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姐姐》绯红九

38、【番外篇：月读世界——自来也忍法帐 鸣人豪杰物语】她的故事（2）

　　“四代目大人，佐助做出那种事我也有责任，请您给我处分。”
　　“就算你和我这么说……起来吧，欣，佐助的事和你无关。”
　　水门看着单膝跪在办公桌前的你十分无奈，无论他怎么劝你都不肯站起，好在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鼬的身影出现了。水门给了鼬一个眼神示意，鼬颔首，先将你从地上扶了起来，你仍旧在抗拒。
　　“欣，不要给四代目大人造成困扰。”
　　“——”
　　你这才借着他的肩膀慢慢站了起来，长久跪地导致腿部发麻险些站不稳，鼬多借了一只手去搭在你的腰上。
　　“抱歉……”
　　你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觉得视线都有些模糊，缓了一阵才恢复。水门见你这状态怎么都不像是能正常工作的样子，遂给你批了假让你好好休息一阵子。
　　“无妨，你只是太担心自己的弟弟了……鼬，你先送她回去吧。”

　　“竟然因为私事而影响到了公事……欣，不要也让我失望。”
　　对于富岳的批判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呆呆坐着等他说完了喘口气的时候自顾自问佐助怎么了，富岳又来气了，厉声呵斥让你别管太多，回自己的房间好好反思一下。
　　如果你能再多分一点时间去关心佐助的话他就不会……
　　一路上你的思绪都游离在外，撞到了人也没回过神来，绕过了来者接着往前走着。被你撞到的佐助却站定了脚步，转头紧盯着你的背影直至拐进看不见的拐角，他蹙了蹙眉，你是为他的事而心不在焉吗……啧，他倒宁愿你去责怪他训斥他，这副样子倒是让他不自在了。

　　你抱着膝盖蜷缩在房间的角落，敲门声传来你都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急急忙忙要跑去开门，却看到门口只放着一张盘子，上面是几串三色团子和一颗番茄。你浅浅松了口气，如此看来至少你是能和佐助好好说上话的，嘴角挂着笑拾起一根竹签咬了口。
　　佐助双手抱臂藏在了你视线的死角，直到听到动静才探头看了眼，见你又笑着吃起团子嘁了一声，对你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只要他在你面前表现得稍微那么像个乖巧的弟弟一下你对他的所有担忧与不安都能烟消云散。
　　——真是个一点长进都没有的笨女人。

　　夜间，你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门外的响动声让你本就紧绷的弦再次拉扯到差点绷断的地步，你几乎是本能反应从床上一跃而起推开门用写轮眼环视了眼四周，见无异样还想去其他地方巡视，突然察觉到身后的动静顷刻间拔刀而出转身与对方的碰撞在了一块儿。
　　“哥哥……”
　　“没事的，欣。”
　　你收起了胁差，仍要抽身离开，鼬抓住了你的手朝你摇摇头，你明白了些什么，奋力想要挣脱开他，
　　“我要去找佐助！我要把他带回来！让我和他好好聊聊，他会回来的！哥哥，放开我！拜托了……”
　　鼬无动于衷，到最后你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哀求，他抬手覆上你的脸颊将落下的泪珠拭去，将你轻轻搂住，你没有抗拒，任由身体向前倾倒埋在他的怀中揪住他的衣领小声抽泣着。
　　“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相信我，欣，我会带他回来的。”
　　他捧起了你的脸，用着一如既往兄长的温柔笑容戳了下你的额头，你渐渐止住了哭泣，抓住他的手也松了开来，他将手搭在你的肩上，俯身吻了下你的额发。
　　“哥哥，你要去的话，请带上我。”
　　你的手摸在左胸口的心脏位置，情不自禁揪紧了那儿的皮肉，你隐隐有不祥的预感，不知道是不是你太敏感了……
　　鼬见你这副模样也不忍再拒绝，又是轻轻在你的头顶上摸了一把，随后鸦鸣想起，原地已不见了二人。

