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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九話 意外的黑暗 ...

  •   端木燊灝、雷懌彥、衣琹雫、閩璹篤相約一同出遊,他們乘坐長途的火車,四人不發一語,緩緩走入睡眠,車內傳來火車穿梭山洞的聲響、細微的說話、小孩的吵鬧,雷懌彥被吵得無法入眠,「這樣我怎麼睡?」雷懌彥望著端木燊灝、衣琹雫、閩璹篤卻不因這些紛擾而驚醒,雷懌彥喟然嘆息,「他們到底是怎麼睡著?」

      火車抵達了他們的旅途的起點,他們從悠遠睡眠中爬起,從火車站滿滿人群出來,他們全是精神飽滿的狀態,唯有雷懌彥蒙受精神摧殘,一臉哀怨樣,「我覺得自己好累。」

      閩璹篤望著雷懌彥疲乏狀態,開懷大笑,「原來你還有這樣下場。」
      雷懌彥被閩璹篤這樣形容,深感不服,開始鬧起脾氣,「對啦,你有甚麼意見。」
      閩璹篤與雷懌彥兩人就因那句話延伸出激烈的爭吵,衣琹雫瞧見他們後就唉聲嘆氣,「你們是在旅遊?還是吵架?那他呢?」衣琹雫轉身望見端木燊灝。

      端木燊灝則是回首望去從車站倉促走出得眾人,有無數的情緒掛於容顏上,不久後,端木燊灝分辨不清茫茫人海,只好觀察風向流動、任何物體的飄動,端木燊灝觸景傷懷,悠悠惆悵思緒,無法從漣漪醒來。

      衣琹雫又轉回身,提醒那三位,「你們知道我們等下要做甚麼?我們是要徒步去?還是叫車?」

      衣琹雫這一番話讓雷懌彥、閩璹篤從相互謾罵中醒悟。

      「我都忘了我們還有規劃的旅程還沒開始走。」
      「我們該停下戰端,我們不是情侶嗎?」

      衣琹雫此番言詞,從此迷霧中喚醒,「我想要替大家服務。」

      端木燊灝自告奮勇往前替他們招攬計程車,停滯於馬路邊緣,向任何計程車揮手,請求他們能為此四人留下座位,非常不巧的是他們皆滿員,終於有輛車可以迎接他們時,而這位司機每日忙碌至朝午晚九,久而久之累積下,身體已是殘破不堪,面容憔悴,眼神略有睡意,這位司機沒有注意到道路旁有人,他看清唯有模糊的身影,端木燊灝只顧著能夠有車乘載他們去下一個地點,遽然這輛車 朝向端木燊灝撞上,血肉之軀抵不過堅硬的地面與車輛沖衝擊,橫躺於地面,身上有多處骨折、傷口,脆弱的頭在撞擊下滲出鮮血,遠端的一方,他們聽見響亮的撞擊。

      遠處聲音傳入雷懌彥耳際,打岔衣琹雫、閩璹篤,「你們聽到了嗎?」
      閩璹篤因被雷懌彥打岔,龍顏大怒,「甚麼事情,親愛的,難道你沒看見我和衣琹雫說話。」
      雷懌彥經歷過閩璹篤的砲火,練就鋼筋不壞之身,「你們真的沒有聽見,聲音很大聲 。」
      衣琹雫的第六感告訴她自己附近有危機出現,「好久都沒有他消息,不會出事了。」

      衣琹雫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向前奔馳,並向閩璹篤說一聲,「我去前面看看,端木是發生甚麼事情才怎麼那麼慢。」
      閩璹篤回應衣琹雫,「你去看下到底發生甚麼事,有車來再回來說。」
      衣琹雫回首對著閩璹篤說:「當然。」

      衣琹雫到達那邊時候,觀望到有眾多人聚集那邊,浮現強烈的好奇心,鼓舞衣琹雫前去的動力,「怎麼那麼多人聚集呢?但我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衣琹雫至人群裡發現到有人被計程車撞,想要到前面看得更清楚,沒想到是端木燊灝,衣琹雫望著端木燊灝的樣子,即刻至端木燊灝身邊,把端木燊灝懷抱於自己懷中,大聲呼喊端木燊灝,「你快醒醒,我才正式與交往幾日就要天人永隔,我不要。」衣琹雫朝天喊叫,抱著端木燊灝痛哭。

