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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塞外行商(下) ...

  •   这几日陷空岛上五爷的心情格外好,但是其他几位哥哥心下不免有不安“五弟,展昭再和咋们怎么熟,毕竟是朝廷二品大元,你这回的要求确实太过分了。”卢芳说道。“大哥,你也看到了,你也说了不让他去,他还是要跟去啊!”卢芳头也疼了“那是展昭一诺千金,不失信于人。五弟,你这次在路上千万不要为难人家,毕竟这是帮咋们,听到了没?!”白玉堂玩着剑穗,懒懒答道“是,大哥。”
      展昭早就听闻陷空岛的财富,但是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多,只是出口的物品就可见一般,茶叶,美酒,丝绸器具,足足装了十几车,一行人朝关外走去,山匪路霸一见车上插的老鼠旗,知道是陷空岛的财物,不敢开罪,纷纷退散,接近边关依旧风平浪静,白玉堂沿路赏尽各地风光,好不惬意,以前就知道白玉堂风雅,这些日子见他每见好景就吟诗应景,尤其喜欢浅滩小溪,明月疏桐,遇见流水潺潺,就要脱去鞋袜到溪水中踩上一会,展昭讽道“好清水,就被你活活糟蹋了。”白玉堂抬头以手遮阳,只见高挺的鼻子和漂亮的嘴。说出的话却是“你懂什么!猫儿。要不要下来试试,舒服!”展昭急摇头,见白玉堂眼睛泛光,知道他又有主意了,马上退开三尺,谁知哪有他快,只见白影一闪,身形不稳,生生跌进水里,呛了几口水,白玉堂却是大笑不止,随行的人只能痛忍住笑,怎么说也是二品官,也就只有五爷敢这么捉弄他了,展昭骂道“白玉堂!你不要太过分。”白玉堂凑过来笑道“怎么,不服气啊!喔。忘了你是猫儿,怕水来着。哈哈!!”展昭爬上岸朝车队走去,白玉堂看看天上仿佛静止的云,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什么不错自己也说不上,就是高兴。翻过这片岭,就见一小镇,白玉堂命人都歇了车马,装好水酒,明日好上路,“展大人呢?还不下来吃饭?”宋福就说展大人说想睡会,现在不想吃,白玉堂放下碗筷就上楼去看他,宋福老管家笑笑说,他是从小看着白玉堂长大的,知道白玉堂的性子,嘴上不饶人,却是菩萨心肠。

      “猫儿!什么时候就睡,快起来!”白玉堂立在床边,见展昭捂着辈子,面朝里,也不回话,伸手一探,触手火烫,别是生病了吧,这个展小猫的身体怎么这么差啊!不禁后悔不应该强要他与自己一起来,这荒山野岭的请个医生都难,还好宋福与大嫂学过一些医术,马上就大叫“宋福叔!快来啊!猫儿生病了!”展昭本来就不舒服,听他像死了谁似的大叫,要不是这会眼皮重张不开眼,必定又要拔剑相向,宋福看过之后说是日间可能是雨水着了凉,这会发烧,吃幅药睡上一觉就没事了,白玉堂命人找了药熬,看着床上一会寒一会冷的展昭,后悔不该冷不丁的就拉他下水,又不想承认是自己之过,都是你不小心一点,还御猫呢,这一下都避不开,越想就越觉得是展昭的错,他不应该反应这么迟钝,白玉堂当夜就和衣在侧塌上睡着了。展昭醒来觉得口渴,想喝水,撑起身子就见白玉堂在侧塌上弯着,不禁笑了。这白老鼠也真是的。

