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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梦醒时刻 ...
于Loki而言,梦境破碎以后,只剩下一地残破的狼藉。
他从空气中掉落地面,从光可鉴人的黄金地面上爬起来,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他抬头,法杖滚落一边,不见Thor的身影。
Loki额上浸着冷汗,手脚几乎无力,他看向王座,奥丁的身影逐渐浮现。
神王身上弥漫着血腥,好像刚刚从战场走下,尚未卸下血迹斑斑的盔甲。
“father……why?”
Loki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父亲会给他们编造那样荒诞的梦境。
当他以为自己死去,眼前却飞快略过Thor所见的一切,看到自己的家园走向毁灭,血亲的鲜血干涸在雄伟的宫殿,九界卷入无尽硝烟。最后他看到Thor的双眼浸透仇恨,来不及告别就迎来消散,却跌落在现实宫殿辉煌的地砖。
原来不过是幻境。
纵使一切都是假的,他还是心有余悸。
“Why?”
“用魔法欺骗我,让我们陷入毁灭,我不相信那只是你的恶作剧?天父,告诉我为什么!”
神王有点意外Loki居然比Thor还早醒来,而且还有有心思猜他的目的。他不知道这些毁灭Loki曾经两度目睹,敏/感得风声鹤唳。
他走向Loki,速度快的在空气中留下扭曲幻影,但冷酷的声音却十分清晰:
“为了取乐?或者只是因为你们不太合他心意。”
Loki下意识否定,这一定有原因,绝非取乐,甚至有可能,父亲也曾窥见过未来。随着奥丁的接近,他控制不住恐惧地微微后仰,视线紧锁在这个年轻残暴的君主身上,即使是脑中飞速思索,他仍能分神捉住奥丁语句中的‘他’字,他的父亲是‘他’,那面前这个是什么?
“你是什么?”
“Odin,king of Asgard。” 神王停顿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欢快地说到:“son of Bor。”
‘不对。’Loki在心里反驳,眼前的奥丁王实在另他感到陌生,不是因为面容的差异,而是一种本质上的巨大不同,阿斯加德的奥丁王一向克制睿智,与眼前人恰恰相反。
Loki的不信任太明显了,神王也没生气,他坐回黄金的王座居高临下地俯视黑发王子。
“好吧,奥丁是我,包尔也是。”
Loki忍不住瞪大眼睛,这太超出他的认知了,谁能告诉他老爸到底在跟他开什么玩笑,老爸和祖父是同一个人?
“这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奥丁突然抬起一根手指放在面前,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不告诉Thor。”
宫殿里响起一声重物落地声,然后是熟悉的Thor的闷哼声。Thor明显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趴在地上发晕。
Loki瞄了一眼在幻境里和自己发展出不恰当关系的Thor,眼疾手快地捞起法杖趁Thor没反应过来把人敲晕过去,然后才反应过来耳尖发烫。
Thor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鼻音,爬都没爬起来又软趴趴地摊在地上。
连奥丁王看了都眼角一抽,Loki面色如常,“继续您的故事。”
“该从我和我的王后弗丽嘉的第一个孩子说起。那时候我还是包尔。”奥丁王的眼里透露着深情,倒是和Loki映像中的父亲一模一样。
“她是Hela,甫一出生就伴随母亲的离去,我知道她是死亡女神的神格。”奥丁王的脸上浮现一些悲伤,“我思念我的弗丽嘉。”
这与Loki所想相差无几,除了弗丽嘉的死亡,“妈妈还活着。”
“是的,海拉从小接受我的教导,我教她征战夺取黄金、宝物,以及如何成为海姆冥界的主人。”沉浸在回忆里的奥丁王显得仁慈许多,和他父亲的形象再度重合,即使Loki一直挑着眉也没什么反应。奥丁王只是笑笑,“我们把弗丽嘉带回来了,她虽然忘记我们,但我们记得她,我告诉她,‘我是奥丁,你是我注定的王后。’海拉又有妈妈了。”
“弗丽嘉是我战无不胜的勇气来源。”奥丁猛地站起来,冈格尼尔敲击地面发出沉重响亮的声音,他的脸上充斥的喜悦。
“我统治九界,让阿斯加德的名字传颂宇宙,最遥远神秘的角落都听得到阿斯加德的声音。”
Loki若有所思,“很不错的样子。”好吧,他骨子里的恶劣因子有点跃跃欲试。
“但是,我又失去了我的弗丽嘉。”奥丁低垂这眼睑,嘴角下撇明显很不舒服,“我得到了荣耀,但我失去挚爱。”
Loki的心口抽痛了一下,忍不住看向地上安静的Thor,即使是幻境却也是他切切实实和Thor经历过的一切,那是Thor,他难以想象自己失去Thor的情况,所以对奥丁的心情居然十分理解。
而且Thor曾经失去他。
“我收集过宝石,我逆转了时间。”奥丁的表情并不开心,“回到几分钟前救回弗丽嘉。”
“然后再次失去她。”
Loki垂眸,这大约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了,得到再失去,循环往复,他的母亲并非阿斯加德勇士,所以不会在英灵殿复生,她的灵魂会升往海姆冥界,如果要回来,很有可能要忘记一切。
“对,我不断失去她,没有人记得这件事,包括我们的女儿海拉。”奥丁深吸一口气,这瞬间的沧桑倒是有点那个老神王的意思了,“弗丽嘉胜过一切。”
“所以海拉背叛了你。”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没让神王感到惊讶,是他默认让自己的小儿子用魔法分/身在这座“金宫”里探险的。