      閩璹篤、雷懌彥覺得衣琹雫在那邊一直沒有回來,感到十分疑惑就前往人群集中的地方,他們望見衣琹雫把端木燊灝懷抱於胸懷,衣琹雫淚水成河,路面幾乎是端木燊灝鮮血流淌著,尚未停息,衣琹雫的衣物、肌膚沾滿了端木燊灝的鮮血,閩璹篤驚呆了,「我們一出發就發生這種事,簡直就是災難。」雷懌彥望見地面上的血跡,不敢看端木燊灝慘烈的狀態。

      從遙遠的一方傳出救護車洪亮的聲響,救護人員要把端木燊灝抬入擔架時,衣琹雫緊抱著端木燊灝不放,朝著醫護人員咆哮,「不要把他帶走,不要離開我,我甚麼都不要。」在閩璹篤苦勸下,「你別那麼激動,不要害怕他一進入救護車就是進入死亡邊緣,你要想它是給你希望。」終於,
      衣琹雫放鬆了,但是心情卻沒有放鬆,他們三人隨計程車到醫院。

      端木燊灝直接送去手術室,同時有腦部、骨科、胸腔外科的醫生來進行手術,一開始於手術室的情況危急,心跳越來越緩慢,因失血量眾多,需要許多血袋,而端木燊灝是亞孟買B型,他們詢問血庫是否有此血型,他們回應沒有此血型庫存,有醫護人員從手術室出來詢問雷懌彥、衣琹雫、閩璹篤,「請問你們有誰是亞孟買B型。」幸運的是衣琹雫正好是此血型,衣琹雫立即把自己的血輸給端木燊灝,雖然解決失血問題,但是在手術房的情況還是非常危急,衣琹雫跪下地向上天祈禱「上帝,我向你祈禱端木燊灝能被救回,我願意奉獻我剩餘的生命來交換。」衣琹雫一直跪下地祈禱,嘴巴默念不停,雷懌彥則是坐於位上膽戰心驚,閩璹篤心裡想著,「怎麼一出去就發生這種事?」

      然而,端木燊灝 經過醫護人員的拚命搶救,終於把 端木燊灝從鬼門關裡面走出來,雖然端木燊灝做完手術後,成功被救了回來,仍然於危險邊緣,昏迷不醒,需要仰賴呼吸器維持生命,衣琹雫近近望著端木燊灝從手術室裡出來,而不是白布遮蓋全身,衣琹雫鬆了一口氣,「太好了。」自己也昏過去了。

      閩璹篤、雷懌彥走入病房觀望需要呼吸氣維持生命,需要心電圖得知心跳的端木燊灝,還有在端木燊灝旁邊昏睡的衣琹雫,雷懌彥望見躺於病床的端木燊灝在生死邊緣,再望著衣琹雫躺於病床的狀態,抱怨自己,「如果換成是我在那邊,他就不會發生此意外了。」並且一拳朝向牆上,那重重的一擊,拳頭流露出很多血,閩璹篤拿起背包可以止血的東西讓雷懌彥的拳頭止血,並幫雷懌彥拳頭上的傷口包紮完畢,安慰雷懌彥,「別再自責了,事情都發生了,我們就希望他能早日甦醒,你想你發生和他一樣的情形,他也會擔心,表現得更自閉。」

      然後,歷經幾日後,衣琹雫在夢裡聆聽到端木燊灝呼喊著她的名子,「衣琹雫,該醒來了。」微風從窗戶縫隙吹入,吹往躺於病床上的衣琹雫,衣琹雫被風這麼一吹而醒來,側身望著端木燊灝不成人樣的樣子,大聲哭喊著,希望他能醒來,此時雷懌彥、閩璹篤正好要進入醫院,雷懌彥手持滿天星,閩璹篤走於雷懌彥身後,一打開門前就聽見衣琹雫喊叫聲,望見衣琹雫情緒十分激動,過了沒多久又昏倒了,雷懌彥把衣琹雫抬到病床上,閩璹篤表情悲傷說:「端木燊灝一日不醒,就是對衣琹雫是極大的折磨。」