　　“哥哥 ！”
　　你们最终也没有带回佐助，连鼬自己都没法回来了。你伸出手，只抓住了一片乌鸦掠过掉落的羽毛，心中伤感弥漫却并未有泪落下，万花筒写轮眼的纹样伴随泪水淌下浮现在你血红的眼眸中。
　　从头到尾你什么都没做好，导致和弟弟离心，一厢情愿自责惩罚自己有什么用啊，不如你代替鼬去死好了，这样还算死得有价值些。

　　鸣人与佐助的争端结束了，佐助起身，转头看了眼怔怔跪倒在地的你，想要走上前来去扶起你，犹豫了会儿后收回了手，头也不回向森林深处走去。
　　“你深爱的哥哥被同样深爱的弟弟杀死了……感觉怎么样？欣。”
　　你扭头用万花筒写轮眼剜了眼大蛇丸，不知何时投掷出的苦无精准刺到了他的胸口，他像是没有痛觉一样舔了舔嘴唇，丢掉苦无往佐助所前进的路一道离开。你缓缓站起身，看着羽毛被风从手心吹走，解下了腿上的木叶护额，手指抚过中间镌刻的标志发着呆。
　　恨木叶吗？恨父亲吗？恨弟弟吗？
　　你大致能猜到你的亲生父母是因团藏的阴谋而丧生的，而后富岳与美琴收养了你，你有了温柔的兄长和可爱的弟弟……然后不管怎么说，是佐助杀死的鼬。其他先不论，你没有办法去恨佐助。
　　硬要说是爱恨交杂，你对佐助就是爱远远盖过了恨，况且，鼬也不希望你去恨弟弟吧？

　　你必须要做些什么了，即便这被他人所不认同——你获得的认同已经够多了，已经不再需要了，过多的荣耀毫无意义，到头来换不来鼬的生命与佐助的归来。你此时已经看清了，你太过自以为是，佐助一旦决定的事你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的。
　　你通灵出乌鸦给止水写了封信，将护额系在头顶，举起苦无刚刚触碰到金属，脑中浮现曾经与鼬和佐助还有止水的美好回忆又放了下去，朝与佐助相反的方向离去。

　　你跟随晓一道在暗中留意佐助的动向，同时向木叶传递属于他们的情报，期间也与止水通信过几次，你想了想，还是没有和富岳联系过，也在传达给火影的信中特别注明了不要告诉自己的父亲。
　　你用沾了冷水的毛巾为佐助擦拭掉额上的汗渍，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哥哥”让你愣住了，抬手想要离开时被他抓住了手死死握住，手骨被捏得生疼。你从大蛇丸的基地救出佐助时他因毒素弥漫已经陷入濒死状态，好在有同样精通毒理的蝎调配出解药。等待是漫长而又煎熬的，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你无法再接受弟弟离开的事实了，好在最终佐助的呼吸平稳了下去，你却仍旧未松气，彻夜未眠照顾着他。
　　“佐助……”
　　你用另一只手去托住他的后脑勺，让他枕在了你的膝盖上，许是熟悉的气息让他安心，他握着你的手渐渐松了开来，你将盖在他头上的毛巾拿下，抚弄着他的额发。
　　“姐姐……欣……别原谅我，也别离开我……”
　　你的手一顿，停留在了他眉心，仿照兄长那样弹了一下后收回，俯身凑近了他。他的气息近在咫尺，鼻息随着胸膛起伏落在你的脸庞，你垂眸，眼睫毛轻轻扫过他的鼻尖，最后你于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姐姐！”
　　佐助猛然惊醒，睁眼便是你放大了的脸，他有些愕然，还以为自己仍处于梦境，直到你坐直了身子，将一边的凉白开递了过去，佐助撑着脸从床上坐起，接了过去抿了一口。
　　“……你怎么在这里，欣。”
　　“我和晓达成了情报上的交易，也是为了关注你的动向。”
　　你没说太多，起身整了整身上的红云袍，佐助下意识去牵住你的手，你回头看去，指尖拨弄几下终究不忍心去挣脱开，反手握住了。
　　“哥……”
　　“别提鼬的事了，那不是你的错，我没有理由去恨你。”
　　佐助才开口吐出一个音节就被你打断，他看见你狭长的羽睫扑闪掩去眸中一丝悲伤，短暂停留于瞳中却触目惊心。
　　“我……姐姐……”
　　还是算了吧，那些话现在怎么也不符合气氛，不说出来也没什么。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主动松开了你的手。门口传来动静，你同他一道看去。
　　“你们姐弟俩寒暄完了吧？”
　　进门的是蝎，你双手抱臂面无表情，退出了角落把玩起止水送你的苦无。蝎扫了你一眼，没太在意，接着向佐助输出让他加入晓的言论。你对此并不担心，即便佐助变得连你也觉得越来越陌生，你也相信他心中对于木叶并不存毁灭想法，只是用的手段太过于激进，如果鼬还在的话一定会板正他的做法的吧，但你不如鼬……能做的是默默支持他保护他。
　　你收了苦无，兀自先离开了房间，佐助的视线黏着在你身上，待到将要看不见的时候又跟上了你的脚步。