      展昭睡了一夜也觉得身体大好,自免不了那只老鼠一番嘲讽,行了几日就不见山川只见青草,这时正直春末夏初,草水茂密,塞外辽阔的天地让这一行江南人士也为之精神一振,久闻塞外寒苦,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虽不及中原的精致华美,但是也别具特色,江湖人出身的展昭久居官场,现在真是无比舒畅,惬意。白玉堂极目楚天,策马飞奔,展昭一甩马鞭跟了上去,行到一高处,见满目的青草,不见边际,牛羊如云缀在草间,稀落的蒙古包飘来阵阵奶香,白玉堂朗声道“猫儿!你看这塞外比江南如何?”展昭也是极舒心的,大声的道“天地广阔,自有天地!”白玉堂突然眼睛染上一层悲伤,淡的展昭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以后能策马扬鞭在这草原上奔驰,而心无所挂,当真神仙也没有我逍遥!”展昭听着话不像是玩笑,侧头看他,竟看到一种以前不曾见过的哀伤和希冀。这白老鼠从生下来就没什么不如意的事,何以出现这倦于人世的悲哀,展昭问道“白兄少年莫非有所挂怀?”白玉堂神色不易察觉的一瞬黯然,马上又换上一副全部在乎的样子“我有什么挂怀,就是有也不说与你听,展昭,你在公门,身不由己;我在江湖;快意恩仇。哪能做到心无牵挂。算了!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回去吧!”展昭心下不悦,这白老鼠也真是,不知道又闹什么别扭,车队又往前行,到了科尔沁中心繁荣地带,展昭平日就见到白玉堂作为剑客的样子,这番见他调度人手,联系招待个出来的当地商人,言语得体,精明能干,想不到他还颇精蒙古语,怪不得四鼠都没法来,陷空岛在这里竟有一处房产,平日就是一位老仆在看守,每年两次白玉堂都要来这里交易,今天又送走塞北的皮毛商人,他们把上好的毛皮卖给白玉堂,买了茶叶和丝绸,生意甚是兴隆,白玉堂又联系了几家新买主,整日忙得不可开交,还好这回的货带的多,否则还真是供不应求,这一片也不是就陷空岛一家的货源,也有不少汉人的商店,本地一些有钱的土司所掌管的货源也是有的,白玉堂这一年两次,不觉得就抢了不少生意,也有在塞外不识的他的人,竟生出歹念,有的当地商客功夫不弱,也想给他个教训,展昭是个精干人哪能不知道,这夜刚刚睡下,房门就被人推开了,展昭恼道“白玉堂,下次你能不能先敲门再进来,我要睡了,你有什么事?若是比试,恕在下不能奉陪!”白玉堂倒是没发飙,“猫儿,别睡了,我和你说个事。”展昭看他不像在说笑,坐起身来“什么事?”“你以前在办案子的时候认识的格图爵爷你知道吧?”展昭点头“知道,那个案子你也参与的。”“格图爵爷回国后立刻被授命为财政大臣,现在负责整个边关贸易,。。。”展昭大致猜出白玉堂的事了,这事讲起来也不算什么,就是要格图爵爷卖一个面子,“白兄,你想怎么做?”白玉堂看看展昭,笑笑道“猫儿,你这几日嗅出什么来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陷空岛一年才来塞外两次,当地的客商就起杀心,人心真是不知足啊!我想一劳永逸,索性直接和当地官府做生意,定下一个契约,免得别人看得眼馋。这就要劳烦你猫儿猫儿卖个人情了,当年格图在中原留学,虽然我暗中帮过他,但是他并不知道我,所以这回我想让你带个路。”展昭想想:我这时是朝廷二品官员,这样的身份必然会招人非议,白玉堂知道他的心思,“猫儿,你只以私人身份拜访就好。”“正有此意。”

