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姐姐》绯红九

39、【番外篇：月读世界——自来也忍法帐 鸣人豪杰物语】她的故事（3）

　　你从梦中惊醒，一看窗外只是停留了只乌鸦松了口气，将窗户打开让乌鸦飞到了你的手上，你将信从它的脚上取下，乌鸦又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止水哥啊……”
　　你看着信上熟悉的字迹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意，换下睡衣后自窗口一跃而下随即只在原地留下瞬身后的白烟。

　　“特意写信把我约出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明明直接来找我就可以了。”
　　“怎么说深夜拜访女性房间都太出格了吧。”
　　你没做太多打扮，身上没穿暗部制服只套了件颇具宇智波风格的高领短袖，连一向扎起来的头发都披散着，虽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带了胁差作为防身武器，不过乍一看确实比平日要……温和许多？止水清楚你本来就不是冷峻的性子，只是工作关系加上可能是宇智波自带的威慑力，他人眼里看来你确实像是难以接近。
　　“最近你都是和鼬轮班吧？没记错的话明天应该轮到鼬，所以……”
　　“嗯，我明天有空。”
　　你靠近了他，那张放大了的脸让素来冷静的止水都失神间忘记了准备好的台词。他深呼吸着，先是将手覆在了你的头顶，轻轻摩挲了几下后又从上往下顺着你的长发，好一会儿才算想起了方才忘说的话，
　　“我前几天和别人调了班所以工作比较忙没什么时间陪你，但我往后几天都是休假……”
　　“只是约会的话不用晚上特意把我约出来吧？”
　　止水再度沉默，这是第二次说到关键时刻被你先接过话茬了，这让他更加不知如何开口是好。空气中又一次的寂静让你总算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止水将你的头发理顺了又摸乱，你拦住了他放在你后背的那只手，然后放在掌心，另一只手覆上，郑重其事看向他，
　　“到底怎么了？”
　　“也不是多严肃的事……欣这样的表情反倒让我彻底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啊。”
　　止水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挠了挠自己卷卷的黑发，你被他逗得也维持不了多少时间的庄重，刚笑了一声就感到自己的肩膀被按住了，你睁眼对上他的双眸。
　　“可以把你交给我吗？欣。我会负起责任的。”
　　双唇被吻住了，你有些恍惚，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一个好，之后才回过神他这句话指代的是什么事。不过也无所谓了，你被他放到地上的时候这么想道，你确实是愿意的。

　　【略】

　　“父亲，怎么没看见姐姐？”
　　“应该是临时接到了四代目的任务吧，不用为她担心。”
　　佐助仍旧眉头紧蹙，试图从鼬那儿得到一些线索，鼬轻轻摇首，对此他也一无所知。即便是放眼整个木叶，你的实力也属于佼佼者，确实如富岳所说无需为你担忧，可往常就算临时接到了任务你也至少会说一声，现在这种谁都不知道你去干什么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巡逻的时候多注意一下吧。
　　佐助喝完最后一口味噌汤，心不在焉地出了门，鼬看着弟弟的背影似有似无叹了口气。他大致能猜出来一些，能在天不亮就让你一声不响离家的人数来数去就那几位，很容易就能推断出是止水叫了你去赴约，你可能是彻夜不归，那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鼬对此倒并无太多波澜，对于你他一向是尊重而不勉强，况且止水确实不错，他能放心将你托付给他。如今父亲那一关也总算松了口，你与他正式确立亲密关系也在他的意料之内。
　　只要你能收获幸福的话，你选择谁都无所谓，他会用亲情来填补爱情上的缺失——而佐助，他了解自己弟弟，他到头来也不会去勉强你，可中间难免会因性子执拗而做出些不大好的事。他清楚如果是佐助提出的请求的话无论什么你都会答应，完完全全是出于亲情，倘若极端情况他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想必你还是不会对他产生厌恶……但他身为你与佐助的兄长需要避免这种事的发生，他也不想让你和挚友间因此产生隔阂。即便止水对你的爱越过了一切真能理解你的所作所为，鼬本人心中也会觉得过意不去。
　　“我也出门了。”

　　“早安，欣。”
　　“早……止水哥。”
　　你刚从被子里钻出来一个脑袋就又羞得缩了回去，昨晚的种种在看到止水的脸后一一浮现了出来，其实好多细节你都记不大清了，还有具体做了多少次……总之最后是止水抱着你回到了他家里。
　　“是不舒服吗？”
　　在你胡思乱想间止水坐到了床边，你扒着被子又探出脑袋来，他的手覆在了你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则摸了摸自己的。可能是昨晚的劲还没过去，你脑子转不过弯来就想到了另一个方面，
　　“不是，很舒服……”
　　“……”
　　你和止水对视了三秒，你后知后觉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虎狼之词，脸红到爆炸。
　　“好了，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你如果实在累得不想动可以再躺会儿。”
　　“没有没有没有！”
　　眼见越描越黑，看着止水那似笑非笑的脸你着急忙慌摆着手掀开被子，结果腰还真有点酸痛，一个太用力闷头摔倒，好在止水接住了你，扶着你下了床。
　　“抱歉，果然还是我太用力了……”
　　“不是的……那个，下次注意点就好？”
　　话题越来越歪了，你甩甩头，将不健康的想法抛到脑后，随便找了个去洗漱的借口先暂别了他，去洗了把脸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