　　“你呢，欣？你也要和佐助一起叛离晓吗？”
　　“我本来和你们就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现在佐助找到了，我当然要跟着自己的弟弟一块儿。”
　　你解开了红云袍，宽松的长袍落在了地上，宣告着与晓的决裂。你看见佐助转头看向你的目光带了些惊愕，你保持着原封不动的表情跟上去，与他擦肩而过，留下一句：
　　“你现在可以利用我。”

　　“我想利用你做什么都可以吗？欣。”
　　“……”
　　你站定脚步，偏头看向身旁的他，佐助对上了你的视线，咬了下嘴唇，将荒唐的念头压下去，明明才决定好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结果居然会有如此肮脏的想法，令他自己都为此唾弃。
　　时间仿佛都停滞了许久，佐助回过神来，你和他的距离已经可以说是近在咫尺，你们都看到对方眼眸中倒映着彼此。然后你用自己的嘴唇碰了碰他的唇瓣，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你想让我那么做的话我无所谓。”
　　但这其中并没有爱情，只是出于亲情为弟弟所做罢了。你之前就已经隐隐察觉出他的心意了，虽说你确实只是把他当成弟弟看待，可如果他亲口向你提出来的话，你想你还是会答应的。
　　“别这样，欣。”
　　他的手环过你的脖颈摸住后脑勺，仰头凑了过去，在即将夺取唇瓣之时又在差之毫米的距离及时偏开。那瞬间他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在最后理智盖过了本能，他没有变成令他所厌恶的人。

　　你们又保持了适当的距离，远方飞来的乌鸦汇聚为人形，你在兄长离世后便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些许震惊颜色——不，兄长未曾离开过，他只是花了太长时间去治愈身上的伤口了。
　　他看到方才你和佐助那一幕了吗……无所谓了。
　　当然，重逢的喜悦盖过惊讶，但现在也不是叙旧的时候，鼬停留的时间想来也短暂，关于木叶的事远大于一切鸡毛蒜皮的感情问题。
　　“欣，木叶需要你和佐助。”
　　他尽量用了简短的言辞，临行前将视线转递到了你身上，手指触碰额头的刹那又是鸦鸣四起，身体化分为无数乌鸦四散而去。

　　你取出了发绳，一手绕到背后将及腰的长发一把握住，而后将它扎了起来，又拿出手套戴上——正如同你在木叶时一样，然后你侧过身，用了久违的笑容朝佐助比了个wink，
　　“走吧，佐助。”
　　“好的，欣——姐姐。”
　　他嘴角的弧度似是也上扬了几分，你们注视着彼此的双眼，微风拂过，撩起你们的碎发。

