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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摊牌 ...


  •   等佳柔出国,子衿一家人开了会,子竹早已经做好所有应对的策略,经过一般讨论推演,大家同意决定将所有事情一一公开道歉。一家四口一起在公开道歉的发布会上,解释由于子竹受到□□追债的威胁,才有更名的事情。子竹的画家、导演身分,也是不想被人挖掘往事而让人转移焦点,忽略自己的实力才隐藏…。

      这些都按子竹的精心安排与设计的剧本,一下子把子竹自己给推到风口浪尖,反而对其他子衿家人影响不大。大家更有兴趣的事靖竹这个画家、导演、基金会创办人的多重奇才与身世,花花公子故事背后的真相。再者子衿家的原本就有的善行与收留行为,很多被资助的单位都纷纷出来帮忙声援,也盖过其他的问题。

      子衿在业界本身就很有名气,是靠子衿个人的鉴赏能力与交际手段,对自己画家身分本来就不爱提到,很少拿来炒作或利用。且又是子竹自愿托付的,子竹也诉说姐弟情深。子衿的客户、发掘的画家们也都出面力挺子衿的为人,所以子衿名声也稍稍受损而已,并不影响艺术中心本身的知名度跟业绩!

      最后子竹亲身母亲的早亡、从小的家暴也都被一一翻了出来,大众对于子竹更加寄予同情,也理解为何这几年子竹会对关注儿童事业做那么多。子竹的真正家人这时被采访、骚扰到不行,没想到到处夸耀、威胁的结果,导致子竹直接的翻脸摊牌,还害到自己被社会大众、街坊邻居给唾弃,最后还要搞到搬家。

      子竹在这部剧目告一段落,社会焦点又转移其他事件之后逐渐平息,就跟爸妈子衿说要去散散心,顺便去取景,而又出去玩了。

      子松搬家后就接到了子竹的电话,子竹问子松“你要去西部找酒鬼叔叔吗?我现在人在西部……,会在这里待一周。你不来!这件事就算你自己放弃,我答应你的最后一件事,就算是做到了。”

      子松当初拿子衿家人的钱也被爆料,被人乱说是拿卖弟弟的钱。虽然不是事实,但也没法阻止流言纷纷,况且自己赚钱后也没找回子竹,也没想偿还阿姨的钱都是事实。子竹也被记者、邻居、好事者烦到只好关了店、卖了房子,又要找到个新地方重新开始。这笔帐就想找子竹算,没想到子竹自己还撞上来。

      子松临走前想了很多,也做了最坏的打算而找了圣芬。

      子松说“你一直不答应我的追求就是为了子竹吗?”

      圣芬说“我认为没必要跟你讨论我私人感情的事。”

      子松说“我一直那么喜欢你,他以前就一个白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圣芬说“只有把别人当白痴的人,自己才是白痴!这还是我以前从他身上学到的!”

      子松说“哼!他是运气好,遇到现在的家人帮着他,不然他哪有机会成为名画家、名导演的,我这一生就是比他缺乏机会而已,如果他们帮的是我,我就跟佳柔一样是名音乐家了。”

      圣芬说“呵呵!机会?你那时不都离家出走了,还连络不上了?不然或许真有机会跟着出国…。这也是你选择的。我这人从不相信机会,自己没有努力,就算机会掉下来也检不起。我、佳柔、靖竹,谁不都是这样?”

      子松说“我学音乐还不够努力吗?你以前就老帮他说话,你比我了解他是吧?好啊,那你说说他为什么要公开身分,损人不利己的,害的我的音乐幼教班都开不下去了!明明这事就对谁都没好处,他就故意想害我丢脸嘛!”

      圣芬说“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我不予置评,自己去问他吧!!”

      子松说“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弟?”