      次日展昭立刻修书于格图爵爷,不多时就听府上的士兵来请展昭,格图见到展昭大为高兴,两人都是一般年纪,格图这两年来政绩颇佳,深识得汉文化,又是老相识,一番叙旧后,格图问展昭此番来塞外何事,展昭自是将实情一一述说,谁知这格图天生豪气,竟然对白玉堂的作为大加赞赏,“小王在中土留学之时就听得江湖朝堂之上著名的猫鼠之争,想不到这几年过去了还是依旧不减当年啊!这白玉堂倒是有趣得紧,上次的案件也是多亏他相助,一直以来缘悭一面,这次你既然与他一道来了,何不带他来相见,”展昭马上说道“白玉堂性子不好,恐冲撞了王爷。”格图笑道“你们汉人不喜欢他的直来直去,我们蒙古人没有这多规矩,只管请他来一聚。”说着就叫人去请,展昭与格图说些江南风光,那王爷竟真的向往起来了,闲暇就想去,展昭说到时一定要来茉花村让他好好招待一番,格图想想道“那个案子的时候,我好像记得家师说过茉花村旁边就是陷空岛?”展昭把这段因缘说了,格图哈哈大笑,想不到真是一番孽缘啊!”展昭心头一动,默默思量“孽缘”二字,一会儿功夫,就听通报白玉堂来了,只见一身白衣胜雪,容彩焕发,格图见惯的蒙古人都粗野,以前见过的汉人中展昭的容貌就是最出众的,没想这一直久闻其名的“锦毛鼠”竟生得这般俊美非凡,恍若谪仙,一时竟看呆了,白玉堂拜见了依旧没回音,展昭唤了两声,格图才回过神来,马上走过去拉住白玉堂的手大喜道“原以为展昭就是神仙般的人了,没想到白兄更是丰神俊朗,我能有你二位朋友真是不枉此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马上就命下人宰牛烹羊,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满是戏谑之色,三人讨论武功,说些中原江湖的趣事,世间的不平之事,酒过三巡,火烤的肉滋滋的冒油,白玉堂说道“王爷,此番前来就是有一事甚觉困难,商场的事一扯上江湖就免不了一番动武,陷空岛在中原一直奉公守法,合理买卖,只因是江湖人家,不免官府就忌惮几分,只因物品都是由陷空岛作坊生产,所以卖得比市价要低一点,现在引各大商家不满,白玉堂不想边关血斗,还请王爷帮忙能通过朝廷与陷空岛建立贸易往来。”白玉堂看见格图不说话,又道“王爷一直以来受到边关贸易火拼的干扰,各国商客互相压榨,残杀,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蒙古贸易依靠的是边关贸易,就好比一块肥肉放野地里,无人认领,就引得一群狼垂涎,白玉堂敢请王爷亲自买。”格图听着这话,不禁来了兴趣,但是也不说就因为欣赏白玉堂就答应下来,“我身居高位,掌管蒙古财政命脉,随便不得,白兄弟刚才说的话我以前也是想过的,最近也在派人查探中原的货源情况,但是现在波斯,大理的价格也很便宜,我不能隐私非公。”白玉堂轻轻一笑“王爷说的有理,大理边陲之国,山高路远,想要运送东西怕是到得蒙古也是劳民伤财,且不说一路上的山匪路霸,波斯物价极高就是我国也只是皇宫中购置琉璃,香料而已,如果是我本国内的竞争,大多来塞外的商客都是一转再转,而陷空岛是直接生产,价格可想而知,我陷空岛每年从蒙古购去的毛皮,马匹,我想也是无人能比的,王爷,这些足够你向百姓交代了吧!\\\"格图道“白兄弟,我待要看你的话是否属实,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需过些时日,我查得果真如此,才能定下来。”白玉堂自信满满,“是,王爷说得有理。喝过一阵酒,两人出来了,展昭初次见到在商场上圆滑精明的白玉堂。回到住处,白玉堂喝了杯茶,洗了脸后就听到仆人来请他去吃饭,白玉堂口味极刁,一般的菜饭也入不了他的口,宋福专门从一些边境地区送过来新鲜疏肴,展昭见白玉堂还是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心想:这白老鼠真是养尊处优啊,塞外贫瘠哪能如在家方便。心下虽然这样想,说出口却是不会的,没事惹他干什么,不过天天下去也不是办法。吃过饭大家各自回房睡觉,一宿无话。