　　“鸣人，退下！”
　　“佐助？！还有欣姐姐也……”
　　趁着佐助用雷遁将地面的炸弹失效时你一把将鸣人护在怀中瞬身离开，鸣人还没回过神，无意识在你怀里蹭了几下，直到他感受到佐助投来的视线莫名觉得气温都低了几度，离开了你的怀抱朝佐助的方向看去。佐助来到了你们之间，自然而然挤开了鸣人自己站在了中间隔开了你们同时往你身边靠近。
　　“详细的解释一会儿再说，他们并非我们的同伴，你可以当成我们是来为你提供支援的。”
　　“为什么要帮我们？”
　　“你只有我能打败。”
　　这次回答鸣人的是佐助。

　　在第七班三人的攻势下不得已逃脱出傀儡的蝎利于高崖之上，当听到鸦鸣声时下意识想回头却见你已经将苦无抵在了他的喉口。
　　“攻击我的脖子可没用。”
　　蝎无动于衷，二手拍掌用出秽土转生之术，无数棺椁自地面升起，棺材板落地，由尘土所构躯壳自其中走出。
　　你当然知晓这是无用的攻击，你的本意并不在此，你只是用苦无折射了写轮眼的图案进入蝎的眼中，用幻术屏蔽了他的感知力。
　　先前你已经察觉到了许多人的查克拉的靠近，风遁摧毁了无数人傀儡，你借机又将苦无刺向用写轮眼看见的他胸口的弱点，蝎用手接住了你的苦无阻挡了短暂的时间，另一手已经拿出卷轴召唤出了三影的傀儡，手指被斩下瞬间土影傀儡已逼至你身前，你不得不往后撤退避免被尘遁波及，蝎摸出了备用的部件替换了被你损毁的手部。
　　“不愧是你啊，欣……我相当中意你，你就和弟弟一起变成我的傀儡吧。”
　　你未去理会蝎，双手迅速结印使出豪火遁之术，却被水影傀儡的水遁所抵消，紧随其后又是溶遁，目标却是与你相隔较远的佐助，一时你已顾不得其他，朝佐助那奔去要推开他，意料之外的是攻击并没有落在你身上，你慢慢睁开眼，和佐助互相搀扶着起来，看见红色的须佐能乎。
　　“为什么独自迎战，你还有同伴吧？佐助。还有欣，莽撞的举动不仅救不了同伴，自己也会陷入危险境地。”
　　“哥哥……”
　　你和佐助异口同声道。
　　“总之现在我来帮你们。”
　　鼬重新背对着你们，佐助轻笑一声，说了句“随便你好了”，而后紫色的查克拉也慢慢构建出了须佐能乎的轮廓。你深呼吸着，站在了兄弟中间，眸中的三勾玉轮转凝聚为万花筒纹样，纯白的查克拉先是构建出白骨，又覆上皮肉，最后穿上了盔甲。
　　你操纵须佐能乎用手中盾牌挡住了一击，鼬借机将雷影与水影的人傀儡一道往后击退，这次轮到你们异口同声朝弟弟喊道：
　　“趁现在，佐助！”
　　弓矢射出，将两具傀儡一道击碎。

　　最后鸣人与佐助一道将蝎彻底击垮，接下来的事你无权干涉，你和鼬对视了一眼，都明白对方所想，你后退着将空间留给鸣人与佐助，
　　“接下来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与你一道前行，佐助。”

　　“虽然我是那么说了，但你们下手是真不知轻重啊……”
　　看着彼此身上都挂了不少彩互相搀扶着走来的鸣人与佐助，你扶住额头长叹了一口气，身旁的鼬笑着拍了拍你的肩膀。不过确实你时至今日面对佐助仍无法狠下心来，于是最后你也只是将胳膊肘搭在了鼬的肩膀上，学着他的样子给了面前的两人一人一个脑瓜崩。
　　“佐助，我曾经自认为很了解你，后来发现一直是我自以为是——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会学着和鸣人一样，重新试着了解你。”
　　“姐姐可千万别和那个白痴一样，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喂，欣姐姐都这么说了，别再说我是白痴……”
　　鸣人一句话没说完就看见你一头扎进佐助的怀里，忙不迭往旁边躲了躲，你张开双臂将他抱住，佐助本人都有些懵了，呆了好一阵子才回抱住了你，你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
　　“你永远是我所深爱着的人。”
　　漆黑的瞳孔倏然放大，然后佐助合眸，加紧了抱住你的力气，轻笑一声，同样是轻到只落在你耳畔的话语：
　　“你也一直是我深爱的人，姐……欣。”