　　“准备一会儿去哪逛逛？”
　　“都可以吧……”
　　好在餐桌上时方才的一切像无事发生，你和止水闲谈起些没营养的话题，都觉得十分轻松。木叶就这么大的地方，身为本地居民的你们基本都逛了个遍，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要去哪约会。
　　“这样啊……我也有些纠结，本来想参考一下欣的想法，但好像我们都想的一样呢？——随便逛逛走到哪算哪吧？”
　　你喝完了杯子里的牛奶，止水很自然就抽了张纸巾给你擦了擦嘴。你眨了眨眼，感觉脸颊又有些发烫，糊里糊涂点几下头嗯了一声。

　　“姐姐。”
　　“早上好，佐助。”
　　“不早了。”
　　你放下了手中咬了一口的三色团子，起身走到了佐助面前，这次他身边没有带人，估计是让其他人去别处巡逻后单独来寻你。你和鼬与止水常在团子店相聚，而佐助不喜甜食，自然鲜少踏足这里，不过以警务部的名义来这儿也不算奇怪，你倒没怀疑到别的地方。确实是你一大早见不着人有错在先，佐助有气也是难免，本该是哄哄就过去了的事，但问题出在坐在你旁边的还有一个止水。
　　“是来找欣的吗？佐助。”
　　气氛一时有些焦灼。
　　“你一整晚都和他待在一起？”
　　“抱歉，因为不大方便所以没和你说一声……”
　　“什么叫不大方便？！”
　　佐助一把抓住了你的手腕拽下自己的头顶，你感到手骨被捏得生疼，禁不住嘶了一声，正要开口再解释，止水从佐助手中夺过了你的手将你拉到身后作保护姿态。原本只是有些飘着硝烟味的空气一下炸开充斥着剑拔弩张的压迫感，附近的人纷纷侧目过来。
　　“欣不仅是你的姐姐，她没必要事事都通知你吧，佐助？”
　　“那也没必要和你这个外人搅和到一块儿去！”
　　再这样下去又会造成不好的影响，你咬咬牙，先甩开了止水的手插到了二人中间把佐助推远了些，
　　“你冷静点，这件事是我错了，不要迁怒给止水哥……”
　　“你这是在帮他说话吗？欣。”
　　“都说了冷静一点！”
　　佐助不再回答，一手抓着你肩膀就要把你强行拉走，止水当然不会放任他带你离开，上前几步却又被一个身影拦住了路。
　　“好了，佐助还有工作吧？把欣放开来，这件事我来解决。”
　　“啧……哥哥和他关系很好，肯定会偏向他的吧。”
　　鼬给了止水一个放宽心的眼神，几步上前先敲了下佐助的额头，趁机将你从他身边拉走。佐助满脸写着不爽两个字，也不再纠缠下去，径直离开回归了警务部的巡逻工作之中。
　　“止水，我弟弟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佐助只是太在意姐姐了，换成谁一时半会儿也不大可能会接受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姐姐要属于另一个人这种事……”
　　止水松了口气，轻笑着摇头。你快步上前，见他确实没有生气的样子也觉得松了口气。
　　“我和哥哥会好好和佐助说明白的。”
　　“嗯。”
　　周围人见没热闹可看也纷纷散去，你们一道向团子店老板赔罪后又买了好几串三色团子，你将大半都塞给了鼬，鼬有些哭笑不得，最后回到火影办公室时水门看着左右手拿满三色团子的鼬也忍俊不禁。
　　总的来说一整个白天还算和平的过去了。

　　“佐助，我可以进来吗？”
　　“就算生我的气，晚饭也不能不吃。”
　　你敲了敲门，那头依旧没有回应，你叹气后将装着晚餐的托盘放到了门口打算先离开，结果刚转身就听到了门被拉开的声音。
　　“佐……”
　　你看去，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他强硬地拽进了房间后合上了门，此时你被他摁到墙角用威视的目光对视着。他的身高和你相比差不了多少，他又刻意用了前倾的姿势，像是在俯视一样。
　　你伸手想像往常一样戳下他的脸，才伸出手就被他扣住了手指，然后他将你的手送到嘴边不轻不重咬了下拇指下方的位置，接着揪住那边的布料用牙咬着拽下手套，然后一根根将手指含入口中吮吸着，舌苔轻刮间沾满黏糊的唾液，危机感一点点扩大，最后你身体紧绷住，终究没有喊出声制止他或是将手抽走。
　　“姐姐，你说过就算我做这种事也可以的吧？”
　　“我是说过……”
　　“你说过你没骗过我，姐姐。”
　　你沉默了，佐助又去褪下你另一只手的手套如法炮制，雨点般的亲吻落下，从颈侧沿着软骨一路吻下，在精致的锁骨上一口咬下嘬吸出属于自己的标记。
　　你忽然用力将他推到了地上，佐助猝不及防感到后背与地面的接触，你俯下身，抬手解开自己的发绳，任由如瀑黑发垂落至两鬓，佐助感到自己的脸庞有些痒。
　　一定要错的话，不该是他，而是由你做出错误的事。
　　“姐姐……”
　　你用手指轻轻贴在他的唇上，然后又伏低了身体吻住，或许是你自己都为从他口中脱出的背德称谓而触动了心中的廉耻感。
　　别说了，佐助，你要做的话那一切由我来承担就好。
　　唇瓣分离，佐助看着你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眼睛中蒙上的水雾有几分是出于真情？就当他是自我欺骗好了，他认为是百分之百的纯粹的爱意，而非出于一如既往迁就弟弟的亲情。
　　“欣。”
　　他喊了你的名字，然后抬头再度吻上，你合眸由了他的手落于腰侧探入衣里摩挲那块敏感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