在的,但不是甄鸣口中那个关心他的人。
那个人不关心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就在甄鸣让他帮忙联系肖仲的时候他就知道是他知道的那个肖仲了。
他此刻走在回警局的路上,把笔记翻了翻,拿出手机来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喂?”
“肖仲是吗?我是黄信致,你认识一个甄鸣的人吗?”黄信致一开头就是开门见山的自报家门。
而那一方声音里满是挑衅的意味:“哦?黄警官啊,我们见过那么多面没想到你打我电话的时候还是问我是不是,我可真是太伤心了。”
对面的那人似乎是表演欲上来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但黄信致也不是特别在意,只听那方继续说:“甄鸣?谁啊?我不认识啊!你不会又因为那人死哪了推我头上找我背锅吧?我虽然经常去你们那做客但我不是那样的人你也是知道的。”
“他现在在市医院肛肠科,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去看看。”黄信致也懒得听他胡咧咧,直接说完医院就把电话挂了让他自己去找。
“黄队,你还在为那小孩儿的事发愁啊?咱不是抓到那个拍摄人了吗?我们逼供他!”黄信致坐在工位上捏着眉头发愁,杨彪走过来跟他说话。
“那个人扛着机器没跑得过,但主要的东西在那个领头的手里,没有物证啊,逼供也只是得一纸罪状,还不是容易翻供,我要的是那帮人都给我进监狱。”黄信诵拿着笔在桌上点着,眼神里带着一丝狠戾。
“头儿,能找到他们的罪证了?”
“总会有的!”
……
“你…你终于…来…来了。”甄鸣侧趴着看着进来的人说。
“我…我等你…好多天…你都没…没来…看我。”
“我这不是就来看你了吗?抱歉我来迟了,当时我被人拖住了。”来人低垂着头看着病床上面无血色的人满眼的心疼。
“对不起,是我害的你。”肖仲摸着他的头说。
“当时…我…我真的…好想…你就…就在我身边,能…能救救…我。”甄鸣听完肖仲说完那话,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会给你报仇的,你等我。”肖仲蹲下,轻抚着他的头安抚着甄鸣的情绪,他对于甄鸣是真的感到很抱歉。
“你…你不要…干违法…违法犯纪的…事儿,那样…我就…我就没有…没有亲人了。”甄鸣打心底里觉得肖仲是自己的亲人,这话听得肖仲不由得想发笑,但还是憋住了。
而甄鸣也没发现那人的异常般,只是温顺的由着肖仲摸着头。
“不会的,我只是要做一些必须要做的事,你乖乖的在医院啊,我去把你医药费交了,之后出了院就好好呆在学校里好不好?”肖仲像哄小孩儿一样哄着甄鸣,让他不要管自己的闲事儿。
“嗯…那…等我…等我出院…的时候,你会来…会来接我吗?”甄鸣期待的看着他,肖仲也似不忍一般点了点头。
肖仲没在医院呆多久,就回去了,走之前还去把医药费结清了,还预存了一些在医院里才回去。
叶医生在当天没上班,还是后来听搭班的护士说起才知道原来那个自己以为是甄鸣想象出来的人居然是真的存在,只是与甄鸣自己所描述的人出入很大。
叶医生听着值班护士的描述只觉得那个男人不是个人,人小孩儿才多大,还在病床上躺着就动手动脚的,要是当时自己在估计得立马报警的。
真是气得叶溱掐了掐自己的人中,看来甄鸣的病症已经很严重了。
叶溱拨通了黄信致的电话,在几声响之后对方的电话接通了:“你好黄警官,我是叶溱,甄鸣的主治医生,甄鸣口中的那个肖仲来了,但是那个人是个什么垃圾,我就不想说了,警官应该你们有权利拘留性骚扰未成年的权利吧,我现在就报警将那个人抓起来关他几天。”
黄信致被叶医生劈头盖脸的控诉给砸懵了,谁性骚扰谁?
他听完立马驱车去了医院。
叶医生办公室
“你看看你看看,他在病房就这么动手动脚的,这个小病人来的时候状况就已经很差了,他这样我真的想让他去吃牢饭了!”
黄信致看着叶医生拍下来的监控,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安抚了叶医生几句便说想去看看甄鸣。
叶医生收起手机,同黄信诵一起去了甄鸣病房。
“你们来了?可不可以借我一个手机,我想发个邮件。”甄鸣一脸冷漠的看着进来的两人,神色里是对谁都漠不关心。
叶溱和黄信致对视了一眼,没说多余的话,黄信致点了点头说:“等明天我带一个我之前用的给你用。”
“谢谢警官,作为答谢,我告诉你一件关于肖仲的事儿吧,肖仲准备做一件事儿,说是为我报仇,我看他是以我为借口想要铲除与他不对付的人,但我不知道是谁。”
“好,我知道了。”
说完就离开了病房里。
黄信致惊讶的问叶溱:“他知道自己的病症吧?”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我毕竟不是精神科医生,只能看出来这么多,这孩子真的太惨了。”叶溱也是一位热血医生,她为每一个可怜的生命惋叹。
黄信致像是想起了什么,匆匆忙忙就离开了,连一声再见都还没跟叶医生说,叶溱看着远去的背影只是摇了摇头。
……
“盯紧肖仲和钱参这段时间他们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来跟我说!”