　　“我出门了，爸爸，妈妈，哥哥，佐助！”
　　“路上小心。”
　　美琴看着你急匆匆跑去的背影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将你的碗筷收了起来。佐助嘁了一声，往嘴里划拉了一大口米饭，鼬见状敲了下弟弟的额头，同样起身离开了餐桌。
　　“巡逻的时候要顺带一起去看看吗？佐助。”
　　“至少也要等到两小时后止水才会回来，姐姐还特意向四代目请了假去迎接……我才不要去当电灯泡。”
　　佐助喝完最后一口味噌汤，戴上了警务部副队长的袖章，和鼬一道在门口换好鞋子后出了门。
　　“路上小心。”
　　美琴冲兄弟俩再度嘱咐道，接着去收拾剩下的碗筷。富岳仍坐在餐桌前，手中捧着今日份的报纸。
　　“我决定了不去干涉欣的选择，但好像放太宽了……这孩子，平常看着挺听话的，闹起别扭来比她弟弟有过之而无不及，出去这么久记得给火影写信和给止水写信就是不给家里保平安。”
　　“也是你先前管太严了，我倒挺庆幸欣没有因此讨厌鼬或者佐助。”
　　美琴为富岳倒了一杯茶，坐到了他身边，富岳放下报纸看向妻子。
　　“按照这进度来看，很快就能抱上外孙或者外孙女了吧……到时候我这个外婆要准备什么礼物好呢？”
　　刚喝了一口茶的富岳险些被呛到，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也抽了抽嘴角，他咳嗽几声，再呷了一口茶故作镇定道：
　　“想太远了吧，妈妈。”

　　“欢迎回来，止水哥！”
　　“好久不见了，欣——真是长成了个大美人了啊。”
　　止水还没走进木叶村口就被你扑了个满怀，几个踉跄后将你抱了起来，你伸手去搂住他的脖子。即便一直和你有过书信联系，但亲眼见到你本人他的激动和你比起来少不了多少，只是他的情绪控制能力比你强上不少。
　　“我要还和富岳队长汇报工作，一会儿再和你聊。”
　　这样抱着你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了，止水先是放下你摸了摸头，接着牵住你的手和你一道走着。
　　“工作也可以先和我这个副队长汇报。”
　　“佐助，你不是……”
　　“巡逻正好到了这里，你们，关系很好啊。”
　　佐助双手抱臂挡在了你们面前，身后的警务部队成员交头接耳碎碎念起来些八卦，但都离修罗场远了点，避免被波及到。你隐隐嗅到了火药味，赶紧插到二人中间试着将他俩推开，然后佐助一把拽过了你护在身后，相比起止水的从容不迫，佐助那样子像是下一秒就会直接亮出万花筒写轮眼。

　　二人剑拔弩张战火一触即发的时候，一个人倏然出现将你带离了这个是非之地。你撩了把自己的额发，垂头丧气的样子倒在了鼬的肩膀上，他伸手揉了把你的脑袋，然后将一串三色团子递给了你。
　　“哥哥，这样算来止水哥也算是佐助的老师了吧，我真担心他……”
　　“是担心佐助的招式全被止水看穿，还是止水会输给自己亲手教导的学生？”
　　“我果然还是去看看吧……”
　　你三两口炫完了三色团子，身影化为乌鸦消散于天际，鼬抬手接下一片羽毛，摇了摇头后同样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