      第二日一早就接到格图王爷的邀请信,请展白二人到野外打猎,白玉堂自上次见面后对这位王爷就心生好感,当下就回书致谢。科尔沁的春天格外美丽。格图只带了几个随身侍卫,白玉堂穿了一件滚边白狐毛的外衣,里面依旧是雪白的长衫,加上玉面凤眼,骑着白马,比前日又多出许多华贵,展昭一身宝蓝色长衫,黑色外袄。格图心想:汉人富庶,我塞外真是望尘莫及啊。格图迎上前去“两位兄弟,咋们今天就纵马打猎,欣赏一下我草原的风光,我也好尽地主之谊。”白玉堂朗声道“多谢王爷。”格图道“二位若是把我当朋友就不要叫王爷了,我痴长二位几岁,以后就以兄弟相称,如何?”展昭行礼道“怎敢放肆。”到是白玉堂道“既然王爷抬爱,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格图大哥。”格图大喜,展昭也随叫道“格图大哥。”格图看着二人情景才有些明白猫鼠之争因何而起,不经甚觉有趣。三人扬鞭而去,也因年纪相仿,志趣相投,一路上畅所欲言,十分投机。展昭心想:白老鼠平时也是这般好性情就好了。不知不觉天已擦黑,只见草原远处升起焰火,格图道“二位兄弟,前面不远就是我叔叔鲁尔达大叔的封地,今夜回去也晚了,我们去他那儿住一宿,明日再回怎样?”展白二人少年心性,就随了格图前去,只见前方好不热闹,牧民们围着篝火或起舞,或煮饭或是缝纫,有人认出是格图王爷的就打招呼,热情又不拘谨,格图看来真是个亲民的王爷,还没等通传,鲁尔达王爷就出来了,见到侄儿,就是一个熊抱,互相用蒙语问候过后,王爷注意到身后的二人,格图讲了几句,鲁尔达就上来给二人也是一个熊抱,汉人不习惯身体接触倒把展白二人吓了一跳,王爷不是很通汉语,白玉堂立刻用蒙语与他对话,格图就给展昭翻译,当地的牧民知道来了两个好看的汉人,纷纷跑来想看看长什么样,鲁尔达大叔命仆人准备烤全羊,大家说着中原的趣事和草原上的传说,都觉得十分开心,忽听见一串清脆的蒙语,才看过去就见帘后走进一位身着鹅黄衣的少女,脸上虽然有着蒙古人惯有的红晕,但是五官精致,眼睛水灵,可爱中有几分豪爽之气,见来人了,也不避讳,直接上来拜见,眼睛在展白二人身上转了一圈后,在格图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格图哈哈大笑,少女以为他二人不会蒙古语,白玉堂就听见他说“听说来了来了两个汉人,真是好看,不过我喜欢穿蓝衣服的那个。”展昭见少女盯着他看,就凑过来问白玉堂“那个郡主刚才说什么?”白老鼠几日不气猫,心痒,一本正紧的道“猫儿,他说看上你了。”展昭没想到是这句话,马上道“白玉堂,要不要这么直接。”“猫儿,你不信啊,不信的话你就问问格图大哥咯。”这种话又当真问不成,展昭选择不说话,展昭决定再也不与白玉堂一道出来了,心里正在生气,又听白玉堂道“生气啦?喂,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我又没得罪你,人家郡主喜欢你,你还不高兴啊。奇怪。”几人在帐中聊到深夜,半夜就回各自的帐篷去了,白玉堂这几日肉吃得太多竟有些消化不良,在帳里怎么也睡不着,想到展昭就在旁边的帳里睡得不知道多好心里就有气,凭什么白五爷睡不着,想着就揭开了人家的帐子走进去,白玉堂屏住呼吸,悄无声息的走到展昭身边,戳了戳他,展昭立刻惊醒,反手就把白玉堂压在地上,白玉堂出声“死猫,是我。”展昭放了手,没好气的问“深夜造访,所为何事?”白玉堂道“穿衣服,出去。”展昭气道“深更半夜的,你到底何事?”白玉堂拍拍肚子“我吃多了,睡不着,你陪我出去喝酒走走。”