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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血腥惩罚 ...
“天羽,你为何这样逼他?他是未嫁的男子啊,怎堪如此羞辱?”姜天极说完这句,还想再说些什么或者立刻出手阻止姜天羽,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姜天羽早就料到天极会冲动阻挠,就先一步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不能动不能出声。他不带半点温度地说道:“天极,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小夜他自己或许都不记得被多少女人碰过,他那肮脏下贱的身子早就被人看光用够。他现在假装矜持,不过是骗你同情而已。小夜,我说的不错吧?”
夜成辉此时的眼神变得空洞而飘忽,他抬着头,却不知道看向何处,瞳孔完全失了焦距。他愣了片刻,没有再出声哀求或者反驳什么,只是温顺地默默脱去全身衣物,一件也没有留。他□□地跪着,双手撑在地上,将赤裸的脊背完全展露在姜天羽面前。而后他异常平静到有些麻木地用极其卑微的语气说道:“主人,奴隶准备好了。”
姜天极被眼前的景象完全震惊了,她只能眼睁睁目睹残酷血腥的惩罚上演。
“一,谢谢主人。”
伴随着皮鞭击打在□□上的声音,响起的是夜成辉卑微而虔诚的报数声。
“二,谢谢主人。”
……
“七十一,谢谢主人。”
夜成辉用虚弱的声音说完这句,完全失去知觉,倒在地上。
姜天羽拎起一旁的水桶,舀满水,劈头盖脸泼在夜成辉的身上。
夜成辉挣扎着从血泊中撑起身子,咬牙道:“可以继续了。”
其实到了九十鞭以上,夜成辉的声音就已经模糊不清,他的身体颤抖得厉害,皮开肉绽,白骨隐现,血流如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醒着还是昏迷,痛到极致反而不那么痛了。可为什么身体那么痛,仍然无法分散精力,缓解他内心深处的伤呢?他精神游离恍惚,他宁愿手臂是被锁链吊起,那样他不用如此费力支撑着不倒下。
于是他尝试着思考一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比如现在只打一百鞭,其余欠下的例行鞭打会在什么时候进行之类的无关紧要的猜测。他又隐约有些不安,不像是对生的眷恋,而是一种对死的渴求。这让他禁不住想起了那段阴暗的往事。
时光逆流,往事如烟,泛着如死亡一样的灰烬之色。
那个时候他住在辰国的皇宫中,他还叫“十九”。
十九不是他的名字,只是他的奴隶编号。他是隶属侧君夜存真的第十九个奴隶。他没有名字,别人就只能用编号称呼他。
夜存真出嫁的时候,陪嫁八名侍从,十八名男□□隶。十九还没有出生。
夜存真是辰国将门之后,才貌双全,与皇太女青梅竹马,许了婚约。若非八年前边关失陷,夜存真曾一度被掳劫至宣国,成为禁脔,他作皇太女的正夫也是有资格的。夜存真历尽艰险逃回辰国,原本只想常伴青灯古佛了此残生,皇太女却没有嫌弃他贞节已失,又感念他是夜家满门忠烈剩下的唯一香烟,就破例纳他为侧君。
据说皇太女对夜存真宠爱非常,自入东宫当日就赐其“胎果”,夜夜临幸,不足半月,夜存真诞下“胎晶”,却是罕见的紫色。因为远古流传下来的血统不同,辰国皇室的“胎晶”一般都是纯净的蓝色,平民百姓非贵族血统一般为绿色或者杂色。紫色的胎晶让所有人都怀疑这并非辰国皇室血脉。
夜存真也因为逃离前曾被迫服过“胎果”侍寝宣国将领,他不能确定这个孩子的生母究竟是谁。皇太女却念及旧情,网开一面允许这个孩子出世。只不过等那个孩子出世后,右臂就被打上了辰国奴隶的烙印,皇太女与夜存真打算将他培养成皇室的影卫。
十九知道,他的第一个奴隶烙印是他的亲生父亲当着皇太女的面亲手打在他稚嫩幼小的身体上。不是为了讨好,仅仅是夜存真宣告自己的立场。不能因为十九是他的亲生儿子,就会网开一面放下这段仇恨屈辱。这个孩子要代替他的母亲偿还这一切罪孽。
十九从懂事起就被告知了身世,夜存真没有隐瞒他是他的父亲这个不容更改的事实,却一直不曾告诉他所谓亲生母亲的姓名,只说他的母亲有可能是大宣国的武将。夜存真说他曾被当成禁脔囚禁在军营日夜被人淫乐,碰过他的女人很多。
十九那时就在想,有生之年应该尽量报答父亲给他生命的恩情,感激皇太女允许他降生于世的厚赐,而那个大宣国不知姓名的母亲永远不会与他产生交集。