      圣芬说“我喜欢谁有必要告诉你吗?你管的太多了!如果你是想来找碴的,那我们没啥好说的。”

      子松说“哼!我明白了!哈哈哈!我明白了……”

      子松边说边气呼呼地走了。子松就去西部见了子竹,子竹就带子松上山找人。

      子竹说“我心底是希望你不会来,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子松说“哼!我来是有些是想当面问你,你是不是也喜欢圣芬,所以一直才没结婚?对佳柔才那种态度?”

      子竹说“感情是我自己的事,我想我没必要什么都跟你讲。我爱不爱结婚,是我的自由。不用你管。哼!”

      子松说“呵呵,你们两个回答的倒很一致。那你知道你害我的幼教班关门了吗?”

      子竹说“不知道。那么多事被一一曝光,我也很忙着处理!你们不就想我公开身分,做回你们的光荣吗?”

      子松说“我可以理解,你是不想那女人再来找你要钱。但要做这么大的事,你也该先通知我们!跟大家商量好再做,也许老爸会管好自己的女人。”

      子竹说“呵呵!我是跟我家人商量过啊!你们早就不是我家人了!!他要管好自己的女人,会不知道这些事。家里平白无故多了那么多钱?不怀疑那女人从哪里拿钱?算了!反正我就找我相信的家人商量,管不了那么多!”

      子松说“昨天我去找过圣芬吵了一架,后来我想了想整件事情。其实家里最聪明、最可怕的人是你,从你公开身分这件事情看起来,最后你出了名,就连阿姨家也没事,收留与栽培你这被虐儿童成了画家跟知名导演,而还提高不少声誉。一切都是一步步来的,有什么负面的消息,马上就有其他的料或是声援出现。所以才可以这么快就尘埃落定,这…是不是你事先算计好的吧?我都忘了你是『著名导演』了,哈!”

      子竹说“我从被认养的那天,就已经开始想这问题了!有人说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知道总有被拆穿的一天,而且没一定的把握,我是不会做的。不过我承认做这件事情的后果,我是完全没考虑你跟老爸的立场,这也是你们逼我才做的。”

      子松说“你还知道你闹得很大,你害我都关店搬家了!老爸也跟那女人闹翻,搬来跟我住。”

      子竹说“这不是你们希望的公开吗?摆在眼前的事实,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不是吗?”

      子松说“哼!我倒觉得你跟阿姨家是最大的赢家!”

      子竹说“赢家?人在做天在看。你会这样想表示你真的不了解我的为人。你想聊这个是吧?好,我就再一次把你当哥哥跟你聊聊心事,我之所以不公开,你想过是为甚么吗?”

      子松说“不就为了你现在的家人,怕他们改了你身分的事情,还有子衿顶替了你做了画家。怕别人知道给他们带来麻烦,那女人不就这样威胁你?”

      子竹说“我姐自己很有能力,就算开艺术中心,也很快就能做的有声有色。她的才华,来自于她热爱艺术,就像你喜欢音乐一样。她是艺术界的伯乐,是公关、销售的能手。画家的事情,一开始就是阴错阳差,她也不爱高调提到,甚至没有到处炫耀,所以她才没受到太大与论攻击。改身分的事也是一开始他们想保护我,按我家的能力,你该知道的,可以随时改回来,没那么难。”

      子松说“那我就不明白了?你把钱也都还了,干麻不改回来,就是为了基金会吗?还是帮老妈…跟我还债?”

      子竹说“对我来说,他们就是我的家人,真正的家人,没甚么报恩不报恩的!我不改又低调的最大原因是我自己,做幕后对我来说很安全又方便。你忘了在我初中,从才爬上云端就摔下的那次游泳课事件,我还记得那段日子多难受,我在学校是怎么被老师跟同学指指点点的。你不是我,不会知道那种感觉…。”

      子松说“我知道,到乡下去那段时间,我也很憋屈,被人瞧不起,指指点点的,家里又那样,最后受不了了,我才想考个第一名让他们瞧瞧…。”

      子竹说“你一向在人前面前很耀眼,我们真是很不一样的人。我那时只想着,我再也不要成为众人的焦点了,躲着安全些。就算我故意制造些诽闻,也是不想让人发现或联想到我是导演。所以现在这样公开以后,你觉得我很开心吗?实际上,我觉得好烦,也很不想、不喜欢去面对应付这些,我不像我姐那样擅长公关讲话的。大哥,你或许从不会看到我失去的,你只会看到我得到的。”

      子松说“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我跟老爸也是觉得你很好,把你当成我们家的荣耀才说的!”

