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世來世之不食人間煙火》奧敦淏堇

19、 第十九話 恢復光明 他如煙消雲散

　　端木燊灝甦醒之後，衣琹雫為了照顧端木燊灝搬去與他同住，衣琹雫原本有打算辦休學，端木燊灝也預想到她會有此作法告訴她不要因為他毀了自己的規劃，端木燊灝內心有想要繼續求學的慾望與做任何事，可是因為自己的雙眼許多事卻不能做，躲於自己房間哀怨。

　　「我失去一般人看似簡單的東西，他暫時離去，我害怕、恐懼人為的幽暗，我苦碎於醜陋的黑暗，葬生於暗無天日的深淵，不要讓我終日顫抖，你快回來。」

　　端木燊灝與衣琹雫一起回到自己家內，回自己房間一直不出來，一人待於房間內撥放音樂自己苦思，衣琹雫清楚明白到端木燊灝的嘴吧沒有說甚麼，但是衣琹雫也曉得他失去光亮望不清任何物件自己難以接受，端木燊灝唯有自身胃有了需求才會從房間內出來，端木燊灝尚不適應於黯淡的領域，要ˋ麻煩衣琹雫指引走出至餐桌上，衣琹雫眼角泛著一滴一滴淚珠，掩飾住哭聲協助端木燊灝把菜餚一口一口品嘗完畢，衣琹雫絕不覺得辛苦，因為她自己明白這也是少數能為了他做的事，衣琹雫一沒有上課就待於端木燊灝的家中，好好陪伴他。

　　雷懌彥、閩璹篤兩人每日望著衣琹雫從校園裡漫步，閩璹篤望見衣琹雫臉龐增添些許疲倦，
　　「我每天看見她，她臉上的疲倦越來越深厚，也不向我們求助，我真的很想要協助她，可是我不知如何協助。」
　　「我最近也沒看見我的好友了，我很難想像他就生活在黑洞的生活，光線都無法進入，現在的他就生活於暗無天日。」
　　「真希望他的光明能早日來臨。」
　　「現在只能向上天祈禱。」

　　有一日，衣琹雫不在家中，端木燊灝沉睡於自己床上，腦海裡開始浮現前幾世的記憶，皆是與衣琹雫於前幾世作為情侶的記憶，端木燊灝從這些記憶當中望見與他自己相似的人，躺於床上的端木燊灝說起夢話，「這幾位長的類似我的人都是我，從東方至西方，從近代至古代，我曾經對輪迴有許多疑問，沒想到我正在面臨許多世。」

　　端木燊灝於轉世至此世之前的記憶緩緩呈現出影像，一霎那，端木燊灝說了一句話，「我的記憶?」被端木燊灝的一句話驅使下，越來越快速，而每一世曾經歷經過的記憶交織而出，穿越東西、古近，讚嘆道，「這些都是我所經歷過的嗎?我數不清了。」他觀望這些自己曾經的人生長篇影集，臉龐顯露出喜怒哀樂，同時也找尋到其他四人的前世，也望見自己與衣琹雫從相遇至戀愛，他自己想不到自己與衣琹雫的關係，「原來我從很早以前就認識你了。」

　　然而端木燊灝有時忘了這些只是記憶，陶醉其中，過了一刻來回憶起這不是自己目前的人生才發覺，直到接下來端木燊灝望著每一世影像相互交錯的結局，他望的每一切，皆會是血淋淋、死亡、背叛等情形，他認為每次皆不是如此，總有幾次是喜劇收場，「不可能每次都是這樣慘不忍睹的場面，一定會有幾次喜劇收場。」他一直觀望著，端木燊灝表情驚恐，不敢接受這樣的事實，「甚麼?
　　我們是被下了詛咒了，命運怎麼是如此?」

　　衣琹雫在學校上曲式學，她認真地聆聽教授講課，衣琹雫心裡想著，「我有課一定會好好上課，不要讓你擔心，這也是我少數為你做的。」教授講解曲式學，舉出許多例子式能夠演奏的和絃，也說明出某些作曲家創作出無法演奏的和絃與曲子，台下衣琹雫的第六感告訴她，「他的光明來臨，卻給你帶來苦難。」衣琹雫眼角緩慢滴露出一顆顆淚珠來。

　　端木燊灝宏亮的吶喊，端木燊灝終於醒來，一剎那有道強列光芒從窗上的門簾縫隙射入他的雙眼，端木燊灝睜開自己明亮的眼眸子，從模糊至清楚，一片光明展現於他面前，這些事物亮熠熠的光芒耀眼，「沒想到我於黑暗裡不久，我第一眼觸摸了光明，那些都是閃閃發亮。」他終於不用沉淪恐懼黑暗的深淵之中，端木燊灝雙目恢復了光明，在端木燊灝耳旁倏忽有句話告訴他，「你們不能在一起，在一起就只有緩緩步入死亡，分開是最好的選擇，離死亡不遠了。」他聽到以後，實在是不忍做出這樣的決定，聲淚俱下，「你讓我神魂顛倒，你的眼於星盤上閃爍發亮，可是我不忍放棄這樣的權利，但是避免通往那悲哀的道路發展，我忍心離去，隱藏起來不再被你相逢，那我又要在黑暗裡了。」

　　端木燊灝匆匆從自己房間離去，趁著衣琹雫尚未回來，只留下紙條就離開了，他離開前說:「很抱歉我要與你遠離，我希望你的眼淚流乾後，能忘卻我。」
　　「就當我灰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