事实上,作为一名皇室影卫的培养对象,与普通的奴隶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皇太女安排了专人教导十九习文练武,让他拥有足够的能力将来陪伴保护皇太女的女儿。他也为此而努力,认真完成各种苛刻严酷的训练。
十九十岁的时候,皇太女和夜存真的第一个女儿出生了,他的小主人伊梦馨。这个孩子未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起好了名字,是整个辰国皇室的企盼,然而这个孩子的出生却让夜存真失血过多虚弱而亡。
每一次孕育胎儿,父亲从诞下“胎晶”到十个月日日流淌鲜血浇灌“守胎莲”,都对身体损耗极大。一般健壮的男子,生育两胎之间至少间隔八到十年才能休整恢复过来,而无论如何调养再生第三胎仍然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夜存真隐瞒了曾经生育过一胎的实情,冒险为皇太女生第三胎,他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庆幸的是这一次他生下的是血统纯正的女儿,没有辜负皇太女的厚望。
十九清楚地记得父亲临死前,特意将他叫到身边,让他立下毒誓,今生今世守护这个妹妹。那时夜存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允许十九叫他一声父亲。
父亲死后,原本就不是很喜欢他的正夫不断挑拨,皇太女对他明显疏远了许多,几乎不闻不问。各种严苛的训练还在继续,另外增加了每月的例行鞭打,正夫说那是督促他时刻不要忘记自己的奴隶身份。
他顺从地接受这样的安排,他从来没有幻想过能得到更多的幸福。他只是单纯地遵守着父亲让他许下的誓言。
那一天,他刚刚接受完本月例行的鞭打,鞭打的次数与他的岁数相同。他已经十二岁了,每个月例行鞭打十二下,无论他在严苛的训练中有无伤病有无受到其他惩罚,这例行的鞭打从不曾间断。只不过在例行鞭打之后,他可以休息两个时辰。
他蜷缩在奴隶居住的茅草房内,没有铺盖没有医药,发着烧半睡半醒,回忆着十岁前那些短暂的快乐时光,这样可以让他暂时忘却伤痛。
他记得有一次他被武术师傅误伤,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父亲正守在他的身边,看他的眼神少有的温柔,虽只是仿佛偶尔停留在他身上片刻转瞬即逝,他仍然觉得格外欢欣温暖。他猜测父亲对他并非完全没有父子之情。
他一度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了,除了逐年增长的例行鞭打,再不会有任何变化。他甚至没有想过十年后的事情,他不会傻到相信自己可以活那么久。
自从父亲死后,他身上的伤从来就没有断过,内伤外伤都没有妥善的治疗休养,他已经忘却了不痛的滋味。他想如果维持现在的样子,就算靠内力硬撑,三五年也已经是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之后他就会死去,也许死了,才是他的解脱,他再不用去管那个誓言,再不必忍受那些非人的折磨。
然而世事难料。
那一天,他还没有休息够两个时辰,就被人弄醒,带去了前院。他惊讶地发现东宫内的所有人都被集中到了这里。一名侍从抱着他的小主人,与其他的下人们一起跪在地上。看押他们的士兵穿着异国服色。
他从那些士兵的训话中,逐渐明白了一个实事,辰国的国都已经被大宣国攻破。大宣国的燕王长女姜天羽下令将所有辰国皇室贵族都一一甄别收押。皇太女曾试图率军抵抗,却被燕王长女挫败,当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也许是奇迹,也许是命中注定,在这场浩劫中,十九没有死,还与姜天羽作了一个交易。他的命运在那一天出现了转折。
事先声明,本章有点虐,心慈手软者慎入。看了也要克制,坚信我不是后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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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血腥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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