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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家人 ...
什么是恐惧?
*
猫头鹰被挑了。
这个消息在暗地里流向隐蔽的黑暗角落,那些有资格得知消息的人惊愕失色,哥谭的地下世界一时间动荡不堪,而明面上,政要和上流人物的大规模死亡也使整个哥谭都陷入了无序和混乱,□□趁火打劫,火.并发生在任何一个可能的街头,银行如临大敌,劫匪冲进温馨房子,冲锋枪和火箭炮架在对头的房顶,硝烟和血腥一时间盖过了垃圾的臭味和酒气。
布鲁西对于这种情况倒是适应良好,他穿着明亮的红色高定西装,拨弄着自己的蓝宝石袖扣,步履轻快的穿梭于哥谭的大街小巷。
哪怕是在如此混乱的时候,哥谭市民也对这个家伙有所耳闻,布鲁斯·韦恩,韦恩家族的继承人,托马斯·韦恩流落在外的亲生儿子,幼年被拐卖,长大后被找回,现在每天都像国王巡视他的领土一样在哥谭转来转去,直到后来,托马斯·韦恩声明:他的儿子有点路痴,请各位哥谭市民帮他注意一下他的儿子,不要让他迷路到不该去的地方。
被迫路痴·兢兢业业探查□□分布情况·对哥谭了如指掌·布鲁西:……
好的爸,是的爸,你说了算爸。
于是哥谭小王子每天出门,都会收到□□们的热情招呼:“嘿!小王子,你又迷路了?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家去吧,哥谭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然后他们就会得到一个可可爱爱,腼腆迷糊,令人心醉的笑以及缠绵缱绻的一句谢谢。他身上没有酒气,却让人感觉他无时无刻不醉着。
哥谭小王子很快就用他的笑容征服了哥谭,哪怕是在□□火.并的时候,只要带着他醉醺醺甜蜜蜜的笑容突然出现,双方就极为默契的停火,直到他继续带着他软绵绵的天真笑容离开,才继续他们的对打。
“布鲁斯·韦恩的出现,是使我相信哥谭还有迎来光明的一天的动力,我把守护他的笑容作为我改变哥谭的最终目的。”某个市长的竞选人在他的演讲中说,而这是他的一个英明之举,他在一夜之间收获了数不清的选票,一跃成为市长的热门人选。
夜枭还在被玛莎锤。
“这就是你的计划!?我的小乖乖宝贝布鲁西,你就让他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你可真是好样的,我的小乖乖……我的布鲁西,他还那么小,他甚至不愿意离开他的妈妈,而你——托马斯·韦恩,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你让你的儿子——每天都在最危险的地方晃来晃去,带着那种危险的气体——啊啊啊啊啊!托马斯·韦恩!你这个——”
玛莎抡着锤子,她逮住托马斯,往他头上bangbangbang的锤,要不是托马斯仍然带着面具,现在大概已经脑震荡了。
布鲁西抱住迪克当抱枕,十指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跳动,在家时他从来不会穿上制服。
托马斯看着穿着韦恩新出品的连体毛茸茸蝙蝠睡衣,头发乱的像草窝的儿子抱着他同样穿着蝙蝠睡衣的孙子,一大一小两个人像是两个抱抱熊,整天假装自己是个呵欠连天的沙发土豆,眼睛一眯:“布鲁斯,你是不是又偷偷去夜巡了?我不是说过,你只需要好好待在家里就够了!”
“你这个没用的男人!”玛莎又是一锤下去,“要不是你没用,我的蝙蝠小乖乖也不会天天去夜巡——哦我的蝙蝠小宝贝,快过来让妈妈看看,啊啊!!!这是谁打的!你都流血了!告诉妈妈是谁打伤了你,妈妈今天晚上就给你报仇,我要把他炸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玛莎!”托马斯皱眉,“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种暴力的事,我们要讲道理——用我最大口径的枪。”
布鲁斯:……
迪克:……呃,老爸,我感觉我爷爷奶奶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不瞒你说,儿子,你老爸也是这么觉得。
为了不让明天的报纸上出现类似《震惊!哥谭暗黑偶像夜枭竟然在夜半与她相见!》《小丑和夜枭的联手,反派与英雄的合作!》之类的标题,布鲁斯只好赌咒发誓他会自己去报仇,不过想想也知道,蝙蝠侠是不可能杀人的。
所以……
布鲁斯摸了摸下巴,拿起了玛莎的油彩。
当天夜晚,蝙蝠侠裹着披风出现在了哥谭的标志性建筑韦恩塔上。
他换了一身装备,把脸抹的惨白,从腰带里掏出一个粉粉嫩嫩的小镜子,画上血红的口红,然后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露出十八颗牙齿的和牙龈的笑,然后不太满意的嘬了一口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影视剧专用血包,让自己的牙龈和舌头染上猩红的色彩。
“哦,我的血很甜……但是我本人简直是辣死了,真棒,布鲁西宝贝~我简直要爱上自己了~”布鲁斯着迷的捧着脸颊,一手举镜子一手比V字,双腿像小姑娘一样并拢,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咳咳,该干正事了。”摆完poss,布鲁斯立刻收回刚刚辣眼睛的表情,假装自己很正经的抿紧了嘴唇。
蝙蝠侠跳下韦恩塔,半空中,他张开了滑翔翼,像一个真正的蝙蝠那样,无声无息的滑向目的地——
犯罪巷。
*
犯罪巷是哥谭最混乱的地方。
它夺走了无数人的生命,也孕育了无数的罪恶,蝙蝠侠,夜枭,小丑,和与他无缘的二代罗宾AKA红头罩,都是诞生于这里。
“……嗤——我爱犯罪巷——永远。”不知何时接管了身体的小丑悄悄的对自己说,“喔噢,老天,没人比我更爱犯罪巷,就算是你们——我的其他人格也不行!”