展昭直接就想当场结果了他,“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扰人清梦不说还理直气壮。”白老鼠一副我是大爷我怕谁的样子,反正你现在也醒着,换衣服,走吧!”“白玉堂!你不要无理取闹。”展昭又要躺下,白玉堂道“小声点,现在扰人清梦的人是你。你要是不走,我就在这里,你也别想睡了。”展昭想想也是怕打扰到别人,瞥了他一眼,小声道“出去等着!”一下就听见一阵喧闹,白玉堂叫道“猫儿,有刺客!”展昭拿了巨阙飞奔出来朝格图的营帐而去,赶到时只见一名刺客剑尖直指格图,白玉堂飞蝗石一出,生生打掉了剑,展昭那里也是剑影飞动,只见三个刺客两个当场毙命,一名生擒,白玉堂扯下他的蒙面,格图厉声问道“是何人叫你行刺本王?”刺客竟然面无惧色“你杀我义父,此仇不报,妄为人子。”格图道“原来你是风净大臣的义子,今日你行刺于我若是被大王知道定不饶你,你走吧!莫再生事。”刺客反而楞了,“格图大哥。”白玉堂不解,展昭放了手,刺客站起来道“你今日放我,我还会来报仇的。”格图无奈道“你走吧!”刺客转眼就不见了,原来格图在革制之初,为了将铸币大权归于中央,风净大臣被勒令交出权利,全国最大的肥缺没了,风净竟生异心,起兵造反,被大王镇压,家人流放,这段仇应该就是从这里而来。次日,三人归返,一路上展昭呵欠连天,精神萎靡,白玉堂抓过刺客后回去倒头就睡,展昭过了那个点就睡不着了,一直辗转到天明,“展兄弟,昨夜打扰你了,害你没睡好。”展昭温言道“大哥言重了,小弟是被一只老鼠扰了一夜,才没有睡好。”说到后面看了一眼白玉堂,满是怨气。格图先没反应过来,忽然了然,哈哈大笑。这两人的缘分啊,还真不是简单说得清楚的。

      一晃将近一月,带来的货物也所剩无几,整理好从各处买来的羊绒和马匹,各种塞外珍品,装了车后不日就将启程回江南,展白二人一同来向格图告别,格图苦留不住,倒是白玉堂邀请有空一定到陷空岛一聚,格图与二人一道出来,展昭忽然想起一事,“格图大哥,以后还需加强守备,恐怕前日放走的刺客去而复回。”格图摇头道“多谢展兄弟挂念,若是说刺客又岂止这一个。我会更加小心的。”几人说了些话就分手了。第二日一行人早早就开始上路,行不多远,就见一女子飞马前来,仔细一看,竟是郡主,白玉堂打趣道“这下可好了,小郡主要跟你回江南,猫儿,艳福不浅啊”展昭不理他,郡主掏出一条白毛,若是冬天缠在脖子上一定暖的紧,白玉堂见过这种塞外贵族才有的东西,加上他喜爱白色,竟有点羡慕:我怎么就没看到这么好的东西。展昭左右为难,白玉堂道“猫儿,郡主好意,你还在推辞就是不给面子了,收下吧!”展昭遂谢过郡主,那郡主面露羞色,深深看了一眼展昭,转身就走了,展昭愣在当场,是在不明白为何这毛皮要送他,“唉!我看这“风流天下我一人”的名号应该送给你算了,处处留情呐”“白玉堂,你不要胡说,我与郡主什么都没有。”白玉堂笑道“那么人家为什么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在草原有一个风俗,如果男方收下姑娘的皮毛,就是接受了对方的爱意。你还说你不是处处留情?”展昭想到郡主的表现,大是后悔不该接受礼物,又气白玉堂明明知道却事先不说清楚,反正与他辩只是徒增苦恼,“上路吧。”白玉堂一路上嘴就没闲过,“猫大人,你这回出来这么久,想不想家?”“这还不是你害的。”“我
      说你是不识好人心,我带你出来玩了一圈,你不感谢我还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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