      然而,衣琹雫表情安詳,於端木燊灝身旁擺放的花朵不定期更換,此時擺上的是新鮮的水仙,端木燊灝仍然依賴儀器維持生命,衣琹雫沉陷夢裡恐怖的虛幻中,在夢裡衣琹雫跟著小徑的路線漫步,發 現沿途甚麼動物都沒有,內心產生疑惑,「我沿途都沒看見其他生物,連隻昆蟲也沒有,真奇怪。」衣琹雫走了一段時間,終於望見有一棟白屋離衣琹雫越來越近、越來越大,直到到達白屋的前面,仰望那棟白屋,心裡充滿疑惑,「沿途連個小昆蟲都沒有的地方,怎麼會矗立於此呢?真的好奇怪,走進去就知道了。」衣琹雫踏上一層層階梯後,又花了極大力氣打開門,一腳踏入,裡面盡是摸不著、望不清、數不完的黑暗,卻有一道光線射向一座石棺,那是黑暗裡唯一的光明,衣琹雫一步一步走到石棺附近,安寧到能清楚聆聽到輕盈的足音,離石棺越來越近,衣琹雫一靠近望見躺於石棺竟是端木燊灝,衣琹雫崩潰了,大聲尖叫,「不----」

      衣琹雫終於從病床醒來,趕快回首一望端木燊灝,望見他還在她旁邊就鬆一口氣,雷懌彥、閩璹篤一進來就望見衣琹雫坐在他旁邊 望著他,雷懌彥、閩璹篤進去病房時,衣琹雫連一句寒暄語也沒有回應他們,唯一專注照顧躺於病床的端木燊灝,閩璹篤輕輕地走進衣琹雫附近更換快要枯萎的滿天星急速變換成山水仙花後,閩璹篤立即回到雷懌彥身邊,離去的時候雷懌彥不小心撞到東西,在此寂寥的病房有了聲響,雷懌彥、閩璹篤打開門而去,聲音傳入了衣琹雫的耳朵,接著又急遽消逸,衣琹雫抬視著,「我剛剛感覺到有人從我後方走過,我還聽到聲音,難道是我太疲倦?還是他的靈魂在我身後走過去?」

      雷懌彥與閩璹篤兩人於醫院走廊討論剛才在病房裡望見衣琹雫的狀況,他們望見衣琹雫已經醒來,心裡十分高興,可是衣琹雫就若機器人般坐於端木燊灝旁照顧,連動都不動,感到不寒而慄,他們也擔憂如果端木燊灝發生不可預想的意外,不就成了精神病。

      「你看見她的整個樣子嗎?」
      「有,雖然她醒來了,我覺得很高興,可是醒來後她好像是沒有心靈的機器人,一直一直盯住他。」
      「有種說不出的寒意。」
      「我突然覺得好冷,別說了。」
      「好,那我別再說了。」
      「他還沒死,她就人不人鬼不鬼,何況是真的死亡,她不就瘋了。」
      「不要說那個不吉利的詞,好嗎?」
      「好,我不說,我也希望他能早日醒來,我幫她向教授起了三週的假,讓她一人好好照顧他,也不要讓她在接下來不因曠課學業也影響了。」

      因此,時常是衣琹雫一人照顧端木燊灝,雷懌彥、閩璹篤一有課餘時間就會照顧端木燊灝,並且更換花瓶上的花朵,也順便拿餐點給衣琹雫食用,雷懌彥、閩璹篤每次來這裡卻發現衣琹雫的餐點只嘗幾口,衣琹雫嘗幾口恰好是為了應付在他們面前一樣,而餐點放置的位置與他們放置的位置只有些微挪動,衣琹雫的狀態是處於暴風於前夕,一片安寧無聲。

