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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辜家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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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家的别墅在京郊,人不多辜家的主事人都到了,老爷子,辜爸爸,辜太太,辜家重要的亲戚三人,辜家人丁不旺,老一辈的辜爸爸弟兄三个只留下他一个,管着家里的生意。辜振楠是独子,这一次惹了不能善了的人。
“都打听清楚了,那个常小月是济世堂的主管,父亲有两个同学还是大学的室友,都在部里关键位子,李同叔的女婿范律师是那个最高检办公室的干部,是专业律师。没有实权但是同各部门的关系都很好,以后的前途更好据说要提党校的教务主任才三十几岁,我们肯定惹不起”。助理说了了解的情况。“常家不要赔偿一定要提起刑事诉讼,要说让振楠吃点苦也没什么,蹲不了多久,何况还有那个女人,就让那个女人认下说嫉妒常小月才给她下药的。”律师的观点辜太太十分认可,不住的点头。老爷子沉默不语:辜家不是怕事儿就是辜镇南进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孩子也不会受什么罪,以现在的情形看恐怕不能善了了。他怕有人趁这次机会抓辜家的小辫子
辜太太瘦了很多,精神也很差:“爸,振楠的腿上还有腰上都有伤青一块紫一块的,肯定是那个常小月认识的人打的”。“奇怪的是打听不到打人的那两个人的资料”,律师满脸疑惑。“肯定是不想掺和进来,不管是什么人不想露面连我们都打听不到肯定不简单,我们先不计较振楠的伤了,先让常家怕了才行。”辜爸爸即心疼妻子又担心儿子有点急躁。
“郭家怎么说”老爷子问儿媳妇。“郭工中午前走的,让我们别太担心,他那个小舅子是个书呆子不爱惹事,气过这两天让他媳妇再去说说应该可以说服小月,小月不追究他爸爸应该好商量。”辜太太说着看看丈夫。“郭老知道不知道这件事”?辜老爷子问了他们都想问没敢问的问题“暂时不知道”,辜太太小心的回答,每次提到郭老她都有点害怕,即使是在自己家里她也是小心翼翼,唯恐一个字说错给家门带来麻烦,却出了这麽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儿子,辜太太又怨儿子有担心儿子止不住的眼泪。其他人何尝不是如此都唉声叹气。所以大家沉默了许久辜爸爸才试探着说:“还是要尽快打听到打伤振楠的人,看他们是什么人?有没有作证”?老爷子没有说话,律师考虑着出了书房,水也没喝一口,见司机开了车门,坐进去随即说了一个地方出了静谧的小区。
第二天辜太太一早去医院看儿子,辜振楠现在不敢出院,他已经被批捕,一旦出院就是拘留所,所以能赖一天是一天。辜振楠吓得不敢出病房门。他清楚的记得那天的两个人,比他高比他壮,一脚踢过来他觉得自己要死了,拳头硬的就像是石头砸在身上,那人好像一只手就能捏死他,作为一个男人他觉得自己弱的好像一个婴儿,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连呼救都忘了。
这几天他天天都可以看见自己的母亲,他就盼着妈妈来,以前听见母亲唠叨他就烦,好几天不回家也不想,现在他一天看不见他妈就觉着没有希望了,家里把他抛弃了,不过辜家除了他没有别的直系儿孙,爷爷和爸爸不会也不可能抛弃他。
看见妈妈拿来的饭盒辜振楠接过来放到餐桌上:“妈,小月是什么态度,愿意嫁过来吗?你跟她说只要她愿意嫁过来,让她当家不就行了还可以省了赔偿的钱,小月可是比爸还能干的人”。“她要告你让你坐牢,你还惦记她”!辜太太怒目圆睁
“不是玩真的吧?你们没有跟她还有郭叔叔好好说嘛?小月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你做的事叫做通情理”?辜太太说着打儿子,想着儿子身上的伤,又下不去手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小月也气郭家事先没有跟她说明白,完全不理郭家叫来了自己父亲,还找了关系要整你,恐怕这次是真的坏事了”。辜镇南吓傻了。
“郭家的媳妇还有酒店的大堂经理当天就关起来了,郭建跃不在所以逃过去了,现在就想郭家的媳妇把这件事顶下来,就说她鼓捣你这麽干的,药也是她买的她放的,你也喝了也是受害者”。“妈,我没喝,来的当天夜里就检查了虎不过去,让那个女人顶倒是个好主意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的事郭家让她给虎了才会娶了她,现在早没事了,郭建跃早就不想要她了,这次肯定离,你让爷爷找人给她捎个信,她要是能顶下来她的下半生我们负责”。“这次恐怕不能这么简单,你爷爷还有你爸爸都放下所有的事在北京住着,你要有思想准备实在不行也就是半年,我们都打点好不会让你受罪”。辜镇南不说话了,他知道这次恐怕不是他的事儿。他一直都很小心,敢干也是有把握摆平,这次是自己人居然不能善了了,尤其是常小月他们那么合适。
胡进来见辜镇南的时候他一点都没有吃惊,胡进带着人悠闲的进了私人病房:“那天下手有点重,我今天特地来送医药费的顺便问两个问题”。“你这拿一箱核桃露是恶心我吗”辜镇南有点害怕只能强撑着:他已经清楚自己这次逃不过去了,所以镇定了一些。“我说来看病人他们让买的”。胡进一指旁边的书记员,说着拿出证件晃了晃:“剩下就是正事儿了”。“为什么给常小月下药”?“我想娶她,女人不都是跟男人有了那回事才死心塌地的吗,我看出来了小月是因为她姑姑、姑父还有我妈和我爷爷才没有当场拒绝的,所以想确定。”看着这样的辜镇南胡进有点悲哀,这样的人想继承家族,传承财富和家族的精神?这么快就承认了蓄意□□,胡进连哼都懒得哼,“是谁的主意?”“是默契”,“李新华说是你的主意”,“其实是我们的默契互相看一眼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这莫说不是第一次”?“我没有干过,她跟别人干过,我知道而已,小月怎么样?”胡进看看抱着双腿缩在病床上的辜镇南:“跟你家里人透个底,我叫胡进是分局的,不要再调查了,我知道你们家在当地呼风唤雨,不过我你们还是惹不起”。那个我字顿了顿胡进站了起来,“我已经好了带我走吧”,辜镇南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渴望权利,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自卑过,以往的高高在上、飞扬跋扈、趾高气扬那么可笑:人只有站的足够高才可以胡作非为。他们家算什么充其量是商人,商人难道不是民?自古民不与官斗,捅了篓子钱就是祸害。胡进好像看透了他嘴角咧了咧往外走:“你们家交了保外就医”。“你们和小月是什么关系?我想见一见小月?”“等上法庭吧”,胡进扬长而去。