Loki与另一个自己对视,然后这个当时下意识提前放出的分/身消融成绿色光点,一股记忆涌入自己的脑海,关于海拉的详细历史,奥丁王突然放弃战争的行为让她感到被背叛了,于是长公主策划了第一次叛乱。
被镇压。
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囚禁生涯的她逃亡了,并且杀死了追捕的女武神。
这位一度在阿斯加德饱受尊敬的公主殿下从阿斯加德人的面前消失,很快,所有人都遗忘了她。这当然少不了眼前这位神王的手段。
“你想要战争,死亡女神海拉出生了,你想要和平,之后就有了Thor。”Loki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来评价神王,他早该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暴君了,但是自己的祖父也是自己的父亲,Oh……那些包尔王的丰功伟绩,“你为了以太两度屠杀黑暗精灵,父亲,你太让人……”
“惊讶了。”对,惊讶,最后Loki只能这么说,他会去指责奥丁吗?奥丁做过的不过是他们一直想做的而已,奥丁王的孩子们,个个都是战争狂,只是……
“你该跟那群米德加德人学学怎么当一个爸爸。”Loki简直要同情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姐了,“所以,为什么父亲把我们送到这里?”说实话了解了老爸年轻的故事,他都觉得自己经历的那些但是小菜一碟,但是还是有点生气。
“你在米德加德的恶作剧可不太对,那个老古董恨不得那些宝石在米德加德躺到生锈。”奥丁王明显忘了那也是自己,肆意讽刺对方为老古董,“这里是海拉的乐园,也是悔过地。”
除了被蹂躏到想哭甚至还在生气的Loki一点都不想悔过,还有点想拿法杖敲奥丁的脚趾。
“但是我把幻境内容改了一些。”
更改了什么?Loki下意识想到那个童养媳的故事,瞬间脸上一热,天呐他在幻境里干了什么蠢事啊,和哥哥纵/欲、他还要给Thor生下‘巴德尔’,这简直是可耻的、背德的、不义的!小王子已面红耳赤。
“最后,灭霸是怎么回事?”Loki打断自己的联想,随口问出这个问题,他已经做好准备自己老父亲说随手捏一个角色来虐待自己的两个亲儿子了。
“是未来。”
Loki差点被空气呛到,原先的羞恼被扑灭得一干二净,为什么他的父亲会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怎么恐怖的话啊。
“他现在就在宇宙的某一个角落也不一定,像你们爸爸年轻的时候一样收集无限宝石,傻透了。”奥丁说话就跟在说谁年轻的时候没个收集癖一样轻松,甚至还带着点对过去黑历史的嫌弃,关键是灭霸先生很明显不是收集癖发作那么简单,他直接把你的小儿子按在地上摩擦致死了。
Loki再度想起那种被提起来打支配的恐惧,咽了口唾沫,他这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将来还会再度遭遇这种恐怖的事情,只是对自己的爸爸感到由衷的无力。
“放心,爸爸在。”奥丁安慰自己已经吓红眼睛的小儿子,不得不说阿斯加德王族迎来这个不一样的小王子真的很有意思,要是Thor估计已经要冲他喊老傻子了。
“等海拉被放出来,爸爸就能融合在一起,再穿上毁灭者机甲,不会让宇宙魔方被拿走的。”年轻的奥丁王明显比现在那个睿智的国王要会玩,二公主已经要嘤了。
“海拉什么时候能被放出来?”说真的这时候这种骨子里还是一戳就哭的二公主还是很好哄的。
“估计……等爸爸死了,海拉就能自己突破封印了……”
Loki气炸,眼泪一下子溢出来,沾湿了睫毛,红通通的眼圈还有些可爱,克制自己想反叛的冲动用法杖指着奥丁王,“你这个老傻子!!!”
这肯定是Thor教坏的。奥丁想到。
也不知道为什么阿斯加德王室除了弗丽嘉好像都会把黑发小王子气哭,不管以什么态度。
奥丁王好不容易让小儿子冷静下来,这还是他生命里第一回把孩子气哭呢,同样黑发的海拉明明是个小公主可是从来没哭过,只会放出坚硬的头盔抽出长剑,冷酷地盯着他这个老父亲。他是第一次见到孩子生气会是这种眼圈泛红、气鼓鼓的模样。
有趣想戳。
当然戳哭了还是要哄的,这点他绝对做的比老奥丁好。
“你可以让爸爸放你们去见你的姐姐,怎么让海拉来见我,就要交给你们了。”年轻的爸爸抚摸还有些抽噎的小儿子的发顶,这种欺负未成年小朋友的感觉真的让人很有成就感呢,“免得让他发现,你们会暂时忘记这些。”
“嗯?你们的故事……还挺有意思。”奥丁忍不住笑出声,在Loki怒目而视之下忍住笑意,温和地安抚他,“我的儿子,你们是无罪的。”
“不要去想着消灭冰霜巨人,也别去招惹米德加德人了。Loki。”
这个年轻的奥丁王明显没有了解到他的小儿子Loki的恶作剧天性,有时候,越禁止的东西,越会让他心头痒痒。
提前不介意吧嘿嘿嘿,好吧其实我觉得基妹很好戳,基妹可爱嘻嘻嘻。可以收藏,评论我告诉我你们的看法嘻嘻嘻,阅读愉快。
关于有小朋友任务基妹GG了的事情,敲小黑板警告,前面写了是爸爸把他们扔幻境里面了嘛,幻境里GG了不就回现实了,审题不认真打PP。
ps:我发现我要考试的时候反而会想码字一点都不想复习,可是我没事情的时候却只想躺着,一点都不想写,不知道是怎么了!
pps:写日常写不出来耶,好像只有写那种那啥的才有感觉,这难道就是……爱他就要欺负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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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梦醒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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