      子竹说“荣耀?哈!你的荣耀应该自己去创造,不是靠别人的荣耀就可以抬高自己!我最痛恨你们这样!以前小时候,爸妈就喜欢拿你当荣耀,跟亲戚、邻居处处炫耀,难道你也很喜欢那种压力,你是也觉得为了所谓的荣耀,你活的很累吗?明明你是经历过的,知道的,可是你现在却加诸在我身上,一点也没关心过我的感受。”

      子松说“这…大家都爱面子啊,哪有人像你可以活的没脸没皮一样。”

      子竹说“面子?我以为面子是自己给的,不是别人给的,更不是靠别人去得来的。你们想要面子,那我公开承认是你弟,你觉得是有面子?还是没面子?人家评论的那些事情不都是你们自己做过的吗?再说了我的经历,让我现在只会去在乎,我所在乎的人对我的评价,至于其他人不相干的人,对我的评价与我何干?你认为什么是面子?哪种面子?”

      子松说“哼!你总是有很多似是而非的道理,我跟你没法讲。”

      子竹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理。才会有的合得来,有的合不来。大家也都是按自己的道理去活着、去交朋友不是吗?我有没有面子,照样活的很好!活的很安心!你们呢?一定要有面子才活的下去?”

      子松说不过子竹,就改说“那你想怎么对付那个仇家?”

      子竹说“报仇?你凭什么?如果你想拿老妈的死来说事,那时我在老妈身边,但她最后还是让妈妈…就是阿姨拿钱给你,老妈她不会希望你去对付他的!她只是想你过得好好的,不是要你活着记仇!”

      子松说“他…他也对不起我们家!”

      子竹说“我们家?他对不起的是老爸这个好朋友,背叛了友谊,老爸都不怪他了!”

      子松说“他害我们家甚么都没有了,害我没的学音乐,害我们一无所有,要做手工活,自己赚零用钱,让别人看不起我们…”

      子竹说“哈!手工活?我还挺怀念的,倒是因为那时做了手工活,我学会另外两件事,第一就是钱得来不易,想着原来老爸老妈以前赚钱很辛苦,我们家境一直小康很不容易。第二就是父母没有一定要养育我们的义务,已经把我们养到可以自力更生就很足够了!从小我们家也比一般家里有钱,你还学音乐,我觉得你比我从家里得到的多,多吃一年富贵饭,多学九年的音乐,你在家还没挨打?”

      子竹又说“同一件事,我们却有不同想法与成长。那么这几年下来,我问大哥成长到哪里了?你成天只会想着报仇,整天自怨自艾的。我问你,当初拿了钱怎么不去国外?怎么不再去学音乐?在我看来,你也不求上进,安于现状。”

      子松说“我…我也吃过很多苦,我也还在音乐界努力啊。那次离家后,我在南部过着颠沛流离、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你让阿姨一家收养,丰衣足食的,要啥有啥的,你又懂的我的想法了?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好运吗?”

      子竹说“就我看来,你就是不够努力。我好运?要不你跟我换换?我能有今天,你知道我这几年跑遍各地穷山恶水,半路有时车坏了,推着车在太阳下走几小时。有多少夜晚我是睡着帐篷的,只能用井水、溪水洗澡,不然你以为那些广告、纪录片的片段怎么来的?基金会怎么顺利的?全都是我亲力亲为的。而你都在做什么?开了幼教班自给自足的,每天都过得很舒适。”

      子松说“我都不知道你会这样想…我们真的是很不一样!”

      子竹说“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打算去找酒鬼叔叔?”

      子松说“都走到这了!肯定要去,为什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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