他把钩爪枪套在食指转圈圈,然后一伸手抓住了巷子角落里的一个醉醺醺的流浪汉,目不斜视的把他拽到自己身边。
他目视前方,将流浪汉拽到自己的脸旁,只有藏在夜视仪下的浑浊的蓝绿色眼睛迅速看向流浪汉,露出一个血腥的笑容:“告诉我——WILL YOU BLEED?”
他轻而易举的抓住流浪汉挥来的撬棍,疯狂而了然的大笑:“HAHAHO……令人意想不到啊……丧钟?嗯?你居然混到了这种地步?HE,HA,我的老朋友,你看起来……不太好哦~”
“你是谁?”流浪汉抬起沉郁的眼,他邋里邋遢,浑身酒气,眼中血丝密布,“你是谁,丧钟又是谁?”
“别管我是谁……”小丑打开夜视仪,露出他浑浊的双眼,浸满了恶意与疯狂,他慢条斯理抚平了流浪汉被他揪皱的领子,“也别管丧钟是谁——不重要,那不重要,我的朋友……重要的是——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斯莱德·威利斯……我还能是谁?”威利斯死气沉沉的说,“一个懦夫,流浪汉,酒鬼,可怜虫,随便怎么说……”
他的眼中滚出大颗大颗的泪珠,流进他乱糟糟还散发着异味的胡子,他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黑熊,大吼:“我TM甚至不能保护她!我的妻子!我的女儿!我想为她报仇但我害死了她!!我……”
他又沉寂下去,好像刚刚到爆发从未出现:“我是一个懦夫,可怜虫,无能的臭虫……”
“WELL……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可以改变这一切呢?”小丑十指相对搭成塔状悬在小腹前,他挺直并微微转动身体,头部稍向后仰,“你也许无法救下你的妻子——但是你可以拯救你的女儿……我想——你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吧?”
威利斯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他猛的蜷缩起来,发出野兽受伤似的呜咽。
小丑静静地看着他。
“……我要做什么?”他佝偻着身子,问到。
小丑满意的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和我一起演戏罢了。”
*
打伤蝙蝠侠的是一个亚马逊人。
鬼知道为什么亚马逊人会跑到哥谭来,毕竟这里也不是什么知名的旅游城市。
然后蝙蝠侠用一道三厘米长的割伤为代价,吊打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亚马逊人,随后布鲁斯出来和她“唠嗑”后,这才知道,原来盯上哥谭的不只是亚马逊人,还有亚特兰蒂斯人。
而这只是因为,哥谭是一个港口城市,亚特兰蒂斯国王想要掀起一场足以淹没大陆的海啸,首当其冲的就是各个港口城市。
哥谭,只是诸多即将被淹没的城市中,最普通的一个。
布鲁斯:我的城市普通?好的,亚马逊,亚特兰蒂斯,我记住你们了。
所以蝙蝠侠要团结一可以团结的力量,比如威利斯,比如——
“利爪!?”夜枭面色黑如锅底,“这也太危险了!谁知道猫头鹰们有没有对他们做什么手脚——比如,比如……蝙蝠侠一靠近就格杀……什么的!!何况我们为什么要在乎这玩意,我们完全可以和亚特兰蒂斯谈判,我可以和他们谈判让他们不要淹了哥谭啊!”
“布鲁斯是对的。”玛莎难得平静下来,穿着正常的衣服,虽然脸上仍有着可怖的伤疤,但是却无损她那种莫名的优雅气质。她赞同道:“布鲁斯为哥谭付出了太多,绝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况且谈判并不是万能的,一步退,步步退,当哥谭以外的所有地方都变成了汪洋大海时,罪恶就会代替海水淹没哥谭——看在老天爷的份上,这已经够乱了,我可不想哪天因为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提出的愚蠢的计划而在某一天突然发现,为了弥补你的过错,我亲爱的儿子因过劳而猝死。”
“呃……”托马斯蔫哒哒的垂下头,“好吧……那就靠你们了。”
“嗤——没用的男人。”玛莎日常DISS托马斯。
“没关系,我知道怎么做。”布鲁斯把手覆在玛莎枯瘦的手上,“就算你不相信老爸,至少也要相信与你留着相同血液的我吧?mom,我可以的。”
“我当然相信你,我的宝贝,但是你要答应我——保护好自己,好吗?你已经长大了,我们错过了你几乎所有的时光,你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强者,你依靠的不是装备或者超能力,而是你的信念,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我自己。”
布鲁斯眼中闪现泪花。
“mom,不用担心,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再次互相了解——因为我们是最亲的,血脉相连的家人。”
“WE ARE FAMILY。”
所以去做你想做的吧,信任和支持——这是我们作为你的家人所能给你的,最好的东西。
噫呜呜噫我感觉布鲁斯写着比大超顺好多噫呜呜噫
今天一天码了近4k耶!
————————
布鲁斯:要搞我(的哥谭)?问过我(的拳头)没有?我的(氪星)人呢?给我打!
亚马逊&亚特兰蒂斯:求求你做个人吧!你说是谈判,都快要把天堂岛和亚特兰蒂斯变成殖民地了啊你!太过分了吧!?
本章又名:亚马逊&亚特兰蒂斯:新哥谭的诞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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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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