      直到有一日,閩璹篤看不下去了,立馬苦勸衣琹雫,「你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你已經有好幾日的餐點都只吃幾口而已,你這樣繼續下去身體會支撐不住的,如果端木燊灝醒來望見你病倒,他也不是和你現在情況一樣,就這樣不斷循環下去。」
      衣琹雫完全不因自己好友的勸說,無動於衷,雷懌彥想到一個刺激衣琹雫的方法,「你再這樣繼續照顧下去,她還能馬上在你面前醒來嗎?根本不會,他的狀態下去,很快就會死了。」
      閩璹篤聽見雷懌彥過激的言語,氣憤不已,「你怎麼能這樣說,她現在已經行屍走肉了,你說這樣的話,她就會失控了。」

      果真如閩璹篤所說的話一樣,衣琹雫的狀態若翻書一樣快,立即成了暴風雨,刮向雷懌彥、閩璹篤,衣琹雫初始情緒十分激動,「他才不會死,他只是沉睡了,總有一日會醒來,你別胡說。」過後情緒才慢慢緩和,自己一人邊哭邊食用只吃幾口的餐點吃完。

      閩璹篤這才清楚明白雷懌彥為何要這樣說了,向雷懌彥道歉,「現在我終於知道你剛剛為何要這樣說了,是為了要讓他有情緒發洩的出口。」
      雷懌彥望著閩璹篤,也望著躺於病床被插許多醫療設備的端木燊灝十分傷感,「你終於明白,她與你不一樣,如果這樣下去,就成了心理疾病。 」

      在此之後,衣琹雫就變得略有正常狀態,她一人前去天主教堂禱告,求取十字架、聖母象、玫瑰經,她於桌上放置聖母抱著嬰兒耶穌的雕像下跪禱告,一手持十字架,一手持有玫瑰經,每日進行八個天主禮儀禱告,希望藉此更能與上帝更接近,向上帝禱告他能早日蘇醒。

      「我由衷向祢禱告,他能早日甦醒,我不能沒有他。」

      然後,衣琹雫就每日固定在病房內做八個天主禮儀禱告,同時雷懌彥與閩璹篤在外面正在談情說愛,當雷懌彥準備要深深地給閩璹篤一吻的時候,閩璹篤拒絕了雷懌彥的親吻,「我想起躺於病床上的端木燊灝,還有每日好像過著修道院生活的衣琹雫苦苦等候端木燊灝,雷懌彥不能這樣下去,他們正歷經生離死別,我們卻這樣不食人間煙火,每次一做我來心裡難受,想到他們的慘況,是對他們來說是如此不敬,」因此閩璹篤認為如果被他們望見就是對他們放出汙辱的訊息。

      雷懌彥不了曉得衣琹雫,但他清楚知曉自己做端木燊灝多年好兄弟的怎樣看待此事,安慰閩璹篤,「我不了解衣琹雫,但我了解他,他最喜歡望見我們美的場面,不喜歡醜陋的場面,如果他望見也不會好受,你就別這樣好嗎?」
      閩璹篤既使聽到雷懌彥這樣說 ,依舊有許多顧慮,「可是…….」
      雷懌彥想要衣琹雫更放心 ,「你就當是為了端木燊灝。」

      最後,閩璹篤就坦然接受了,雷懌彥期望端木燊灝可以早日醒來。

      掀去一日又一日,直到有一日,衣琹雫依然於往常一樣在病房內做天主禮儀禱告,狂風從完全沒有關上窗戶中火速迎面而來,擾亂裡面的一切,衣琹雫不因強力氣流所驚動,下跪雙 手合一禱告,它吹響了端木燊灝,垂下頭祈求,「為我等祈,俯聽我的祈求,阿門。」

      靜靜躺於病床上的端木燊灝被巨風吹醒,因為有呼吸器使他無法言語,衣琹雫聆聽那生命的聲息,心情驚動,衣琹雫篤信端木燊灝已經清醒,馬上前去望見他端木燊灝甦醒後喜極成泣,也通知醫護人員,把插於端木燊灝身上的東西都拔除。