“收到老大。”
男人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一晃,甄鸣已经可以出院了,他将黄信致送他的旧手机放进衣服夹层的口袋里,之后等他回去之后将编辑好的邮件定了上了时间,只等一到时候邮件准时发出去。
他回去之后一直蹲在学校没有再出过校门,只是有些事终究是包不住。
有一天他被宿舍的两人堵在宿舍的厕所里时他才知道原来那些人早已经把视频传到了网上。
甄鸣此时有些害怕,但他联系不上肖仲,不知道为什么肖仲的电话一直都是忙音,“连佳和…要是肖仲知道了…你…不会…好过的!”
带头的男生顶着小平头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面前的人说:“他?呵,那个小混混早就落网了,吃管制刀具聚众斗殴,重伤一人你知道会被判多久吗?你已经落到我们哥俩的手里了。”
说着他还摸了一把甄鸣的脸,李迟见他反抗一拳揍在他肚子上,甄鸣疼得直不起身来,李迟一把捏起甄鸣的脸来往墙上按着,连佳和便上手脱他的衣服。
“我看那个视频里你可是□□得很,看来肖仲把你调教得很好啊!”
连佳和正准备脱自己的裤子,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连佳和啐了一口口水“是谁把宿管给喊来了,他妈的。”
李迟也急忙放开了甄鸣,两人出了厕所之后把门给关上,走到宿舍内跟宿管阿姨打招呼,阿姨看着他俩身上整整齐齐的装扮,说:“你们俩还不去上自习?现在这个点了还在宿舍呆着啊,宿舍上课的点不允许留人的啊。”
说完转身就走了,也没给两人留解释的机会。
连佳和黑着脸说:“刚才有人来过,我记得我们宿舍我关上了的,刚才阿姨是直接就进来了?”
他们也都知道宿管阿姨不会特意进每一间宿舍查看,自习也不会管这么严。
除非有人把阿姨喊了上来,两人同时扭头看向了唯一一个不同班级那人的床位,但是没有证据证明是他。
“我想去看看监控。”
两人一合计,连丢的什么东西都想好了,于是就去了宿管阿姨那让阿姨帮忙找,但看过了所有监控,就是没有发现有人从走廊经过过。
走出宿管那的时候连佳和都在怀疑人生:“难道见鬼了?”
李迟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学校里有人帮着他那就校外搞呗,你最近是见肖仲进去了脑子也跟着肖仲进去了?”
“我去你的!”连佳和一脚给李迟踢过去。
闪躲到一边的李迟说:“我们就拿这个视频威胁他,他不敢不从。”
李迟阴森森的笑了一下。
…
“所以说,甄鸣是得了一个妄想症,那个肖仲对他很好,他的亲人也只是脸冷了一些,但人是好的这些都是他自己妄想出来的?”看到这里张珉呈坐在李言身边看着他手机里的那两封邮件说出自己的疑问来。
“大概是吧,我以为那个肖仲虽然不是个好人但对甄鸣是个好的,没想到是一开始这个说故事的人就骗了我。”李言握着手机的手骨节泛白,可见用的力有多大。
“话说那个黄警官是不是黄信诵学弟的大哥?”张珉呈滑拉了一下屏幕让李言看那个警官的名字。
“之前我们同他们遇到的时候就是肖仲被抓的时候吧?那会儿学弟就说他大哥那就应该是了。”
李言抬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温水,缓解了一下情绪。
到他高考结束一个月的时候他突然看到自己的邮箱里多了两封邮件,他打开看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甄鸣这个人过。
原来自己所见到的人,从来都是那个活在乌托邦里被幻想出来的人。
“是我对不起他。”李言觉得有些遗憾,没有好好跟他说一句话,不过自己也不是一个善于交流的人,估计会适得其反。
张珉呈抱了抱李言说:“这个又关你什么事儿。”
“是我太愚钝。”
“我们言言事最聪明的,不要轻易否定自己!”
“好的,我记住了。”
李言歪着头靠在张珉呈的肩上,八月的天屋外艳阳高照,但屋内开着空调却是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两人看着墙上的树影摇曳,听着这盛夏的蝉鸣声,忽觉的自己是个幸运的。
……
“全城警戒!有人越狱了……”
汽笛鸣叫的声音充斥着每一条街道,一个身影忽地窜过,连佳和皱着眉头问李迟:“你有没有看到有一个身影忽地闪过去?”
李迟玩着手机,头也没抬说:“哪有什么身影,我看你是因着甄鸣死在咱宿舍里总觉得心里发毛是吧?”
李迟说完也没听到身后的人回一句话,正准备回过头的时候一把刀抵在他的腰腹处,就听到背后比自己高出很多的人从头顶传来的声音:“你们当时对甄鸣做什么了?”
李迟听出来这是肖仲的声音了,他的舌头开始打架,半天才说出几个字:“没…我们什么都没做。”
“我没闲工夫听你在这狡辩,只给你一次机会,不说我就让你像连佳和一样。”
肖仲掰着李迟看向了已经倒在地上的连佳和,他顿时吓尿了:“我说我说,我们把他叫到一个废弃的工厂里,轮了他…”
等他说完周围像死一般沉寂,肖仲低低的笑出了声:“你们真是好样的。”
然后手里的刀转到李迟的脖子上一刀下去,李迟便软了下去。
等到刑警找到他的时候只看到肖仲拿着一把正在滴血的刀坐在旁边的梯子上疯癫了一样。
很快肖仲就被制服了,他承认所有的罪状,后来被判死刑时,他只说了一句:“甄鸣对不起,我来给你赎罪来了。”
……
【完】
甄鸣:“你别来打扰我,我一个人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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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番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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