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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八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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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我和白将小华支开去买礼物哄凌子,我俩端着一份早餐来到凌子的房间,才刚开门,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还好我和白早有准备闪的快。估计是感觉到枕头没砸到人,凌子大喊道:“你们都给我走开!”“是什么惹得我家大小姐如此生气啊?”白试探性地问道。凌子这才反应过来,来人不是小华,而是我和白,立马掀起被子往窝里钻。我快人一步,立马上前把被子往反向扯,凌子拗不过我,干脆背着我俩不说话。白绕到凌子对面,温和地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火?”可能是被白的这一声给触动了吧,凌子居然开始抽泣了起来,白放下手上的东西,在床边坐下,手轻抚着凌子的头发,拍着她的背道:“怎么了?和我说说?”这一幕在别人看来或许有点越过了亲情,可在我眼中却是一个慈父在关心自己的女儿,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酸涩。正在我神游的空当,凌子忽然抱着白大哭起来,白没有动,静静地等她发泄。“国小华那个王八蛋,居然敢不听我的话,居然和我来真的!”凌子边骂边哭。原谅我在此处不厚道地笑了,心道:“大小姐,你还以为过家家呢。”“我都说疼了他居然完全不顾我,我要和他离婚,他是个坏人,等我好了我们就去登记离婚。”“我的大小姐,你别是在开玩笑呢嘛。”我回答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另一个枕头已经砸过来了,“你个没良心的,你倒是谁家的!”凌子骂道。我一脸委屈地看着白,白连忙安抚道:“当然是白家的,我们刚刚已经狠狠教训过国小华那臭小子了,他今天要是不好好表现,我第一个不放过他。”我忙应和道:“对对对!”凌子飞来一个白眼,“你对什么对!他可是你姐夫,以后不准你这么没大没小。”我今天走到什么狗屎运,说啥啥不对,心里有些不快道:“姐,那你又是哪家的?这么快就帮着别人训我了。”凌子被我说得有点词穷,回了一句:“懒得和你皮!”白见势,凌子估计也好的差不多了。我竟有种幸灾乐祸,老夫子要开始育人模式了。凌子抹干了眼泪,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终于,白开口了,对凌子温和地说道:“凌子,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帝子说得对,这不是过家家,你不能怪人家来真的,只能怪你自己不认真。”凌子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埋下了头,我在一旁连连点头。凌子有些看不惯,咬着牙道:“你再的点,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还不是你俩出的主意,你俩不劝我会结婚吗?”我竟无言以对,向白投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白笑了笑道:“好了好了,你俩别闹了,认真一点,尤其是帝子,学学你姐!”“哈哈哈哈…”我在心里笑了一千遍,这种强行憋笑真的好么?言归正传,白继续道:“我们今天早上已经狠狠教训过了小华,不过你把人家身上抓成那样也太狠了吧!”“我…”还没等凌子说完,白继续道:“你就不能忍着点么?”“那个混蛋他…”看着白严肃的表情,凌子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转而柔和道:“是他,我都和他说了让我缓一缓,他还…”说完凌子的头低了下来。白也不急,缓缓道:“我们都看在眼里,小华他确实很疼你,这件事他是有些鲁莽了,可你也要反思自己,你要体谅他,他并不知道你在这方面有障碍,他是个人,不是神,今天看他那小表情,我都同情他,像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他本就孤零一人,在我们家多少会有点寄人篱下之感,如果连你都不懂他,他该有多孤单。”凌子没有说话,想是默认了。我对着白指了指表,意思是小华快回来了。白心领神会,转头对凌子道:“待会人家过来可不许再这么胡闹了,有什么问题静下来好好讲清楚,小华又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凌子轻轻地点了点头,白起身和我一同离开了房间,几分钟后,小华捧着一束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我和白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进去。他虽然有些犹豫,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该看的热闹我和白也看完了,该收拾收拾准备开工了,这俩天搁置的进度得抓紧补回来了,再加上凌子的工作,估计又有得忙了。日子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小华也很会疼人,自从有了他的照顾,凌子每天都精神十足,在女强人的标签上多了一丝女人味,不得不佩服爱情的力量,弄得我都想把自己嫁出去了。几个月后,凌子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我和白要当舅舅了,收到消息的那晚,我和白兴奋得一夜没睡,同时又有些担心凌子,本来身子不好还闲不住,这下还带个拖油瓶一起加班工作,真怕挨不到小外甥降世,这次要不是她工作时晕倒,这个姑奶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小宝宝。也是奇了怪了,人家怀孕两个月的时候会有孕吐,她倒是啥反应也没有,发现是已经三个月左右了,跟个没事人似的,倒是肚子以一种可见的速度在膨胀,大得我和白甚至担心肚皮会炸开,可能是没见过吧,我心想。我和白算是把嘴皮子都磨破了才让她在第八个月的时候完全卸下手头的工作,让我和白接手管理,就连小华也被我俩勒令在家待产,他倒是乐得呵呵笑,巴不得天天粘着凌子。一年的高强度工作让我变得尤其疲累,或许我多忙一分,白和凌子就能多休息一分,每每工作到胸口疼痛方肯罢休。我也知道这样下去不好,但是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样也好,每每胸口疼痛倒成了我结束工作的闹钟。为了不让白和凌子担心,我得装的若无其事,我不敢开车,每天就着白的车回去,晚的话就打车回去,知道我的车上积满灰尘,大家似乎才反应过来,我便以开车不便为由草草搪塞过去,好在大家的关注点似乎都在即将降世的小宝宝身上。凌子的预产期定在了正月底、二月初的样子。为了迎接小家伙的出生,大家都在平明地赶工,好在那一天到来时可以第一眼看到小宝宝们,我自是不例外,白更不用说了。白帝城里的两位老人早早地就备好了小衣服,不知是男是女便都备上了,但是在凌子的脸上我并没有看到她内心的喜悦,相反,随着预产期临近,她显得越来越焦虑,这让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我恨不得一巴掌打醒我自己,我早该想到这点的,新晋产妇都容易患上产前焦虑症,更何况凌子。她的神情一天比一天消极,言辞之间充满了对生产的恐惧。我和白开始引导她,可凌子是个认死理的人,那么大个孩子怎么生下来她就是想不通,我和白最后也没辙,只劝道:“是在不行咱就剖。”可不劝还好,一劝凌子更怕了,那么大的刀口子想想都吓人。反正该做的我和白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