      然而,端木燊灝從病床起身詢問衣琹雫,「今日的病房是否燈沒開燈,怎麼一片漆黑?」
      衣琹雫聽到端木燊灝的以後十分疑惑,「都是亮的,怎麼是黑的?」

      端木燊灝不相信自己所觀看與衣琹雫觀看是不太一樣,醫護人員就在他們身邊,立刻檢查端木燊灝的雙眼,醫生說明端木燊灝的眼睛沒有甚麼問題,就讓他照CT檢查是否腦部有甚麼問題,經歷CT儀器的檢測後,醫生研判腦部內的看視力的地區遭受到重創有血塊在那所以暫時無法看清事物,但醫生說他還是有恢復光明的機會,不確定時間是何時,時間可能長也可能短,醫生告訴他們,「總有一日會望見。」衣琹雫沒有想到他雖然於她面前甦醒,卻帶給他新的痛楚,端木燊灝從醫生得知此大消息,內心難以平衡,一句話也不說。

      衣琹雫留下眼淚對端木燊灝說:「我會擔任你的雙目陪伴你,陪伴你身後。」
      端木燊灝流下眼淚回應,「我最害怕黑的東西,現在我需要你一直陪伴。」

      雷懌彥、閩璹篤一起於醫院走廊走過來,雷懌彥手持蒲公英,閩璹篤牽著雷懌彥的手,他們一打開門發現到自己好友已經醒來喜極而泣,可是雷懌彥總覺得端木燊灝略有說不出的怪異,端木燊灝沒有向他說甚麼話,衣琹雫哭泣的對閩璹篤說:「我很高興他醒來,可是卻有一個考驗要考驗他。」
      閩璹篤馬上奔至衣琹雫身邊安慰,想要深入了解情況,「你到底怎麼,他不是醒來了,怎麼還有甚麼考驗,人不是好好的。」
      衣琹雫仍哭泣的對閩璹篤說:「他現在看不到了,也不知他何時會看見。」

      過了沒多久,端木燊灝無法接受自己的眼界全是黑暗,一開始瘋言瘋語,再來是膽戰心驚,然後呼吸急促起身瘋狂用頭朝著牆壁敲擊,最後在大家全力阻止下,暫時不會發生了,然而端木燊灝也昏了過去,衣琹雫傷心欲絕想要自盡,最後於眾人合力下阻止了。

      雷懌彥表情立即大變,心理萬般糾結,自己的好友好不容易醒來,又要面對望不見光明的憾事,雖然有可能恢復光明,但能恢復日期還是未知數,而閩璹篤感嘆道,「她熬過這個時期,又要陪他熬過困難時刻,真的是困苦的一對情侶。」

      最後,雷懌彥忍住悲傷,步伐沉重更新枯萎花朵成蒲公英,雷懌彥與閩璹篤一起離開醫院,雷懌彥找空曠地方大聲的叫喊著,「他迷戀於美的事物,一遇見醜陋、黑暗就會瘋狂,精神渙散形成了行屍走肉,而且現在的端木燊灝是可能沉浸於長久的黑暗裡,陷入精神、美學的痛楚中,假使一直沒有迎接光明,他再也不是他自己了,他就成了精神上的瘋子。」

      赤瑞祺得知端木燊灝發生意外以後就一直奔走於教堂內向上帝祈禱,直到端木燊灝甦醒卻要很久才能望見光明,自怨自艾道,「恨命運怎麼會是如此,原本希望他們能平安順利醒來,卻又贏來新的災難,真希望他們不要慢慢步入的悲慘命運。」
      甯暲媛走於赤瑞祺面前安慰他的小心靈,「那你就要想到好辦法,不要發生這種事。」
      赤瑞祺聽到甯暲媛的話以後,心情平復很多,從此之後就開始思索要如何解決此問題,直到有一日他的眼睛得角膜炎才想到要用哪種方式。

      出院之後,衣琹雫就開始擔任端木燊灝的雙眼,幫他一步一腳印離開醫院,雷懌彥、閩璹篤看了這樣子也是不捨,端木燊灝腦海剎那浮現一個畫面後,又暈了過去,醫護人員搶救下,雖然救回了,可是醫生告訴衣琹雫他可能永遠都不會醒來,衣琹雫瘋狂大叫,想要一頭撞上牆,被雷懌彥、閩璹篤所阻止。

      衣琹雫接二連三做出服毒、跳樓、自殘皆被閩璹篤、雷懌彥阻止了,而且時間皆來得及時,才沒有發生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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